隨即方睿東就伸手揭開上官巧兒那張俊俏的臉皮,領他驚訝的是——那張臉皮下是一張被燒燬的臉!依稀可以認出那張臉是上官巧兒的臉不錯,可是她的左半邊臉被火燒的徹底,看樣子很難補救了。
方睿東錯鄂,這人真的是上官巧兒?他以爲上官巧兒可能已經慘遭毒手了,卻沒料到這人竟然是上官巧兒本人!
上官巧兒推開方睿東,轉身就跑了。她左手捂著那個被燒燬的左半邊臉,眼淚還是沒忍住飆了出來。這一天還是來了,她還是接受不了方睿的那種詫異的眼神,那件事情到現在還紮在她心裡。即使她已經愛上另一個不可能的人,心裡也無法釋懷。
方睿東站在那裡,久久纔回過神來。上官巧兒那張臉爲什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他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上官巧兒被燒燬的那左半邊臉是什麼時候被燒燬的?
看來事情似乎複雜了點。
方睿東日夜兼程奔向戰地,其間一個人趕時他會想很多,這裡面應該有一些鮮爲人知的秘密。上官巧兒的到來就很奇怪,可是上官巧兒不太可能會和朱尉淺西聯合啊。女人的嫉妒心不是很強的麼?方睿喜歡朱尉淺西,上官巧兒怎麼會和朱尉淺西聯合?而且聯合的理由呢?又是什麼?況且,她們不應該認識才對。
恍然間,方睿東發現在不知不覺中,上官巧兒似乎成長了。而且有時候方睿東會有種錯覺,上官巧兒其實就是朱尉淺西!因爲感覺她身上擁有的那種嫺靜和以及那種超然脫俗的感覺和朱尉淺西很相像。或許是什麼令上官巧兒成長了吧?猛然發覺,當年的那個傻丫頭已經變成成熟穩重的女人了。
……他費盡快一個月的時間,終於趕到了戰場,一來到軍營裡他就帶著疲憊身體召集衆士兵,不管是上戰場還是不上戰場的士兵都必須來!
方睿東看著臺下的無精打采的士兵,心想著看來真的要花時間整頓軍心了。這種樣子上戰場,光是氣勢就先輸給敵軍了,還談什麼動手啊?
半響,方睿東依然坐在高臺的椅子都沒有說話,動作也不曾改變多少。只是一個勁的打量臺下的士兵,那銳利的眼神好像利器一般。
其實神大人真的沒有欺騙方睿東,他看過書了,這個身體的主人的確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和無限的金錢。首先,靖國的皇位本該屬於他,只是被趙蘇華搶走了。再者,即便如此,方睿還是有翻身的機會,雖然險了些,但是有可能成功的。所以說,只要方睿東想要,完全可以利用的上。
“瑞王,召集大家可有事?”最後還是宇文墨忍不住開口了。
方睿東淡淡的瞥了宇文墨一眼,朗聲問道:“聽聞最近有個迅速崛起的小族常來侵犯我靖國邊疆?”
一提到這個小族,有的士兵就忍不住發抖。看來影響不小啊。
“是。”宇文墨硬聲說道。宇文墨不是很爽方睿東,因爲在他看來方睿東是故作淡定和略帶的高傲。雖然如此,但是人家怎麼說也是瑞王,所以宇文墨表面也不好發作。
“對方可有過人之處?”方睿東語氣平淡的問。
“那是善武之人,戰術很好,而且下手兇狠手辣,一點都不留情面。”這塊燙手的山芋應該扔給方睿玩玩。到時哭著鼻子回來就好玩了,哈哈!
方睿東很無奈,本來嘛,打仗根本就不需要留什麼情面,除非真有這個必要。而且宇文墨並沒有說到什麼特別的過人之處。善武之人,宇文墨不也是嗎?心狠手辣,這在戰場上總會有過。看來……沒有人願意配合他啊?方睿東沒有繼續問了,他朗聲說道:“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準備明日之戰。”於是乎,士兵都立
馬散了,有多快跑多快啊!
方睿東嘆了口氣方纔起身,他認爲自己需好好休息一下才對。他很累,到自己的帳篷找到牀很快就睡下了,這期間有個丫頭送飯來。方睿東認爲,有必要嚴格執行軍規了。打仗時期,最忌諱的就是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
約莫睡了3個時辰,他就醒來了,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他披上一件黑色的外衣,走出帳篷。路途上他儘量避開人,因爲這樣才能看到一些他不能知道的事情。
果然,竹林後傳來一陣女子的呻吟聲。方睿東正想走進去破壞一下的,卻意外的瞄到躲在暗處的幾個女子。他決定按兵不動,先看看對方有什麼動作。於是他躲她們附近,竊聽起來了。
“宇文墨那裡怎麼樣了?”一個看上去像主事的女子說。
方睿東心裡暗說:“好傢伙,果然有陰謀。”隨即,他的嘴角牽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聽聞這次靖國皇帝派來的人
不是常勝王劉翊。”一個女子接口說道。
“哦?那會是誰?”主事的那位感到很意外。
看來她早已準備好對付劉翊的方法了。只可惜……這回,她可能要失望了。
“聽說是瑞王。”
除了說話的女子和那個主事的,另外一名男子和一名女子都震驚住了。瑞王,是個不可藐視的對頭啊!他的戰績早有聽聞,他在的那會,所有武士一聽聞他的名頭就忍不住毛骨悚然,畏畏縮縮不敢上戰場,聞風喪膽大概就是這樣吧?
“瑞王怎麼會來?”主事的從容的問。
“宇文墨那裡的探子說,他是主動向靖國皇上請命的,靖國皇上還故意刁難他,要他兩個月內剷除我們。”
一個女子大膽的開口說道:“將軍,我們何不把瑞王拉過來呢?”
聰明!有膽量!
主事向那女子投去讚許的目光,“等降服了瑞王,我們可以這樣做。”的確是個不錯的建議。
方睿東嘆了口氣,天真的人吶。降服我?簡直是玩笑話!
或許是和方睿融合的原因,方睿東對這次戰役很有信心!那種難以言說的,不知道哪裡來的自信!
那些人中唯一的男子開口說道:“將軍,要降服瑞王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依舊從女色開始?”大膽提議要拉瑞王合作的女子問。
女將軍點點頭,“我想親自去探探他的底細。”
另一名女子卻不太贊成,“將軍,萬萬不可,從宇文墨口中得知,瑞王並不好女色,而且他好像早有心上人了。”
女將軍白了說話的女子一眼,“不貪戀女色最好,本將軍只是想試一下他的底子,又沒想幹嘛。”你想太多了吧?老孃是打仗不是上牀啊!
衆人汗顏
方睿東斟作一下。決定先解決了這個女將軍,那些小囉囉自然就不在話下!
這樣想好了,就準備行動了。
在那些人之前回到自己的營帳中歇息,他在仔細思考要如何快點解決這些人,他現在只剩下一個月的時間。看情況,這個小族並不是很厲害,只是控制了軍隊裡一些兵。若能把那些混日子的兵去掉,把低等的兵提上來,那麼這些人就會是他的!
不一會,就有兩個士兵帶一個抹了淡妝的女子進來。
“瑞王,夜晚怪悶的,小的帶人來給你解悶了。”一位士兵狗腿的說,臉上盡是虛僞的笑容。
方睿東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
約莫過了十分鐘,方睿東下令召集所有士兵,沒有來的士兵就實行軍仗2十下!
過
了5分鐘,士兵就差不多齊了。方睿東將一個被綁成大糉子的女人扔到臺上,動作粗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臺下有的士兵臉色立刻就變了。
宇文墨問道:“瑞王,你這是什麼意思?大晚上的召集大家就爲了這個女人?”掃興!還以爲有什麼大事呢。
隨即,臺下有些騷動,很不滿意方睿東的做法。
方睿東蹲在那女人身邊,擡起她的下巴。“此人來頭不小啊。”說著看向臺下,眼神危險。臺下有士兵毛骨悚然,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方睿東視線落回那個‘糉子’身上,那女人毫不畏懼的直視他,“瑞王,你可敢跟我單打獨鬥?你若贏了,我便帶著我的人撤出你的軍隊!”好霸氣的一句話啊!
方睿東起身,放眼望向臺下,“靖國士兵站出來!”
有的士兵猶猶豫豫的不敢動,頭上有人壓著,沒命令誰敢動?
方睿東繼續說道:“是想告訴靖國沒有士兵了麼?”
宇文墨忍不住開口說道:“瑞王,我們都是靖國士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睿東笑了,“你們都是靖國士兵?呵呵,宇文墨,你腦子被驢踢了吧?”他嘲諷的看著宇文墨,宇文大將軍怎麼生出這麼一個廢物出來?
“你!”宇文墨氣結。第一次有人敢這麼污衊他,他心裡自然不好受。
方睿東朗聲說道:“身爲靖國士兵,你身邊那麼多敵方的士兵你是看不到,還是眼瞎了?”不等宇文墨說什麼他就轉身面對臺下的士兵,“我要對靖國絕對忠誠的士兵。”沒有人動,方睿東繼續說:“你們是否還記得靖國是你們的家園?如今有人侵略你們的家園,難道你們不想剷除姦兇,保衛我們的家園嗎?非要等到你的親人在你眼前倒下才懂得拿起刀子嗎?靖國人就那麼懦弱嗎?”好熱血的一番話!
終於有人按捺不住站出來了,他一出來就跪下了,眼睛直視方睿東,說道:“瑞王,你終於回來了,我們早就想和你並肩作戰了!”
隨即,全部跟過方睿的老士兵和少數的被欺壓的新士兵站出來了。有個老兵帶頭喊道:“對!我們要和瑞王一起剷除姦兇,守衛我們靖國!”
跪下的那人得到方睿東眼神的鼓勵,站了起來,“剷除姦兇!”站出來的人都跟著喊一遍,“守衛靖國!”有的人偷偷站出來了,也心虛的跟著喊,幾乎所有的士兵都跟著喊了。
方睿東一擡手,那些人便停止呼喊。方睿東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個‘糉子’,“你看到了嗎?我不需要和你單打獨鬥來驅趕你們這些小族的人。”
女子咬牙切齒的說:“瑞王,你沒膽!”
“錯!我所要告訴你的是,靖國不是我一個人的,撒哈拉族也不是你一個人的!我們單打獨鬥,不管是誰輸了,對其他想守衛自己家園的士兵來說都是不公平的。”他蹲下,看著‘糉子’,玩味的說道:“他們還沒上戰場,就輸了。這很打擊人的吶。”
隨即,他冷聲道:“靖國士兵趕走敵兵的人,將叛徒綁起來,到時祭拜靖國所有的祖先!”一聲令下,所有靖國士兵都行動起來了。那些被壓在底下的老士兵全都拿出當年跟方睿英勇殺敵的那種氣勢來清除敵軍和叛徒!
此時,一個男子用輕功飛上臺,“瑞王,既然如此,你是否應該將我們將軍還給我?”
方睿東冷笑了一下,隨即將那個‘糉子’擡起來扔過去,“最討厭侵略者理直氣壯的跟我談條件了!”那個男子毫無防備,差點沒接住那個‘糉子’。
方睿東看著狼狽的兩人,開懷大笑。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