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和小紅成親了,在小紅的堅持下,小紅做了兩桌子酒菜,就在他們院子擺上,等飯菜做好,小紅洗了手端了出來,告?zhèn)€罪回房去洗臉換了嫁衣出來,就算完成了儀式。
這也實在太簡便了,別說章小白不滿,就是那些冰衛(wèi)們也都**,最小的十九溜出去買了兩掛鞭炮放起來,眾侍衛(wèi)鬧著讓兩個人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才罷休,只是可惜了小紅特地買的兩壇子梨花白,眾人沒有一個喝的,小紅求救的看了一眼十五,十五拍了拍她的手背。
“新郎給大家唱首歌下菜好不好。”章小白看眾人開始悶頭吃飯,這成了什么事了?提議道。
眾人停下筷子看著章小白,章小白摸摸鼻子,“不好嗎?”
夜君明悄悄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你出得什么主意,十**會唱歌。”
“不會唱可以學呀,我可以教他。”章小白眼神閃亮,似乎做廣告的。
夜君明不言語了,她要教十五?小白也不知在哪里學的,好多情歌,夜君明忽然有些期待,不知道十五唱歌會是什么樣?
“好。”
猛然想起的叫好聲嚇了小白一跳,她翻了翻白眼,這些個冰衛(wèi)怎么跟趙本山似的反應遲鈍呀。
眾人都撂下筷子眼巴巴的看著章小白,要是能趁著這次機會讓十五開口唱歌,倒也不錯。
“還是我來吧。”小紅看著十五憋得通紅的臉,為他解圍。
“我這首歌是男人唱給女人的。”章小白瞪眼睛。
眾冰衛(wèi)看著十五幸災樂禍的笑。
“夫人,你快點教呀,我們洗耳恭聽呢。”六斤急不可耐地道。
“你找什么急?就算你學會了,也沒有女人聽。”十五難得的說了這么多的話,說完還兇惡的瞪了他一眼。
十二站起身子來壓住十五,頭一回不幫著他,“十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六斤就算是不對女人唱,對著母馬唱也行呀。”
冰衛(wèi)們哄笑。
小紅聽了,越發(fā)覺得親近,這些人偶爾表露出的“粗俗”讓她覺得原本遙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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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近了許多。
章小白也很少見到這樣的冰衛(wèi),雖然沒喝酒,可是心卻都有些醉了,她笑道:“新婚三天沒大小,十五,我唱一句你跟著唱一句,然后你自己在唱一遍,曲調很簡單的。”
“夫人……”十五眼里流露出懇求,章小白故作不見。
“老婆老婆我愛你……”章小白唱道。
眾人愣住,這是什么歌詞,這么肉麻,看向十五的眼神都曖昧不已。
十五尷尬的地上恨不得有個地縫都鉆進去,“夫人……”
“大家說十五該不該唱?”章小白煽動群眾。
“該唱。”眾人齊聲回應,聲音嘹亮。
夜君明笑瞇瞇道:“十五,趕緊唱吧,也好教教弟兄們怎么把美人騙回家。”
原來最腹黑的在這里呢,這大帽子扣的,好像他不唱,眾位兄弟就娶不上老婆似的。
連王爺都發(fā)話了,十**能不唱了,他含含糊糊的跟著哼了一句,都聽不清哼的是什么。
章小白翻翻白眼,你當你是周天王呢,她繼續(xù)蠱惑,“大家有沒有聽清,要不要再來一遍?”
“要。”眾人樂呵呵的大聲應道。
章小白笑嘻嘻的看著十五,“十五,你就從了大伙吧。”
汗,這話說得,讓人想起周天王的《菊花臺》,實在太曖昧太讓人蛋疼了,好在沒人理會。
十五咬咬牙,哎,上刑場也不過如此吧。
章小白笑瞇瞇的唱一句,十五跟著唱一句,冰衛(wèi)們聽他唱什么老鼠愛大米,樂得前仰后合。
一首歌唱下來,有好幾個冰衛(wèi)鉆到了桌子底下。
章小白見氣氛調節(jié)上來,也不再捉弄十五,大家談談笑笑,小紅又唱了兩首歌,跟她唱的歌一筆,章小白這歌更顯得詼諧了。
不可否認,古代人唱歌更講究韻味,比起現(xiàn)在的那些,不知道要好聽多少倍。
章小白正聽得入神,感覺到有人拉自己的衣角,她側過頭去,就見到夜君明眨巴著眼睛,“我要出恭。”
好吧,章小白看了一
眼興高采烈的眾人,站起身子推著夜君明離開。
走到了沒人處,夜君明四下望望,確定沒人,趕緊剎車,經(jīng)過小白改造的輪椅還有剎車的功能。
章小白焦急道:“怎么了?忍不住了?”
反正旁邊就是假山,章小白心一橫,打算做一個沒有素質的公民,走上前去就解夜君明的褲子。
夜君明伸出手去攔住她。
章小白半彎著腰,抬起頭來看著他,“我不是要出恭。”
“不是?”章小白站直身子,疑惑的看著他。
夜君明清清喉嚨,“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陀佛保佑你……”
章小白笑瞇瞇的聽著,這首歌曲調沒有多少花哨,唱起來其實很容易的,不過十五和夜君明都是第一次聽,第一次唱,難免有些跑調,可是這一點都不影響聽的女子的心情。
等夜君明的一首歌唱完,章小白張開嘴接著唱起來,“老公老公我愛你……”
終于把這首歌唱完,兩個人相視一笑。
“回去吧,出來的久了,眾人又該擔心了。”章小白溫順的開口。
“小白,我現(xiàn)在想要出恭了。”夜君明苦著臉道。
“還能忍住吧,我這就推你過去。”章小白聽了,連忙伸手,肚子忽然一痛,她忍不住哎呦一聲,抓住輪椅的后靠背彎下腰。
“你怎么了?小白,快說話呀。”夜君明焦急的轉過身子,可是卻看不到她,一急之下,他站起身子,猛地向后轉去,腳底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他的身子向前一彎,手向空中一抓,章小白抬眼見了,連忙握住他的一只手,夜君明的另一只手也搭在了輪椅后靠背,兩個人撅著身子,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那姿態(tài)倒像是有一段時期很流行的親吻娃娃。
“快坐下,你現(xiàn)在的腳底很脆弱的。”章小白柔聲道。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么了?”看著章小白那蒼白的臉,夜君明執(zhí)拗而擔心地道。
章小白的額頭上還有著一顆豆大的汗珠,他伸出手去給她擦了一下--用兩個人緊握的那只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