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0后續(xù) 賺了
凡事不能勉強,家人也只能勸勸唐燁放下過去,實際上還是看他到底愿不愿意邁出那一步。
說多了也鬧心,所以,大家還是把注意力放到吃飯上來。
飯局結(jié)束了,唐亦森和水心柔回家了,唐燁負責(zé)送唐裕回唐家大宅。
之后,他又出來了,想買點東西。
反正他后天就要走了,他也想多看幾眼港城。
所幸,今天并沒有細雨飄揚了,不知不覺中,唐燁也來了星光大道。
夾著寒意的海風(fēng)迎面吹來,感覺還挺刺疼的,可是,這一點也不影響游客觀賞游玩、拍照的興趣。
尤其是連續(xù)一個星期的綿綿細雨,天放晴后,人的心情仿佛都不錯。
唐燁雙手都放到褲袋里,他走得極其緩慢,無精打彩的樣子,又透著一股無盡的落寞。
他僅是淡淡地一眼瞟過明星們的掌印,頭像等等……他并沒有特地停留去看。
時不時地,微瞇的眼眸還往人群中掃瞄一下,或者是看到人家在拍照,他傻傻地勾唇淺笑。
這或許就是人生吧,一路走過那么多風(fēng)景,總有一處讓人是特別的留戀的吧。
恰好的等待,恰好的遇見,這或許就是冥冥之中的歸屬!
任性的轉(zhuǎn)身,或許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就像他跟季媛的婚禮,他的手一松,他真的找不回她了……
如果他當初夠執(zhí)著,這結(jié)局會不會就不一樣了?
沒有人知道,事都在變!
沒有人知道,他是介意楚云的存在的,所以,那天的婚禮,他跟鄧雨璇回港城了……
唐燁停了下來,他就站在護欄邊上,瞇著深眸定定望著遠方,淡漠的俊臉讓人讀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跟隨著游客,鄧雨璇從雕塑的另一邊往回走了,她同樣是無精打采。
一路走,她的指尖輕輕地劃過林立一排的雕塑,她的目光也跟隨指尖一一掃瞄著。
白色長裙隨風(fēng)飄逸,恬靜的她空靈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失古典的優(yōu)雅。
時而,她的頭是微偏的,偶爾,她也會輕輕地顫動著長長的眼睫。
……
走完星光大道,鄧雨璇坐上了計程車。
“小姐,請問去哪里?”司機回眸瞟了她一眼。
“麻煩你送我去淺水灣吧,謝謝!”
“好咧……”司機發(fā)動引擎,腳踩了油門,車子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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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雨璇下了車,她踩著碎步前往了淺水灣露臺餐廳。
她點了一份下午甜點,還點了一杯卡布其諾。
水瀲美眸四處瞟著,這里一如她記憶中那樣有著濃濃的復(fù)古情調(diào),天花板上的銅制吊扇,木框門窗搭配米白色墻面,極具殖~民時代的氛圍,讓人仿佛回到了《傾城之戀》凄美又浪漫的歲月。
確切地說,她上了高中以后,有時間她總會來這里坐坐的,腦海里浮現(xiàn)一幕幕張愛玲筆下男女主的浪漫情懷,她能感受得到男女主當時的濃情。
那種愛是滲透了骨髓,深入每一個毛細孔……
他們的愛華麗而蒼涼,她佩服白六小姐的勇敢,她執(zhí)著追求她的真愛,絕不向命運妥協(xié),最終贏得了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
她大可以嫁給唐燁的,這也是她一直的夢想,可是,她的愛情不要將就。
她寧愿這樣思念著,這樣想著,她也不愿意做替代品。
所以,她沒有刻意去找唐燁,她選擇了順其自然。
或許,她還有可能再遇到一位讓她怦然心動的男人吧,只要她好好活著,她還是有希望的。
……
服務(wù)員端上一杯卡布其諾,鄧雨璇每每看到奶泡中呈現(xiàn)出的白色心形,莫名的,她都淺淺笑了。
雖然這笑容是彌漫著她的心酸,可是,她不介意。
不忍心攪走白色的心形,鄧雨璇低頭嘗了嘗奶泡。
好吧,她吃掉好了,她心里從此又多了一顆心!
她覺得,她是賺了的!
唐燁也不知道在星光大道那站了多久,驀地,他邁步走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他去了鄧家大宅。
門是鎖著的,他往里頭瞟了一眼,非常的安靜,不像是有人住的一樣。
她……沒有回來過年吧!
即便是這樣想,他還是倚著圍墻站著。
他跟鄧雨璇真正相處了十天,還好吧,她的確是一位賢慧的妻子,理想的人選。
有她在,他感覺也沒有那么悶,生活也不是那么的死板。
如果他沒有遇到季媛的話,或許,他跟她也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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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女人,她跟人家很熟嗎?
人家邀請她去巴黎她竟然答應(yīng)了,若對方是存心*的壞人呢?
她想過了后果了沒有?
倚亦迅查得很清楚,御影舞要跟布里扎乘坐私人飛機去巴黎,而且,他守在她家附近這,他也看到了她提著行李出來了。
還要是那個敢撬他墻角的混蛋的保鏢來接她到機場的。
很不好意思,他絕對不允許她去的,他今天就要帶她回港城。
一切已經(jīng)準備就緒了,他絕對不再浪費時間跟她耍嘴皮子了,也由不得她了。
倚亦迅也跟去了,他緊跟在那車的后面。
車子平穩(wěn)地行駛著,冷不防的,負責(zé)接人的保鏢接到一通布里扎打來的電話。
“御小姐,抱歉,我們老板有急事回美國去了,他暫時不能陪你,我們會先送你去巴黎的。”
“沒關(guān)系,我自己去也行。”御影舞之所以會答應(yīng)同行,她是想去散散心的。
“老板處理完急事就會飛巴黎了,耽擱的時間不會太久。”
“哦……”
御影舞淡淡地回了一聲。
她是覺得有點奇怪,她上了布里扎的高級商務(wù)車后,這輛車的后面就一直有車跟著,他們有機會超越開在前面的,可是,他們就依舊這樣跟著行駛。
呵……布里扎肯定來不了的,他早被公司的突發(fā)事情纏身了,大哥真給力,倚亦迅暗暗竊喜。
御影舞,你會插翅難飛的。
冷不防的,后面一排的私家車突然超速了,他們竄到了高級商務(wù)車的前面。
然后,他們把高級商務(wù)車逼停了。
車里的人不敢貿(mào)然行動,也沒有下去,御影舞咯噔怔了一下,心尖悄然繃緊了。
難不成現(xiàn)在就像拍戲的場面?對方想打~劫嗎?
還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御影舞見到了倚亦迅正痞痞地笑著往高級商務(wù)車走了過來,并敲了敲車窗,示意他們下車。
高級商務(wù)車都被小車堵死了,除了下車或者是呆在車里,他們好像別無選擇了。
御影舞就是不下,打死她也不會見倚亦迅那個混蛋的。
靠,他這是什么意思嘛?
“喂,下車,別逼我動手。”倚亦迅往黑色的小車使了個眼神,咻地,車里一律黑色西裝的男人下車了。
布里扎已經(jīng)飛紐約了,他人不在多倫多倫,倚亦迅很確定,看他還能奈他如何?
“喂,下車,要不然我真的動手了。”說著,他從腰后掏出一把槍,然后對準了負責(zé)開車的人。
瞬間,車里頭的保鏢都舉起了手,并開了中控鎖。
老板不在,他們沒有指令是不敢貿(mào)然出手的,況且,這場面不是他們有主控權(quán),他們是受制于人的。
“先生,你想干嘛?”其中一位保鏢下來跟倚亦迅交涉了。
“不關(guān)你們的事,我只要她。放她下車,你們自己離開就行了,否則,我會很不客氣的。”冷冷地警告,剎那間,倚亦迅的食指放到了把手上。
只要他的手指一勾,沒準這子彈兒真不長眼。
另一只手,他指了指車里的御影舞,他還跟她對視上了。
“先生,你不能這樣做。”
“我就要這樣做怎么了?你們管得著嗎?我來接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對?識趣的話,你們自己滾開。”
保鏢猶豫著,倚亦迅一刻也不想等了,他一邊用槍指著保鏢,另一邊,他打開車門硬是扯了御影舞下車。
他自個兒的保鏢也把御影舞的行李放到了自己人的車上去,另一波人與布里扎的保鏢對~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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