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芊真那么說?”弗蘭克站在窗臺邊上,天氣有些陰沉,將他的身體也襯在了昏黃的天空里。
李榮坐在沙發上:“女人心,海底針,像你這樣高大英俊又事業有成的人那個姑娘不愛呢?我看她也是想立牌坊,骨子里都一樣——婊、子。”李榮說完,弗蘭克猛地轉頭:“請你不要侮辱我喜歡的人。”
李榮點點頭:“我就是說說而已,女人的本質都是那樣,我老婆也不例外。”
李榮拿自己的老婆來壓弗蘭克的怒火,弗蘭克依然道:“穆尋芊不一樣,要不是我還要跟蕭寒安保持距離,現在穆尋芊我早就得到了。”
“她早晚是你的,不過弗蘭克,你以前好像對女人只是玩玩而已。”李榮攪著大拇指,提醒道。
“我的事情,不用你教,我警告你,不要對穆尋芊打什么歪主意。”弗蘭克揪住李榮的領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喜歡穆尋芊嘛,我會幫你的。”李榮嬉皮笑臉的松開弗蘭克的手:“不過,你可別因為穆尋芊對你有好感,還有你喜歡穆尋芊的事情而放棄我們的計劃,別忘了,她是在我們計劃之內的。”李榮說著,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
“我知道,但讓穆尋芊為我們做事也要保證她的安全,還有,不能太急功近利而讓她誤會我們。”弗蘭克說完,又轉過身軀,看著窗外,他擺擺手道:“你可以走了。”
李榮站起來恭敬道:“那我先走了。”
弗蘭克沒有接話,在他眼里,李榮只不過是自己養的一條狗,小時候他養的狗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李榮的將來弗蘭克也可以講他歸入自己的寵物系列。
李榮關上弗蘭克辦公室的門,他帶上墨鏡,小聲的呸道:“我呸,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人是你吧?”
李榮出入弗蘭克的公司都很小心,墨鏡是必須的,他也從來不走電梯,而是走員工通道,這里幾乎沒什么人,就算有也只是些雜工,根本不認識他這個大名鼎鼎的總裁秘書。
“尋芊,你說的是真的?”電話里,穆尋芊將試探的事情告訴了王梅。
“伯母,如果弗蘭克真的跟這件事情有關,您……”
“我會受不了,但是,我不能讓他們兩兄弟自相殘殺。”王梅雖然不想接受事實,但是她卻有著面對事實的勇氣。
“我會繼續了解的。”
“尋芊,你也要小心點,不要為了我而步入險境。”王梅有些擔心穆尋芊,畢竟她的心還是那么善良純真,就算再聰明也抵不過那些用心險惡人的威脅。
“伯母,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數。”正說著,穆尋芊
見蕭寒安走了進來。
“蕭總。”穆尋芊叫了一聲,便掛掉電話。
“有件事情要找你商量一下。”蕭寒安看著文件,他詢問道。
“恩。”穆尋芊對于蕭寒安的改變有些不適應,以前蕭寒安是直接下命令,由不得穆尋芊選擇,就連所為的‘商量’也不會從蕭寒安口中說出,穆尋芊知道蕭寒安知道魏以山的死因之后便對魏以山抱有歉意,而對穆尋芊也沒了介懷,在他心里魏以山是給了自己第二次生命的恩人和兄弟,而穆尋芊是兄弟的女人,自然不能跟以前那樣對待穆尋芊了。
“我有個重要的項目要出國一趟,大約一個禮拜,所以你也要跟著。”蕭寒安的意思也不想因為自己出國而耽誤兩人只有一小時的見面時間,穆尋芊點頭:“沒問題。”
“那么你收拾一下,我不知道魏以山知不知道我要出國的事情,今晚你可以通知他一聲。”自然蕭寒安也不知道魏以山是不是跟在自己周圍,不過魏以山在挑明事情的真相之后,也很尊重兩人的隱私,他盡量不打擾兩人的工作和生活。
穆尋芊長這么大還沒出過過,這次兩人去的是法國巴黎,正是穆尋芊向往的地方。
“這次是個好機會。”李榮在電話里對弗蘭克道。
“你也這么覺得?”弗蘭克輕笑了一聲。
“在國外比較好下手,蕭寒安這次是在劫難逃了。”李榮得知蕭寒安要去巴黎參加一個會議,便和弗蘭克通了電話。
“那一切都交給你來辦吧,對了穆尋芊回去么?”弗蘭克問道。
“不,她不去,蕭寒安出國從來都是帶著徐秘書的,怎么會帶那個丫頭,那丫頭也不會說法語,徐秘書人家法語水平可了不得的。”李榮欺騙弗蘭克道。
“那就好,我不希望看到蕭寒安回國的消息。”弗蘭克命令道。
“我明白,我們籌備幾年的計劃終于要大功告成了,我希望你答應我的事情也不要反悔。”李榮似乎有什么把柄在弗蘭克手上。
“伯母,我要出國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您要好好照顧自己。”穆尋芊叮囑道。
“尋芊,出門在外萬事小心,蕭寒安不是個細心的孩子,你可要自己照顧好自己。”王梅叮囑道。
穆尋芊突然有一種被母愛環繞的感覺,這種感覺她已經很久沒有過了,她有些哽咽:“伯母,您也要照顧好自己,我回國就回去看您。”
“恩,還有,麻煩你替我照顧好寒安。”
“恩,好的。”穆尋芊同樣感受到那份給蕭寒安的母愛。
聽著王梅叮囑穆尋芊在國外要注意的事情,她看見蕭寒安從門口掠過的身影,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將王梅的事情告訴給蕭寒安,中國人有一句話: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以山,沒想到埃菲爾鐵塔晚上也這么漂亮。”穆尋芊挽著魏以山的手,步行在街邊。
而兩人卻不知道,背后居然有幾個黑人在跟蹤著自己,那便是李榮派去的殺手。
從他們入住酒店的時候,這幾個黑人便悄悄跟蹤著他們,并且發了照片給李榮看。
李榮點開鼠標,看見穆尋芊挽著蕭寒安的手時,嘴角露出一抹嘲笑:“這就是女人。”
在李榮看來,所以的女人都是水性楊花的,這一點李榮的妻子也不例外。
李榮結婚九年,有一個聰明可愛的兒子,但他知道他的兒子不是他的。他憎恨妻子,他卻不說破,而是用這些時間折磨著對自己抱歉的妻子。
李榮不說破并且替人養兒子的原因便是,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就是徐氏老總的親生骨肉。
九年前,新婚沒幾天的李榮下班回家,他手里捧著給妻子的一束玫瑰,躡手躡腳的想要給老婆一個驚喜。
可是當他輕輕推開臥房門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老婆正赤身裸、體的被一個肥碩的男人壓在身下,喘息著。
他頓時怒火中燒,可是當他發現正在自己老婆身上云雨耕耘的,卻是自己的上司——徐總裁。
他輕輕關上了門,手中玫瑰的花、徑已經被自己掐爛,哪怕是關上了房門,他依然能聽到兩人努力的茍合而發出的呻、吟聲,那聲音李榮覺得特別刺耳,如他人生中最悲慘的旋律。
他退出門口,躲在樓梯口,看著徐總抹著額頭上的汗離開下樓。
他從樓梯口跑了出來,徐總卻沒有發現他,他敲著門:“老婆,我回來了。”
“啊?哦。等等。”里面的人有些驚慌失措。
等待妻子開門,他將怒火壓抑。進門、換鞋、洗手、坐到沙發里,這一切普通而平常的動作他都能感覺到妻子那恐懼的眼神。
“你,你剛才有沒有看到什么人啊?”李榮的妻子很害怕。
“沒有,看到什么人?”李榮無聊的翻看著報紙。
“哦,沒事,我去做飯。”李榮的妻子扎起凌亂的頭發,看著正隨意翻看報紙的李榮,她松了一口氣。
剛剛擰開打火灶,李榮便出現在廚房門口,讓正在洗菜的妻子嚇了一跳:“嚇死我了,你怎么沒有聲音就站在門口了?”
“那是你太投入了。”李榮一語雙關。
“哦。”她繼續埋頭洗菜。
一雙大手從她背后環到胸前,不停的揉捏:“老婆,今天沒穿胸、罩?”
“哦,在家里不用穿。”她竭盡全力的掩飾著自己。
那雙手從胸口移到下腹,從下腹移到她的私密處。
“別,別這樣。”妻子的手已經沾濕,用手肘溫柔反抗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