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張耀對我這般的叫囂,就有點不愿意了,怎么說我現(xiàn)在也算的上是江海的一個大哥大了,怎么能被你這樣的小角色給欺負(fù)了,那我以后在江海還怎么混啊。
“張耀,你別太囂張啊,東哥又沒惹你,你憑什么讓他滾?”胡蝶立刻幫著我說話。
“就是,你別認(rèn)為你老爹有點勢力就怎樣了,現(xiàn)在可是法律的社會。”宋語欣也說道。
“東哥哥,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接近你的。”安娜也走到了我面前擋住我身體。
看到我一出事,這么多的女人維護(hù)著我,讓我一陣感動,我陳東這也算是活了二十幾年了,能有這么多個紅顏知己為我著想,那是死了也值得了。
隨即我一步跨上前,攔住了她們,“你們放心,就她還不能把我怎樣的。”說罷我又看向張耀,然后叼著煙指著他的鼻子說:“麻煩你在說一邊剛才說的話。”
“我他媽讓你滾離小蝶身邊,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張耀一陣怒吼,可是我還沒等他說完,當(dāng)即一個嘴巴子給他扇了過去。
“*媽的,在江海你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這么欺負(fù)人啊,動不動就打人,你以為你很能打是不,帶種的跟老子單挑啊。”我頓時撲了上去一把揪住他衣服大吼道。
我這一巴掌打的張耀臉蛋瞬間腫起了一個五指印,尤其是他見我還敢打他,那臉色都扭曲到了極點,就像是想要發(fā)飆,又一下發(fā)泄不出來似的。
“你、你小子給我等著,你敢不敢等我叫人來,我承認(rèn)是打不過你,但總有人能治你。”張耀看自己在那么多美女面前被我打,當(dāng)即覺得沒面子,一陣怒喊起來。
“好,我給你個面子,隨便你叫人,不過就算你叫一條龍來,也他媽得給我臥著,叫虎來也他媽給我蹲著。”我說著不屑的一撇嘴,把他扔到一邊。
“你…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叫人來。”張耀說著就拿出了電話叫人,根本不管地上躺著的那個女人是如何的哭鬧,就好似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似的。
半響過后,他打完了電話,這才走了過來帶著得意的目光對我說:“陳東,你給我走著瞧,一會兒有人收拾你,我們江海三少可沒受過這種氣,我要把在你身上受的氣都找回來,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們江海三少是不可招惹的。”
“好一個江海三少,你不說我還忘了,今天我就要廢了你們江海三少。”我說罷也走到一邊,讓胡蝶她們?nèi)ヅ赃叺牡首幼拢矒嶂齻儞?dān)心的心靈,等著看我的好戲。
沒有十來分鐘,一群群穿著黑衣的彪形大漢走了進(jìn)來,而帶頭的是個國字臉,長得兇神惡煞,身材魁梧,一看就是手上有功夫的人。
“楊教官,你可算來了,就是這個雜種,剛才他打我,你可得給我做主。”張耀看到來人,立刻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趕緊跑了過去求助。
這個楊教官帶了四個黑衣大漢來,每個人都帶著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尤其是看到張耀被打后,立刻露出了憤怒的模樣,“張少,你等等,我這就幫你抓人。”
“是你?”這時楊教官轉(zhuǎn)頭看來,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影,隨即他也在我身上打量起來。
“我勸你沒事別趟這趟渾水,不然后果你就知道了。”我淡淡的對他笑了笑。
“楊教官,你別聽他的,先給我拿下他再說?”張耀見我居然不怕這些惡人,心頭有心緊張了起來。
“你放心吧張少,不管是誰,只要對你動了手的人,我都會好好收拾他,居然還敢打江海三少之首,真是無法無天了。”楊教官擺出了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但是在外人看來,誰都知道這是在拍張耀的馬屁。
“你為什么要打張少?”楊教官帶著冰冷的語氣盯著我問。
“這個你要問他,他說讓我滾,侮辱了我,你說我打他一下不行?大不了我付醫(yī)藥費。”我暫時還沒急著動手,畢竟這人看起來不像是一般人,只想跟這楊教官講講理,如果講理都說不通了,那才只能用狠手段。
楊教官沉聲一哼,不悅的對我大吼道:“你讓他滾?你知道這是誰嗎?”
“他是誰老子不知道,不過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這么無法無天的侮辱人吧。”我心頭冷笑,奶奶的,我早就知道他老爸是張德天,就算他老爸來了,只怕也不敢跟我這么說話,這人還挺拽的,看樣子得讓張德天治治這幫人。
“哼!你小子很狂啊,我都這么說了,你還不明白,那是想讓我用刑了,來人啊,把他給我抓起來,先帶回場子里喝喝素茶再說。”楊教官一招手,他的手下立刻撲了上來,張牙舞爪的要把我死死給扣住,這真把我給惹怒了。
這些人說的素茶是道上的一種懲罰人規(guī)矩,素茶指的是狠打,花菜指的是優(yōu)待,葷茶指的就是要你交錢,請你喝什么茶就代表你受到的是什么待遇。
“既然你們先動手,也別怪我了!”我怒喝一聲,當(dāng)即掙脫了鉗我的黑衣男,朝著他們一腳踹了上去,撲上來的黑衣大漢哪里是我對手,三拳兩腳便被我打倒在地。
“你…你練過武?身手如此了得?”楊教官見到我的身手,也著實嚇到了,但他也更為惱怒,覺得我在挑戰(zhàn)他的實力,所以立刻拿出電話來,要叫這片區(qū)的兄弟過來幫忙。
我見此二話不說,伸手一抓,便把楊教官的脖子給死死掐住,把他舉了起來,“艸!一幫酒囊飯袋,還想叫人來。”
“你…你快…快放開我。”楊教官一陣驚嚇,當(dāng)即在我手中掙扎起來。
可是他越掙扎,我捏著他脖子的手捏的越緊,我當(dāng)然不會殺他,以我現(xiàn)在的身份,殺人是可以的,但是無緣無故的殺人,絕對要犯大錯的,就算我是國家特勤人員也不行。
“滾!老子一會兒在收拾你。”我怒喝一聲,一甩手便把楊教官給扔到了地上,隨即我一個跨步走到了張耀面前,現(xiàn)在的他看見我,就全身直哆嗦。
“你想干嘛?”張耀害怕的往后縮了縮身子,不敢讓我靠近。
“我剛才說了,我今天就要廢了你們這江海三少,馬上打電話給潘凱和孔家輝,讓他們過來見我,如果三分鐘不到,我就把你的手打殘。”我瞪著他吼了一句,張耀當(dāng)即嚇的身子一軟,不由得攤到在了地上。
但是他還是把我剛才說的話聽進(jìn)了腦子,不敢懈怠,趕忙拿出電話給潘凱、孔家輝打去。而這時候一旁的楊教官沖了過來,他立刻把槍指向了我腦袋。
“你別動,在動我就開槍了。”說著楊教官還好似有了底氣一般的笑了出來,我現(xiàn)在也不想跟他周旋,毫無畏懼的伸手把他的槍口給堵住了。
“小心點,如果擦槍走火,傷了我的朋友,你的命也賠不起,你是哪個場子的人?”我說著也不耐煩的“呸”了一口,把嘴里的煙頭給吐掉了。
真他媽的煩人,本不想在江海亂攪和,但是這幫小弟又不聽話,不治治他們又真不行。
“我是海參哥的手下!”張耀見我連槍都不怕,這次再也沒有跟我作對的膽子,趕緊報出了自己的名號。
“馬上叫你老大過來,就說我陳東在這等他,十分鐘要是沒來,就等著你們的幫規(guī)處置吧。”我說著再次點上一支煙后,就回到胡蝶幾女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