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伸手撥開了孔家輝拿著鑽戒的手說:“你能爲我改變,我很高興,但是突然要我答應(yīng)你的求婚,我做不到。不過我們既然有約定,我就不會食言,我答應(yīng)你,跟你交往一段時間,如果這段時間,你不能讓我愛上你,那就不要再提這件事,行嗎?”
她的話瞬間讓我晴天霹靂,冰山美人居然答應(yīng)跟這雜種交往了,這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便宜那狗雜碎了。
“好好好!我一定會讓你成爲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孔家輝一臉欣喜的收起了鑽戒,又對於挑釁的撇了撇嘴,才繼續(xù)說,“那我把合同簽了,你也好回公司有個交代。”
說完他就從衣服裡拿出一隻鋼筆,看都沒看合同一眼,就在最後一頁簽上自己的大名。
“好了,咱們一起去吃個午餐吧,我特意爲你精心準備了一頓午餐,我爸也在等我們呢。”孔家輝說著走上前來一把摟住了江凝的肩膀。
我一陣心痛,看著這雜種現(xiàn)在佔盡風(fēng)頭,也不能把他咋樣。
江凝臉色一沉,一把推開了孔家輝,“對不起,我得回公司了,下次再約吧。”
他先是一愣,隨後便陪笑的點點頭,“好,來日方長,我們還有時間,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的助理會開車。”江凝說完就已經(jīng)轉(zhuǎn)身對我招了招手,然後獨自離去。
待她走後,孔家輝屌絲氣質(zhì)暴露,他陰險的指著我叫囂道,“小子,我警告你,別他麼打江凝的主意,否則老子有一百種折磨你的死法。”
“媽的,別嘰嘰歪歪,帶種的就弄我,告訴你,我不會讓江凝跟你在一起的,因爲你不配做她的男人。”我說著吸了口濃煙吐在他臉上。
“咳咳!”孔家輝被煙燻的輕咳一聲,便憤怒道,“你小子找死,你給我等著,三天內(nèi)老子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呵!小爺我等著。”我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然後也轉(zhuǎn)身離去,只聽得孔家輝這狗在後面氣的直跺腳,不停的辱罵我。
來到停車場,江凝已經(jīng)坐在了車後,我當然只能鑽進駕駛位,載著她離開。
在回市區(qū)的路上,我和江凝都沒說話,車內(nèi)一股濃郁的尷尬氣氛,我每次從後視鏡看向她時,她都會把臉轉(zhuǎn)到一邊,我只好作罷。
回到公司的地下停車場,我看她還不說話,就要下車,我終於憋不住氣開口問她。
“你難道真的答應(yīng)做他女朋友了?”我苦笑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她說。
“恩!”她輕輕一點頭。
“一看他就不是好人,你怎麼能答應(yīng)他,你不會幸福的。”
聽了我這話,江凝微微擡頭瞟了我一眼,露出了一絲複雜的淺笑。
“多謝你的好意,我會好好看人的,我只是答應(yīng)跟他交往,並沒有承諾他其他。”
“可是……”我還想說什麼,江凝卻已經(jīng)拉開了車門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我有種心酸和內(nèi)疚的感覺,就彷彿失去了一個朋友一般。
我坐著電梯回到辦公室,就叫人把江凝的車鑰匙還給了她,我也獨自一人去了休息室。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胡蝶打來的,本來我還落寞的心,又有了一絲溫暖。
“陳東,下午有時間嗎?”電話那頭傳來胡蝶悅耳的柔聲。
“有啊,小胡蝶,是不是想我了。”我半開玩笑的說。
“討厭!誰想你了,我只是晚上有個聚會,想要你陪我一起去。”
“嘿嘿,這麼快就帶我見朋友啦,我都還沒準備好呢。”
“哎呀,你壞死了!我說正經(jīng)的,你到底能不能陪我去啊。”
“我要說不呢。”
“你敢!”
“哈哈,我的姑奶奶,我當然不敢,美女有約,我當然樂意,幾點?”
“下班後,你在停車場等我,我們先去我家吃晚餐,然後咱們一起去。”
“行,我洗乾淨等你。”
“哼,胡說八道,就這樣啦,拜拜!”
胡蝶嬌嗔一聲,便當先掛了電話,對於胡蝶,的確是我心動的女生,想到這裡,我也釋然了,管他什麼孔家輝的,愛追誰追誰,跟我?guī)酌X關(guān)係。
在休息室混了一下午,快到下班時間,我早早的來到停車場等胡蝶,今天她的時間拿捏的很好,居然在下班前幾分鐘,就提前來到了停車場。
“今天怎麼那麼早,不怕總裁發(fā)現(xiàn),扣你工資?”我打趣的望著她姍姍而來的身子說。
胡蝶知道我是開玩笑,也擺出一副無奈姿態(tài)說:“哎,工資本來就少,他還要扣,你說這怎麼生活啊,真羨慕那些被男朋友養(yǎng)著、寵著的女人啊。”
“嘿嘿,要不我養(yǎng)你。”我一看有喜,藉著機會問道。
“你想的美,總裁那樣的高富帥我都不要,還能要你。”胡蝶嬌媚的白了我一眼,便已經(jīng)拉開她的寶馬車門,鑽了進去。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輕易答應(yīng),否則的話,總裁那等身價幾十億大老闆,她還不從了?
“你家住哪裡?”我發(fā)動了車子問。
“東區(qū)的黃金海岸。”胡蝶說完就拿出了平板玩起來,也不在理我。
我的個乖乖,東區(qū)的黃金海岸,那可是江海市第一黃金地段,一平都十來萬呢,敢情胡蝶還是個小富婆啊。
這種“傍富婆”的感覺,絲毫沒讓我興奮,反而讓我沉浸起來,以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能力跟她比,那簡直就是九牛一毛,看來想要追她,我必須得讓自己強大,富有才行。
一個小時後,我載著胡蝶進入了黃金海岸的別墅區(qū),順著她的指示,開到了她家門口。
饒是我心裡有準備,但看到她家的別墅這般氣派,也讓我暗暗咂舌。尤其是在跟著她進入別墅屋內(nèi),裡面的歐美裝修風(fēng)格更是讓我大開眼界,這絕對是典雅中的奢華品質(zhì)。
“胡蝶,你家很有錢吧。”走到沙發(fā)坐下後,我小心翼翼的問。
胡蝶搖了搖頭嘆息道:“有錢又怎樣,都是父母的,我並不想籠罩在他們的光環(huán)下。”
對於她的話,我讚賞的給她豎起了大拇指,現(xiàn)在不拜金得女人已經(jīng)很少了。
“你先坐著,要喝什麼你自己拿,我去樓上換件衣服,順便點幾個外賣,不然咱們可都得餓著肚子去聚會。”胡蝶嘿嘿一笑,就扭著翹臀往樓上走去。
隨即我走到冰箱那,準備拿一罐啤酒來喝,這時地上的一點灰塵引起了我注意。
她家裡這麼幹淨,可以說一塵不染,怎麼會有灰呢?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涌上心頭,所以趕緊用手在地上的灰塵那摸了一下,發(fā)現(xiàn)居然是菸灰。
不好,她家裡有人來過!
我心頭一跳,立即跑上樓大喊。
“胡蝶,你在哪個房間呢?”
“你在嗎?”
“說話啊,胡蝶!”
……
我的喊聲,猶如石沉大海,根本沒有人迴應(yīng)。突然,我想到了上次跟她一起在餐廳時遇到的殺手,難道又是殺手?這想法讓我心急如焚,看來她已經(jīng)遇險了。
不過我敢肯定,胡蝶現(xiàn)在沒有被人帶出別墅,畢竟她這裡的安防系統(tǒng)很高級,要想輕易的從任何窗口離開,那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我平復(fù)了心情,開始觀察二樓所有的房門,現(xiàn)在必須知道胡蝶的房間是哪個,很可能殺手就是在胡蝶房間等著她,待她進門後才綁了她。
突然,我右手邊第三個房間門上的把手引起了我注意,我觀察了其他房門的把手,那些都是嶄新的,就這個把手稍微有些污漬,很顯然這個房間經(jīng)常有人打開,進進出出。
發(fā)現(xiàn)倪端,我不敢懈怠,衝上前去一腳踹開了房門。
砰!房門打開,只聽得“呼呼”一陣拳風(fēng)呼嘯而來,待我看清時,拳頭已經(jīng)到我面前。
“找死!”我低聲一吼,不自覺的感到丹田中一股氣流涌到了手中,隨即我雙拳一舉,便朝著襲來的兩個拳頭迎了上去。
四拳相撞,空氣中傳來“砰”一聲悶響。
只覺得對方的拳頭中一股暗勁順著我的拳頭涌入了我的經(jīng)脈,直逼我的丹田之內(nèi)。好在我的丹田氣流突然暴漲,瞬間把那股暗勁給化解掉了。
啊!好強的功力,這難道就是踏雪境界的內(nèi)功實力?
“你們是誰?”我收回拳頭,擡頭看了過去。
只見一男一女兩人站在我面前,男的二十七八,長得一個冬瓜臉,臉上有道刀疤,穿著一身黑色戰(zhàn)鬥服和皮靴,有點像是電視裡僱傭兵的裝扮。
而女的則叫人爲之驚豔,不僅僅是她那漂亮的臉蛋,尤其是她火爆的身材和那一頭金黃色的捲髮,更是讓人看過都無法忘記。她的美眸之中帶著些許藍色,但是面孔和皮膚卻是華人的樣子,很有可能是個混血兒。
“安娜,這就是你說的高手?也不怎麼樣嘛?”男子不屑的望著我對那金髮美女說。
安娜一聽,疑惑的在我臉上掃了一眼,“破劍,你最好別太大意,上次我被他打的還不了手,別怪我沒告訴你,要是完成不了任務(wù),組織的懲罰你可知道的。”
“哼,不過如此。”破劍滿不在乎的撇了撇嘴,便擡手指著我說:“我們拿人錢財,幫人消災(zāi),跟你無仇無怨,你要是離開,我們可以不追究,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