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走四個柳江人,子玥、廖芳、思英、思遠回到公司,四個美女同時坐在接待室。
“你倆剛才的表現(xiàn)很不錯。”子玥贊揚思英和思遠的膽量。“對待這種沒有素養(yǎng)的壞人,就是不能手軟。雖然是女人,但女人也要有女人的霸氣,該出手就必須出手。”接著轉(zhuǎn)向廖芳:“就像廖阿姨一樣英姿颯爽,氣勢豪邁,才能體現(xiàn)女人本色。”
“雖然姐沒有出手,但你女中丈夫之豪情,當(dāng)場震懾了所有人,巾幗不讓須眉。”廖芳是由衷敬佩。
“你我各具特色,這叫取長補短,相得益彰。”子玥也不謙虛,接著吩咐思英道:“我決定明天回柳江營救你二爸,公司的各項業(yè)務(wù),你倆一定要給我管好。”
“二媽放心!即使您離開公司十天,還是一個月,我和思遠也能把公司管好。”思英對各項業(yè)務(wù)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當(dāng)然有把握說出這一句能讓子玥放心的話。
子玥接著叮囑道:“你二爸的事,暫時不能告訴家里人,更不可透露給公司任何一名員工。你倆可記住了!”
“這一點我們懂。”思英保證,同時看了思遠一眼。
見兩侄女起身離開,子玥和廖芳一起坐到總經(jīng)理辦公室。子玥坐上自己的位置,廖芳坐在懷宸的位子上。
“立即給老陶發(fā)信息,拜托他關(guān)照好懷大哥。”子玥俊俏的臉上,流露出無比的擔(dān)憂。
“姐放心,這話我已經(jīng)交代好了。”廖芳建議:“對方只派兩個人陪同押送懷大哥,不然叫老陶收拾那兩個人,然后把懷大哥直接帶回來?”
“不行。”子玥說。“那樣做,只能把事情攪渾,懷大哥的冤情就更說不清楚。我要到柳江與他們公開對決,光明正大的救出懷大哥,這樣才合情合法。”
“我也跟姐一起前往柳江營救懷大哥。”廖芳又道:“求姐一定帶上我。”
“剛才想了一下,我也是這個意思。”子玥笑道。“我們明天一起出發(fā)。”
“謝謝姐......”廖芳感動得流出了淚水,又擔(dān)心地問:“我們怎么辦,才能救出懷大哥?”
“我得馬上給子晟哥打電話,只有他才有辦法了。”子玥很快就撥通電話。
子玥把懷宸昨天被抓,今早廖芳接到老陶電話,目前懷宸已經(jīng)被押到河南濮陽境內(nèi),剛剛有四個柳江縣人到公司送達逮捕通知書和索要三十萬元辦案經(jīng)費的整個過程,一清二楚地告訴哥哥,說著說著,最后竟哭了起來。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和堅強。不能哭。因為哭,解決不了問題。”子晟在電話里不只是安慰妹妹,而是鼓勵。
“知道了,哥。”子玥抹掉眼淚。“我和廖芳妹妹打算明天一起到柳江,公開營救懷宸。”接著問:“哥,你給妹妹出個主意。”
“你現(xiàn)在哪里?”子晟問。
“在喜悅餐飲公司。”子玥看了一眼也是滿臉淚水的廖芳。“芳妹也在我這里。”
“我正好在京城,你和廖芳就在辦公室等等,一個小時左右我過來。”子晟應(yīng)該突然想到了什么,急著問:“妹夫的手機在哪里?”
“應(yīng)該是被那一幫人給扣押了。”子玥突然明白了什么,又道:“哥,我懂了!”
子玥隨即就掛了電話,抬頭看廖芳,見她一臉茫然的盯著自己,趕忙道:“馬上給老陶發(fā)信息,就說:不能再打電話和發(fā)送信息,等待聯(lián)系。”
廖芳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立即拿出手機,按照子玥的意思編好信息,拿過來讓她確認,然后發(fā)送出去。
廖芳正要說話,子玥倏地站起來。“走,我倆先到外面辦理一張新的電話號碼卡。”
兩人在碧月寫字樓附近一家移動公司分別辦了一張移動號,一人還買了一部一千多元的手機后,又迅速返回辦公室等待子晟的到來。
不到一個小時,子晟就走進喜悅餐飲公司總部接待室。讓子玥和廖芳意想不到的是,原派到高原巡視組組長的王哥和廖芳的哥哥廖東也來了。
一見到王哥,子玥瞬間激動得淚如泉涌,突然彎下膝蓋就要給王哥下跪。“王哥,請你救我老公。”
王哥手疾眼快,慌忙把子玥扶起來,疼愛的責(zé)備道:“妹妹這是要折我王思民的壽啊!千萬使不得。”接著把子玥扶坐在沙發(fā)上。
廖芳也梨花帶雨的上前對王思民求道:“王大哥,請你一定出面救出懷大哥。求你了!”
“我這不是來了嗎?”王思民接著疑惑地問:“咦!原來芳妹也認識懷宸?”
“懷大哥在芳妹那里干過兩天多的保安,他們早就認識了。”子玥說罷,也不解地問王思民:“看樣子,王大哥也早就認識芳妹和廖東哥了?”
“是啊!”王思民笑道。“我跟你子晟哥和廖東是多年的好朋友,就像你一樣,芳妹我早就認識了。”
“原來是這樣。”子玥接著問子晟:“哥,平時你怎么沒提到芳妹和廖東哥哥啊?”
“有些朋友只是留在心中,不可輕易掛在嘴邊。”子晟接著道:“就像王哥,除了我們這幾個人以外,不可輕易向他人提起。”
“知道了,哥!”子玥理解哥哥的為人處世。“到目前為止,懷宸還不知道思民哥是什么人物呢!”
“這一次必須讓他知道我的身份。”王思民說。“我要讓他明白,他身后有在京城的王思民在為他撐腰,好讓他放心把柳江那個地方治理好,再也由不得那些土霸王為非作歹,禍害百姓了。”
“王大哥已經(jīng)有營救我老公的計劃了?”子玥驚喜地問。
“對。”子晟接過說。“接到妹妹的電話后,我就直接到王大哥辦公室,把妹夫突然遭人帶走的事都說了。”
“我老公突然遭遇不測,我估計是潘安余黨以公報私仇,是百分之百的陷害。”子玥起身走進總經(jīng)理辦公室,拿出那張逮捕通知書交到王思民手上。“上面列舉他涉嫌貪污、受賄、偷稅漏稅、襲警等四大罪狀,我看都是子虛烏有,荒誕不經(jīng)。他們的目的就是置我老公于死地為后快。”
“說得不錯。”王思民肯定子玥的推斷。“不過,妹妹也不必擔(dān)心。有關(guān)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責(zé)成我全權(quán)處理好你老公的事。邪惡終究壓不倒正義,一定還懷宸以清白。”
“潘安不是已經(jīng)被拘押了嗎?他怎么還能興風(fēng)作浪?”子玥不解地問。
“潘安被抓后第三天,又被放出來了。”王思民攥緊拳頭,滿腔怒火。“這次實施對懷宸兄弟的報復(fù)行動,就是潘安一手策劃。”
“原來如此!”子玥提醒道:“潘安竟敢如此囂張,說明他上下關(guān)系可不一般,哥一定要小心啊!”
“為了這次營救懷宸兄弟,上面已經(jīng)賜予我尚方寶劍,不用擔(dān)心。”王思民又道:“潘安在柳江那一團伙,以及他的保護傘,也就是下令釋放他的人,他們的罪惡證據(jù),我們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掌握。本來想先收拾潘安一團伙后,再收拾他在上面的保護傘。也好,既然他們竟敢頂風(fēng)作案,就來一次徹底鏟除,絕不留殘余死黨再次作亂。”
“謝謝大哥!”子玥又淌出了兩行激動的淚水。“我和芳妹打算明天直接到柳江,不知思民哥什么時候行動?”
王思民看了子晟和廖東一眼,說:“剛才我們?nèi)松塘繘Q定也是明天。現(xiàn)在好了,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明天就一起出發(fā)吧。”
廖芳搖晃著哥哥的手臂,有些矯情地問:“哥,剛才我決定跟子玥姐一起去營救懷大哥,你不會意見吧?”
“你不去,哥還要動員你去呢!”廖東最懂得妹妹心中離不開懷大哥,他當(dāng)然支持,但又道:“你的主要任務(wù)是保持子玥姐,絕對不可讓人傷害到她。否則,你這一輩子都愧對懷大哥。懂嗎?”
“哥,你放心!有我在,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傷到子玥姐一根汗毛。”廖芳很是開心。
“剛才在樓下,如果沒有芳妹,我很有可能被人打斷鼻梁骨了。”子玥拉著廖芳的手,十分佩服。“芳妹一個神速的擒拿動作,就制服了柳江來的一個野蠻年輕人。現(xiàn)在有她作陪,我就放心了。”
“在讀警校期間,芳妹連續(xù)兩屆獲得全校運動會擒拿和散打冠軍,一個人哪里是她的對手?”王思民也佩服道。
“原來芳妹這么厲害啊!”子玥拍著廖芳手背,“怪不得,剛才在辦公室挑戰(zhàn)那個為首的十個都不是你的對手,我還以為只是嚇唬那些人而已,原來是練有真功夫的啊!”
“謝王大哥夸獎。”廖芳謙虛道。“不過,確保子玥姐的安全,小妹責(zé)無旁貸,絕對不讓三位長哥失望。”
王思民滿意地點點頭,然后一本正經(jīng)地對廖芳道:“剛才我跟你東哥和子晟哥商量好,這次下去,為了讓你放開手腳做好子玥姐的保護和營救懷大哥,我給你要了一個警察指標,警銜為一級警督,相當(dāng)于正科級干部。警牌,警服等今天下午就給你備好。怎么樣?”
“王大哥,你又要逼小妹當(dāng)警察了!那職業(yè)一點都不得自由。”廖芳撅著美嘴不想接受。
王思民曾經(jīng)幾次動員廖芳去當(dāng)一名警察,但她就是嫌職業(yè)不自由,一直不感興趣,把保安分隊轉(zhuǎn)包給別人后,近期又打算開一家專門面向年輕女生的武館,目的不僅只是號召女子強身健體,主要是讓更多的女人掌握防衛(wèi)技能技法。
“你不想營救懷大哥啦?”王大哥假裝不高興地問。
“當(dāng)然要救啦!”廖芳又道:“如果懷大哥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也不想活了。”
“現(xiàn)在不僅芳妹在擔(dān)心懷大哥,我們大家都在擔(dān)心。”子玥拉著廖芳的手,微笑道。“這次行動,不僅要跟大家一起救出懷大哥,你還承擔(dān)保護我的重任。如果在行動中,萬一遭受不法分子的攻擊,小妹雖然有一身功夫,但沒有名分,你憑什么去抓他們?只有一個合法的頭銜,才更有效去制服對手,更好放開手腳去救出我們的懷大哥。再說,這一級警督,相當(dāng)于正科級干部,莫非小妹是嫌這頭銜太小,瞧不上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請姐不要誤會。”廖芳轉(zhuǎn)向王思民。“王大哥是理解我的性格的,剛才小妹所言,不是不領(lǐng)大哥的情,而是不想從事那種約束自由的工作。當(dāng)然,剛才子玥姐說的也是。那我只好領(lǐng)受一級警督一段時間,待把懷大哥成功救出來后,我即刻把別人求之不得的頭銜雙手奉還。”
“好。就這么定了。”王思民高興道。“明天清早我們一起出發(fā)。”
“我和廖東是以做生意的名義去。”子晟對妹妹說。“當(dāng)然主要是協(xié)助營救懷宸。”
“那太好了!”子玥激動道。“到時候,我們一起到蓮花寨看看我家那棟古老的木房子。”
“好好!”王思民又道:“除了看那棟已經(jīng)有一百三十多年的老木房,還要看懷宸建立的魚包韭菜基地和服裝廠。”
子晟想了想,對王思民道:“我建議還是請一位律師跟后,到時在法律角度上才把握得住。”
“這建議不錯。”王思民贊成。“不如,就請你的私人法律顧問,明日一起同往。”
“我也是這么想。”子晟答道。
王思民又擔(dān)心道:“這件事已經(jīng)趕出了她作為你法律顧問的服務(wù)范疇,不知人家是否接受?”
“云律師是一位重情重義的好律師,我相信她不會拒絕。”廖東有把握地說。
“云律師?”子玥面露驚訝之色,因為她突然想到老公的前友女。“三位哥剛才提到的云律師,是否叫做云雁?是個女生?”
“是啊!”子晟對妹妹這一問,也是一臉的驚詫。“我好像沒有告訴過你,妹妹怎么知道她叫云雁?”
“哥,難道你把妹妹原來說過的話給忘記啦?”子玥明眸盯著哥哥。
當(dāng)初決定選擇懷宸作為自己的靈魂伴侶時,子玥曾經(jīng)把懷宸的所有情況向家人作過全面介紹。其中,還重點提到懷宸前女友云雁。
子晟想了想,然后笑道:“妹妹是說,妹夫的前女友也叫云雁,是吧?”不等子玥回應(yīng),他又道:“可那個云雁是上海人,而我這位法律顧問是正宗的北京人。應(yīng)該不是她。”
“不管她是不是,我今天都要去見她。如果真是她,不僅可以了確懷宸三十年來心中的一件難以放下的心事,還可以進一步揭露潘安父子的狼子野心。”
王思民不解的盯著子玥,問:“妹妹這話里,好像帶有冤情。莫非妹夫和他的前女友,跟潘安父子還有其他什么千絲萬縷的糾結(jié)?”
“我老公的爺爺和云雁的父親是忘輩之交,在那個年代都被潘安的父親潘墩迫害過,云雁隨父母遷回上海后,她寫給我老公的三十八封信都被潘墩扣留,臨死前又把那些信件全都交給兒子潘安,并警告潘安一輩要提防我老公和云雁的報復(fù)。”子玥不想說下去。“這事,只能待營救出我老公,徹底鏟除潘安那一團伙后再細說了。”
“我能聽出來,一種帶有癌癥式的仇恨,不光是歷史原因造成,主要還是言傳身教出現(xiàn)了偏差。”王思民換口氣道:“好,就按妹妹意思,先救出妹夫,鏟除潘安一伙了再說。”
“我也要跟姐一起去見這位神秘的云雁律師。”廖芳請求道。
子玥友愛地拉著廖芳的手。“好,我兩姐妹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