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寧!來看路哥給你的禮物是什麼。”
室內(nèi),希寧的禮物時間還沒有結(jié)束,幾乎是所有人的禮物都送過之後,安蘇路的壓箱底纔想向這個小了自己很多的小表妹展現(xiàn),帶著驕傲將女孩從人羣裡撈出來。
希寧看著他神秘兮兮的樣子感覺十分好笑。
這個表哥的禮物一定又是非同尋常的吧?這麼多年,只要在她記得的情況下,一定不會忘記給她找個讓她終身難忘的禮物,小時候的一隻很像貓的小非洲豹,在小豹子一年後慢慢長大因爲(wèi)沒人懂得很好的馴養(yǎng),差點將當(dāng)時小小的她當(dāng)食物給吃了;在艾家一次記得她的生日,正在南極旅行的他直接從一頭企鵝身上下手,用微型攝像頭,遠(yuǎn)程操作記錄了南極企鵝的真實生活,然後刻上光盤寄給了她,記得當(dāng)時用學(xué)校的電腦和同學(xué)們一起看這位“從小生活在國外的表哥”寄來的禮物,讓生物老師撞見,險些沒當(dāng)成提案教材給她沒收調(diào),如今,他親自在她成年禮這天送她禮物,爲(wèi)她準(zhǔn)備,該不是又是什麼活生生的保護(hù)動物,又或者活生生的珍貴生物紀(jì)錄片吧?
“路哥!我可以在接受你的禮物之前知道你的禮物是什麼類型的嗎?”
她小心的詢問著,先做準(zhǔn)備再說。
安蘇路挑眉,十分愉悅。
“好呀!你猜!”
她根據(jù)他先前的行爲(wèi)進(jìn)行著基本的揣測。
“這份禮物,是活的?”
安蘇路更是眉眼生花。
“小希寧真聰明,繼續(xù)!”
她的臉部有點僵硬了。
“這份禮物,還是小的?”
安蘇路明亮大大的眼睛已經(jīng)完全的彎起來了。
“寧寧!你爲(wèi)什麼要是我的表妹呀!即便關(guān)係再遠(yuǎn)一點都好呀?我都忍不住想要追求你了呢!你真是太瞭解我了呢!”
希寧冷汗。
因爲(wèi)是他的表妹和他接觸太多她才瞭解他,如果關(guān)係真的再遠(yuǎn)一點的話,估計以他的性格和自己的遭遇,他們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交集,又怎麼會還有“瞭解”一說呢?這表哥,真是越來越粗線條了,她可不認(rèn)爲(wèi)他能對任何一個陌生的人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根據(jù)這個揣測她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又給她找來了什麼稀有的產(chǎn)物,正想著該怎麼回絕他的“好意”一個女傭又來,爲(wèi)她和身邊別墅的真正主人通報。
“小姐!先生!一位先生帶著禮物而來,說是來爲(wèi)小姐祝賀的,請問要請進(jìn)來嗎?”
“先生?”
所有人有點疑問,他確定,該請的一些人都在場了,不能來的一些人也用信息電話確定了,都這個時候了,晚會都快要接近尾聲了纔到,是不是還有什麼人漏掉的了?或者,是來挑事找茬的?
而希寧在聽見一位先生之後臉色微微的變了變,都這個時候了,該不是她的決絕讓外面的那個人徹底暴走了吧?所以以這樣的方式來逼迫她見面?
是……不是呢?
也許過於專注,也許過於驚嚇了,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對面還有一個人在注意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她的緊張,她的不安,不好的情緒,全都被收在別人的眼底,靜默無聲。
“來者是客,請進(jìn)來吧!”
還有人不知道她的忌諱呢!這話是艾瑞說的,作爲(wèi)別墅的主人,他有權(quán)利這麼做,作爲(wèi)今晚舞會主辦人,他也有權(quán)利這麼做。
當(dāng)那位先生真的進(jìn)入他們的視線後,所有
人都確定,來著是屬於他們剛纔猜測的後者了,希寧卻無端的鬆了口氣,雖然相對而言面前的這個男人同樣不是可以招人喜歡的,但比那人而言,已經(jīng)算是她還可以接受的。
“嗚哦!似乎我們兮兮今天的成年禮並不能好好的結(jié)束呢!”
西拉文詩艾豐季天宇等人在和希寧不遠(yuǎn)的地方小小的低語。
其他幾人的聲音也有意控制著部位別人知。
“來著不善,善者不來呢!”
“這個傢伙看著就讓人討厭,陰測測的很嚇人的樣子。”
這是艾豐對來的這個男人第一印象,也是一直以來的印象,也是一直以來的印象了。
季天宇看著那個消瘦的有些蒼白的男人,看到他的眼睛裡,若有所思
“感覺,這個男人和施家的一些人,多少有些不同的樣子。”
“那些地方不同?比那些人更奸詐更陰險一些嗎?”
西拉藉口,季天宇無奈,眼睛瞟了一眼心直口快的朋友一眼,又轉(zhuǎn)向那個男人眼睛上。
“對希寧,多少有些不同吧?”
他們揣測著,也疑問著。
那邊,那個男人見希寧似乎沒有開口先說話的樣子,就自己先開口了。
“嗨!小堂妹,生日不邀請?zhí)酶纾f來也實在有點過分吧!”
希寧脣角上揚,笑卻未達(dá)眼底,只是形式上的一種而已,向他走進(jìn)兩步伸出手。
“謝謝你能來我的生日會!”
只是如此而已,他好像很能自說自演,牽起她帶著手套,本來是要與他禮貌握手的纖細(xì)手指,在脣邊輕吻了一下,來了個西式的紳士之禮。
“既然這樣,不介意和堂哥跳支舞吧?”
旁邊一聲“嘖!”聲不知道是誰發(fā)出的,明確的嘲弄之聲卻是很清楚的從安蘇路嘴中發(fā)出的。
“不是這樣吧?我們的舞會時間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耶!小耗子來邀舞的時間也太晚了吧?”
希寧盯著那個眼睛從看上她便不曾移開的細(xì)眉鳳眼,脣邊那抹上揚著的弧度卻帶著堅定不屈的意味,手上手指輕輕抽離更是不由得她,微笑,另一隻手?jǐn)E起,她阻止安蘇路的擠兌嘲弄道。
“路哥!沒關(guān)係,我就和他跳一支舞。”
華爾茲的旋律再次響起,過了那個時間點也幾個人再去陪周圍“晚到的客人”興致勃勃的跳舞了,稀稀疏疏的幾對情侶在舞池中間跳舞,每雙眼睛卻都或多或少的在最中間希寧那對身上瞟走,希寧纖細(xì)的身體同樣被一個纖細(xì)的男人給攬著,好像從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一樣,落在幾個男人眼中卻怎麼也不是那麼回事。
“我怎麼感覺這兩個人一起越來越那麼不是一回事呀?”
最漂亮的妙戈在樓梯上倚著,問身邊的幾個同伴,身邊的同伴有安蘇路艾瑞和言鳳啓這個晚到的客人,傲辛苦的去周圍警戒去了,樓梯不遠(yuǎn)處的地方,楊騏正在喂反應(yīng)變的遲緩的施希安吃妹妹的生日蛋糕,先回答他的正是比較忙碌的楊騏。
“你該不是有一個比你還秀氣的男人霸著你的小姐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吧?希寧可是不會喜歡你這類型的男人哦!我勸你在還沒開始之前就先做好心灰意冷的準(zhǔn)備吧?當(dāng)然,相對,她也不會去喜歡那個掛著她堂哥名稱的男人。”
她的聲音清亮,不大不小,剛好能夠讓附近他們幾個都能夠聽的清楚,手上照顧著男友的動作也絲毫不見懈怠,這兩天
適應(yīng)下來,她絲毫對照顧施希安已經(jīng)很得心應(yīng)手了,不愧是個聰明的女人,無論哪方面而言都是個不錯的人選。
妙戈卻給她說的臉紅脖子粗了。
“拜託!大嫂!我是挺喜歡小姐這樣的女孩子的,可是什麼時候說過是對女人的那種喜歡了?再說,我個人條件很差嗎?憑什麼就不能喜歡小姐?”
楊騏暫停手上的動作,歪頭,對他微笑。
“你沒錯,個人條件也真的不錯,不過小妙戈呀!我有說你不能喜歡你們家小姐了嗎?我只是說她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而已,讓你小心著點別不小心那天做錯事了,好心而已,僅此而已!”
她微微笑的如此強(qiáng)調(diào),讓妙戈著實不樂了一把。
“說什麼呀!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事,再說,席宮墨那男人也強(qiáng)壯不到那裡去的那種類型呀?貧啥我就沒希望了?”
手上多出一隻健壯的手臂,然後男人厚重的身子就壓到他的肩上,讓他突然間感到有些沉的吃力了。
手黑黑的,白色的袖子,他可以確定這個人是誰了。
“哎!小妙戈!你該不是對我家表妹,來真的吧?”
臉邊彈出來的腦袋晶瑩的眼睛亮的讓他心虛,這個時候,甚至讓他有點怕怕的感覺。
“安,安先生!你別這樣看我成嗎?我怎麼可能真的窺視小姐呢?只是覺得那個男人和那個席少有點相似罷了,雖然沒有席宮墨那種從裡到外帶著霸氣的貴氣,似乎也不好打發(fā)呢!小姐很排斥他的樣子。”
最後一句,他低聲說。
安蘇路這才放過他,眼睛盯著那對不知道是在跳舞還是借跳舞的名義口腔舌戰(zhàn)著的兩個人,還手抱胸半認(rèn)真的道。
“你的直覺差不多對了呢!這個小耗子,從希寧4歲的時候好像就很不喜歡喝他在一起了呢!”
“她可以解決的,安心吧!”
旁邊剛到嘴巴就不停的吃著東西的言鳳啓道。
安蘇路轉(zhuǎn)頭,看著吃的幾乎沒有了紳士形象社會精英的他,臉上幾乎都粘著奶油,他又不是施希安,精神有問題反映遲鈍讓一個女人喂著吃那些只有女孩子纔算喜歡的甜食,沒見過那個男人還能吃甜食吃的如此狼吞虎嚥的。
“我不擔(dān)心我家小表妹,倒是老兄你,哎!今天沒事吧?一天沒吃飯了還是突然間被餓死鬼俯身了?”
言鳳啓瞟了他一眼,還算優(yōu)雅的瞟了個白眼給他。
“從上午法院回來後午飯晚飯都沒吃就被你指示過來指示過去,你當(dāng)所有人都像你這個翹腳老闆呀?我自己的事務(wù)所還有一堆的事呢!忙到現(xiàn)在還不讓我吃點我當(dāng)事人的慶生蛋糕怎麼了?”
說到這個安蘇路著實有點不太好意思的繞繞頭,尷尬的反過來安慰。
“說的也是!今天真的辛苦小鳳你了,都還沒好好歇歇你,放心,等我家表弟好了後我一定建議他將你這個律師顧問發(fā)展成爲(wèi)股東性律師顧問來感謝你這次的大力相助,你慢點吃,慢點吃,還有好多呢!”
言鳳啓瞟了他一眼,壓根不和他計較。
“我們的小公主,以後的人生,有這幾個男人,估計就已經(jīng)輕鬆不了了吧?”
一隻拿著杯果汁用吸管吸呀吸的,沒說過話的艾瑞看著舞池中的優(yōu)秀男女默默的喃喃自語,他的聲音不大,也沒要別人回答他的樣子,看來,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吧?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對人影意外的人事物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