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笑鬧了一陣子之後,宗政鴻天打算真的將那本書從墨陽的手中拿過來看看。
“安格,這本書真的如同你說的那樣的神奇麼?那麼爲(wèi)什麼我看他們都不怎麼在意的樣子,彷彿這本書根本就不那麼重要呢。”
當(dāng)兩人走在醫(yī)院走廊上的時候,宗政鴻天很是疑惑的對安格說道,“墨陽,根本不那麼寶貝這本書,你是不是故意將這本書的身價給擡高了?”
聽到宗政鴻天這話,安格並沒有任何想要回答的慾望,只是白了他一眼。
對於這種不知道這本書價值的人,說那麼多是沒用的!
這本書是醫(yī)書,顧名思義,這是世代從皇宮大內(nèi)流傳下來的秘書。這本書更是古時候太醫(yī)院之首的老太醫(yī)留下來的。
顧名思義,皇宮大內(nèi)中向來多能人,這些人是掌握了全國最重要秘方的人,但也是被皇家給寶貝和藏起來的。
這本書是太醫(yī)院之首世代相傳,並且將發(fā)現(xiàn)的秘方記在這上面。裡面有多少不外傳的秘術(shù),只怕是連宗政鴻天自己都數(shù)不清了。
能夠得到這本書的人,自然是能夠?qū)W會很多醫(yī)術(shù),古時候相傳能權(quán)傾天下,但現(xiàn)在雖然不能執(zhí)掌全天下,但做個醫(yī)學(xué)界的執(zhí)掌還是可以的。
“你別看墨陽的醫(yī)術(shù)高明,其實他也是靠著這本書籍的。當(dāng)年的墨陽,根本就不是學(xué)習(xí)醫(yī)學(xué)知識的人,但他只是將這本書籍背會了,所以就到了現(xiàn)在這個地步。”
提到這個,安格的眼中就有了很多的感嘆。明明看著墨陽,根本就沒有什麼能力,但卻是如此的讓人激動。
不過一年的時間,會背了這個書籍,就會將整個醫(yī)學(xué)界給握到手中了!
安格的話總算是讓宗政鴻天明白了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有些感慨的看著安格,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怪不得她想要得到這本書,能夠觀摩下了。
“你就算借到了這本書又如何,墨陽不可能將書給你的,我想既然這本書如此的珍貴,他肯定會看著你借閱,也不能讓你抄錄吧。”
突然,宗政鴻天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對安格說道。他有些擔(dān)心,安格真的能夠?qū)⑦@本書給記下來麼?
就算這本書如此的重要,可若是根本就背不下來又有什麼作用呢?
“你把我當(dāng)做什麼人了,我還有個本事你根本就不知道吧。哼,我最出名的地方就是我的記憶力,從我小時候在孤兒院就出名了呢?!?
看到宗政鴻天對自己如此沒有信心,安格冷哼了一聲,嬌嗔的說道。她的臉蛋嬌豔不可方物,讓宗政鴻天一時間有些呆了。
“想什麼呢,快走啊,難道你不想吃我做的飯菜了麼?”
安格燒菜的手藝很好,口味獨特,宗政鴻天根本就無法抵擋這種誘惑。每每讓安格爲(wèi)他下廚,結(jié)果都是被她笑言拒絕。
因爲(wèi)她說,若是好吃的東西經(jīng)常吃,就沒有那種美味了。所以現(xiàn)在聽到她願意給他做飯,他自然是趕緊跟了上去。
望著兩人那恩愛的身影,莉娜的眼神少許有些黯然的低下了頭。
市區(qū)的另外一所酒店裡,一個高大的身影默默的站著。但他的背有些佝僂,就連頭髮都是花白的,能夠看出來他的年紀(jì)確實不小了。
老人所在的酒店樓層是最高層,能夠從這裡將整個市區(qū)的風(fēng)景都盡收眼底。有風(fēng)吹過他的頭髮,那種滄桑的感覺更是感染了周圍的人。
“父親,您若是實在想要見她,不妨將她叫來直接說明一切?!?
老人身後的男人突然忍不住開口,雙瞳中都是激動的神色,“我已經(jīng)見過她了,和母親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她就是我們找的人啊!”
多少年了,他們父子兩人一直都在默默的打探她們的音訊。但因爲(wèi)人潮人海,加上當(dāng)年仇家很多,最後終歸是含恨而終。
如今,他們都有了名氣,藉助著名氣開始在全國各地給人看病,沒想到竟然真的發(fā)現(xiàn)了她的影子!
“她已經(jīng)不記得咱們了,在她的心裡,她是孤兒。這麼多年了,咱們根本就沒有照顧過她們,難道她就不恨我們麼?”
許久,對於男人的意見,老人這纔再次悠然的開口,“別忘了當(dāng)年她離開的時候,咱們根本就沒人在她的旁邊,保護(hù)她,照顧她們!”
老人的話讓男人沉默了下去,兩人共同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許久都沒有繼續(xù)談天。
難道,就要讓他們看著遺憾這樣持續(xù)下去麼?
明明找到了她,爲(wèi)什麼不能去相認(rèn)?
“你還是多幫幫她吧,看看她心裡有沒有怨氣,看看她現(xiàn)在需要什麼。至於那個宗政鴻天,你也要多觀察觀察,我看他不是你說的那種無用的人?!?
老人突然開口對他囑咐道,“若他們兩人是真心相愛,咱們倒是也能夠承認(rèn)宗政鴻天的人,但是我總感到不放心?!?
“我也不放心,那不過是個富家子弟,浪蕩人罷了,怎麼會對她真心的好?我查過他的資料,說什麼一見鍾情,我根本就不相信!”
聽到這話,老人微微搖頭嘆息了一聲。
宗政鴻天真的是對她敷衍玩耍的麼?若如此,爲(wèi)什麼他看著她的眼神,會帶著格外的悸動和深情。
但,男人的手掌已經(jīng)緊握。他打定了主意,這次要在兩人中間隔閡到底。他也倒是要看看,所謂的感情深厚,根本抵不過別人的插足。
信任什麼的,是愛人之間纔有的事情。他要看看她在面對自己的男人的時候,會不會徹底的相信他。
而宗政鴻天,也會不會將自己給把持?。?
想到這裡,他的嘴角有了迷離的笑容,那種詭異的氣息讓他身旁端菜的服務(wù)員渾身顫抖了下,趕緊放下東西離去。
“安格,今天你不去孤兒院那裡做慈善工作了麼?”
別墅內(nèi),看著身旁的少女哼著小曲將衣服給打包收拾好,似乎還在收拾其他東西,宗政鴻天不由得出聲提醒到。
每個週末都是她去看望那些小朋友的日子,怎麼今日她不去了?
安格並未理會宗政鴻天的叫聲,只是自顧自的將衣服給打包。她在網(wǎng)上購買的很多衣服都到貨了,現(xiàn)在正是開心的時候。
看到自己完全被忽視,宗政鴻天只好聳了聳肩膀,不多說話了。
“好了,咱們走吧?!?
將衣服包拎在了手上,安格笑著對他說道。宗政鴻天滿眼寵溺的讓中城將她手中的衣服包給接過,扔到了車上。
“我說你怎麼在那裡忙碌,原來是爲(wèi)了這個。怎麼,這是你剛剛收拾好的給小朋友們的衣服麼?”
說著,他就打開了衣服包,看著裡面那花花綠綠的小衣服,笑著再次給合上。
兩人說笑著走到了別墅外,剛要上車的時候,中城卻是站在了他們面前,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看著中城的背影,安格很好奇的要開口。但宗政鴻天卻是一把將她的嘴巴堵住,拉到了自己的身邊。
“噓?!?
他輕聲的做了個動作,安格立刻乖巧的安靜了下來。她就算是再笨也明白,中城是宗政鴻天的保鏢,敢擋在宗政鴻天的面前,只有那一種情況。
“許久沒見,你們不用這麼膽小吧?”
就在這時,前方傳來了男人清朗的聲音。安格透過中城看去,不是墨陽又是誰?
但,她卻被宗政鴻天死死的拉住了,不讓她去前方和墨陽說話。難道墨陽的身上有什麼危險的東西,足以威脅他們的安全麼?
“說話可以,但是我們現(xiàn)在著急有事,恐怕不能陪著你多聊了。”
宗政鴻天冰冷的說道,他對墨陽,根本就沒有任何好感??吹侥栐谀茄e站著他就感到不舒服,當(dāng)下說道,帶著安格就要上車。
“別走啊,我是來送書的,難道你不想讓她看到這本書麼?”
墨陽的一句話,兩人都停下了上車的腳步。安格的眼裡都是驚喜,但宗政鴻天的眼裡卻多了幾分危險的氣息。
不過,這對男人來說絲毫都沒有作用,他微微一笑,慢慢的走到了他們的車子面前。中城依舊很是緊張的盯著他,看著他的所有動作。
“這是給你的書,我是個很遵守承諾的人,既然答應(yīng)了要給你看,自然是要做到的。你放心吧,我肯定對你好。”
安格剛剛伸出去的手,立刻縮了回來。
剛纔墨陽的話說的太過曖昧了,她不敢也不想去接。除了宗政鴻天,她不想和任何男人有額外的聯(lián)繫。
“你這話什麼意思?給我滾,我們不要你的書!”
果然,如此曖昧的口吻,當(dāng)下惹惱了宗政鴻天。他陰冷的對男人說道,揮手示意中城將墨陽給趕走。
但,中城依舊站在那裡,根本連動都不動。他的眼睛瞪大了看著墨陽,額頭上有冷汗滴落,緊握的拳頭青筋也爆炸了出來。
“別枉費力氣了,沒用的?!?
看到宗政鴻天給中城的眼色,墨陽哈哈笑了笑說道。“我不讓動的人,還沒有幾個能夠在我的面前放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