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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jīng)過滿月的幾個星期的教導(dǎo)之下邵宇終於都獨當(dāng)一面的處理賬務(wù)了,而滿月的想法也有了一些改變,看來這重新裝修的重頭戲要取消了,這計劃趕不上改變不是,她總不能讓邵宇全能吧,又是接客招呼客人又是處理賬務(wù),開口她都不好意思也只好換個形式想點別的花樣了。
說來也奇怪,最近這律倒是沒有過來過,是太忙了?還是不想來了?啊……呸呸呸!我在想什麼呢?每次自己閒下來了都忍不住想起他,難道自己真的漸漸開始對他有感情了?尼瑪自己到底看上他哪裡了?是那多變的個性還是他的霸道還是他的……我滴內(nèi)個神啊,我怎麼越想越遠了……
滿月最近忙裡忙外的找會建築的人,談價錢畫圖紙,她準備將這個雲(yún)煙閣變成一個帶著現(xiàn)代特色的夜總會,無論裝扮還是格局那都是特別的,拿出圖紙那些工匠幾乎都瞪大眼睛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滿月。
終於一邊教導(dǎo)邵宇一邊談重新裝修的事情都有了結(jié)果,就準備開工了,而今晚是雲(yún)煙閣裝修前期的最後一個晚上,自從滿月知道自己寫的字跟這古代的字不同之後滿月就有什麼需要書寫的東西都找別人代筆,不過之前那規(guī)矩什麼的還好是由雨燕代筆的,要不然自己寫出去誰也看不懂,不過這裡的姑娘也沒有幾個懂的,也只好麻煩雨燕教會她們。
雲(yún)煙樓改革的工程算得上是浩大的了,忙得滿月有的時候連飯都吃不上,現(xiàn)在的她正在跟這建築的工匠討論這建築和裝修的問題,一張張圖紙擺在桌子上面工匠們不停的提出自己的疑問。
“小姐,這個地方該怎麼頂上去呢?”
“加一條柱子就好。”
關(guān)於工程的事情都涉及到錢,所以邵宇也一天到晚的跟在滿月的後面倒是從中學(xué)到不少的東西也更加的佩服滿月的頭腦。其實他哪裡知道這些不過是滿月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的,自己以前讀的可是冷門,設(shè)計什麼的自己也蠻喜歡的所以就讓一個學(xué)設(shè)計的朋友教了那麼一點,她不是什麼大天才所以也不是什麼全能的,大都是按照自己的思想慢慢的去摸索而得知的。
誰也不知道其實滿月還真的擔(dān)心自己的構(gòu)架畫錯了,還好這接這個工程的師傅算是個老手,聽說還給皇宮裡的王爺修建過房子呢,所以懂的也不少有些不對的地方還是會跟滿月提出然後補充修改。
因爲(wèi)太忙的關(guān)係滿月整整瘦了一圈,那原本就尖細的下巴現(xiàn)在更尖了。
“來,喝口茶。”
這是邵宇跟在滿月後面幾天來的習(xí)慣,每次滿月跟別人討論得起勁的時候就連飯都會忘記更別說喝水了,所以邵宇每次都給滿月準備一壺茶,到了一定的時間就讓滿月喝茶補充一下能量。要他不看著點大概滿月就真的不吃不喝了。
“謝謝。馬師傅,你看看這樣行不行?!?
滿月重新描繪了一下圖紙然後問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過就是比較麻煩一些。”
馬師傅沉思了一下回答。
“那就行,麻煩就麻煩吧只要能按照圖紙中的樣子弄出來就行?!?
那圖紙綜合著這古代和現(xiàn)代的元素,倒是讓這馬師傅對於這圖紙很是著迷。
“行,我們儘量?!?
“那好,今天就想到這裡了,明天就準備開工了,這可得辛苦馬師傅了?!?
滿月客氣的跟那馬師傅說。
“哪裡,哪裡?!?
馬師傅當(dāng)初是死活不願意接受這個活計的可當(dāng)滿月拿出那設(shè)計圖之後馬師傅看了一眼就答應(yīng)了,這可是個挑戰(zhàn)啊,這還真沒有哪個人能相處這麼別樣風(fēng)格的房子??粗巧厦嫘迈r的詞兒看著那完美的分佈和構(gòu)想馬師傅那是萬分的佩服啊,這青樓的女子竟然也有這樣的才識,真是難得。
“那我送馬師傅出去?!?
因爲(wèi)避嫌的關(guān)係所以馬師傅走的都是後門。
“不用了,我還想看看這地形好想好明天從哪裡下手?!?
說著馬師傅笑了笑示意不用作陪了。
“那也行,就辛苦馬師傅了,如果有什麼需要你儘管拉個人說就行了。”
畢竟這裡誰還暫時沒有丫鬟。大部分事情都是姑娘們自覺的親力親爲(wèi)著。
其實這馬師傅進來這雲(yún)
煙閣這幾天對青樓是大大的改觀啊,這裡的姑娘也許晚上的時候都是媚態(tài)盡露可白天的時候個個都端莊有禮的而且很勤快又不沒有架子,青樓裡邊爭奇鬥豔的那可絕對不會沒有的,偏偏這雲(yún)煙閣就沒有,而且看起來都特別的團結(jié),人不少但是個個都相處得很好,這倒是讓馬師傅最驚訝的地方,於是更加佩服這裡的領(lǐng)導(dǎo)人也就是畫出那圖紙的滿月姑娘了。
“怎麼樣,累了吧?!?
一回到房間就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擡眼看到律悠哉的坐在她的屋子中喝茶。
“你怎麼知道我忙?”
“你猜猜?”
“什麼啊,你幼稚不幼稚老是玩這個……”
滿月白了他一眼,都這麼久沒出現(xiàn)了她還以爲(wèi)他不出現(xiàn)了呢。不過他看起來倒是很憔悴,遇到難題了嗎?他不說她其實也不想問,畢竟自己不知道改用什麼身份去問他。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係也許是一場交換條件又或者僅僅是嫖客和青樓女子的關(guān)係而已。
“有沒有想我?”
看著同樣疲憊的滿月他竟然覺得心疼。這個女人在他的心裡到底在什麼位置上邊?爲(wèi)什麼自己總是做出一些自己都無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的行爲(wèi),就好比現(xiàn)在他竟然貪戀她身上那淡雅的體香,喜歡就這樣抱著她,有她在他就能安眠,有她在他那暴躁的情緒就能撫平。
滿月啊滿月你到底有著什麼樣的魔力竟然讓我丟下一切事情過來只爲(wèi)了抱你一下。
“沒有!我?guī)謫嵋肽??!?
滿月說得有些心虛,剛纔自己纔在心裡叨唸他呢,他就出現(xiàn)了。
“沒想我?嗯?看我怎麼罰你?!?
說著就親了上去,他們之間唯一過線的行爲(wèi)就是如此而已。不是律不想擁有滿月而是不明白自己爲(wèi)何不能像其他人一樣下得了手,他捨不得看她流淚的樣子更不想看到她拒絕他的樣子,是的,他在害怕她的拒絕。
“今晚要留下麼?”
“不了,我還有事情?!?
“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怎麼?擔(dān)心我?那多親我?guī)紫???
她們就像是情侶一般的對話,滿月有一種他就是自己男朋友的錯覺,看他疲憊的臉色她忍不住的就把心裡想說的說了出來。
“沒個正經(jīng)!現(xiàn)在還早你要不要睡一個時辰再走?”
“怎麼,我還沒走就捨不得我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律習(xí)慣勒用這樣的方式跟滿月說話。
“你有完沒完,幹嘛每次都得我炸毛你纔開心?!?
滿月惱了。因爲(wèi)她看出了他的強顏歡笑,他肩膀上到底扛著多重的壓力?連平時粗枝大葉的她都能感覺出來律的不對勁。
“好了,我得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滿月張嘴那憂心的吩咐還沒有說出口律就消失了只留下了那一股屬於他的淡淡氣味。
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麼?
滿月在心裡嘲諷的笑自己傻瓜,根本就不同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走在一起,經(jīng)過這麼久的相處,滿月不是傻子,也許最初認爲(wèi)他不過是個賊人,但這段時間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他不時露出的威嚴和氣勢不可能是一個賊人所擁有的,所以她認爲(wèi)律應(yīng)該是高官亦或者是富商。
“不好了不好了……月姐……大事不好了?!?
小柳急忙的衝進來也沒敲門神色非常的慌張。
“什麼事情?瞧你慌張的樣子,順口氣慢慢說?!?
滿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這還好啊,要律還沒走他們肯定還抱在一起,這被看到了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有……有客人……那個……”
小柳實在不太好意思說,也不知道怎麼形容。
“什麼這個那個?”
滿月放下茶杯看著小柳,今天小柳是怎麼了怎麼吱吱唔唔的,平時的時候說話很麻利的啊。
“就是,那個……那個……縮進去了?!?
說完小柳低下了頭,雖說她青樓女子可是她就是不知道怎麼說這個事情。
“縮進去?什麼東西縮哪裡去了?你能一次說完嗎?”
滿月皺眉,今天這小柳到底怎麼回事。
“就是男人下面的那條東西縮進去了?!?
小柳深呼吸然後豁出去一樣的把話說完。
“噗……縮陽?咳咳咳……”
滿月的一口茶全噴到了小柳的臉上,小柳抹了一把臉點點頭。
“下次記得在我沒喝茶之前說……走,帶我去瞧瞧。”
“是,月姐?!?
小柳趕緊前面帶路來到了一個廂房,一看那牀上露出個臉的男子她差點退出去,尼瑪,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那人不就是前段時間調(diào)戲過他的紈絝子弟麼?她能不能不救?
“都是你這個女人,我告訴你要我那有點什麼問題我就把你給剁了?!?
那公子露著一張焦急到漲紅的臉生氣的怒罵。
“喲,公子何必如此生氣,這自己的問題怎麼能推倒別人的身上?!?
你TM自己縮進去了還怪別人,有病啊!那根本是你自己的問題好不好!
“你……”
那公子也不是白癡那是肯定聽懂了滿月的意思的。
“去叫兩個我們的護衛(wèi)過來?!?
“是,月姐。”
無條件服從滿月是她們近來的習(xí)慣,所以什麼都不問就跑出去叫人了,沒一會兒人就到了。
“你們把他翻過身子來,露出上半身?!?
“你……你們想幹什麼?”
那公子剛纔定眼一看就看見那女的不就是自己前不久調(diào)戲過的那個麼,自己一個人在這,這又好像她的地盤……所以那狐假虎威的性子早縮起來了。哪裡敢對滿月說一句重話。要被這麼丟出去就算事後報仇這臉面也找不回來了啊。畢竟他不是個傻的,正所謂識時務(wù)者爲(wèi)俊傑。
“當(dāng)然是幫你把那東西弄出來,你以爲(wèi)呢?”
說著,那兩個護衛(wèi)已經(jīng)把那公子給弄趴在牀上了而且還剛好遮住那光溜溜的PP。
滿月走到牀前擡手拿下自己頭上唯一一根簪子奸笑的放在嘴邊呵氣。
“月姐,你這是要幹什麼?”
小柳好奇的問。
“據(jù)我瞭解這那簪子刺入人的尾椎骨前三寸就可以……嘿嘿”滿月奸笑著。
哼!今天你落在我手上我算你倒黴,我讓你大街上調(diào)戲我。
滿月舉起簪子最準了一下位置然後狠狠的紮下去。
“啊……”
“哎呀,公子啊,我這眼神不好,一不小心扎錯地方了?!?
滿月嘴上那麼說可看那臉上的笑容就知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那公子又被連軋了好幾下,滿月這才真的瞄準位置一針紮下去。
男子原本僵直麻木的身體總算能動了,下意識的就跳起來渾身光溜溜的站在衆(zhòng)人面前,衆(zhòng)人驚呼出聲,只有滿月淡定的瞄了一眼那條小蟲子。
“嘖嘖嘖,要不是掛在那我還以爲(wèi)是蚯蚓呢。”
這滿月說的可真是毒啊,那公子趕緊的縮回被子裡邊去,瞪著滿月。
“你……你這個毒舌婦人,公子我看在你救我的份上不跟你計較。”
其實這公子簡直是怒不可恕了,那可是相關(guān)語自己男性的自尊啊,讓他如何不怒?但是看在自己還在別人的地頭上他是怒不敢言啊,哪敢對滿月怎麼樣。
哼!這賤貨,別落在他手上!
“怎麼想秋後算賬以後報復(fù)我?”
滿月一看他那神色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了。
“你要真敢我就把你這事情給宣揚出去?!?
滿月當(dāng)然怕這男的秋後報復(fù)所以就先下手爲(wèi)強。
“你……”
那公子漲紅著一張豬肝色的臉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行了行了,衆(zhòng)位都散了散了,一條小蟲子有什麼好看的。對了,公子,記得啊,你這事情我暫且?guī)湍惚C?,如果你想聞名京城的話我不介意給你宣傳宣傳?!?
那公子心裡一個怒啊,你說自己的尊嚴都被一個女人給踩在腳底下了還得認命,不過那總比丟了名聲的好。
“哼!知道了。”
那公子氣憤的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滿月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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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