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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訣,連訣你出來我有話要跟你說。”
邵宇本來想去找連訣的誰知道就遇上他了,可這人一見他就跑,他一路追到這客棧後院廂房,砰的一聲就被關(guān)在了門外。
“你走!我不想見你。”
自己喜歡的人竟然是一個男人,自己第一次動真心的人竟然是一個男人,他不知道怎麼面對邵宇了。這一切也怪自己的白癡,初見的時候那麼明顯的男聲還有那麼明顯的平胸自己都直接無視掉……
他有點沒臉見人……
“連訣今天我一定要把話說清楚。”
邵宇還真的聽滿月的話勇敢去追。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
他雖然帶著一個草包的名字可是他可不是正的草包,身在皇室他如果不是端著這名頭大概早就被皇兄給斬殺了,這皇室的黑暗那且是誰人都能知道的,從小就沒有娘唯一對自己好的只有那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便宜師傅,倘若他這人真的如表面那番又且能活到今日。
想起自己對邵宇的粘纏,想起自己給邵宇送的那些女性的東西,想起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男人有衝動,對於邵宇他現(xiàn)在怎麼樣都無法坦然的面對。
“我就說一件事情,說完我就走。”
無賴本來就是邵宇的專項才能,那是連訣都及不上的。他一定要無賴到裡面的人出來願意見他爲止。
“……”
“你出不出來,你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大不了打一架把人按在牀上繼續(xù)說,嘿嘿嘿,這個想法還真不錯。
“你走。說了不想見你就是不想見你。”
該死的,這人怎麼跟往常一點都不一樣,平時的時候一副愛理不理的今個兒怎麼變成他抓著自己不放了。
“我數(shù)三聲你要是不出來見我我就進去了。”
“一”
邵宇看著那門板一點動靜都沒有然後……
“一個半……”
依然沒有動靜……
“二……”
邵宇有點小糾結(jié)……
“二個半……”
怎麼還不出來?爲什麼不出來?難道真的要自己死皮賴臉麼?
“三!”
喊完邵宇就撞門進去可是一看裡邊竟然已經(jīng)空無一人。
“艸!TMD被擺了一道。”
邵宇是難得的爆粗口,然後環(huán)顧了一下房間看著那敞開的窗子心裡暗下決心。
哼,等我把滿月救出來之後我天涯海角也一定要抓到你。你給我等著吧!都是你先來惹我的,別怪我不客氣……
邵宇這邊在按下決心,連訣則一路飛奔出了城門往領(lǐng)國趕路。
他實在不想落荒而逃的,可自己又無法面對邵宇……
連訣在離這京城的一千米以外停了下來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
自己雖然不想見這邵宇可是又捨不得離開,一想到這次他離開之後不知道何時纔會再跟他見面他就覺得渾身難受,這種情緒讓一直不能接受自己是短袖之人的連訣終於都接受了自己是個斷袖。
走,還是不走?走了之後邵宇會不會喜歡上別人?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連訣決定去跟邵宇說清楚,一提身子就往來時的路回去。
滿月一出事這雲(yún)煙閣都人心惶惶的,而今天的例會滿月也是第一次缺席了雖事出有因但也讓雲(yún)煙閣的衆(zhòng)人個個都是心慌意亂的。
也因滿月出事了,這雨燕倒是第一次站在例會上跟衆(zhòng)人說話。
“各位姐們,都打起精神來,事已至此月姐一定能化險爲夷的,我們在這個時候更加不能讓月姐失望,要是讓月姐知道我們因爲她出事的關(guān)係而讓這雲(yún)煙樓大不如前的話一定會難過的。”
這畢竟是滿月的心血,雨燕說的一點都沒錯,鑰匙這雲(yún)煙閣真不如從前了那麼滿月所有的努力都等於白費了。
“雨燕姐,我們也不想這樣可是這心裡鬧挺得歡啊。”
其中有一個姑娘站了出來說出了衆(zhòng)人心中所想。
“各位姐妹,還記得月姐讓我們喊的口號嗎?是爲了我們的輝煌,不是爲了雲(yún)煙閣也不是爲了月姐,這是我們的家我們必須爲此而努力,更應(yīng)該跟著月姐共進退。”
好聽的話誰都會說,不過雨燕說的倒是滿月本來的意思也曾經(jīng)跟雨燕說過,所以這也不算好話而是大實話。
“我們從前是過的什麼樣的日子,現(xiàn)在我們過的又是怎樣的日子別說你們心裡沒有底,要不是月姐你們大概還是接客的姑娘還有你們大概也伺候著那些不把我們當人看的少爺小姐或者夫人,我們有這樣豐厚的積蓄都是誰給我們的?我們現(xiàn)在安定的生活都是誰給的?你們都別忘了這些都是月姐給的,沒有她何來今天的我們。”
雨燕句句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也許滿月對自己還存在著懷疑而她真的就這麼認爲的並且感激著滿月,要不是滿月自己還是那個爲了銀子賣藝賣身都過不上好日子的雨燕,而今天她學(xué)到了那麼多的本事也過上了這樣的好日子,在她的心底滿月早就是她最敬佩的存在。
衆(zhòng)人有些人中生出異心的都慚愧的低下了頭,那些
忠心不二的倒是更有動力了一般雙眼發(fā)亮,覺得雨燕說得那是一點都沒錯,要不是滿月的確就沒有她們的今天。
“與雲(yún)煙閣與月姐共進退,爲了我們的輝煌加油!”
一個人站了出來大聲的喊出自己心中的話於是接二連三的聲音開始變得整齊洪亮,幾乎所有人都用盡了自己的力氣去喊著,一遍又一遍。
要是滿月在的話大概會感動到落淚,因爲有這樣的一羣人願意這樣支持她。
其實這上門放火明白人就知道是因爲眼紅這的生意紅火,這滿月跟她們一起救火去審問犯人和官差進門是同一個時間,知道的人哪個不知道滿月是冤枉的,爲什麼說這句話呢?聰明的人都會看得出來這一切都是爲了打擊這雲(yún)煙閣的生意而已,既然如此她們就更不應(yīng)該在這個時候被影響而是要比往常的時候更加賣力更加的努力。
可不是每個人都是明白人的,不過雨燕倒是有點腦子,在這煙花之地要真的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看哪也只是一條死路而已,混久了的人心那是剔透著呢,可這雨燕雖然想出來了是這麼一回事,但滿月倒是越想越懵了。
滿月在牢房裡面想著這些所有發(fā)生的事情越想就越覺得一切不單純,如果只是生意上的打擊爲何要殺人陷害呢?如果生意上的打擊只是放火燒後院呢?
其實事情沒有那麼複雜但是偏偏滿月想複雜化了,但是越是想得複雜就越覺得裡邊隱藏著不爲人知的陰謀。
滿月初步的想法如此而已,可她那裡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從一個局外人被人算計進了一個兩國之間的較量。
現(xiàn)在的蒼狼國內(nèi)部矛盾本來就明面化了這有參雜了別國人的攪和,那就像是一鍋燒糊了的粥。
“死丫頭,你不是陪我聊天的嗎?你都一聲不吭大半個時辰了。”
老頭子對於滿月的安靜非常的不滿。
“哈?剛纔不是聊了很久嗎?”
跟那老頭子聊了半天江湖事,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有,甚至連別家小孩PP長痔瘡都聊,滿月那是一頭的黑線啊,可偏偏這老頭兒又是個沒完沒了的,一說起話來就跟那失控的衝鋒槍似的,啪啪啪啪的響得沒個消停。
我的上帝啊……饒了我吧……
“什麼叫聊了很久,之前可是誰求著我讓我跟她聊天來著?”
老頭子說得那是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喘。
“你行行好吧,讓我靜一會行麼?”
事情都還沒想出個頭緒來就又被打斷了,說怎麼她求著,那明明是就互換的條件好麼。
“不行,老頭子我悶了。”
“那你不會出去找樂子麼?”
是別人師傅的別說不會武功,剛纔還說自己有什麼江湖排名來著的。
“我覺得你就是我的樂子。”
“天啊……”
這老頭子是專門來折磨她的麼?她爲什麼要嘴巴犯賤答應(yīng)做他徒弟?她爲什麼要攤上這貨……
“我還地的,我可是你的師傅,你到底有沒有孝道?”
“尼瑪,你行行好可以嗎?你都沒教我東西師傅什麼師傅我不承認。”
最好你就生氣不認我好了。滿月心裡想著。
“你說不認就不認啊?你不認我認,好不容易老頭子找到了生命中了樂趣那且能輕易放棄。”
“我糙,你把我當玩具啊,還生命中的樂趣,你老大不小了好麼……”
“就憑你說這我聽不懂的話還有這有趣的個性我決定跟定你了,以後師傅就歸你養(yǎng)了。”
滿月是見過死皮賴臉的人但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死賴著不要臉的,而且還是不要一張老臉,滿月對於他剛纔說的那些什麼排名神馬的更是懷疑了,這麼一個人也能上排名?他是不是跟別人拼臉皮拍上去的……
“我的奶孃啊,饒了我吧。”
接下來肯定是神神叨叨的長篇大論的訓(xùn)徒宣言,半個小時之前他才唸叨了一邊現(xiàn)在又開始了……
“你怎麼還在?”
連訣回來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牀邊的邵宇,條件反射的正想轉(zhuǎn)身就被人抱住了。
“你再敢跑我就讓你下不了牀。”
這威脅的話一出連訣頓時紅了連,不過這男跟男怎麼下不了牀啊……
“你說的都什麼話,趕緊鬆手。”
連訣爭扎,這次邵宇倒是用力的抱住打算死也不給他掙開。
“你要不要試試?”
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難道兩個人互相……呃……
“你怎麼……”
“我怎麼了?”
死皮賴臉這招絕活他可是很久沒用了,因爲對滿月沒用而且還會被諷刺死,所以這個絕活他早就藏了起來變成一個彬彬有禮的人,可偏偏自己變了就又遇上了一個死不要臉的對他死纏爛打的,甚至還時不時的送他一些女子的玩意害得他總是莫名其妙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意思想幹什麼。
要不是這次想要趕走他使出那樣的殺手鐗自己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個斷袖,他並不在乎別人的眼光所以糾結(jié)了那麼一會被滿月一開導(dǎo)之後就不糾結(jié)了,人生在世幾十年這世界上
有誰能牽到註定牽著的手一直走下去,而他一個孤兒既然遇上了那麼就絕對不會放手。
更何況滿月好像很樂意他喜歡一個男人的樣子,今天滿月的行爲也是讓他覺得甚是感動。有此親人比什麼都來得強不是嗎。
“你……該死的……”
連訣話還沒有說完就一個旋轉(zhuǎn)的正面面對這邵宇,連人都還沒有看清楚就被邵宇用脣給封住了嘴巴,什麼話都被封在了口中。
心撲騰撲騰的亂跳著,全身開始發(fā)燙,這樣的現(xiàn)象不用想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連也跟著紅了起來。這樣反應(yīng)的人不止是連訣有就連邵宇也是如此。
兩個人就這樣糾纏著,意亂之中也情、迷了甚至開始撕開對方的衣服祈求更加親密的接觸,兩個人完全失去了理智,熊熊的火焰就這樣越燒越旺,可到了最後兩人都停了下來看著對方,這才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兩人於是又尷尬的穿上衣服,整理好之後都滿臉通紅的坐在房間內(nèi)的椅子上。
“咳咳,那個……”
邵宇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這……”
其實連訣也覺得很尷尬,也不知道說什麼。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了好一會兒邵宇終於還是先開口了。
“我……那個……我喜歡你。”
這種話邵宇從來都沒有開口對誰說過有些不好意思,特別是對一個男人,自己甚至有種尷尬到極點的感覺,要是連訣拒絕那該怎麼辦?要是連訣在意他是男人又該怎麼辦……
“你喜歡我?”
連訣實在是不敢相信邵宇竟然來找他是爲了跟他說這個。
“對。雖身爲男兒身可我就是喜歡你,與性別無關(guān),僅僅是喜歡你而已。”
邵宇意思明擺著,不管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歡你。
連訣沉默了……
“我知道我很唐突但是我只是想告訴你,你可以不接受,我可以等你接受我的那一天。”
“我沒有不答應(yīng)……”
連訣可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自己看到邵宇那落寞的表情竟然一時心急把心裡的話給說了出來。
“你真的願意跟我在一起?”
邵宇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不管身份上還是家世背景其實自己本來應(yīng)該自卑的,可爲了不讓自己有遺憾他鼓起了所有的勇氣纔來找連訣的,他雖然是個草包但是也是皇室中的皇子,這個身份是不可抹滅的。
雖然自己知道他們以後的路肯能會很艱辛很苦但是他還是做出了這樣的選擇,因爲錯過那就是一輩子,他僅僅是不想錯過而已。
邵宇等了很久纔看見連訣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連訣,我今生定不會負你,我知道我們未來的路很難走甚至不會得到世人的贊成但是我不想就此錯過你,更加不想自己後悔,你願意這樣跟我在一起我真的很高興,也謝謝你。”
謝謝你願意接受我的愛,謝謝你的出現(xiàn)讓我感受到了自己的需要,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無微不至,也謝謝你讓我明白了自己到底尋找的是什麼。
“你怎麼說得好像跟哄女人一樣的,我是爺們!純爺們!”
連訣明明就是害羞卻故意裝作一臉氣憤不過他的臉紅卻出賣了他真正的情緒。
“你真誘人……”說著邵宇就親了上去。
如今他才知道爲什麼自己對尤物一般的女子沒有任何的感覺,原來自己在等待他的出現(xiàn)。
如今他才知道爲什麼戀愛中的女子會那麼傻,原來自己在等待著他的出現(xiàn)因爲他而變傻。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早已經(jīng)分不清到底是誰先親誰的,火勢又開始蹭蹭的往上漲著。
“該死的,到底都是怎麼做的。”
邵宇到最後那一刻直接冒火了,他還真的不知道這男人與男人之間該怎麼做,心裡面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去問滿月,可是想想她一個雲(yún)英未嫁的女子怎麼會知道這樣的事情,想到了最後還是安撫了一下連訣就轉(zhuǎn)身衝出了門。
他現(xiàn)在渾身著火一樣,痛苦難耐,唯一能說話的人也只有滿月,也只有去找滿月了。
一到牢房就聽到那老頭兒念念叨叨個沒完而滿月那腦袋像是在釣魚一樣的一下沒一下的點著腦袋。
“月兒……月兒……”
邵宇走到滿月的牢房前面輕聲的喚著滿月。
滿月一聽是邵宇的聲音一個機靈就醒了過來。
“你怎麼又回來了?”
今天都來兩趟了……天啊,死老頭怎麼那麼能念……
“我……有點事情想跟你說。”
他實在是憋著了,不吐不快,就因爲滿月是鼓勵他去追求自己的愛的所以他對滿月真的沒什麼可顧及的,不過就是有點不好意思開口。
“什麼事?難道雲(yún)煙閣出事了?”
滿月有些緊張,說真的,太多的事情都沒有交代實在很擔心雲(yún)煙閣。
“不是,不是,是我的私事。”
該怎麼開口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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