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仍然一天天過去,彩兒的心情始終沒有好起來,不過皓辰仍然堅信彩兒的這種情況只是有一點憂鬱而已。後來的事實告訴我們,錯了,大錯特錯。
那天,天下著細細的小雨,霜兒一如往常,在房裡發(fā)呆。(原諒她,她真的找不出甚麼事情做了)
“定零零。。。。。。。。。”
“喂!哪位?”
“霜兒!是我!”
“秦天?有事嗎?”自從秦天和茹蕓閃電結(jié)婚後,他患了“妻管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不太和她來往,因爲茹蕓那丫頭也是個醋罈子。
“我在醫(yī)院!彩兒要生了!”
“甚麼?她才懷孕七個月?現(xiàn)在情況怎樣?”
“情況。。。。。。。不知道。反正人在手術(shù)裡,皓辰在我旁邊,緊張得不行!你快來吧!”
“恩!好!”
擱下電話,霜兒幾乎是衝了出去!
(s醫(yī)院)
“怎麼樣了?”掃了一眼手術(shù)室門口,秦伯父秦伯母雙雙坐在一旁,皓辰一個人靠著牆壁蹲著,眼神呆滯,秦天擁著茹蕓坐在旁邊。大家的表情很凝重。
“。。。。。。。。。”沒有人出聲,霜兒也被這樣的氣氛感染了,就坐在旁邊。
“大家讓一下!”一個護士走了出來,她所託著的盤裡,都是帶血的棉球。
“護士,這是怎麼回事?”大家擁了上去!
“產(chǎn)婦大出血,正在搶救!”
“你說甚麼?”皓辰的心被振動了一下,急急地拉著可憐的小護士的手。
“快放手,我還要去血庫取血!”此時的皓辰已經(jīng)聽不進去她的話,他空洞的眼神正訴說著他的惶恐不安!秦天是衆(zhòng)人中還有理智的,他把皓辰拉到一邊。
三個小時過去了,手術(shù)室的等滅了。
“怎麼樣?”秦天代皓辰問道。
“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孩子保住了!只是大人。。。。。。。。”醫(yī)生就這樣走開,留下不忍接受現(xiàn)實的一羣人。
拼著最後一點意識,皓辰衝進手術(shù)室,然後見到了他奄奄一息的妻子。“啊。。。。。。。。。。。”是絕望的叫聲,聽著這撕心裂肺的叫聲,有股令人窒息的感覺。這一切都是夢,都是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