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還是老話在理說的準,“兩口子牀頭吵架牀尾和”哩。
樑古麗如此主動的掌控著徐天義,感覺徐天義快不行了,她自己就主動放慢節奏,弄的徐天義欲罷不能,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新鮮。什麼恨呀罵呀詛咒呀,此時都變成了激情迸發的巖漿,火熱的要命。
是不是安和慣了,人就愛捯飭些事情出來呢?難道過於常態的生活會讓人錯生不幸福的感受?樑古麗此時覺得這有違她和徐天義多年來形成的男主動女被動的做法讓自己更加享受哩,而從老公徐天義的表現來看,他應該也比以前更加興奮呢!
正當夫妻二人酣戰正熱之時,樑古麗看到老公徐天義剛剛被自己摁倒時滾落到沙發頭處的手機亮了一下,老公徐天義忘乎所以的抖動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樑古麗沒有從徐天義身上下來,她努力往前探著身,一隻手使勁摸到了老公的電話,她一直手摁著徐天義的肩膀處,一隻手在徐天義的頭上操作著手機。“義到家了嗎?今天你喝了不少酒,可千萬注意安全,別和那個母老虎一般見識,她不愛你有人愛你。俏俏。”
好傢伙,還“義”還“俏俏”,這不就是那個可惡女人支俏俏發來的嗎!樑古麗氣得手直髮抖,立即從徐天義身上滾了下來,“好你個徐天義,你一直對我說沒有的事,這是什麼?還說我是母老虎,我今天就母老虎了,你個不要臉的東西!”說著樑古麗俯身朝徐天義身上又掐又擰,先前享受的叫聲一下子變作了痛苦的哀嚎。但因爲酒精麻醉的原因,疼痛似乎還能忍受。就樑古麗現在
那手勁,如果不是喝了酒,估計早疼的受不了。
徐天義一邊痛苦的扭轉身體,一邊雙手胡亂地提攏著褲子,他試圖從沙發上站起來,可是樑古麗哪容他站呀!他剛想起來,樑古麗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抽打。疼的徐天義抱頭又蹲坐回了沙發。
“你個孬娘們,剛纔還還好好、好的,這這說、說翻臉就翻臉!”“人家發個短信關心一下有、有錯嗎?是我說你像、像個母老虎,你、你她媽就是像個母老虎嘛!”徐天義好像也已忍了一肚子火,藉著酒勁索羅起來樑古麗的不是來。
“你還有理了,那那個臭不要臉的都說了‘她愛你’了,你還怎麼解釋?”說罷又是一陣撕撓。
“我是、是跟她說了‘說你不像以前愛我了’,人家說說‘愛我’那都是關心的玩笑話呢!”徐天義似乎也越說越生氣,再加上樑古麗不停地動真格地手打腳踢,他的臉忽然變的更加發紅,而且似乎紅的有些發紫!
樑古麗撲打的間隙似乎也注意到了徐天義臉色的變化,她剛有些猶豫之際,只見徐天義就“撲通”一下斜挺在了沙發上,然後又順勢滾到了地上。
“好你個徐天義,你還裝死嚇唬起人來了!”樑古麗覺得有些不正常,起初真以爲徐天義故意的,但罵聲下去,徐天義沒了任何反應。她趕忙蹲下身,放才感覺到徐天呼吸急促,似乎身體真的發生了什麼意外,這下樑古麗可慌了神,自己也“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老公,老公你可別嚇唬我,我什麼時候不愛你了,我是愛你愛的很呢!
”她使勁的晃了晃徐天義,見情況並未好轉,慌忙又撿起剛剛扔下的手機,趕忙撥打起社區衛生中心的電話來。
“老天爺保佑,一定要有人,一定要有人!”樑古麗此時覺得電話的“嘟嘟”聲如此的漫長和難聽!
“喂,社區衛生中心,請問有什麼事可以幫您?”不孬,簡直是天使的聲音!
樑古麗將事情簡單講了一下,用幾乎哭出聲來的語調哀求大夫馬上趕到。
社區衛生中心的值班工作人員對社區內的樓道佈置還是非常熟悉的,何況樑古麗在小區也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人物。輕車熟路,沒幾分鐘功夫,工作人員拿著急救設備趕了過來,對徐天義進行了一系列的急救措施,徐天義終於似乎又呼吸正常了。
“他這是飲酒過度,加上受強烈刺激引起的心跳過速,不過爲了安全起見,建議還是去大醫院做個全面檢查,免得落下什麼後遺癥。咱們衛生中心現在這個時間不具備這個條件。”大夫看到徐天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狀況,嚴肅地盯著樑古麗說。
樑古麗覺得臉熱的滾燙,不過內心還是暗暗慶幸“好歹沒出人命!”
“謝謝大夫了,那咱這就去好嗎?”樑古麗其實還真擔心這刀刮的徐天義落下什麼毛病呢。
“行,你等著,我過去把急救車開過來。”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打你罵你,我以後一定改。”樑古麗轉身撫慰起重又躺回沙發的徐天義,徐天義只是正常的呼吸著,眼睛傻傻的盯著天花板,目光顯得無神而呆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