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她找錯了人
壽司的味道很好,她一口一個,一口一個。
她吃得太急,沒一口就被壽司給哽了住,不停地打嗝。
“信信君,水水”安唯一拍著胷口,難受地喊著。
獨孤信聞聲后,立即起身倒了一杯水端了進去。
“咕嚕咕嚕”安唯一接過水杯,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很快就沒打嗝了。
“你真是只豬吃東西不能斯文一點”獨孤信緊蹙著眉,一臉嫌棄地盯著她。
“你換這個點吃飯,試試”安唯一沒好氣地還嘴。
“我三天不吃飯,也不會像你這樣”獨孤信不以為然地哼道。
“呿”安唯一無語地做了個鬼臉,吐了吐小舌,又繼續(xù)吃壽司。
獨孤信就那樣站在chuang邊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
安唯一抬眸就迎上了他深邃的黑眸,不由怔了住,“你不是要加班嗎你不去工作嗎”
“做完了”獨孤信冷聲道。
“這么快”安唯一微驚。
“回個郵件要多慢”獨孤信不耐了,“吃好沒”
“沒有”安唯一怔怔地看著他,“你不是說要我吃得斯文點嗎”她故意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斯文到了極點。
獨孤信無語,轉(zhuǎn)身坐到了沙發(fā)上,隨手拿起沙發(fā)上放著的報紙看了起來。
回去時,安唯一收拾好包包,跟著獨孤信走出了辦公室。
安唯一邊走邊開手機,一看有十通未接電話,全來自于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對這個號碼沒有印象,但是這個人打了十次,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人或者是找她有事情。
她走進電梯,回?fù)芰诉^去。
“安助理,我給你電話打了一整天啊”電話那端傳來了劉永春的聲音。
安唯一驚得全身都的汗毛骨都驚悚地豎了起來,她訕訕地笑著,“是劉總啊今天一整天都在忙,沒注意手機,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我理解。”劉永春笑著道,“我找你是為了代言的事情,想問一下你哪天有空因為新產(chǎn)品已經(jīng)上市,需要立即拍攝。”
“周末有空。”安唯一想了想回道,白天要上班,晚上下班回家,只有周末才有空。
“太遲了,導(dǎo)演組那邊不好調(diào)節(jié),安助理你看你明天晚上能約個時間過來拍攝嗎很快的,最多耽誤你一兩個小時。”劉永春說道。
安唯一猶豫地怔了住,“明天晚上”她想了想,她晚上一般都沒有事情,“可可以”
“那好,我們就這么定了,明天傍晚,我派車子過來接你。”劉永春笑著道。
“好,謝謝”安唯一客氣地寒暄著。
“應(yīng)該是我謝你,你幫了我大忙了。”劉永春笑道。
掛完電話之后,安唯一將手機放回了包里。
她轉(zhuǎn)眸偷瞄著獨孤信,只見他面無表情,一聲不吭,不由輕輕地開了口,“劉總他讓我明天晚上去拍攝廣告”
“這種事情不需要向我報告”獨孤信冷冷地睨著她,然后轉(zhuǎn)身走出了電梯。
安唯一也跟著走了出去,他走得很快,她追上他,“我沒有向你報告的意思,我只是想問你我明天晚上會不會加班什么的我怕時間上有沖突”
“你有什么工作需要加班”獨孤信譏誚地冷哼道。
“我”她來神話集團工作后,除了開會做筆記和旁聽以外,她的確是什么工作都沒有。
獨孤信坐上了跑車,安唯一剛坐進去,忽然,獨孤信冰冷地道,“我沒說送你下車”
安唯一怔了怔,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臉上面無一絲表情,冷冷地,充滿了陰鷙,她轉(zhuǎn)身打開車門,識相地下了車。
很快,阿斯頓馬丁迅馳而去,獨孤下一陣勁風(fēng)。
安唯一的頭發(fā)輕揚起,她有些云里霧里,不知道他為何突然就像變了一個人。
她從來就沒有捉摸透過他不是嗎
她乘車回到了家,下車,走進公寓樓下,大門關(guān)上了,她打開包,翻找著鑰匙。
突然,一記重力抓起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給拉轉(zhuǎn)過了身。
安唯一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迎面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工具是安若昕的手。
“”安唯一冷冷地瞪著她。
“賤女人你就跟你媽一樣賤”安若昕咬牙切齒地罵著。
安唯一氣得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安若昕驚怔,“你敢打我”
“我為什么不敢”安唯一冷笑道,真當(dāng)她是豆腐了
安若昕急了,伸手就要打她,安唯一抓住了落下來的手腕,“安若昕,你給我聽好了如果當(dāng)初不是因為我要與安致遠(yuǎn)斷絕父女關(guān)系,你絕對不會有今天的地位”
“哼你確定是你要斷絕嗎”安若昕冷聲譏誚道,“說得比唱得還好聽明明就是拋棄,非要說成斷絕父女關(guān)系”
她冷笑了起來,“就算你不斷絕,爹地也不會要你你根本就是你媽在外面偷種生出來的野種”
安唯一冷冷地甩開她的手,她不可以生氣,如果她像她一樣亂發(fā)瘋,那她就輸了。
安若昕譏笑道,“哼沒話說了吧野種”她鄙夷地瞪著她,“我警告你,離我男人遠(yuǎn)一點否則,我,整,不,死,你”
安唯一冷冷地笑了起來,什么話也沒有說。
“你笑什么”安若昕不悅地瞪著她。
“沒什么”安唯一大聲地笑了起來。
“瘋子”安若昕一臉鄙夷地瞪著她,然后氣呼呼地轉(zhuǎn)身走了。
安唯一冷冷地笑著,安若昕如此在乎獨孤信
她越是在乎的東西,安唯一暗暗發(fā)誓,她要將她的幸福狠狠地摧毀
摧毀她的所有
就像顧蘭當(dāng)初摧毀了她的所有一樣
次日一早,安唯一還是像往常一樣上班。
獨孤信來到辦公室后,宮城就緊跟著走了進來,“總裁,這是我今天在您辦公室里清掃到的”宮城又道,“我在查看錄像帶,應(yīng)該會找到線索”
獨孤信拿起辦公桌上放著的東西一看,鷹眉緊緊地蹙了起來,“你出去吧”
宮城走了出去,獨孤信仔細(xì)地看著手中的東西,他冷冷地開了口,“你,過來”
安唯一微怔,起身走了過去,“什么事”她能感覺到他此刻心情很不好。
“這個是你的”獨孤信冷冷把東西丟到了桌上。
“這個是什么”安唯一疑惑不解地拿起桌上的東西。
獨孤信起身迅猛地抓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將她壓在了桌上,安唯一嚇得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那個真的不是我的我連那個是什么都不知道”
“獨孤律到底給了你什么你竟然能舍身賣命地為他做到如此地步”獨孤信咬牙低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啊你放開我”安唯一吃痛地掙扎著。
“這個是竊聽器是獨孤律讓你來裝的”獨孤信冷聲低吼,手中的力道不由加重,他狠狠地掐著她的脖子。
安唯一被他狠狠地壓在辦公桌上,脖子被他掐著,半個身子掛在空中,她根本使不出力來,“獨孤信,我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放開我,先放開我”
獨孤信冷冷地放開了她,安唯一坐起身來,難受地咳著。
安唯一恨恨地瞪著他,“原來我在你心中是這樣子的人無論我跟你說多少遍我跟獨孤律沒什么,你終究不信我沒有做過就是沒有做過,現(xiàn)在這樣說,以后我還是會這么說”
“我接近你目的不純,那是事實一開始你就很清楚這點”安唯一憤憤地道,“我對你的事情根本就不感興趣,我志不在你,這點你也很清楚,我為什么要偷聽你”
她一鼓作氣地說完,胷口劇烈地上,下起伏著。
獨孤信俊美的臉上布滿了陰鷙,“”
“那個竊聽器不是我裝的”安唯一冷冷地一字一頓地說著,“為了讓你相信我,我賭了一把,我把我唯一的底牌給你看了”
她冷笑,“結(jié)果你還是不相信我,或者從頭到尾你都沒相信過我”
“獨孤信,我真的是信錯人,也找錯人了”
安唯一轉(zhuǎn)身走到了辦公桌前,她慌忙地拿起手機和自己的東西全塞進了包里,然后頭也不回,漠然地走了出去。
獨孤信憤憤地起身,一拳狠狠地捶在了墻上。
安唯一按了電梯,眼淚不自覺得掉了下來,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個不停。
她走進電梯里,淚水已經(jīng)淋濕了整張臉。
她按了數(shù)字鍵,電梯門關(guān)了上,她無聲無息地哭了起來。
出了電梯后,她擦掉了臉上的淚水,走出神話集團后,她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
那個竊聽器不是她的,她根不需要安裝這種東西
那到底會是誰的
不可能是獨孤律的,雖然獨孤律跟獨孤信之間的關(guān)系不好,但是獨孤律不至于在他辦公室里裝竊聽器。
唯一最大有嫌疑的人就是安若昕
只有她最緊張獨孤信,自從她來到獨孤信身邊工作后,安若昕三天兩頭往公司跑,不止一次的警告她,遠(yuǎn)離獨孤信
安若昕算準(zhǔn)獨孤信不喜歡吃甜的東西,就在蛋糕里面放了瀉藥,而那個蛋糕根本就不是買給獨孤信的,而是專門給她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