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都走上正軌,領地真正建立起來,你還是將手中事情逐漸放出去吧,交給那些會做的下人們去做,不然,以后事情會越來越多,你一個人總有忙不過來的時候,這樣既活得太累,還耽誤你力量的修行。”
兩人剛才雖然沒有經過實質性接觸,不過經過剛才那一陣,感情卻是隱約的又加深了部分,出了帳篷之后,李智一直牽著琳娜的手,琳娜便似一個沉醉在熱戀中的小女生一樣,滿臉幸福的跟在他的身后。
聽到李智的話,琳娜心中暖暖的。“恩,現在很多東西都還不完善,他們也沒管理經驗,等到他們會了我就將這些事情下放,認真的當好他們的女主人。”說道女主人,琳娜不禁又想起剛才那陣激情,身上的熱意卻是到現在還沒完全退卻,她看向李智的眼神未免有些幽怨,不過更多的卻是另一種幸福和滿足。
“農具和種子的事情,我這兩天就會解決,那些滲透過來的惡魔,我有空間力量,大部分我都會去處理掉,剩下的,都可以交給那些傭兵去做,看情況,如果需要傭兵的話我們出錢購買惡魔的尸體,那些低級的沉淪魔給他們一個金幣一具,精英沉淪魔五個金幣一具,精英隊長級的沉淪魔五十個金幣。”
“這個價錢會不會有點高?羅格營地開出擊殺沉淪魔和僵尸的價格才只比你開出價格一半高上一點。”琳娜到現在已經完全站在李智的力場上考慮起問題來,李智將琳娜的小手握的更緊了些。“高出一點沒關系,我們開荒的區域相對來說比較偏僻,高出點價錢可以吸引這些傭兵過去,而且惡魔尸體對我也有用。”
聽到李智的解釋,琳娜便也不再多說,這時候流民的遷徙隊伍今天就餐已經完畢,臨時搭建的窩棚和帳篷也開始陸續被收好,早上美美吃了一頓的流民們一個個精神勁都很足,雖然不是很飽,但是卻比以前的稀面糊要強的多了,這更讓他們看到了希望,在這股希望之下,昨日的疲勞似乎都一掃而空了。
見到李智和琳娜一路過來,流民們一個個將尊敬的目光落在兩人身上,這時候那股信仰不再似當初李智將他們從瘋狂中拯救出來那般濃烈,但是卻相對純粹而持久,這股力量卻是漸漸穩定下來,并有緩緩增加的趨勢
“溫斯特。”沉默的走了一段得琳娜忽然抬起頭來,叫了李智一聲,似是有什么話要對他說,只是欲言又止。“怎么了?琳娜。”琳娜忽然從手中拿出來一個盒子,遞交到李智手中。李智將盒子結果,看著盒子的樣子感覺有些面熟:“這是,赫拉迪克方塊?”
“你認得?”琳娜驚訝的看著李智,所有人都知道赫拉迪克方塊煉金神器的傳說,但是真正見過的人卻很少,哪怕是赫拉迪姆教派的支派,就是斯特沃長老也不一定認識,但是李智卻將它一眼就認了出來,顯是對方塊極為了解,不過一想到李智的煉金術和空間法術,她便沒有其他疑惑。
“不錯,這就是赫拉迪克方塊,不過卻只是我祖父自赫拉迪姆傳下來的仿制品,不具備赫拉迪克方塊的煉金能力,只具備赫拉迪克方塊的空間存儲功能,最高評議會得到的空間運用,也就是這一部分存儲相關的知識。”
李智拿著方塊仔細探查了一番,方塊中的空間也就一個立方左右,里面放滿了大量的羊皮書卷。“這個方塊里面都是赫拉迪姆部分研究巫術和世界的成果,最主要的部分是普通人如何修煉精神,成為巫師,又或者不能成為巫師,也有通過吸納能量強化自身,通過自身體內力量施展低端巫術成為元素巫師學徒的方法,這方法適用于普通人,比最高評議會的鐵狼法師修煉方法更加完善有效。”
“另外,還有部分是赫拉迪克方塊制造藥劑的配方以及附魔武器的方法。”這些東西的意義李智如何不明白,琳娜便是如此輕易的將東大陸最高評議會破滅她家滿門都要追尋的東西交到了他手中,如果是當初到羅格營地的時候,他得到這些東西定會十分欣喜,但是到而來現在,他已經找到了自己的道路,很多東西也自己探求到,就是附魔武裝,他也隱隱把握到部分脈絡,所以他高興的更多的是琳娜對他的完全信任。
見李智并未有多大的欣喜,琳娜不由一陣失望,不過也更加清楚,李智和他在一起并非似其他人追求那樣為了她手中的力量和赫拉迪姆的傳承,這失望的同時反倒是欣喜居多,這種純粹的感情確實是美妙之極,令她沉醉。“這里面還有許多赫拉迪姆巫師修行的經驗你可以參考,你雖然也得到赫拉迪姆的傳承,但是想來也是不全,這些或許能夠對你起到幫助。”
聽著琳娜的話,李智只覺心中沉甸甸的,琳娜卻是不知道李智的為人,這份毫無保留的信任深深的擊打在李智的心上,竟使得李智隱約感到一股虧欠感。
在這個世上,很多人會將他人對自己的好視作理所當然,但是李智卻是不同,他素來以等價交換為行事做人的基本原則,當他人不是抱有特殊目的接近幫助時,點滴的幫助都會被他記在心底,千方百計都會想辦法去還了他。
若是不回報,他便會感到心中虧欠,難以心安,正因為這種心理的存在,李智更喜歡獨自一人,不愿接受他人幫助,哪怕對方是好意。
“琳娜。”琳娜止住了李智的話:“好了,赫拉迪姆我這一支的傳承現在都落在你身上了,這份擔子也交給你了。”琳娜將手從李智手中脫出,張開雙手走在前面,將她曼妙的身姿轉了幾圈:“好久沒有這么輕松了。這一刻,李智這個被錯誤認定為赫拉迪姆的傳承者竟真的掌握了赫拉迪姆的傳承。
金色的太陽越升越高,落在兩個年輕的男女身上,在地上拉出一條影子,無聲的歡聲笑語中,流民的大營開始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