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的是事情是我小時候的一次遇鬼經歷,這件事情我從來沒有跟自己的家人或是朋友說過,就是五歲那年的一天晚上。家里面的人都出去了只剩下我一個人,當時不記得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反正一睜眼的時候。屋子里面黑乎乎的,我那個時候小,心里害怕啊,就又哭又鬧的喊著找媽媽,但是喊了半天什么動靜都沒有。
小時候對很多事情沒有概念。我也沒有開燈光著腳丫子下了床就蹬蹬蹬的跑到媽媽的房間。
就在這個時候。我隱隱的看見前面一個人影。看的模糊就以為是媽媽呢,一邊喊著一邊就朝著那個人影跑了過去。
“媽媽媽媽——”
那個人影在這個時候往回看了一眼。黑暗中我仍然看不清,就聽見她朝我喊道。“莫瑤快來啊。莫瑤快來啊!”
不是媽媽,我當時就愣了一下,但是隨即心中想著說不定是誰家的阿姨在叫我呢,手忙腳亂的就往前趕。那人慢慢悠悠的往前走,我快她就快,我慢她就慢。
最后實在跑累了就想在蹲在地上歇會兒,一回頭看到一個白絨絨的東西跟著我,眼睛里面冒著綠光正在直直的盯著我,被嚇了一跳我就哭了起來。
這一哭周圍的環(huán)境突然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哪里還是我的家。周圍也不是黑漆漆的模樣了,而是燈紅酒綠的大街上,我正坐在大路的中中間,而前面直直的朝著我沖過來的是一輛車,因為是晚上路上車少那人車開的非常快。
我蹲在地上人又小,那司機在車上根本就不可能能看到我。
那時候也不知道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反正就是害怕就在路邊哭,路的一邊正好是一個ktv,里面的聲音開的震天響,那人開著車在車里面根本就聽不到我的哭聲。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跟在我身后的那個白絨絨的東西一下就沖上了那輛汽車的擋風玻璃上面。
“吱——”
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那人就險險的停在了我的前方。
車上是一個男子,他打開車門往地上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了我,臉上露出后怕的神色。
“艸!怎么半夜有個小朋友在這里?”
那人罵罵咧咧的就把我扔到了一邊,接著就開著車子疾馳而過。
而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了一陣嘻嘻的尖笑聲,扭過頭去看的時候,就見那女人正坐在男人的轎車的副駕駛上,沖著我笑,嘴還一直朝著我比出一個嘴型。
“你們猜那個嘴型到底是什么?”
我看了看主持人,看了看鏡頭,又看了看旁邊的雬月。
雬月的臉上露出非常驚訝的神色,我沖著他得意的笑了笑,其實這個故事并不是特別可怕,而我是專門講給雬月聽的。
“我知道”
雬月淡淡的開口了,
“那個人說的是鬼話連片馬山就要開始啦。”
哈哈——
這是節(jié)目組要求加的一個開頭權當給節(jié)目觀眾當樂子了。
而接下來開始的才是真正要講的故事。
節(jié)目還沒有正式開始,后臺的小路慌慌張張的就跑上前來了。
“不好了,后臺有一個人死活非要見到莫小姐我們的人都已經快擋不住了。”小路是一個小個子的女生,穿著很高的高跟鞋跑起來搖搖晃晃的。
主持人顯出一片慌亂來,她今天穿的是一身緊身半透明的性感衣服,緊張起來的時候前面的胸脯一鼓脹一鼓脹的,我就權當是給午夜的節(jié)目加一些作料了。
“莫小姐,你看現(xiàn)在怎么辦啊?”
她一緊張臉上也冒出汗珠來了,臉上的妝容都有些花了。
我跟雬月對視了一眼道,
“那你索性讓他進來吧,如果把握的好的話就直接當成是節(jié)目了。”我是這樣想的,反正現(xiàn)在節(jié)目已經開始了,當然了還有一個更好的方式就是找保安把這人給轟出去,但是我們現(xiàn)在可是直播節(jié)目,剛才小路慌慌張張的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電視機前的觀眾朋友們給看的一清二楚了。
現(xiàn)在要是把這來人給攆出去恐怕會得罪不少的觀眾。
況且這突然有觀眾闖入對于節(jié)目本身也會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來人帶來的故事一下子能夠吸引觀眾的眼球,再加上我們三個對節(jié)目進展的把控,那樣的話就是相當于節(jié)目組逮了一個大便宜,如果來人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也至少能給觀眾一種這個節(jié)目很真實的感覺。
阿香聽到我這么說像是撿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使勁的點了點頭,簡單的說了開篇無非就是歡迎這個午夜趕來的不速之客。
那人從后臺進來了,是一個修著板寸頭的中年男子,看到他之后我心里面一顧楚,莫非就是那個剛才打電話說他媳婦有問題的男人?
那人看起來非常緊張,他一進來就四面八方的先打量了一下,然后看到我之后就直直的朝著我的方向走了過來。
見到此景,雬月一下子站到了我的身前,防備著男人的突然行動。
不過看那男子的動作,好像我們有些誤解他了,他從后面的背包里面拿出來一包東西伸出手來遞給我,臉上帶著憨憨的笑容,伸出來的手還微微的顫抖著。
“莫大師啊,”他的聲音一開口,我們已經聽出來了,此男子就是剛才打電話說是他家老婆出事情了的男子。
“這是我們那旮旯的土特產,不成敬意,您要是不嫌棄就收下吧。”
這男人一口的地方方言的口音,不過好在倒是發(fā)音都是普通話的發(fā)音,所以溝通是沒有問題。
這男人遞過來的是一個用黑色的包袱包著的東西,我一看吧,就覺得對這個東西有點抵觸,因為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但是畢竟這是在電視錄節(jié)目,我一愣的檔口,就明顯的表現(xiàn)出了遲疑的神色。旁邊的阿香一看事情不大對,趕緊打岔說道,
“這還是我們這檔午夜節(jié)目第一次有人上來呢,而且一上來就要送禮物,按理說著節(jié)目組是禁止收禮物的,不過看著老哥這么不容易大老遠的過來,我們就暫且手下吧。”
阿香的話音剛落,雬月就已經先我起身,把黑色的布包接了過來。
早知道雬月要接,我就提前接了,心里面不情愿的嘟囔著,也主要是怕布包里面的東西再對身體有什么不好之處。
“那就多謝老哥了啊,老哥趕緊坐下吧,您看您這一路子舟車勞頓的肯定也累壞了。您剛才是在哪里給我們節(jié)目組打電話來著啊。”
那男人見雬月把布包接了過去,臉上便帶了自然一些的笑容,好像感覺別人收了他的東西他就有底氣了一般。
“我在節(jié)目組外面給你們打電話,結果發(fā)現(xiàn)電話里面說不通就趕緊進來了,給你們添麻煩了啊。”
我和阿香都笑著說沒事沒事,能夠給觀眾解決問題也是我們節(jié)目的初衷。
這些話都不知道私底下練了多少次了,所以都毫不遲疑的就說了出來。
“你們可得救救我的老婆啊,她肯定是被什么東西給纏上了。”中年男子是個急性子,聲音又大,演播廳的喇叭都差點讓他給震出毛病來。
“那你先給我們說說你老婆怎么回事兒吧。”
我表現(xiàn)出非常認真的模樣去聽著,只有打聽仔細了才能知道下一步解決的方式。
那中年男子接下來像是沉浸在了一種傷感之中。
中年男子姓魏單名一個征。
魏征?聽到這個名字我們有些啞然,雖然別扭但是畢竟別人就叫這個名字也不能給人篡改。
據(jù)魏征說,他們村里的村民原本都是一些樸實善良的老百姓,也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
但是,唯有一件事情,他覺得是村子里的人唯一的污點。
那就是關于村子里面有一個名叫李二丫的啞巴,這李二丫不僅是一個啞巴,而且雙親死的早,在她六歲的時候就因為傷寒紛紛死去,所以這李二丫還是一個孤兒。
從小就守著一個茅草房過日子。
這李二丫當時父母死的時候才六歲,她一個孩子能干什么糊口啊,什么也干不了,只能靠著街里街坊的人的救濟。
日子久了,這李二丫就逐漸的跟村子里面的人熟絡起來,誰給她吃的多吃得好她就跟誰親。
聽魏征說道這里,我也有些理解,小孩子嘛有沒有教他做事情做人的道理,在自己饑寒交迫的時候,能夠給自己飯吃的人當然就是好人了。
但是——
說道這里,那中年男子咽了兩口唾沫,我趕緊給拿了一瓶水過去,中年男子接過來就咕咚咕咚的喝了大半瓶。
我朝著阿香使了使眼色,意思是這中年男子還行,雖然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說的事情跟他的老婆到底是啥關系,但是畢竟故事還是有些意思的。
等魏征喝完水,我接著問他,那姑娘后來怎么樣了。
魏征放下水瓶,看了我一眼,朝著我擺了擺手,臉上帶上了愁容,接著說道,
這孩子嘛,不就跟那栽在地里的小樹一樣,你不能光栽上你得教他啊,可是這二丫沒有父母誰能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