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書省右丞和司馬大人接受了宰相大人饋贈的不義之財,就等于是犯了貪贓枉法的受賄之罪。他們身為朝廷命官,卻知法犯法,這樣做不但對不起皇帝,而且對不起整個朝廷和天下百姓。沒有查出來倒好,一旦查出來的話,那他們這一輩子就完蛋了。不過他們竟然有這個膽量敢做這種事,就從來不會去想那么多。
陳祖庭居心叵測,詭計多端,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大盛國。為此他還花錢買通了朝中的大臣,讓他們為自己效力。在這個紊亂不安的朝廷,就算有忠臣也會被奸臣所害的,一旦他勢力增大,那后果將不堪設想。
在距離都城三十里遠的地方,有一片茂密的樹林,在這樹林中有一個秘密的營地,駐站的不少的兵營。在這個時候,大量的士兵們正在操練著,但看這個營地這么隱蔽,誰也不知道這到底是誰的軍營?其實它正是陳祖庭手下的一支秘密部隊。這時的他們正在訓練,就是為了今后好為宰相大人效勞。
士兵們正在操練中,陳祖庭就乘坐馬車,來到了軍營中。但看到他到來,他們就立即停下來了。待他從馬車上下來,他們就紛紛跪在地上,叩拜道:“宰相大人好!”
“好!”陳祖庭點頭應聲,“各位都起來吧!”
當宰相大人到來,一名將領就把他帶入軍營,正在為他講述詳細的計劃,對著桌上的地圖,他指示道:“現在大盛國的局勢非常緊張,在大盛國的南疆又南嶷族人侵犯,北疆是最薄弱的地方,現在我們要謀反,必須要和那些盟國一起聯合起來,才可以攻下所有的城池,有望得到整個江山。”
“不用這么麻煩了!”陳祖庭搖頭道:“想要得到大盛國的江山,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我們只要在朝廷發動兵變就可以了,再說了,現在皇上已經染病,我們完全可以趁這個時候來個里應外合,攻下都城皇宮!”
“什么?皇上生病了?”將領聞言皺眉,目瞪口呆的看著宰相,一臉驚訝表情。
“嗯!”陳祖庭點頭道:“我聽皇后說他患上了焦慮癥,恐怕一時半會兒是好不了了!”
話說到這里,將領頓時啞口無言,陷入了沉思中。經過一番冷靜沉思,他便問道:“這樣做可是非常冒險的,要是到時候失敗了怎么辦?”
陳祖庭聞言皺眉,臉色一變。“只有成功,沒有失敗!我用一生的精力去完成這件事,就是為了有個好的結果。千萬要記住,不管發生什么事,我們千萬不能退縮,現在朝中的大小官員已經被我控制了,但是真正的兵權沒有掌握,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那該怎么辦呢?這天下的兵馬都掌握在慕長青手中!”
“這個到不要緊,至于慕長青,我們可以用計謀把他的兵權得到手。”
“什么辦法?”
“現在唯一能得到兵權的辦法只有兩種,但前提是要得到他的帥印。倘若在沒有得到兵權之前,我們發動兵變的話,那后果不容樂觀。第一種辦法就是想辦法殺了慕長青,第二種辦法就是下一道假的《圣旨》,將他的兵權掌握到我的手中。”
“這樣做行嗎?到時候要是出現了破綻,那該怎么辦?”
“為了確保整個計劃萬無一失,我們必須對此事保密,而且處理這件事越快越好!這樣吧!你先派幾名高手前往慕長青的駐軍大營,遼西的云河,先去打探情況,必要的時候把他殺了!”
“可是慕元帥并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就算我們派高手過去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到時候要是殺不了他的話,那只會適得其反!”
陳祖庭并沒有說太多,卻皺緊眉頭,神情肅然的看著將領。“我之前不是說了嗎?這事只有成功沒有失敗,不管殺得了殺不了他,你只要按照我的意思去做就是了!這一
切都后果由我來承擔就可以了。”
既然陳祖庭話都這么說了,那將領也沒有什么好說的。既然他執意要這樣,他只有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正如將領所說的一樣,作為一國的元帥,慕長青和常人有所不同。他不但位高權重,身居元帥之位,而且武藝超強,一般人想要殺他,根本就沒有那么容易。然而君子最難防小人卑鄙手段,就怕有些人在幕后搞鬼,那他就麻煩了。
就這樣,在宰相大人的派遣下,幾名高手就裝扮成蒙面黑衣人,并騎著快馬連夜趕路,踏上了去往遼西云河州的路。
遼西在大盛國的西邊,距離大盛國都城五百里之遠,主城云河州。東南毗鄰北晉國,西北鏈接云蓮山山脈,東西貫通,南北縱橫交錯,自古以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不僅如此,而且這里物產豐富,是魚米之鄉。
云河州府內守衛森嚴,駐扎著不少的士兵。以前這里沒有駐軍的時候,只是官府的駐地,也沒有像現在這樣戒備森嚴。然而皇帝之所以會讓慕長青駐軍在這里,可能是因為這里有緊急情況。但可以想像得到,只要是有駐軍的地方,這里的形勢就會非常緊張的。
府內的大堂中,這時的慕長青正在審閱公文,忙碌的工作著。雖然自己是元帥,但他也要管地方父母官的事,所以在任何時候,他在處理軍務的時候,也會處理政務,一旦有人來報案的話,他也會受理的。雙重責任壓在肩上有點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他必須要去承擔這種責任。
正在審閱公文,外面卻傳來了陣陣擊鼓聲。突然傳來的擊鼓聲驚擾了工作中的慕長青,就在這時,一名士兵疾步匆匆的跑進了大堂,稟報道:“啟稟大人!外面有人在擊鼓鳴冤,不少百姓抬著尸體來到了府衙門口!”
“啊!”慕長青聞言大驚,頓時驚訝道:“怎么會這樣?”說著,他就起身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