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嬉鬧,持續了很久,直接把房間里搞的亂七八糟。
蕭蝶生氣又不生氣,顯得多少有些反復,等鬧夠了以后,蘇墨則是先要蕭蝶等一下,將房間簡單的收拾了一番,免得回頭累倒安安。
蕭蝶所謂的要整天陪著她,其實并不是去玩耍,甚至也沒有什么好快樂的,仙山后山是一處僻靜之所,蘇墨帶著蕭蝶來到這里,迎著云海,開始修行。蕭蝶的拔劍已經很有造詣,但出劍一直卻沒有掌握。這需要太多的計算,甚至還需要幾分運氣。縱然是蘇墨,這一劍用出來,也未見得能取得百分百的成效,更別說是蕭蝶。
拔劍練的是意識,是下意識,講求的是對劍的感覺,對拔劍之后的感覺。說起特點,無非就是快。而相對于出劍,撇開所有的奧義,無非就是一個準。經過大量的計算來分析對手的出招,一劍制敵。說起來容易,用出來又何其的困難。蕭蝶并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愚笨之人,但所要進行的計算這塊,根本遠遠落后蘇墨。蘇墨甚至可以做到心念一動,就有上百種乃至上千種出劍的方式方法,然蕭蝶很難做到這些。
練了一上午的劍,兩個人回去吃飯。蕭宗那邊有紅蓮暫時的照看,且紅蓮也知道蕭蝶來做什么了,自是不用擔憂。午飯是在蘇墨的房間里,食堂里人多眼雜,蕭蝶現在是堂堂的一宗之主,能盡量避嫌自然還是要盡量的避嫌。
午飯是蘇墨親自下廚,蕭蝶很是滿意。想了想,又覺得有些差強人意,因為只有兩個人坐在一起吃飯,顯得有些冷清,且蘇墨難有不正經的時候,故而吃飯的時候盡管是在交流,卻還少不了一些無聊的氣息。
蕭蝶建議蘇墨請幾個人來一起用飯,相互之間也熱鬧一些。蘇墨想要去找靈道幾個,被蕭蝶告知這個時間,恐怕他們已經吃過,而且都拖家帶口的,跑出來特意陪著吃個飯,實在是有些大費周章了一些。
蘇墨想到了一個人,于是身影消失不見。對此蕭蝶每次空有羨慕,卻也無可奈何。
不多時,蘇墨回到了這里,身邊帶著一個中年人。
魔帥劍一。
蕭蝶險些握不住手里的碗筷,她哪里會想到,蘇墨竟是將他請了過來。
“怎么突然要請我吃飯?”劍一問。
“人多熱鬧一些。”蘇墨笑著說,讓蕭蝶有些尷尬。
劍一四下看看,“你的那些小伙伴呢?”
“都有事過不來,另外經過荒蠻星海的事情以后,這么久沒聯系,我也很擔心你。”
“我沒事,不過是被暫時的冷落罷了。李二之所以敢于在道門這般囂張,那是因為他知道,道門再如何無法容忍他,卻也不能也不會對把他怎么樣,我也是這樣。即便有人懷疑我勾結你們人族,卻也沒有人愿意把我逼到你們人族的陣營上來。”
蘇墨明白這個道理,因為這個道理過于簡單。
劍一開始用飯。
為了活躍氣氛,蘇墨還是要說些什么,只是令蕭蝶震驚的是,蘇墨竟然向劍一提出來一個要求,而這個要求即便是和自己有關,卻也值得自己為之恐懼!偏偏這個家伙就這么輕描淡寫的說了出來!
“前輩,你成名之時,劍道無雙,固然不如李二,卻也是難有敵手。我對面坐著的這個姑娘天賦極佳,不如你這段時間先住在我這里,幫我指點一下她的修行?”
劍一扭頭去看蕭蝶,蕭蝶已然傻掉。
于是劍一搖搖頭,“她的定力不佳。另外需要改正的是,我縱然不再用劍,可我的劍道未見得就比李二差,只是我認為萬法不離其宗,用刀用劍都是一樣的,只不過方式方法因人而異。我覺得刀比劍好,所以用劍。說不定再過個十年二十年,我又覺得劍好,然后我就會用劍。”
“我的劍道傳承的是李二,你也知道,他給我了萬劍,強提劍魂注入我的心府,使得我與任何人的劍道都有不同,所以很多時候傳授她劍法的時候,其實我需要先撇開我自己的劍道才能正確的去指導她。當然,我不是在推卸責任,我只是覺得,你來指點她比我更為合適一些。”
“為何不找李二?”劍一不解。
蘇墨嘆口氣,“那老東西不肯,除非蕭蝶陪我睡或者是嫁給他兒子。”
劍一怔了怔,“真是個無恥敗類。”
蘇墨和蕭蝶高度贊同,瞬間達成陣線同盟。
“我出現在這里,萬一被人知道了,對你不利。”
“我是道門的黑衣大神官,又有什么不利的?”蘇墨笑著表示不用擔心這一點。
劍一又道:“可是妖帝和教宗若是知道了我在這里,定然會來殺我。魔族前段時間所作所為,已然使得彼此之間的仇恨達到了最高值。”
“我會保護你,李二也會。縱然保護不了你,我至少能送走你。”
劍一眼神有些鄙夷的看著蘇墨,令蘇墨不解。
劍一問:“你把我帶過來的時候,可在我那茅草屋里留下心印?”
蘇墨愕然,猛然一拍腦門:“疏忽了,疏忽了。”
劍一哼了一聲,繼續吃東西,過了好一會兒突然對蕭蝶說了一句,“我來指導你,你陪他睡。”
蘇墨吐血,蕭蝶吐血。
不論如何,劍一終究還是答應了下來,這使得蕭蝶無比的高興,自然也就不會再和蘇墨計較昨晚的事情。將蕭蝶交給劍一,蘇墨則是去處理自己手頭上的事情。既要指點黑落和白落,還要監督宗門內的那些弟子修行,并且還要抽出時間來去離院,處理古界人族之地那些家長里短的瑣事。
總之蘇墨很忙,比牛仔都忙。
到了晚上的時候,蘇墨才回到宗門,一進門就看到劍一在喝茶,而安安則是安靜的待在一旁伺候著,偶爾會和劍一聊幾句家常。看到蘇墨回來了,安安向蘇墨使個眼色,示意蘇墨去房間里。
蘇墨有些奇怪,和劍一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后,去了自己的臥室。
還以為安安是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說,結果安安卻并沒有跟過來,反而是隨著劍一走了出去,去安排劍一的住處。
臥室里有人呻(間隔)吟
,蘇墨向床榻上一看,當即嚇了一跳。
蕭蝶蓬頭垢面的趴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宛若臥病多年即將離世一樣。再看蕭蝶的身上,更是傷痕累累,衣服破碎,眼看著就要走光。
“怎,怎么搞的?”
“……你,你回來了啊。”蕭蝶艱難的說道。
“被前輩傷的?”
蕭蝶搖頭,“是,是沒有完成前輩的要求,所以接受的懲罰。”
蘇墨望著蕭蝶玉臀那鮮血淋漓的模樣,有些不安,“就算要接受懲罰,也不需要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你可是女孩子。”
“修行沒有男女之分,再說前輩也說了,受傷再嚴重,還有你……”
蘇墨無語,走上前去一邊查看著她身上的傷勢,一邊說道:“難道就因為這樣所以他才要這般肆無忌憚的把你傷成這個樣子?”
“前輩說……戰斗的時候不能出錯,因為一旦出錯,就會給自己帶來傷害,之所以如此對待我,是要我銘記我所犯下的每個錯誤。不疼自然記不住……”
“那你記住了?”蘇墨真心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劍一的這個殘忍的指導方式。
“記得很清楚,且這輩子都不會再犯第二次同樣的錯誤,混蛋家伙,你,你有完沒完,先給我治傷呀……”
蘇墨攤開手掌,圣光之術立即施展開來。現在的蘇墨,神術已然造詣極高,且因為自身的特點,圣光之術堪比那些神族大能。很快,蕭蝶身上的傷勢就已然被蘇墨治療的七七八八。
蕭蝶終于得以翻身,小嘴兒可愛的舒了口氣,“還有一些內傷……”
“哦,稍等。”蘇墨拿出靈丹,卻被蕭蝶拒絕。
蕭蝶神神秘秘的向蘇墨勾勾手指,示意蘇墨湊過去。蘇墨以為她是有什么委屈要和自己抱怨,當即湊了過去,結果卻被蕭蝶一把摟住,然后脖子一痛……
“喂!搞什么?”蘇墨說道。
“吸你的血療傷。”
“你的內傷哪里有這么嚴重。”蘇墨吐槽。
“怎么不嚴重?難道你沒有發現劍一前輩懲罰我的地方都是一些經脈必走的穴位?若是不趕緊治療好的話,靈力運轉受阻,到時候可是會加重傷情的,你醫術高明,這種事情比我更清楚吧?”
蘇墨一想也是,只好妥協,“那你溫柔點,畢竟是女孩子,再說也沒有必要咬脖子吧?”
“我樂意。”蕭蝶蠻不講理。
吸食完蘇墨的鮮血,蕭蝶坐起身來打坐調理。
蘇墨陪在一邊,皺著眉頭,“這樣的修行方式真的能提高你的修為嗎?”
“不知道,但卻可以磨練我的本事,提高我的戰力。”
“既然你這般認同的話,明天可能你還要受很多的罪。”蘇墨說。
“修行本就不是什么安逸的事情,不吃苦,怎么能變強?”蕭蝶倒是看的開,一點兒也不抱怨。
蘇墨心說你們兩個倒也真的對脾氣。
“我要洗澡。”
“哦,我去燒水。”
“在你房間洗嗎?”
“隨便,去誰的房間都可以。”
“你堂堂的黑衣大神官,又是長生宗的宗主,下人的活你自己做?”
“這不是為了你的名節著想么?萬一被下人看到你在我房間里洗澡,解釋都解釋不清楚。”
“你是豬嗎?我洗澡難道還要邀請你家下人來觀看不成?”
蘇墨尷尬的笑笑,趕緊離開。
出門遇到安安和安心,兩個人各自露出一個笑意。
蘇墨嘆口氣,指指自己的房間,“不是說好古界人族之地以長生宗為首,以我馬首是瞻嗎?越來越管不住這個妞了。”
“少爺怎么就不想想,蕭蝶姐姐怎么不對別人這樣呢?對誰可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哦。”安心笑嘻嘻的說,話有所指。
蘇墨摸摸安心的頭,“去給她準備衣服,我去燒水給她洗澡。”
“我幫您。”安安笑著說。
晚上休息的時候,蕭蝶留在了蘇墨的房間里,蘇墨特意帶上了安心一起陪自己兩個人過夜,至于這樣做的目地是不是表示自身的清白,蘇墨不說,蕭蝶和安心也不好問。只是三個人睡在一起,蘇墨倒是沒什么,蕭蝶卻有些不自在。
安心嘴上不說,心里卻還是有些怪怪的。
安心和蘇墨睡在一起的時候,自然不會老實巴交。喜歡亂來的她,即便不和蘇墨做那種事情,也會嘻嘻哈哈聊到很晚才會睡。可惜安心和蕭蝶并不是很熟悉,故而沒有太多的話題,只好纏著蘇墨說話。為了防止吵到蕭蝶,安心故意的很小聲,說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不知不覺過去很久,安心偷偷的看了一眼蕭蝶那邊,發現蕭蝶好像睡著了,于是搞怪的心思又冒了出來,笑嘻嘻的看著蘇墨。
蘇墨愣了愣,旋即有些恐懼的看著安心,用眼神警告這丫頭不準胡來。
安心怎么會不胡來,她心里還憋著一股委屈呢,前些天自己少爺可是趁著自己不在家的時候大白天的就把姐姐吃掉了,這讓她既羨慕又嫉妒。好不容易能陪少爺睡,卻偏偏身邊多了一個蕭蝶。
蘇墨緊張的抓住安心的小手,不準她胡來,更不準她企圖脫掉自己的衣服。可即便是這樣,安心仍舊還是玩心大起,既然手不能用,那就干脆用嘴巴。
小嘴像是一只可愛的狗狗在撕著布料,又咬又拽的,很快就讓蘇墨顯得有些無力。蘇墨不得不開口警告她不要胡鬧,結果卻被安心在臉上吹了幾口熱氣,宣布阻止失敗。
蘇墨外衣很快被脫掉,蘇墨無可奈何的望著這個在自己身上肆意妄為的小丫頭。如果是別的時候,至少是蕭蝶不在這里,哪怕有安安在場,安心想要自己也不會拒絕。可是現在不一樣,蕭蝶可在這里,而她并非是自己的女人。萬一把她吵醒了,發現自己竟然在和安心做這種事情……
蘇墨擺出一副嚴厲的模樣來,假裝自己現在很憤怒,很生氣,很不高興安心的所作所為。
他以為他這樣可以威懾住安心,至少能讓她不再胡鬧。
可是他哪里知道
,他從來都沒有和安心冷過臉,一直都對她寵溺至極。這樣的結果也導致了安心很多時候并不畏懼蘇墨,再加上對于蘇墨的了解,蘇墨這樣做,帶來的只是安心滿臉的委屈。
蘇墨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卻沒想到明明是一臉委屈,好像害怕了自己生氣的安心,手上根本就沒有停。
蘇墨哭笑不得,明白自己非但沒有嚇住這個小丫頭,反而是被這小丫頭耍了。
“騙誰呢?你才舍不得兇我呢。”安心壓了上來,附在蘇墨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甚至還搞怪的親吻了一下蘇墨的耳垂。
蘇墨郁悶不已,不得不出聲:“你再這樣,我就把蕭蝶叫起來,到時候看你怎么辦。”
“能怎么辦?當然是假裝什么也沒看到呀。我是你的小小妖精呀,我本來就是你的,和你在一起做任何事情她也不好意思說我吧?到時候只怕她會假裝什么也看不到,然后繼續裝睡。嘿嘿,少爺,你就不要反抗了知道不知道,沒用的,我可厲害了。”
蘇墨吐血,心說你是挺厲害,但卻是耍賴比較厲害。欺負自家少爺算什么能耐?
安心的小手還是到處**,同時也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蘇墨忙的不亦樂乎,卻是效果不佳,不多時,蘇墨發現衣服的確還在自己身上,但身體已然展現在了這個妞的魔爪之下。緊跟著便是阻止安心脫衣服,可又怕阻止動作過大,繼而把蕭蝶吵醒。蘇墨揉揉臉,正了正自己的臉色,認真的說道:“那你不要不高興,你亂來就是了,我不會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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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嘻嘻一笑,“真的嘛?”
“當然,難不成你還能強迫我?我可是男人。”
“是我的男人。”安心嘿嘿笑著再次壓了上來,嬌嫩的身軀光滑如玉,與蘇墨的身體觸碰在一起,令蘇墨當真難以自持,再加上這小丫頭對自己展開的騷擾,沒多久,蘇墨就已然是陣線已失。
蘇墨悲哀不已,近乎哀求這丫頭不要胡鬧,可安心不管,甚至是變本加厲,無奈之下,蘇墨只好抱緊安心,兩個人瞬間消失,來到了安安的房間里。
安安剛剛睡下,突然出現兩個人就向著自己這邊倒了過來,下意識的險些喊出聲來,看到是蘇墨兩個人以后,再看兩個人的姿勢,安安立即明了一切,狠狠的瞪了一眼安心:“又胡鬧!蕭蝶姑娘還在那邊呢,就知道你今晚一定會折磨少爺。”
蘇墨愕然,“你,你知道她會胡來?”
安安一臉尷尬,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把之前少爺,少爺和我的事情和,和她說了,她本意是,是今晚要和你沒完的……”
蘇墨徹底無語。
蘇墨回到自己房間里的時候,已經是深夜。穿戴整齊,就好像是出了一趟門。悄悄的看了一眼身邊的蕭蝶,輕輕的嘆息了一聲。閉上眼睛打算休息,卻隨后感覺到自己好像正在被人注視著,睜開眼睛,蘇墨險些滾落下床去。
蕭蝶咬牙切齒的模樣就在蘇墨的臉前,近乎要觸碰到一起。
“醒,醒,醒了啊?”蘇墨干巴巴的問道。
蕭蝶伸出玉手掐在蘇墨的脖子上,“你這個無恥敗類,幫我修行的時候都不忘做那種茍且的事情,你是有多么缺女人啊?你明明好幾個女人的!”
“呃,不是,我,她,我們……”
“還想否認是不是?你和安心的對話我都聽到了!”
“你怎么可以偷聽我們說話。”蘇墨指責。
蕭蝶更生氣,張開小嘴兒咬在了蘇墨的手臂上,“我就睡在你倆旁邊,我倒是想要不偷聽那也得行才是!”
“那你既然聽到了,應該明白我到時候是極力阻止的啊。”
“那你怎么現在才回來?我和你睡一起是為了什么?是為了修行。你半路跑了,我睡在這里的意義又是什么?給你暖床不成?”
蘇墨連忙道歉,蕭蝶卻是不肯原諒他,當然也不可能真的因為這種事情繼而過分的去怪罪蘇墨。畢竟她心里很清楚,蘇墨并不虧欠自己什么,且今晚礙事的人是自己,可不是安心。之所以不依不饒的,只是為了遮掩自己的尷尬,同時也的確是有些小委屈罷了。
蘇墨輕輕的按住她的肩膀,卻被蕭蝶生氣的甩開。
蘇墨干脆將其板過來,對著自己。
“我向你道歉,認真的。”
蕭蝶哼了一聲,算是接受了他的道歉,畢竟這種無理取鬧,自然是給個臺階就下才行。任性和蠻不講理,對于蕭蝶來說,必須要有個度。不然就真的成了無恥,以及過分。見蕭蝶不生氣了,蘇墨很開心,傻笑了兩聲,卻是困意連連。
“天還早,趕緊睡吧。”
“睡?想得美,我知道你現在很累,哼,該死的家伙,我會讓你睡才怪!你以為我就這么好糊弄啊?陪我說話。”
“好的吧……說什么?”
“聊聊你剛才在那邊做的事情?”
“你可是女孩子。”
“嗯,睡在你床上,卻被你拋棄的女孩子。”
“……要不聊聊修行?”
“讓我休息休息腦子吧,不然我會垮掉的。”
“如果實在睡不著的話,我們出去走走?”
“累,懶得起來。”
“……”蘇墨無言以對。
蕭蝶卻也沒了興趣,背過身去隨意的揮揮手,“睡吧睡吧,我明天早上得回蕭宗,午后回來修行,我也是一宗之主,雖然和你比起來事情不如你那么多,可我也是很忙的。只是希望明天不要再被懲罰的皮開肉綻才是……”
蘇墨笑,安心的睡下。殊不知蕭蝶遲遲難以入睡,過了不知道多久,轉過身來望著對著自己睡的香甜至極的蘇墨,久久發呆。
她自然沒有思春,也沒有想著蘇墨和安心所做的那種事情,她只是在想,縱然已經和開不再是那種關系,卻偶爾還是睡在一起,如同已經成親一樣。這種感覺讓自己很是恍惚,很是難過。一直就像是在夢境中,又隨時被現實喚醒。天亮,這個男人就是長生宗的宗主,道門的黑衣大神官,這一晚誰睡在他身邊過,沒有人會知道,即便會猜測,也絕對不會猜測到自己身上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