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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1章 520、和這個天下講講道理
諸多霸主全都保持沉默,他們雖然對造化殿堂不屑一顧,雖然對秦朗輕蔑冷漠,但這並不意味著麾下的人就能自作主張。他們哪怕是一言不發,形成的那種威懾力都是絕對驚人的。
“有點意思。”
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聲音從一個身材魁梧健壯,穿著一系黑袍的男子口中發出,他的眼神如刀,眼珠轉動間宛如陣陣風暴蠻橫肆虐,光是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陰狠氣息,任誰碰觸到都會毛骨悚然。光是望著他的面容,就能讓人升起陣陣畏懼,宛如一種面對九幽地獄爬出來的修羅魔王般的恐懼。
“妖后,他是誰?”秦朗一眼就能看穿這個黑袍男子修煉的是魔道功法,不經意問道。
“魔教教主任江南。”妖后介紹道。
“魔教教主?”秦朗無視掉任江南的這句戲謔,掃向其餘幾位,隨意問道:“妖后,可以給我介紹下在場的幾位霸主吧。”
“沒問題,血鷹教殷方正你是知道的,佛國一眉大師你也見過,雖然說他並非是佛主,但卻地位尊崇。我是妖獸帝國主宰,魔教教主是任江南。十大勢力你已經知道四個,剩下的六個倒是宗主親至,他們分別是冥教教主黃秀圖,儒家鉅子莊銷魂,龍虎山教主茅平生,龍島島主龍邪,大周帝朝大帝君至尊和第一聖地蘇東風。”妖后如數家珍的爲秦朗一一介紹諸位霸主。
每唸到一個名字,秦朗的眼睛就從該人的身上劃過。當然僅僅只是劃過,卻不會有其餘的任何意思。
而被秦朗眼光碰觸到的這些霸主,心絃也不由微顫,沒來由的感覺到有種心驚肉跳的衝動。這讓他們都感覺驚詫莫名,秦朗不過只是一個法體境修士,怎麼能夠如此威懾他們,給他們帶來這種壓力?
畢竟誰都不傻,他們知道秦朗能這樣做絕對是有所依仗,難道說靠著的是造化殿堂
的真正底蘊不成?
造化殿堂自從沒落,自從被他們追殺那天起,真正的寶藏就沒有問世過,直到現在都沒有誰見識過。如此豈不是說調教出來一個像是秦朗這樣的人,完全就有可能。不說別的,光是秦朗身上所擁有的寶貝就肯定是一流的。假如秦朗身上懷揣著幾件道器的話,哪怕是他們動手,都要好好掂量掂量。
我被無視了嗎?任江南心底悸動的同時,一股惱怒神情從眼底快速閃過,從來就沒有誰敢蔑視他的威嚴。
身爲魔教教主,行事由心是任江南的習慣,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就沒有說誰敢阻攔的。他和殷方正之間是沒有任何關的,他之所以會主動開口,也是想要打探下秦朗的底細深淺。
但這秦朗是不是有點太過狂妄?
“秦朗,你好大的狗膽,竟然敢這樣無視我的話,是沒有將我們魔教放在眼裡嗎?你還真的認爲現在的造化殿堂是以前不成?要知道根本都不用我們魔教出手,只要我一道旨令,就能將你們造化殿堂夷爲平地。你敢這樣造次,是在給你們造化殿堂惹災難。殷方正,你們血鷹教要是說不能夠教訓他們的話,就讓我們魔教來做這事。”任江南雙眼瞇縫,冷聲道。
“任江南,我血鷹教的事還輪不到你們魔教來插手。”殷方正立刻毫不客氣的頂撞道。
“是嗎?那好,你來處理。”任江南隨意聳了聳肩,自顧自的站在旁邊,眼神嘲諷的掃向秦朗,似乎是在說小子看到沒有,我不動聲色間就給你招來這樣的一個強敵,你能奈我何?
殷方正當然知道任江南這麼說是想要做什麼,不過他卻是沒有當回事,誰讓秦朗已經挑釁了血鷹教的威嚴。要是說不能趁著現在將這種挑釁徹底壓制住,血鷹教就將在天下諸雄面前顏面盡失。
殷方正嘴角勾勒出一抹冰冷弧度,望著秦朗冷然道:“秦朗,我知道你心中有股怨氣,認爲這天下是虧欠
造化殿堂。但你知道嗎?你所認爲的這種虧欠是那樣可笑,當年的造化殿堂是如何暴行逆施,你恐怕一點都不知情。一個動輒就屠戮蒼生的宗派,又有什麼樣的資格領袖羣雄?
你能出現在這裡,憑藉的應該就是造化殿堂的福廕,但我希望你能知道,如今站在你面前的,全都是當年對造化殿堂宣戰過的人。我們都是融天境巔峰,而且都持有道器,只要我們想,隨時都能將你滅殺。到那時死的就不只是你,還有你背後的造化殿堂,這個宗派將會徹底被滅。
如今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道,那就是臣服血鷹教。只要你願意臣服,只要造化殿堂肯接受我的領導,那麼我可以考慮給你們留下一脈傳承。這是你們的惟一機會,你秦朗要是識趣的話就要把握住,不然的話…”
這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秦朗眼神譏誚的打斷。
“不然又能如何?殷方正,你這是代表天下十大勢力在和我們造化殿堂講道理嗎?行啊,既然你這麼想要給自己豎立起來光輝正大的形象,我就和你好好的說說這個道理,和這個天下講講道理。”
和這個天下講講道理?
所有人都被秦朗的這話刺激到,沒有誰開口,但卻都保持關注。反正現在也沒有頭緒,不知道如何進入這座光陰殿,如此的話就將注意力放到秦朗身上便是,從他這裡打開突破口也無妨。畢竟造化殿堂曾經是仙人指路的主宰,是代這裡牧守天下的。要不是因爲這個原因,造化殿堂何至於會成爲超級勢力?
因此從秦朗這裡琢磨出來進入光陰殿的辦法,未嘗不是現在最行之有效的途徑。
一雙雙眼神火熱的掃視過來。
“和天下講講道理?好啊,那你就講吧,我倒很想知道你嘴裡能說出來什麼大道至理?”殷方正不屑道,他比誰都清楚不管秦朗說的是什麼,在場的人都會反對。既然結果都已經註定,他又有何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