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男子隔空對峙,持槍男子可能因喪失妖獸而心中作痛,不久便手中長槍一挑,沖向后來的男子。
后來的男子雙眼一凝,拔出插在后背的大刀,真氣灌輸而入,怒喝一聲也沖了上去。
這兩人境界似乎也相差不幾,誰也奈何不了誰,口中卻非要將對方置于死地。那些方才叫罵的人,立馬變成一臉興奮,口中大聲叫好。
這些看客自然不會(huì)因?yàn)檩斄算y子,而掃興,畢竟能來這斗獸場消遣娛樂的,哪個(gè)不是商賈大戶。這兩名男子一打斗開來,那寫看客們,便全都看了起來,畢竟人戰(zhàn)比獸斗要好看許多。
那些妖獸雖然有了靈智,卻不想人一般,心思細(xì)膩,所以這兩名男子的比斗,瞬間便吸引住眾人的眼球。就連云逸四人也目不轉(zhuǎn)睛的看了起來。
持槍男子身法要比持刀男子快上許多,但持刀男子的力量卻要強(qiáng)上許多。所謂一寸長一寸強(qiáng),刀的攻擊范圍,畢竟要比長槍小上許多。
“哼!”持刀男子冷哼一聲,大刀橫立,蓄勢完畢,一道半丈長的刀氣,瞬發(fā)而至。持槍男子連忙退步,挑槍抵擋。
持槍男子長槍一甩,刀氣瞬間,便被槍尖散發(fā)出的真氣擊散,持槍男子,借勢突然猛攻,持刀男子閃躲不及,直接被長槍挑傷左臂。
持刀男子被持槍男子所傷,自然不會(huì)罷休,手中大刀一揮,躍至空中,橫劈豎砍,一道十字刀氣,向持槍男子襲去。
“三腳貓的功夫!”持槍男子,不屑一笑,槍尖寒光一閃,速度瞬間加快,槍花亂綴,直接將十字刀氣破開,但持槍男子并未止步,身形一轉(zhuǎn),手中長槍,直接向持刀男子掃去。
“叮!”持刀男子似乎早有準(zhǔn)備,大刀被真氣包裹,與掃來的長槍,凌空碰撞,發(fā)出一聲脆響。持槍男子力本就不如持刀男子,那一刀之中,又夾雜了些暗勁,震的持槍男子雙手發(fā)麻,手中長槍險(xiǎn)些掉了下來。
見狀,持刀男子借勢狂攻,持槍男子連連后退,那大刀一擊擊中持槍男子的腰間,衣衫頓時(shí)便滲出鮮血。持刀男子并未就此收手,也不收刀蓄力,直接借助真氣的彈力,向持槍男子刺去。
大刀用以劍用,變砍為刺,眼看便要刺入持槍男子后腰,情況危急之時(shí),持槍男子,一記回馬槍,直刺持刀男子門面,持刀男子為保性命,只能后退,持槍男子就此躲過一劫。
兩人落在地上,重新對峙,但誰也不敢先出手,生怕被對方鉆了空隙,喪了性命。
“哼!你的吞天蟒,將我蠻牛殺死,自然要以命相賠,你若在對我出手阻攔,休要怪我不客氣!”持槍男子冷聲說道,似乎還未動(dòng)用全力。持刀男子聽后,放聲大笑:“你也是結(jié)丹修者,竟然不能愿賭服輸,這獸斗之前,本就簽了生死狀,要怪只能怪你那笨牛能力不足!”
“哼!既然你不肯讓步,那就休怪我無情!”持槍男子冷喝一聲,甩出一個(gè)槍花,便以槍掃向持刀男子。持刀男子怎會(huì)如此容易便被他人傷到,在持槍男子出口瞬間,便也大刀一會(huì),砍向?qū)Ψ健?
兩人境界相當(dāng),自然誰也奈何不了誰,但兩人只敢使用戰(zhàn)技,不敢施展靈術(shù),畢竟這地方是馭獸宗管轄的地盤,可不是他們兩名散修可以得罪的起的。
“哼!一頭妖獸而已,難道你想要將你的命也賠進(jìn)去么!”持刀男子似乎有些氣惱,兩人雖然誰也奈何不了誰,但兩人身上,皆有不少傷口。持槍男子喪獸心痛,招招想要至持刀男子于死地,而持刀男子之前并不氣惱,畢竟他已得到萬兩白銀,開心還來不及。
“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自己會(huì)不會(huì)死在你的手里!”持槍男子并沒有因?yàn)槟凶拥囊痪湓挘闶帐郑种虚L槍一揮,傲然挺立,大有一副,長槍在手,天下我有之勢。
既然談不開來,那么兩人便只有死斗,爭斗之間,兩人皆是戰(zhàn)昏了頭,也不顧此處為馭獸宗所管,直接施展起靈術(shù),頓時(shí),斗獸場便被靈術(shù)相擊,而變得絢麗起來。
“你們說他們兩個(gè)誰會(huì)勝?”云逸挑著眉頭,雙眸依然注視著場內(nèi)的兩人,但卻向身后的姜小白、唐楓和林清雪三人問道。
“什么?”姜小白擦去嘴角的口水,迷迷糊糊的問道。獸斗,身為馭獸宗宗主的兒子,姜小白看到自然不少,宗內(nèi)也時(shí)常舉辦斗獸大賽,對于這東荒一大特色的獸斗,在姜小白眼中早就變得索然無味,看著看著便睡了起來,如今云逸突然開口說話,姜小白還真的反應(yīng)不過來。
不過相對于唐楓和林清雪來說,兩人看的便比較仔細(xì),唐楓思量一番,開口道:“若這持槍男子,開始便借助武器的優(yōu)勢,對這持刀之人猛攻,自然會(huì)勝,可是他卻被惱怒蒙蔽頭腦,這一站,我看大多是那持刀之人要?jiǎng)伲 ?
“林仙子,你認(rèn)為呢?”云逸聽到唐楓的回答,并沒有接話,而是轉(zhuǎn)而向林清雪問道。林清雪良久之后才開口說道:“這兩人境界相當(dāng),持槍男子確實(shí)如唐公子所說,被惱怒蒙蔽,勝率極小,但經(jīng)過幾回合的爭斗,那持刀之人,也陷入了氣惱之中……”林清雪頓了一頓,繼續(xù)說道:“兩人如今毫不顧忌,不斷施展靈術(shù)、戰(zhàn)技互相攻擊,恐怕要兩敗俱傷……”
云逸聽后大笑兩聲,道:“我卻要說,這持刀男子勝不了,兩人也不可能兩敗俱傷!”
“為何?”林清雪與唐楓同時(shí)疑惑的問道。
“這斗獸場,之前你們也說過,是小白他老子罩著的,所以絕不會(huì)讓人在此鬧事!而兩名男子卻斗上了數(shù)百回合,這斗獸場也無一人出面阻攔,要不,是演戲,要不,便是這斗獸場想要以此為噱頭,再賺些銀兩!”云逸抿了口清茶笑著說道,這兩人如此不顧性命相拼,演戲的可能性不大,所以必然是以此為噱頭,再賺些錢財(cái)。
果然,兩人戰(zhàn)斗正值激烈之時(shí),這斗獸場的場主老頭,便出現(xiàn)在斗獸場內(nèi),一撫胡須,口中喝道:“誰敢在此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