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暖暖縮在角落里把頭埋得低低的,感受到下體時不時有溫熱的液體流出,而且空氣中還彌漫著一陣刺鼻的血腥味,她忍不住哭出聲音。
曾經(jīng)的千金小姐,現(xiàn)在居然落魄到連一包衛(wèi)生棉都沒有。想到白天發(fā)生的一切,暖暖只覺得心如刀絞,連呼吸一下都疼痛要命。
曾經(jīng)以為會對她好一輩子的男人,現(xiàn)在除了鄙視她、嫌棄她、侮辱她、憎惡她,就是一步又一步將她逼入絕境。
昏暗的燈光下,暖暖無助的目光在空無一物的房間里掃了一遍又一遍,她多希望能在房間里找出能救急的東西。這幾天,她不可能一直縮在這個角落里吧?她必須把自己處理干凈,否則別說伊浩會說她惡心,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惡心,都會覺得自己臟。
可是,房間里除了一張被子,其他什么東西都沒有,連衣服都只有她身上穿的一件女傭服。
根本找不到任何救急的東西,感受到下體一陣涌動,暖暖忍不住小聲哭出來。
什么跟什么嘛,就算他再怎么恨自己,就算他再怎么想懲罰自己、折磨自己,至少不應(yīng)該連生活必需品都不給自己吧?
暖暖縮在角落全身僵硬地低聲抽泣起來。
就在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緊閉的房門突然發(fā)出一聲“咯吱”的聲音。聽見這聲音,暖暖渾身一震,驚恐地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看向房門。
只見一名跟她一眼穿著女傭服的年齡和她差不多大的小女傭探進了一顆腦袋,她在房間里搜尋一會,目光落在暖暖身上,隨即甜甜一笑,然后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而暖暖見了,渾身一抖,本能地朝角落里縮了縮。
小女傭走進來,伸手遞給她一包衛(wèi)生棉還有一件干凈的衣服,“這個給你!”
暖暖驚了一下,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亮晶晶的淚珠,她不明白這小女傭為什么會如此好心替她來送這東西,不過因為需要,暖暖什么都沒多想,而是接過衣服和衛(wèi)生棉,然后紅著臉感激地說道:“謝謝??!”
小女傭也沒多說什么,而是對著暖暖甜甜一笑,然后轉(zhuǎn)身就離開。
暖暖看著自己手里的東西,然后抬頭看了看小女傭離開的背影,眼圈再次紅了起來。
她以為,在伊家沒有好人呢,看來她錯了!如果,以后有機會,她一定會好好報答她。
如此一想,暖暖急忙起身,沖進衛(wèi)生間快速把自己滿身的污垢處理掉……
——
寬大的房間里,伊浩剛洗完澡,穿了一件黑色的浴袍從浴室緩步走了出來。他目光冷清地掃了一眼,站在房間里此時正對他露出一臉壞笑的三個男人。
“你們再這樣笑,信不信我讓你們的臉不能再還原?”伊浩冷聲說道,他走至柜子旁,倒了一杯紅酒,然后舒舒服服坐在沙發(fā)上。
“浩子,我說你怎么老是板著一張臭臉,難道你笑一下,就要死嗎?”其中一個穿著天藍色休閑服的男人上前,直接坐在伊浩的身邊,伸出手搭放在伊浩的肩膀上,“我們哥兒三人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可得老實回答!”
伊浩微微扭頭,看著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目光微微一沉,他冷凜著聲音,低吼道:“拿開你的臟手!”
“哎,我說浩子,我們幾個出生入死多年,我放一下手,你居然……”明昊不樂意了,開口想辯駁幾句,但是伊浩犀利的目光朝他一掃,他立刻閉了嘴,胳臂也收了出來。
“什么問題?”伊浩抿了一口紅酒,淡淡地問道。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問了,如果惹你生氣,你不可準發(fā)脾氣?!泵麝晦D(zhuǎn)過身,嬉皮笑臉看著伊浩。
伊浩不說話,只是悠閑地喝著自己的酒。
“剛才,我們在陽臺上看見你如此侮辱小公主,難道,你不心疼嗎?”想到伊浩讓暖暖在光天化日下?lián)Q衣服,明昊臉上露出一幅痞痞的笑容,“小公主的身材還真不錯哎,那雙小腿又細又嫩又白……”
聽了明昊的話,原本悠閑地喝著紅酒的伊浩,面色突然一凜,抬頭猛瞪向明昊,冰冷的警告聲音也隨之陰霾地響起:“我警告你們,收起你們的花心思,那女人,你們不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