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掀開了紅蓋頭的婪音,一時間不太適應外界強烈的燭光,不禁伸出手來遮住了刺眼的燭光。接著,眼睛微瞇,看見了一旁已經喝得臉紅脖子粗的新夫沐年,不由得眉頭微皺,不悅地說道:“沐年,怎麼喝那麼多酒?就算他們灌你,你也不能照單全收呀……一下子喝那麼多酒,對身體得多不好呀……”
誰知,還未等婪音發完牢騷,沐年便睜著朦朧的雙眼,打斷了婪音的喋喋不休。只聽沐年用有些不大利索的舌頭說道:“沒……沒事兒!今天我大婚!我……我被灌得高興!不……不會傷身體的……”
婪音無奈地看了沐年一眼,然後起身把醉醺醺的沐年給扶到了牀上,想要去給他倒杯茶來醒醒神,但是,卻被沐年給一把拉住,然後壓在了身子底下。
婪音只覺得沐年身上清香的酒味一個勁兒的鑽進了自己的鼻子裡,弄得婪音幾乎也要沉醉。而沐年卻就只是趴在自己身上,也不動彈,只是愣愣地盯著自己而已。婪音被沐年盯得不好意思了,輕輕捶了沐年的肩膀一下,然後嬌羞地問道:“沐年……你做什麼呢?!快起來……”
而沐年卻並沒有那麼聽婪音的話,有些孩子氣地對婪音說道:“我不起來,婪音你的身上好涼快,好舒服,我現在很熱,你先讓我降降火。”那醉眼認真地看著婪音,弄得婪音也找不出什麼好的理由來反駁他……
“沐年……你……你有個什麼東西頂到我的肚子了……”婪音自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兒,卻不好意思明說,只得低聲推了推沐年的身子。婪音感覺,自己被沐年這傢伙給弄得,身體竟然也在逐漸升溫,開始變得燥熱起來……
“婪音……你的身子變熱了……不,不舒服了……”沐年微微皺眉,對婪音嘀咕道。婪音不滿地又捶了沐年一下,然後叫道:“那你就給我從我身上下來呀!別抱著我了!”
而沐年只是把腦袋給埋進了婪音的胸裡蹭了幾下,弄得婪音又是一陣酥麻。
完了……我好像有哪裡……不好了。
婪音無奈地在心底哀嚎著,相對於之前只知道霸道索取的公子白,還有也很是主動的石汐,沐年這個呆頭鵝,真的是把婪音給弄得無比鬱悶,一股邪念被沐年這小子給勾起來了,卻又得不到他的安慰,真是讓婪音痛苦至極。
“婪音……婪音……我好熱啊,怎麼辦?我是生病了麼?”沐年睜大了朦朧的眼睛望向婪音,有些緊張地問道。
婪音無奈地點頭說道:“對的對的,你生病了。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呢,就是脫光自己身上的衣物,連褻褲也不要留。”
沐年瞪大了眼睛驚呼了一聲,然後大聲說道:“這……這怎麼可以?!!婪音!如果我在你的面前連褻褲都脫掉了!一絲不掛的!那我豈不是成了大變態?!不好……不好……這樣不好……”
一旁的朵朵早已被沐年的這幅模樣給逗樂了,在一旁捧著肚子哈哈大笑。被沐年緊緊壓在身子下面動彈不得的婪音,狠狠瞪了一眼圍觀的朵朵,大喊道:“朵朵!你還不快給我出去?!大人的事情是你小孩子能看的嘛?!!”
朵朵聞言依舊是笑得前仰後合的,然後就這樣笑著出了婪音與沐年二人的新房,還十分貼心地給他們把房門給關緊了。
見朵朵出去了,婪音便也就放下了心來,接著如蔥一般的玉手勾上了沐年的後頸,然後誘惑地衝著沐年的耳朵根吹了一口氣涼氣,在沐年的耳畔呵氣如蘭:“怎麼會是變態呢?……咱們今晚不是已經拜堂成了親?你身爲我的夫君,與妻子一同‘睡覺’,不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麼?……”
婪音只覺得沐年頂著自己小腹的那個棍狀物更加腫大了,沐年也是不斷地在喘著粗氣,盯著婪音的眼睛越來越迷離。
婪音得逞了一般的輕輕笑了一聲,然後用手觸碰到了他的腫脹上頭,輕輕地撫摸著。與此同時,沐年也是發出一聲野獸般的低吼聲,全身更是滾燙了,下一刻,沐年也不再理會什麼自己到底是不是變態這個嚴肅而又高深的問題了,快速地褪去了自己全身的衣物,接著又褪去了婪音的,挺著自己的利器,便想要進入婪音的身體裡尋找涼快。
可是,沐年在婪音的門前徘徊尋找了許久,卻都沒有找到進入的鑰匙,反倒是把婪音給挑逗地更加受不了了,癢得不行。
“婪……婪音……我,我找不到地方……你幫我吧,好不好?……”沐年一臉焦急地對婪音說道,婪音二話不說,當即握住了沐年,放到了自己的門口,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涼氣,霸氣地對沐年說道:“就是這裡……來,來吧……”
沐年終於找到了正確地方,於是低吼了一聲,接著身子向前狠狠一挺……
讓婪音不禁尖叫了一聲。
這個喝醉了酒的小處男真是……真是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啊!!!
婪音無奈地在心底哀嚎著,拼命地捶打著沐年的後背,但是卻依然不能讓沐年的動作給停下來。沐年就好像是一個找到了一件很好玩兒的事情的小孩子,拼命地宣泄著自己的熱情,不知疲倦。
這可真的是苦了婪音了,她甚至都已經後悔自己剛剛幫助沐年了……哎,自作孽不可活啊……
“啊!沐年……你!你給我輕點……啊……我肚子裡還有個孩子呢……啊!……”婪音一手捶著沐年不斷起伏的後背,一手保護住自己平坦的小腹,掙扎著對沐年說道。
聽到了這話,沐年果真放滿了速度,變得柔和平緩了起來,不過,初經人事、沒有一絲經驗的他,依舊是把婪音給弄得*連連,尖叫不止。
屋外,那羣醉漢依舊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依舊喝酒、劃拳、看戲臺上的戲子唱戲演出……
這樣一個不眠的夜晚,還有一個人也睡不著覺。此刻正坐在婪家大宅的一處屋頂上,痛飲著烈酒,眼神迷離的望著遠方……
“沫兒……你究竟怎樣才能夠原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