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媚兒最近確實是風生水起的,這日子過得也是有滋有味。
尤其是,把那個老女人氣得臉紅脖子粗,歐陽媚兒從醫院出來就覺得自己笑的臉都開了花,其實對于她來說,歐陽家的名聲固然重要,這個時候懷孕并不是一個好時候,但是真的當自己察覺到自己有了孩子,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我沒事,我現在正準備回來。”歐陽媚兒笑瞇瞇的回道,如果說一開始是帶著不一樣的目的,而如今卻是真的把這個男人當做自己孩子的父親,眼底浮現的都是和煦的笑意。
而且,要是讓那個老女人知道了這件事情,恐怕臉都氣白了,想到那個女人氣白了臉的樣子,歐陽媚兒就覺得快意非常,連帶著心情都好了很多。
突然,正當歐陽媚兒準備離開,下一秒,便被人捂住了嘴巴,在醫院門口,驚慌失措的女人剛準備大喊,但是下一秒意識已經漸漸的昏迷。
歐陽媚兒機關算盡了一輩子,但是想不到,逼急了女人是會發狠的,這也是她的命運。
——
“你說什么?歐陽媚兒不見了?”徐牧天得到了甘維辰的消息,說是歐陽媚兒那個女人在醫院門口不見了,保護她的人也找不到蹤影,聞言徐牧天心里其實沒有任何的情緒,不過是自己的一個棋子,但是如今卻不在棋盤上,當初兩人有過交易,雖然歐陽媚兒干事有些出格,恐怕是惹怒了那個女人。
如今歐陽媚兒竟然不見了,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女人的手筆,能夠避開自己的眼線抓住了那個女人,看來確實是小看了薩琳娜,徐牧天心里暗篤,這事情恐怕不容易辦了。
“歐陽媚兒不見了?”已經見慣了生死的蘇穆卿其實第一次聽到這件事情,是有疑惑,似乎歐陽媚兒現在和他們是一個陣營,而最近歐陽媚兒和云宸安的事情也是沸沸揚揚的,“發生什么事情?”
蘇穆卿眨了眨眼睛,聽著徐牧天的意思,好像很女人也有關系,“是不是被薩琳娜……”
同是女人,其實蘇穆卿也知道,歐陽媚兒的做法放在任何一個女人的頭上都是忍受不住的事情,不過薩琳娜那個性子可不是一個能夠善了的,一定會讓這個歐陽媚兒十分難看,雖然說那個女人和自己沒有什么關系。
但是真的聽到這個女人失蹤,也難免有些擔心,便問道。
“那女人雖然有點小聰明,但是能力不足,薩琳娜估計不會放過她?!毙炷撂鞂嵲拰嵳f,慢慢地坐在了自家老婆的身邊,道。
那個女人太激進了,竟然這么出風頭,不知道是高看了自己還是小瞧了那個女人,竟然鬧出懷孕的事情,薩琳娜那個女人其實最介意的就是這件事情。
薩琳娜曾經有過孩子,但是掉了以后就再也沒有懷孕過,漸漸地,薩琳娜雖然明面上不說,但是對于懷孕的女人都很有抵觸,尤其是如今歐陽媚兒這個女人竟然懷了她丈夫的孩子。
這簡直就是打了這個女人的臉面,薩琳娜這口氣怎么都不會咽下去的。
兩人如今都陷入了沉默,對那個女人其實徐牧天如今是有些厭煩的,那個女人已經超出了一個棋子應該做的,當初甘維辰還覺得這個女人比較聰明,現在看來可以廢棄了。
“不過或許并不會這么壞?!笨吹阶约依掀懦蠲疾徽沟哪?,徐牧天拍了拍女人的背,道。
蘇穆卿知道男人是怕自己擔心,笑了笑,表示自己沒事。
沒過兩天,這噩耗果然就傳來。
歐陽媚兒的尸體被人在一處廢棄的工廠發現,全身衣不蔽體,小腹有一處很大的裂口,里面的五臟都被掏空了,警方說是因為綁架撕票,但是他們心里都很清楚,這個女人肯定是死于薩琳娜的手。
薩琳娜也是夠毒的,竟然把她肚子都挖空了,一個美艷動人的女人如今竟然成了白骨。
這誰都接受不了,尤其是歐陽家,一年失去了三個女兒,本來歐陽家就沒有兒子,如今女兒不是死了就是失蹤了,下落不明的,即便歐陽家漸漸地發展起來,但是沒有人繼承,又有什么用?
再這樣的峰頂浪尖,歐陽媚兒的死,自然是讓所有人都想到了薩琳娜的頭上,甚至這為愛殺人的名聲已經落在了這女人的身上,薩琳娜也成為了嫌疑人之一。
可是這警察已經調查過,確實是綁架撕票,證據不全,女人自然是被放了出來,雖然證據是顯示她沒問題,但是不代表她真的沒問題,也不代表所有人都相信。
首先,歐陽家是不接受這樣的說辭的,歐陽晨就歐陽媚兒一個女兒,如珠如寶的對待著,雖然媚兒行事大膽了些,但是心思玲瓏,對自己的事業很有幫助,只可惜歐陽媚兒是一個女兒,不然一定是歐陽家的中流砥柱,自己的女兒就這么的沒了,說是和徐家的那個女人沒有關系,他死都不會相信。
而最為激動的便是云宸安,歐陽媚兒的最后一通電話是和自己通話的,竟然就在耳邊消失了,等過了兩天,人就死了。
帶著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也被人挖了出來,這么殘忍的受罰,不難想象是哪個女人干的。
云宸安從警局出來第一件事便是去了徐氏,心里的怒意如滔天,在心口炸開,沖到了徐氏,眼眶赤紅,就像是一頭野獸,這般失態,讓一路看過來的員工都紛紛的探頭。
“這不是徐氏的公子爺么?我看他的目光就像是要殺人一樣,好嚇人啊?!币粋€員工差點被云宸安撞到,拍了拍心口,還有些后怕。
剛剛公子爺的目光就像是要吃人一樣,看他走的路線,是沖向總裁那里???
“哎,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一個員工嘀咕著,看著公子爺平時也是一貫溫和,怎么今天這么失態?
“你們都沒有聽說么?最近這新聞上可都傳開了,這歐陽家的小姐可是死了,那死相可嚇人了。”旁邊比較資深的同事姐姐嘖嘖道,在徐氏久了,這事情也有些了解,巡了一圈,表情神秘。
“你是說?”旁邊的小姑娘看著同事的白泥去哪個,眼睛一眨,似乎明白了什么,這歐陽家的姑娘和她們家公子爺的事兒,未必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