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的男朋友來了,蘇穆卿一瞬間就恢復(fù)了小鳥依人的做派,心里還有點擔(dān)憂,在所有人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出來的境遇下,撲進(jìn)了男人的懷里,苦著臉叫道,在耳畔間還嘀咕了一句,“我們到時候能賠得起這些東西不?”
難道又要讓她家親愛的賣身還債?
這落魄貴公子的火坑還怎么跳出來,一瞬間,蘇穆卿差點就給自己冠上了十惡不赦的枷鎖。
“放心。”不過面前的男人似乎胸有成竹,溫潤的俊顏上輕風(fēng)云淡,將女人護(hù)在了身后,所有人順著男人的手歪頭落在了看起來已經(jīng)化為春水的女人身上,口水不知道擦了。
剛剛一個打四個的女人呢?
剛剛那個彪悍的夜叉呢?這是不是人格分裂?看著蘇穆卿垂著頭縮在徐牧天的身后,所有人的心里只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徐牧天和迷惑的老板對立而站,徐雅琴本來波瀾不興的眼底閃過戲謔,側(cè)目看著徐牧天身后的女人,笑著問道,“女朋友?”
“未來老婆。”
徐牧天淡淡的回道,答案讓徐雅琴笑容更大,了然的點點頭,這兩人的互動讓已經(jīng)像是找到了依靠的女人露出不解,難道這兩人還是舊相識?
腦子里瞬間腦補了一個剛剛落魄的貴公子和富豪女老板之間的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愛恨情仇,然后落魄貴公子終于賺足了錢為自己贖身,從此兩人相忘于江湖,但是今天因為自己,他又不得不面對著曾經(jīng)不堪的記憶……
“腦袋瓜子里頭都在想什么?”像是看出了蘇穆卿的腦洞,徐牧天本來冷漠如霜的眼眸中帶上了幾分無奈,語氣難掩的寵溺,敲了一下蘇穆卿的腦袋。
“我就是覺得你們有些熟……”
蘇穆卿被打斷了腦回路,有些不好意思的嘀咕道,而這時候,徐雅琴伸手拍了連下,這迷惑的保全就已經(jīng)站出來數(shù)十人。
看著陣勢,蘇穆卿心里一跳,難不成是要把她給扔出去?這自己不旦砸了人家場子,還搶了人家的舊情人,所以新仇舊恨,這女人就要把自己給扔出去順便打得她生活不能自理?
有些發(fā)憷的看了徐牧天一眼,下一秒——
“你們干什么!”
啊?蘇穆卿猛地向前看,剛剛還理直氣壯的傅三爺,已經(jīng)被保鏢給抬了起來,掙扎不得,像是砧板上的魚被這么抬了出去。
“我不用被扔出去啊?”蘇穆卿忍不住問道,局促不安,徐雅琴被逗樂了,噗嗤一笑,冷眸掃過那個因她而起的小姑娘,小姑娘害怕的一縮,便有著服務(wù)生更令退了下去。
“你打的挺好的啊,彪悍的氣勢符合我們迷惑。”
啊?
蘇穆卿看著面前的女人,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才驚覺這個女人是在說自己,看著徐牧天一個放心的眼神,心里也驟然輕松,只要不是把自己給丟出去就好,憨笑了一聲道,“這有什么,都是小時候打群架練出來的。”
“……”宗育博站在不遠(yuǎn)處,聽到這句話,已經(jīng)無語凝噎了。
“怎么樣,小姑娘,喝一杯?”徐雅琴隨意的邀約,目光卻落在了徐牧天的身上,問道。
這迷惑的老板邀約,蘇穆卿也不是扭扭捏捏的人,豪爽的點了點頭,既然人家肯請喝酒,那就是說不用賠錢了,要是說只是陪酒,她也是可以犧牲一下的啦。
挽著身邊的男人,兩個人就跟著迷惑的老板在浩浩蕩蕩的人群里揚長而去,被關(guān)注的目光讓她有些不好意思,徐牧天對她投以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這個小動作已經(jīng)讓一直關(guān)注著這一幕的宗育博大跌眼鏡。
什么時候,能夠看到徐牧天這么寵溺的動作,他這個兄弟一直都是一個不善于表達(dá)的人,就算是原來也是冷冷淡淡的,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心里,跟著他們亦步亦趨,喬燃早已經(jīng)習(xí)慣,搭上了身邊的男人的肩膀,嘆了一口氣。
“兄弟啊,要知道,士別三日當(dāng)刮目相待。”
“……”
他不過出趟國,究竟是錯過了什么?
蘇穆卿本來以為就他們?nèi)齻€人,結(jié)果剛進(jìn)了徐雅琴在迷惑專屬的包廂,還沒關(guān)門就溜進(jìn)來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舊識。
“喬總監(jiān)?”
喬燃這個八婆怎么在這里,但是看到了徐牧天一點都不意外的眼神,只需要腦一轉(zhuǎn)便能夠想到喬燃和自家男友也是關(guān)系相愛相殺,在這里看到估計也不是什么奇怪事,不過另一個……
看著面前這個身形修長,略顯放蕩不羈的男人,蘇穆卿本能的有一種警覺,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身邊男人的手臂,疑惑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這位……”
“宗育博。”徐牧天的介紹一直都是簡短的,面無表情的指著面前的男人,惹來了人家的而不快,三個字怎么就結(jié)束了,這么也要給弟妹留下一個好印象。
宗育博一雙桃花眼微微上揚,帶上了幾分戲謔,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在了蘇穆卿的面前,客氣有禮的開口道:“弟妹好,聞名不如見面。“
能夠成為徐牧天這張冰山臉的女朋友,他早已經(jīng)好奇的抓心撓肝,這看到了真人,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拉熟關(guān)系。
其實宗育博在商場縱橫多年,自然不可能是輕易地就隨便的與人交好,其一蘇穆卿是徐牧天看中的人,這男人看似冷漠但是腹黑的緊,其二,剛剛看到這女人的彪悍善戰(zhàn),心里其實早已經(jīng)對這樣的女人感到了興趣。
“你……”
“啪——”
還沒有等蘇穆卿伸手想要回禮,宗育博已經(jīng)被一巴掌拍完了腰,剛剛玉樹臨風(fēng)的姿態(tài)瞬間不見,身后的徐雅琴冷著一張臉,口吻輕蔑。
“我家侄媳婦的手,也是你能亂摸的?”徐雅琴語調(diào)冷冷,但是一句話說的蘇穆卿瞬間雷在了原地。
話里面有兩重意思。
第一個,徐牧天是迷惑老板的侄子,就說明,其實他不是落魄的貴公子,看著邊上的男人,蘇穆卿感覺自己的額際劃過一段黑線。
烏鴉嘎嘎的飛過。
其二,她跟自己說自己是她的侄媳婦?
侄媳婦?
蘇穆卿眨了眨眼睛,感覺自己好像遇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仙人跳,自己什么時候就成了迷惑老板娘的侄媳婦了,G市有名的龍頭企業(yè),自己是不是一躍龍門?
“我?什么?侄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