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原因,顧南天聘請了最頂級的醫(yī)生來幫許知音安胎,幫她調理身體,希望她以后能夠少受一點苦。
見顧南天答應,許知音才松了一口氣。
從醫(yī)院出來,許知音看著顧南天,說:“顧爺,謝謝你。”
顧南天望向她……
許知音說:“感謝你同意我的想法。”
她就怕他不答應了!
顧南天板著臉說:“以后你受苦的時候,不要恨我就好。”
許知音說:“不會的!我又不是沒有懷過孩子!在外面的時候,不是把小澈生下來了嗎?”
提到這里,顧南天的心情就有點難受。
第一個孩子的時候,他什么都沒能為她做,就當了個便宜父親。
而現在,有了老二,他一定要把之前的補回來。
從醫(yī)院回來,小小澈擔心地看著許知音,“媽媽,你生病了嗎?”
“沒有?”
“那為什么去醫(yī)院?”
小小澈的這個問題,讓許知音微笑了一下,“因為,媽媽要給你生小妹妹了。”
“真的嗎?”小小澈激動地看著許知音,兩眼放光,“我喜歡小妹妹。”
兒子的反應,更讓許知音覺得這個決定是對的。
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顧南天親自去幫她倒了水遞過來。
許知音說了聲,“謝謝。”
顧南天坐下來后,看著她,“既然懷孕了,以后家里的事情,你就得聽我的。”
趁著這個機會,他要拿回在家里的主動權。
許知音望著他,“什么都要聽嗎?”
“當然。”顧南天沒有任何猶豫,突然之間就變成了霸道總裁,“我不準你做的事情,你一件都不準做。”
“那我可以去工作嗎?”
“不行!”顧南天冷漠地說。
許知音眼中一抹失望……
顧南天看著她,松口道:“什么時候醫(yī)生說,你的身體好了,不會有影響了,你才可以去工作。”
許知音聽到這里,松了一口氣,“老公,你最好了。”
她現在撒嬌的時候就會叫他老公。
顧南天很受用!
因為這個孩子的突然到來,許知音和顧南天都沒有再去提維克的事情。
也不知道維克現在怎么樣,許知音有了孩子,也就懶得去管那些不相干的事情。
顧南天盡量在家里陪著。
偶爾還體貼地幫她捏著腿,她都沒怎么走路,他就擔心她累著了。
她站起來想散個步,他也主動來抱她。
尼瑪,這還叫散步?
許知音第一次覺得郁悶,她有那么嬌貴么?
顧南天才不管她這些,從許知音決定要孩子的那一刻,她就已經被剝奪掉自由了,什么都得聽他的。
……
傭人走了過來,“太太,您的電話。”
“拿來吧!”很少會有人把電話打到家里來。
無線電話被傭人拿了過來,許知音接了,顧南天就坐在旁邊,正幫她剝著水果,小小澈也被顧爺拉來伺候許知音。
明明之前還跟顧爺有點矛盾,因為這個孩子,她瞬間成了家里的女王,被老公和兒子寵著。
電話里的人道:“顧太太。”
許知音聽到這個聲音,愣了一下,這是東宮景?
“怎么是你?”
“我有話要跟你說。”
許知音顧慮地看了一眼顧南天,她現在不想惹顧爺生氣,如果顧南天知道她接的是東宮景的電話,肯定會不高興吧!
為了不惹麻煩,許知音道:“我現在很忙,沒時間,有事你跟喬助理說吧!”
顧南天抬起頭來看著許知音。
似乎也意識到了電話里的人非同尋常!
他的注意力放在許知音身上……
聽到電話里隱約傳來的聲音,“你先別掛,這件事情對你很重要。”
許知音被顧南天看得心虛,但轉念一想,她又跟東宮景沒什么牽扯,就耐著性子問道:“什么事情?”
“是維克的事情。”東宮景也是按捺不住了,葉葉通過顧家的傭人向他傳達了維克的處境,東宮景好不容易借了醫(yī)院的電話才聯系上許知音。
許知音愣了一下,她都快把維克忽略了,“跟維克什么事?”
“維克是你的親生父親。”
“……”許知音僵了一下,隨后嘲諷道:“東宮景,就算你想救維克,也沒必要編這樣的謊言。維克怎么可能是我的父親?”
顧南天望著許知音,表情復雜。
東宮景態(tài)度肯定:“維克是葉葉的親生父親,你跟葉葉是雙胞胎姐妹。”
“你在騙我!”許知音的內心有些不淡定了,但又覺得東宮景說的話荒謬得很,“你說葉葉是我的姐妹,我認同,但是,維克不可能是我們的父親,他是葉葉的養(yǎng)父。”
“我有必要騙你嗎?”東宮景說:“你接觸過維克,知道他有多害怕麻煩!這樣一個單身男人,為什么會去收養(yǎng)一個與他沒有任何關系的女孩?”
“……”許知音被問住了。
過了一會兒,她反駁道:“可是維克跟葉葉的關系并不好,如果是親生的,他怎么可能會把葉葉趕出門?”
“維克怕麻煩,明知道葉葉是他的女兒,卻到現在都沒有承認過。他雖然趕葉葉走,但并沒有停止過對葉葉的關心,要不然,葉葉為什么那么喜歡維克?”
“……”這一次,許知音沒有出聲,因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她的內心只有震驚:維克,是她的親生父親?
東宮景繼續(xù)道:“如果不是維克現在這樣,我不會跟你說這些!因為這件事情跟我關系不大!可是如果,顧南天真的對維克做了什么,以后你知道了真相,你不會后悔嗎?知音,我也是為了你好!你現在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我想,以顧南天的能力,應該能夠查出來真相。”
東宮景說完,在電話那端咳了幾聲,他的身體很不好,很快就掛了電話。
他打這個電話完全是因為太擔心維克。
維克是被他叫來這邊的,如果出了什么事,他心里有愧。
許知音放下電話,看著顧南天,有些不安地說了一句,“東宮景的電話,他說……維克是我的親生父親。”
顧南天剛剛從許知音的話里已經猜出來了大概的意思,并不驚訝,然而,他的情緒此時此刻卻比許知音還要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