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袁天行看清年前的女子時竟在原地呆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失聲叫道:“詩涵?”
這女子正是柳詩涵,只是袁天行此時還是一頭霧水,只見柳詩涵見到袁天行時也是一臉興奮,快步緊走幾步來到袁天行近前,直接撲到袁天行懷裡,但是突然想到張洪軍還在旁邊,趕緊退了出來,一臉羞紅,說道:“天行,你怎麼了?不認(rèn)識我了?”
袁天行這才緩過神來,轉(zhuǎn)頭望向張洪軍,問道:“二弟,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大哥,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和你解釋,”轉(zhuǎn)過頭對著柳詩涵說道:“嫂子,你先在房間之中等著,我和大哥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做。”
“嗯,你們?nèi)グ桑⌒狞c!”
“知道了,大哥我們走吧,如果再晚點可就錯過好戲了。”
袁天行也不再多問,暗道:既然二弟這麼說了自然有他的道理。
悅來客棧。
殷磊自打回到屋中之後就一直美滋滋的,滿心想的就是等回到閻王殿之後會得到多少的好處,儘管肩頭有傷讓他有些不爽,但這並不能影響他的好心情。殷磊想了又想,決定先給林宇豪報信。
殷磊打開房門,向四周看了看,見沒一個人,又迅速退回房中,暗道:看來這冷傲天多數(shù)是得手了,諸葛雲(yún)他們還在尋找他們的下落,此時正是我通風(fēng)報信的好時機,隨手提起筆刷刷點點把這邊的狀況大致介紹了一下,寫完之後把信件塞到懷中便走了出去。
殷磊想到這興隆鎮(zhèn)有閻王殿的眼線,自己把信件交給眼線便可,但是殷磊找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那個眼線,心道:他不就總在這條街買鴨梨麼?今天怎麼沒來?難道?不好,難道出現(xiàn)什麼意外了?
殷磊突然意識到事情有變,趕緊回身趕往悅來客棧,整個人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就在這時,殷磊感覺撞到了什麼“東西”,擡頭一看,自己剛纔撞上的是一個人,並且還是個熟人,正是一臉壞笑的吳海建,只見吳海建略帶諷刺的說道:“怎麼了?我的殷大哥,不在客棧裡養(yǎng)傷,到街上來逛什麼?”
“我……我……我…”
殷磊竟是半天沒說出話,饒是平時伶牙俐齒的他在遇到這突發(fā)的變故也有點不能適應(yīng),再加上他本身就做賊心虛,被吳海建這麼一問,當(dāng)下就無言以對了,見到他是這個反應(yīng),吳海建的笑容更深,有些陰冷的說道:“要不要我替你說說看?”
殷磊終於穩(wěn)住心神,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吳兄弟說的哪裡的話,我只是出來活動一下筋骨,順便買點吃的,這就回去…這就回去!”
“哦?是這樣啊!那你介不介意我搜搜你的身上?當(dāng)然你如果做賊心虛的話可以拒絕,然後選擇殺人滅口麼?這事你又不是沒幹過,我說的對麼?殷大哥!”
吳海建故意把大哥二字說的重重的,並且之前的話也多是試探,如果是在平時,殷磊肯定會矢口否認(rèn),而且會反咬吳海建一口說他是血口噴人,但是此時的殷磊已經(jīng)心亂如麻,吳海建這麼一說,他就感覺對方已經(jīng)抓到證據(jù),所以殷磊殺心頓起。
殷磊先是向四周看了看,見周圍並沒有其他人,暗道:就你那兩下子,即使我有傷在身你也不是對手,現(xiàn)在你又在這裡虛張聲勢,真以爲(wèi)我不敢殺人滅口?大不了我不在這呆了,直接會狼牙嶺閻王殿領(lǐng)賞去。想到這,殷磊嘿嘿冷笑,陰森森的說道:
“吳海建,你真以爲(wèi)我不敢殺你?你說的沒錯,老子就是閻王殿的臥底,你又能奈我何?”
“哦?這麼說你承認(rèn)了?那麼說你受傷也是苦肉計嘍?”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不過小子,你沒聽說過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句話麼?”
吳海建故作害怕向後退了退,顫聲說道:“你…你想殺我滅口?”
殷磊笑而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哈哈哈!你一個帶傷的殘廢,你以爲(wèi)小爺會怕你?”
“哦?你可以來試試麼,既然你這麼想死,我殷某就送你一程。”
說罷,就要動手,吳海建暗道不好,心說:二哥大哥啊!你們怎麼還不來啊?真要動起手來,我還真沒底啊!哎!看來還要拖延一下時間,想來大哥他們也快來了!想到這裡,吳海建急忙說道:“慢著,殷磊,要不這樣,我們商量一下,你給我錢,我替你保守秘密,你看如何?”
殷磊冷笑一聲,暗道:這小子倒是識趣,不過你這麼說我又怎麼能相信呢,再說現(xiàn)在的主動權(quán)在我手裡,你這麼說無非是想拖延時間,等待救援啊!想到這,殷磊大笑一聲說道:
“吳海建,你和我耍計謀也太嫩了點,再說我還是認(rèn)爲(wèi)一個死人更能保守秘密,而且還不用我花錢,你說對麼?”
吳海建一聽,暗道:看來今天是要搏一搏了,但願大哥他們能及時趕到吧!隨即說道:
“殷磊,既然這樣,那也不必廢話了,動手吧!我還真不相信我還不是你這個病貓的對手。”
說罷吳海建出其不意,手拿雙斧一上一下橫著分別取殷磊的脖項和腰部,殷磊也是一愣,沒想到吳海建說打就打,再搭上他的鬼頭刀沒帶在身上,只有一把防身的匕首,殷磊趕緊向後一閃,吳海建兩斧走空,殷磊剛站穩(wěn)身形,吳海建的第二波攻勢也到了,兩把大斧力劈華山,以上勢下就是兩斧,直劈殷磊的腦袋。
殷磊光聽風(fēng)聲,就知道這兩斧勢大力沉,不敢硬接,趕緊向左側(cè)斜縱,同時身手把腰間的匕首抽出,雙腳落地之後,藉助反彈之力,對著吳海建就是幾匕首,幾點寒光皆是撲向吳海建要害之處。
吳海建大驚,心道:沒想到殷磊身負(fù)重傷還有這般本領(lǐng),難怪當(dāng)時二哥也慘敗在他的手上。不敢多想,吳海建趕緊接架相還,二人就在這街巷戰(zhàn)在一處。
二人打到五十回合時,吳海建就感覺有點撐不住了,也就是仗著自己的板斧攻擊範(fàn)圍大,並且兵器沉重,殷磊不敢硬接這兩點才撐到現(xiàn)在,如果此時的殷磊用的是鬼頭刀的話,估計吳海建早就成爲(wèi)刀下亡魂了。
不過及時這樣,到了六十回合之時,吳海建就感覺他的周圍都是匕首的寒光,眼花繚亂,一個沒躲利索,左肩頭被匕首挑出了一個口子,又是一個沒留神,右臂又被挑出一個口子,吳海建疼的一咧嘴,正在這時二人一錯身,殷磊來了一個黃龍大轉(zhuǎn)身,身體如同陀螺一樣轉(zhuǎn)到吳海建的後面,擡手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匕首。
吳海建只覺得腦後惡風(fēng)不善,再想躲已然來不及了,暗道一聲: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