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下電話之后,我就跟慕容冰夜去吃飯了,可是飯才吃到了一半,我就接到了馬小方給我打來的電話,“藍(lán)小玲,喬胖子跟我說了,我想了想,那天,對著我跟喬胖子施展妖術(shù)把我們弄昏迷的那男人,似乎就是一個日本人。”
“啊?”我一下子就愣住了,要不要這么的陰魂不散啊?
“我說她這樣子故意接近你們,肯定是別有用心的,你要特別小心。”馬小方說著,頓了下聲音,似乎在猶豫著什么,然后又接著說道:“他們特別會幻術(shù)還有一些傀儡的邪術(shù),可以說是防不勝防,我覺得,你倆最近還是不要去學(xué)校比較好。”
“真的這么厲害啊?”聽到馬小方說不要去學(xué)校,我有些猶豫,畢竟交了這么多的學(xué)費,而且,家里就我一個好不容易考上了大學(xué),弟弟都已經(jīng)不爭氣的選擇了外出打工,我再休學(xué),怎么都不太好的吧?
“小玲兒,想去就去吧。”慕容冰夜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我突然雙眼一亮,“對啊,馬小方,你跟慕容冰夜也是可以去學(xué)校保護我們的對不對?”
“藍(lán)小玲,我一個初中都沒有讀完的人,你叫我去大學(xué)?”馬小方想都不想,直接就一口拒絕了。
“別啊,慕容冰夜一定有辦法讓你們一起進去的,我覺得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學(xué)校,他們還不敢亂來,在外面,我們會不會分分鐘嗝屁?”我很使勁的慫恿馬小方,畢竟,我不能休學(xué),而且,我也覺得,我說的很對啊,又不是說,不去上學(xué)了,他們就不會對付我們了。
“那,好吧。”馬小方猶豫了一下,還是松口答應(yīng)了。
我掛下手機之后,笑盈盈的看著慕容冰夜,“慕容冰夜,我們當(dāng)同學(xué),來一場浪漫的校園戀愛,是不是很好噠?”
“你覺得我合適嗎?”慕容冰夜的唇角在微微抽動,我覺得,他心底里一定有一萬頭那可愛的草泥馬奔騰而過,但是,我一想到,慕容冰夜要陪著我去上學(xué),就覺得無比的開心,二十四小時在一起了呢,簡直萌萌噠。
“合適,慕容冰夜你雖然是一只老僵尸了,但素,特別特別的年輕,簡直可以媲美小鮮肉。”我笑得嘴都合不攏了,但是我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夸張,慕容冰夜死的時候,應(yīng)該也就二十五六歲左右,長得又帥,去大學(xué)的話,準(zhǔn)能迷倒一大片女生,引起一片的驚呼聲。
所以,下午我就特別驕傲自豪的領(lǐng)著慕容冰夜踏進了大學(xué)的校門,此刻幸好已經(jīng)是冬天,沒有了太陽,要不然的話,就算慕容冰夜答應(yīng)陪我上學(xué),也是挺麻煩的。
果不其然,已經(jīng)有女生,不停的在回頭看我的慕容冰夜了,還有的捂住了嘴,發(fā)出了驚呼聲,我心底里那個得意啊,有個帥帥的男朋友,就只萌萌噠,美美噠,就算啥也不干,就這樣走在大街上,都是滿滿的幸福感有沒有?
想想,我身邊的要是一個丑男,然后,別人都是同情的眼光看著我,那心情,拔涼拔涼的,一定要多花他的錢才能心理平衡,所以啊,找?guī)浉绮拍芨″X啊,這絕對的經(jīng)驗之談。
“嗨。”我牽著慕容冰夜走進教室的時候,喬胖子跟馬小方,已經(jīng)坐到了他們的座位上,這當(dāng)然還是要靠慕容冰夜那個神秘的管家,一個電話,即便馬小方只是一個初中生而已,一樣能進來但插班生。
“你男朋友啊?”洪小梅看著慕容冰夜,已經(jīng)只差是流口水了,我看到,她的眼中,已經(jīng)開始在冒愛心了。
“是啊,我的男朋友,慕容冰夜。”說實在的,我有些不太喜歡洪小梅看慕容冰夜的目光,好像是要那什么了慕容冰夜一樣,讓我感覺很別扭。
“你好。”慕容冰夜沖著她點了下頭,便坐了下來。
“您好帥,我叫洪小梅。”洪小梅說著,伸出了手,似乎想要跟慕容冰夜握下手,但慕容冰夜卻像是沒有看到一樣,轉(zhuǎn)過頭看向喬胖子跟馬小方,“你倆不如坐到前面來?”
洪小梅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在那里,我急忙開口解釋:“不好意思,他不大喜歡跟人相處。”
“好啊,我非常樂意換的。”而喬胖子,聽到慕容冰夜的話,已經(jīng)開心的拿起課本站了起來,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心話。
整整一節(jié)課,洪小梅跟包山旋都在很認(rèn)真的上課,就是一副乖乖學(xué)生的樣子,說真的,我都有些懷疑起我早上看到的場景了,難不成真的就是我的幻覺。
一直到下課,我們結(jié)伴走出校門口,我還在想著,我會不會真的是看錯了,真的是我疑心生暗鬼了,莫說我自己了,就連喬胖子,都忍不住把胖爪搭在了我的肩膀,小聲問道:“藍(lán)小玲,你確定嗎?”
“我也不明白。”我搖了搖頭,但這話音都還未落下,一旁的馬小方已經(jīng)開口說道:“我確定。”
“啊?”我有些不解的看向馬小方,不知道他確定什么。
“先不說那個女生,那個男的,就一定有問題,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手,極其的干凈。”馬小方的眉頭,在緊緊的皺著。
“那我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只注意女人,洪小梅的指甲就很好看,粉紅色的。”喬胖子這話一出,我立馬鄙視他,“你有種當(dāng)著文云露的面說一說。”
“我沒種。”喬胖子的臉皮超厚的,笑得那個燦爛,我除了鄙視,還只是鄙視。
“我知道有一種蠱術(shù),施法者的手,就是特別的干凈,因為這種蠱蟲,只會生存在不干凈的人身上,所以,他為了要讓自己不受感染,一定會特別的注意衛(wèi)生,我注意到,他就連坐下,都要拿紙巾擦上幾遍。”
“我怎么感覺這是一種潔癖啊?”我嘟起了嘴,說真的,這就是潔癖,哪來的什么怕感染?
“潔癖者不一定會這種蠱術(shù),但這種蠱術(shù)的施法者,一定就是個潔癖者,馬小方你就是這個意思吧?”喬胖子接過了我的話,同時白了我一眼,“藍(lán)小玲,拜托你醒目一點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