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那個男人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玻璃門上,額,那玻璃門還算結實,居然沒碎,當然,也跟城城的力度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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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看到城城笑容燦爛的扭頭看向我,討好的說道:“親媽,你看,我這一次不血腥暴戾了,他沒有流血。”
……
我已經不知道怎么搭腔了,敢情在城城的眼中,不暴力的意思,就是不流血啊,哪怕把人家已經打得半死了,只要不血淋淋的,那就是很溫柔的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一句話,讓我溫柔的殺死你。
“你、你……”
司徒太太又一次的驚呆了,而旁邊有個圍觀者已經失聲驚呼,“這么不是慕藍集團的小少爺嗎?”
聽到這話,城城居然轉身看向那個發出喊聲的女孩,很是紳士的彎了下腰,“正是在下,很榮幸被你認出來。”
……
我感覺,城城一定是有人格分裂癥,真噠,他怎么能再上一秒的時候,把人給踹出去,下一秒,就可以那么天真無邪的對我說,親媽,你看我多聽話?
不但如此,他還可以那么紳士,那么彬彬有禮的跟認出他的人打招呼。
“爸……”
司徒太太總算是回過神,飛撲到那男人的身旁,哭得不成樣子,“爸,你沒事吧?”
“放他們走,我們回家。”
那男人艱難的蹦出這么一句話之后,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城城的雙眼,充滿了敬畏的神色,而城城,就這么牽起我的手,滿是傲嬌的沖著那男人冷哼道:“讓開,好狗不擋道。”
“哦對了。”
看到地上的碎片,我沖呆站在那里的店員招了招手,“就這個水晶球,再給我拿一個吧。”
“藍小玲,不用了。”
靜蘭上前擺了擺手,我看到她低著頭想要避開我的視線,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那是我的心意,這個碎了的,就當是之前所有的隔閡,都碎了,不要了,我們只需要記得好好的就好。”
“嗯。”
靜蘭使勁點頭,我心底里才松了口氣。
“城城,你不用去辦你的公事嗎?”
見到城城乖巧的牽著我的手,四處張望,我不由得有些疑惑,我記得,這個時候的他,應該忙得不可開交的才對。
“親媽,監控系統已經研究出來了,完善的事情,交給手下人去辦就好,倒是親爹,最近會很忙,因為他答應我的事情,一拖再拖,我已經發脾氣了,讓他在沒有完成之前,不準見你。”
城城這話說完,臉上狡黠的笑容,遮蓋不住,我眉頭一揚,“你親爹就這么容易任你擺布?”
“當然不容易了,我跟他比賽扳手腕,然后他輸了,才同意的。”
聽到城城這話,我震驚了,“怎么可能?你親爹輸給你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親爹讓著我。”
城城摸了摸鼻子,我有些半信半疑,慕容冰夜會故意輸給城城?他那么驕傲的一個人,不可能故意輸的吧?
“慕容冰夜,你在忙啊?”
夜半三更,我等到城城已經睡著的時候,才出現在慕容冰夜的辦公室里,我發現,當僵尸最大的好處就是不管去哪里,都是來去自由,簡直比馬小方的逃命絕招還要管用。
“來了?”
正坐在電腦桌前敲擊著鍵盤的慕容冰夜,見到我,抬頭一笑,我感覺我的心都悸動了,額,好吧,只是那么感覺而已,我是僵尸,木有心跳的。
“慕容冰夜,你在忙什么?”
我走過去,很是親熱的摟住了慕容冰夜的脖子,看著上面一堆我不懂的代碼線條什么的。
“城城要發射人造衛星,我正在進行最后的步驟。”
慕容冰夜說著,蹭了蹭我的臉龐,語氣無比的溫柔,“再等等就好了,很快。”
“慕容冰夜,你今天跟城城比賽掰手腕,是不是你故意輸給他的啊?”
我拉過椅子,做到慕容冰夜的身旁,說真的,以我對慕容冰夜的了解,我不太相信他會故意認輸。
“當然不是,輸了我就不能回去見你了,怎么可能答應他?”
慕容冰夜連頭都沒抬,而我,已經驚訝了,“慕容冰夜,你是說,即便你已經覺醒了僵尸血脈,也比不過城城的力氣?”
“嗯,比不過。”
慕容冰夜回頭看了下我,唇角微微一揚,“你別想著去跟他比了,以城城的性格,他會故意輸給你的,除了你之外,他可沒有給我這個親爹半分面子。”
“我也感覺到他很疼我。”聽到慕容冰夜的話,我心底里美滋滋的,只是,真的很驚訝,才五歲的孩子,力量居然這么大,如此看來的話,那個老人能活著,真的是城城腳下留情了,這說明,他對力量的掌控,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
境地,這簡直太讓人嘆為觀止了。
“傻瓜,又多想了?”
慕容冰夜伸手揉了揉我的頭,“今天聽說你在慕藍商城大展神威了是嗎?”
“大展神威的是你兒子。”
我說著輕嘆了口氣,“慕容冰夜啊,我感覺城城真的有人格分裂癥,真的,他可以上一秒很暴力,下一秒可以笑得很天真無邪的對我說,親媽,我很溫柔。”
我說著,頭皮都有些發麻了,“慕容冰夜啊,電影里面那些變態,真的都是這樣的表現啊。”
“傻瓜。”
慕容冰夜笑了,笑得無比的燦爛,“在城城的世界觀里,那些人類,都只是螻蟻而已,但是,他又想配合你的情緒,想當一個好孩子,所以,就這么兩極化下,變得有些,嗯……怪怪的。”
“他才五歲啊。”我真的有些凌亂,真噠,我記得我很認真的家教了的,我給他看的書,都是真善美的,而且,我不給他接觸任何的暴力畫面,什么鬼片啊,兇殺片啊,我是禁止他看得,而且,我也沒有發現他偷看啊,為
什么就變成那樣了?
“你還感覺不出來嗎?城城不是池中物。”慕容冰夜輕嘆一聲,眉頭微微一皺,“小玲兒,我們能做的,只是盡可能的守護他,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