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精明的曹永坤轉身就跑了,留下和季阿滿一樣眼裡只有吃食的胖子,和一貫冷言寡語存在感極低的吳延保,歐陽少卿完全將他們無視,徹底的將季阿滿給攬入到了自己的照顧範圍,而食堂裡面來往的人看到了冷峻首長爲跳脫學院布食的這樣一幕。
原本早上的猜測,到這一刻已經是徹底的蓋棺定論了,原本的猜疑帶現在肯定,只是歐陽少卿的一個隨意之舉,而那個被歐陽少卿隨意後,再被人定論的人,完全不知道外界的事情,依然還沉浸在自己的食物中,遲緩的沒有發覺大家的不對勁。
三天後學院新生文化考覈也終於結束,這一次的新生考覈算是圓滿結束了,只是季阿滿他們五人雖然完成了任務,可是因爲後面出現的意外,加上他們最後還得到了歐陽少卿的救援,季阿滿的成績只能算是通過,,而另外四人因爲被人綁架,還成爲了桎梏隊友的累贅也被歐陽少卿給取消了他們所獲得成績的資格,最終因爲這個意外插曲,季阿滿五人沒有得到大家意料中的好成績。
考覈在有人歡喜有人愁的時光中過去了,而學習依然還在進行著,只是大家都在悶著取笑,獵鷹大隊破裂錄取的五人,不要說成績優秀到拿到學院的前幾名,就連進入前一百都沒有,要不是文化成績過關,他們差點就無緣通過這個新生考覈,而五人創造出來的壯舉,也成爲了星辰學院建校以來的第一大笑話。
原本考覈成績季阿滿並不是有多看重,只是這樣的吊車尾,還真的讓他很難受,尤其是回到獵鷹大隊後,“哎呦,我們的特招生回來了。”
“考覈怎麼樣啊,虧得我們這些天辛苦的陪練,可不得太差啊,總不好太難看吧。”
“難看算什麼,難看至少還有得看,他們,呵呵,吊車尾差點就沒得看了。”
“哎喲喂,這可是特招生,首長親點的,你們不要胡說八道,會不會是成績有誤啊。”
“你期待著吧,成績是首長親自過去評定的,你這是懷疑首長故意不給他們好成績啦?”
“哪有啊,我是懷疑當初他們是如何通過首長的審批的。”竟然有人開始質疑他們竟然獵鷹大隊的成績了。
“這個就要去問小鋼炮了,他很清楚,要不是有人美色誘惑,就憑他們,開玩笑吧。”另外一名隊員諷刺的開口,顯然是他也聽到了不好的傳言。
季阿滿面對著面前一波波的冷嘲熱諷,也是一臉狐疑,幾次想要詢問自己身邊的小夥伴,小夥伴也是一個勁的躲閃逃避著,這讓季阿滿很窩火,到底他孃的什麼事情,不就是一次沒有考好嗎,多大的點事,至於這麼揪著不依不饒的嗎?
終於是在見到小鋼炮,被他刁難的時候爆發了:“季阿滿,你以爲你們很優秀嗎?一個連學院前一百都無法進入的人,你們好意思進入我們獵鷹大隊,而我小鋼炮還要顧及首長的顏面,你-你們最好識相一點,不然--首長吃你那一套,可是不代表著老子也吃你這一套,這些就是這段時間的任務,完不成滾蛋。”
小鋼炮顯然是借題發揮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心底有著一股無名火,在看到季阿滿的時候徹底爆發了,並且還是那種失去理智的爆發,他明明知道季阿滿他們之所以沒有能進入到學院前甲,是因爲首長想要一個鍛造他們的理由,而且首長也給了他們鍛造的計劃,只是剛好首長去了參加每年的更大軍區首領的會面去了。
而他原本也是要去參加的,可是他主動的留下來,替首長完成這個特備爲季阿滿準備的鍛造訓練,而歐陽少卿也是很信任小鋼炮的,畢竟一個跟著自己好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嗎?只是歐陽少卿不知道就因爲他的信任,讓季阿滿將他推離的更加的遠了。
沒有人知道當小鋼炮在得知了嗎,學院季阿滿和歐陽少卿的流言後,整個人都瘋魔了,那種想要毀滅一切的衝動,取代了曾今理智冷靜的小鋼炮,季阿滿看著身邊代表著雷電之力的數十根鐵柱,她狐疑的看著小鋼炮,緩慢的開口“你的意思是,這段時間我就只能困死在這裡,完不成或者說做到到,就這能退出或者選擇死亡。”
季阿滿說出這個話的時候,神情已經是冷漠的了,看著小鋼炮想到當初他針對自己的種種,突然的她好像真相了,就覺得歐陽少卿就是一個麻煩,既然已經有了大美女孟清蓮還要搞什麼男男戀,這就算了,媽賣批的好像還連累了自己啊。
不等小鋼炮回答,季阿滿再次開口到“什麼叫你們好意思進入我們獵鷹大隊,而我小鋼炮還要顧及首長的顏面,我憑本事進來的需要看誰的顏面,搞笑吧,這麼強大的雷電支柱,不要說完成,我能不能保命都將是一個問題,小鋼炮不要以爲你是副官,你他媽就了不起,想要老子的命,你準備好拿你自己的來陪了嗎?”
“小白臉,禍害了首長,你還有理。”小鋼炮直接爆口了出來。
“小白臉!我嗎?”季阿滿一愣,然後眼睛瞇起,危險的看向小鋼炮“我的臉確實夠白,可是你說的禍害首長,似乎與事實不符啊,畢竟首長是有未婚妻和情人的,我只是--季阿滿。”季阿滿最後三個字一句帶上了屬於天師的冷漠,也洗去了這一世季阿滿身上的怯弱,有的只是那個經歷了生死,重生而來的天師季阿滿。
那種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對人命的漠視,讓小鋼炮不自覺的後退一步,他害怕了,被季阿滿那漠視的最後三個字給嚇到了,當然也察覺到自己可能是誤會了什麼,讓季阿滿可能對自己產生了不好的想法,只是在他剛想要收回自己剛剛說的話的時候,孟清蓮兩天前一臉悲慼的從首長屋子哭著跑出去的畫面就浮現了出來,他還能清晰的記得當初孟清蓮說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