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你不知道他不是我兄弟,可是我卻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天師血脈親情,這就說明了,那個實驗他是參與到了,或者是原本就是他們做的,既然敢抽我兄弟血液來增加自己的能量,我就抽他腦漿,抽他神識,抽他靈魂,我不會讓我的兄弟白白受傷。”季阿滿眼睛裡面已經(jīng)一片冰冷。
歐陽少卿也是一驚,原來剛剛他的滿滿不是不信,而是在想著如何折磨這個人,不過想到了洛琦和秦明月,歐陽少卿開口到“洛琦被我的人抓了,現(xiàn)在在你天一門看管著,你隨時可以去看看,只是秦明月從空間爆炸就不見了他的身影,是我大意了。”
“秦明月是誰,是秦家的人嗎?有這個令牌即便不是也關係匪淺了,小丫頭看來我的條件你需要抽時間完成了,畢竟這個不是你一個人的敵人,也是我天師一族的敵人,看來兩百年的仇恨終於是要得到解決了。”張?zhí)鞂毷盅e拿著一個烏黑色的令牌出現(xiàn)。
季阿滿擡手就將令牌抓在了自己手裡,滅天聯(lián)盟四個字出現(xiàn)在令牌上,季阿滿不解的看向進來的張?zhí)鞂殻瑥執(zhí)鞂氁搽y得正行的開口“這個滅天聯(lián)盟是以秦家爲主,兩百年前,秦家異能力,歐陽家空間之力,還有我們天師一族張家,幾乎橫貫了整個大陸的強悍勢力。”
“也不知道秦家在我們張家背後做了什麼,直到有一天不知道從哪裡來了一羣強者,打著衛(wèi)道士的名號,開始不停的屠殺各族勢力,尤其是針對我們張家天師一族,而此時外面也突然冒出來許多僞天師,他們打著張氏一族的旗號,打著不能被侵犯的氣氛,不停的爲非作歹,當初還只是在偏遠的城市,想我張氏一族原本因爲承受天道壓制,人員就不是很興旺,百年都難得出來一個真正的天師。”
“而謠言也是在張氏全族努力抵抗天道規(guī)則,孕育後代血脈的時候,等我張家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勁,事情已經(jīng)到了不可控的地步,張家只好派出人員四下調出平息羣衆(zhòng)的怒火,然而派出去的天師後人,都如同泥牛入海再無音訊回來,族長只好一邊抵抗天道,還要一邊打開天眼窺探,終於窺探到了秦家在背後組織了什麼滅天聯(lián)盟,不等族長動用天師大能替家族尋回公道,原本天師一族百年一次的大劫竟然提前來臨,族長連想要招回出去的後人的時間都沒有”
張?zhí)鞂毶钌畹暮舫隽艘豢跉忉幔爬^續(xù)到“天劫就來了,更加可惡的是,那些因爲秦家而來的強者,他們就好像是卜算到了天師一族的劫難提前了一般,早就已經(jīng)在天師一族外面佈置好了滅天困龍陣。滅天困龍陣!滅天困龍陣啊!”張?zhí)鞂殞χ炜沼昧Φ暮鹆顺鰜磉@幾個字,那聲音裡面盡是難以化開的怨恨和委屈。
張?zhí)鞂毴绱说暮鹆藥茁曖幔秃盟茖⑿牡椎脑箽夂鸪鰜砹艘稽c,人也平靜了下來,於是繼續(xù)到“這個陣法需要極大的能量,當時族長察覺到了他們熟悉的異能力和空間扭轉之力,族長和長老們因爲守護年輕一代的後人,都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這個結合了當時最強悍的兩大家族的所有大能力者,以及外來大能量者共同佈下的陣法,已經(jīng)困了我們天師一族兩百年,也切斷了我天師一族的所有生機,而外面分散的天師,族長也預算到了他們的結局,萬中難留一個啊。”
“季阿滿你是天師,可是很奇怪你竟然沒有我張氏血脈,不過相信你就是我需要找的人,你就是那個給滅天困龍陣打開缺口的那個人,謝謝你,也懇請你替我出手救我天師一族,如果以前我不知道污衊天師的謠言來自哪裡,那麼現(xiàn)在我就非常清楚了,看看這片空間枯寂的能力,就應該想到了。”
“季阿滿你即便不爲我,也該爲你身爲天師的身份,爲了自己的安全,爲了你那個孿生的兄弟,只有天師一族出來,你纔有機會從秦家甚至是歐陽家手救回你兄弟,才能替你兄弟報仇,畢竟兩族當年就聯(lián)手了,如今過去了兩百年,如何他們都有共同的目的共同的秘密,想來現(xiàn)在更加不好對付了吧,而我天師一族只有破開陣法才能繼續(xù)綿延,才能一雪兩百年的前恥。”張?zhí)鞂氄J真的看著季阿滿,忽視了邊上已經(jīng)臉黑如墨的歐陽少卿,這樣當著人家的面抹黑人家家族真的好嗎?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歐陽家絕對不會做出如此陰毒不恥的事情來。”歐陽少卿篤定的開口,只是當他接觸到季阿滿看過來的眼神的時候不知道爲何心突然的就虛了一下,突然的季阿滿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聯(lián)繫空間,依然沒有動靜,只好無奈了,不過該說的話該問的事情,她覺得還是要當面說清楚。
“卿卿,柳夫人曾經(jīng)個了我一個東西,一個老鼠,你應該只是老鼠代表了什麼,她說是你的,你--可知道那個是什麼?”季阿滿說的很忙,幾乎到後面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的,歐陽少卿聽到季阿滿的話心還是不自覺的痛了一下,他的滿滿這是不信任自己了啊,可是這樣無法怪滿滿,都是自己造下的孽。
“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當時你靈魂分裂,我不知道是不是他做的,我現(xiàn)在拿不出來那個東西,我不想我們之間再有誤會,所以只有親自問你,當然我也會去找秦嫣然求證一些事情,既然秦家想要滅了我天師,那麼秦家人就沒有無辜的了啊。”季阿滿的聲音如同春風一般,吹入了歐陽少卿的心扉,剛剛因爲她一句話而受傷的玻璃心,瞬間因爲她的一句話而治癒了。
“柳夫人--我很抱歉,如果她真的做了什麼,我雖然可以不要她性命,可是我卻會給她必要的懲罰,我做不到打了左臉給有臉的事情來,抱歉,如果這樣的我你不能接受,我們······”季阿滿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的宗旨,乾脆直接將話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