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將你······”殺氣十足的話語就這麼直接的從孟清蓮嘴裡吐出來,只是還沒有等她說完,柳無雙就委屈的大喊出聲了“師哥哥你快來啊,救命啊!這裡有個八婆要欺負我,她罵我,仗著自己是修真者,還要將我剁碎了喂狗。師哥哥我好怕怕啊。”
原本張君是不想搭理柳無雙的,聽到她喊師哥哥他就渾身不對勁,只是當他聽到柳無雙說出修真者後,他立刻就不能淡定了,他們這次出來的主要目的他可沒有忘記,不要以爲族長離開去守護季阿滿了,他們就都跟著忘記了主要任務,況且當初他們天師一族就是被一些修真者聯合陷害,纔有了兩百多年的封印,才讓他們天師差點消失在大家的世界中,這個仇也是時候報了。
當然因爲柳無雙的話,所有天師都戒備了起來,只是張君立刻確實第一個趕到柳無雙的身邊,清雋的身影就這麼毫不遲疑的站在了劉無雙的前面,直接的擋住了孟清蓮對柳無雙的逼視,淡漠縹緲的天師氣度就這麼隨意的釋放出來,清冷梳理的眼眸如同看一塊泥巴一般的看著孟清蓮,“你要對她如何?”
額,張君楞了一下,這不是他要問的話,他是想問,你是修真者,怎麼就問成了你要對她如何了,如此一問這個小女人還不得尾巴翹起來啊,真是該死嘴笨,果然平常不用就是笨拙生疏了啊,而柳無雙則是在張君過來擋住她前面的時候,嘴角就已經開花了,她偷偷的扯著張君的衣服,聽到張君的話後,心也跟著春花盛開了。
張君回頭就看到一個雙眼紅心,神情呆愣懵懂可憐看著自己的,傻掉了的柳無雙,他真的無奈極了,這個丫頭這個時候是發傻的時候嗎,擡手就給了柳無雙一個暴力“回神了,小命丟了都是你傻丟的。”
額,柳無雙扶著被敲痛的額頭,無辜的臉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原來這便是情人之間的互動啊!感覺好像還不賴啊。她感覺到心底有著一絲甜蜜滑過,張軍看著被自己敲了頭後,好像更加傻憨著笑容的柳無雙,一臉的無奈。
如此危險的時候,這個傻丫頭竟然還有心情想東西安西,她可知道修真者之所以不允許融入到俗世界的原因嗎,或許他們只是一個簡單的威壓就能鎮壓這一片異能力者了。現在這裡有一秦家修真者,那麼就代表著這裡的事情和秦家有牽涉,既然有牽涉,那麼勢必這裡就肯定不止一個秦家人了
這個丫頭如此行爲,難道她竟然會不知道,他們其實就在危險當中嗎?雖然如是想著可是張軍還是主動的護在了柳無雙的前面,並且還立刻掐訣觸動了天師術法,快速的將他們所在的範圍籠罩,以免秦家修真者突然來一道威壓,而傷及無辜。
所有的天師們都在聽到柳無雙的聲音後,也都戒備了起來,然後都做著和張君幾乎同步的動作,就連天一門還沒有離開的術法師也都各自快速的使用他們的本事,進行自我術法保護,他術法師的眼中,天師就已經如同天神一般了,如果連他們都戒備,他們處理傾盡全力外,再無其他念頭了。
與此同時孟清蓮也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手裡有什麼東東西閃了一下,隨著那個東西閃亮過後,安靜的空氣中突然的就傳來了一道囂張至極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伴隨著笑聲一同而來的就是修真者的無盡威壓,第九區的戰士身體都不自主的搖晃了一下,如果不是他們所在的地方,已經在剛剛被透明的術法守護起來,那麼他們都將會不只是搖晃一下了。
隨著那一道囂張至極的笑聲,一個一身休閒中山裝的中年男人憑空出現在大家面前,“哎吆,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自以爲是天師們啊,怎麼藏頭縮尾了這麼些年,你們終於捨得出來你們的老鼠洞。可是現在的世界已經發生改變,即便那麼出來了哪有如何?難道你們出來還意圖要妄想主宰這個世界?那也太不自量力了吧。”
這道囂張的聲音,將平靜的天師們都氣的胸脯起伏,不過到底是已經封印隱忍了多年的天師們,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逞口舌只能不是他們天師一族的作風,大家冷靜的看著走過來的這個身材高瘦的中年男人,隨著他的步伐大家臉上的神色似乎突然的就輕鬆了不少,很顯然來人的勢力還沒有到達能一手掌控他們所有人的地步。
“三長老,怎麼是您親自來了。”孟青蓮嬌笑著上前立刻對這個中年男人打招呼,很顯然她和這個男人是熟識的,不過也因爲兩人熟識,對於天師們臉上的輕鬆反倒不屑一顧了,畢竟在中年男人眼中,被封印了兩百年的廢物,哪裡可能是他的對手,而孟清蓮就更簡單了,連三長老的一個威壓都要頂不住的人,能厲害到哪裡去,他們之所以在自己面前囂張,無法就是食指撿軟的捏唄。
“嗯”男人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然後一臉高深,就將視線直接從她身上直接轉向了天師已經天師之外的術法師身上,眼神中透著思索,不知道又在打著什麼壞主意呢?不過最後都化爲他脣角淺淡諷刺。
“不錯,消失了200年的天師一族,終於捨得出來,看來這些年你們並沒有荒廢啊,居然還能抵住我老頭子的威壓。”那急劇諷刺的態度配上現在的話語,真的很氣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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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步而來得秦家三長老,完全不將天師一族人的情緒放在眼裡,直接站在了孟清蓮的身邊,擡手就將那幾個靠近孟清蓮,想要抓住孟清蓮的第九區戰士給揮到了一邊,大有一副有我在,你耐我秦家子孫如何的氣勢?第九區的戰士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微弱,他們好歹也是萬中挑一的精英戰士,竟然禁不住人家一袖之力,那種不甘和氣憤幾乎要吞沒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