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眼看去便看到了一臉擔(dān)心的秦漠,他抱著我,避開了疾駛而來的車子,也擋下了車主的謾罵聲。
“你走路都不專心點?”秦漠略顯責(zé)備的帶走我走過了馬路。
而我走神的心,也隨之收了回來。
“秦漠,我不想做你的秘書了。”我受不了那樣的打擊,我不想被人認(rèn)爲(wèi)我是走後門做到了總裁的秘書之位的。
“剛剛接到了一項生意,需要出差一段時間,秘書必須全程陪同。”秦漠卻是瞅著我,淡淡道,“你想讓我沒有秘書?”
“不是,你可以再找啊,公司有那麼多優(yōu)秀的人……”
“時間太緊,沒有過多的磨合期了。”秦漠淡淡丟下一句話,便帶著我走上了二樓,“再者,你要是不去,就是不敬業(yè),那和那些人說的也沒差了。”
聽到秦漠的話,我心裡很不是滋味。
“去不去?”秦漠坐下來,再次問道。
“好,我去!”
到底能不能做好秦漠的秘書,我這次可以證明給他們看。
秦漠說的出差在一個陌生的城市,S市。這就算了,令我不解的是,出差的地方居然只給我們安排了一間房間!
“這……”看著計劃單上分配的一間房子,我懵住了。
“我們兩個,難道還需要兩間房子?”秦漠挑眉,笑看著我。
看到秦漠臉上的笑容,我就心裡發(fā)慌,急忙搖搖頭。
到達(dá)S市的時候,已經(jīng)快要晚上了。而秦漠還要出席晚宴,要應(yīng)酬。我實在是有些累了,覺得肯定是跟不上秦漠的節(jié)奏了。
“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秦漠體貼的送我坐上了去往了預(yù)定好的酒店的車子,自己才離開。
告別了秦漠,我自己進(jìn)入了酒店之門。剛剛踏步進(jìn)去,我就愣了一下。這酒店裡面的氣氛似乎不大對勁啊。
我擡頭衝著周圍看了看,確定看到周圍的人都很正常時,忽然覺得自己有點想多了,便走上了自己的屋子。
然而,等到我找到我們的房子時,我被震驚了。
這酒店的房子,簡直太差了。差的連我都覺得接受不了,別說秦漠了。秦漠可是秦家企業(yè)的總裁,堂堂一個總裁,怎麼會住這麼差的酒店?
但是,我看了一下秦漠給我的地址,確定是這家酒店沒錯啊。
走進(jìn)屋子後,我環(huán)視了一圈屋子內(nèi)部構(gòu)造,覺得屋子裡雖然簡陋了點,但還乾淨(jìng),牀鋪也摸著也很舒服。
頓時我也沒有想法了,萬一秦漠喜歡安靜,那預(yù)定這樣的酒店也是合理的。
因爲(wèi)最近太累了,我也沒有再次糾結(jié)酒店太差,就去浴室衝了個澡,然後準(zhǔn)備睡覺。卻在出來的時候,瞥到了面前的牆上有東西。
我取下頭上的頭巾,看向?qū)γ娴臓濗w。
刷著白漆的牆體上並沒有任何東西,只有燈光打下來時留下的陰影。
“眼花了啊。”我一邊擦著頭髮,一邊轉(zhuǎn)身走向了牀鋪。結(jié)果,我在轉(zhuǎn)身的時候,眼角的餘光瞥到了一個黑影。
急忙轉(zhuǎn)身,一眼就看到了剛纔乾淨(jìng)的牆體上有著一點黑影浮現(xiàn)出來。
這黑影形成了一個人臉的樣子,此時,在我看到人臉的時候,人臉也在盯著我笑。
經(jīng)歷了這麼多,在看到人臉的時候,我知道該如何面對了。一邊警惕著後退,一邊將趙淑月放了出來。
剛剛放出來趙淑月之後,牆體上的鬼臉卻不見了,而且連陰氣都消失
了。
“淑月,還在麼?”我問剛剛在屋子裡遊走了一圈的趙淑月。
卻看到趙淑月?lián)u了搖頭,“不見了,在這周圍的屋子裡也不存在任何鬼了。”
“好。”只要不存在了那就好,“對了,你去一趟幫我找一下秦漠。”
本來還認(rèn)爲(wèi)秦漠爲(wèi)來安靜才預(yù)定這家酒店的。如今酒店裡房間裡出現(xiàn)了鬼臉,就說明酒店有問題啊,這應(yīng)該不是秦漠願意的啊。
派出去了趙淑月,我自己來到了臥室。
不管怎麼說,先等趙淑月的消息不。
然而,我纔剛剛躺下,門便被人敲響了。
“誰啊?”我一邊問著,一邊走向門口,準(zhǔn)備開門。
敲門聲直到我打開了門之後才停止,但門口卻不見一個人。我關(guān)上門走回去,敲門聲便會再次響起來。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xù)了好幾次,在我不知道多少次打開門後,我還是沒有看到門口有任何東西。
“到底是誰啊?”
我有些火了,只敲門,我打開門卻看不到人,這到底是哪裡來的熊孩子在惡作劇?
可是,樓道里依然沒有任何迴應(yīng)聲。
我重重的關(guān)上門,轉(zhuǎn)身回了屋子。
然而,在我轉(zhuǎn)身的時候,我被驚到,整個人都不自主的後退了幾步,後背直接抵在了門上。
就在我的眼前,站立著一名女人。
女人的臉看著很正常,就只是臉色有些灰白。她在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莫名之色。還衝我伸出了手。
剛剛可都什麼人都沒有的,現(xiàn)在忽然就有人出現(xiàn)在了我的屋子裡?這人即使不是鬼,也會是一個很讓人害怕的人,就是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
“你別過來!”我伸出了手,打算抵抗這女人。
“我不傷害你,我想求你幫個忙。”然而,女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被悽楚取代。她看著我,一臉哀求。
“幫什麼忙?”儘管女人看著的確很可憐,但我還是要保持一顆戒備之心。
“我希望你可以來我的房間裡幫我擡一個箱子,箱子有些重,我一個人搬不動。”女人這麼說道。
雖然她看著的確很可憐,但是,她憑什麼憑一句話就讓我毫無防範(fàn)之心的信任她,然後跟著她去她的房間裡搬箱子?
我怎麼知道她房間裡有什麼?又怎麼知道她房間裡有沒有箱子呢?
所以,我不打算去幫她。
“求你了,當(dāng)我求你了,去我房間裡幫我搬箱子啊。”然而,這女人是鐵定了心想讓我?guī)退K尤痪鸵蛳虑笪伊恕?
駭?shù)梦壹泵Ψ銎鹆怂皠e這樣啊,我去幫你,去幫你。”
最終,我妥協(xié)了。跟著女人去了她的房間。
不過,在走之前,我穿好了衣服,將最近收服的女鬼全部帶在了身上,以防出現(xiàn)什麼不測。
在進(jìn)入女人房間的時候,我的確看到了一個大箱子。此時,這個大箱子就放在行李架上。那女人看到的時候就對我說,“這個箱子太重了,想要請你幫我搬下來。”
女人說的也對,這個箱子看著都很沉,她一個人的確搬不動。
“好,我?guī)湍恪!蔽乙苍谙耄词褂形規(guī)兔Γ参幢啬馨踩陌嵯聛怼?
“我的丈夫忽然失蹤了,我得去找他,所以我要離開這裡了。”在女人搬來椅子的時候,她又開口說道。
關(guān)於她的故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就想幫她把那大箱子搬下來
儘快離開這裡。
我發(fā)現(xiàn),從我剛剛進(jìn)來這間房子的時候,我就覺得渾身都不是滋味。總覺得這房子裡陰氣森森的,而且,我的後背上,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盯著我。
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唉,丈夫失蹤了,我怎麼也找不到,這下我得離開這裡去尋找丈夫了。”女人一邊拿著椅子,一邊繼續(xù)說。
我對於女人的故事,只能半信半疑。
“你就先站上去,幫我搬下來,然後我在下面接著。”女人給我說了句,便將椅子擺放在了箱子的下面。
我按照她的說法站在了椅子上,雙手攀住了箱子。
剛剛接觸到箱子,我就發(fā)現(xiàn)是我忽視了這箱子的重量。這簡直不是沉了,是分明太沉了,沉的我?guī)缀跏钩隽巳淼牧猓牌D難的挪了一點距離。
“你慢些啊,小心別傷到自己。”
女人給我叮囑著,自己也伸出了手。
根據(jù)箱子的沉程度,聯(lián)繫女人和我說話的態(tài)度,我忽然有點相信女人的話了。看她現(xiàn)在的臉上還帶著哀傷呢。
想必她自己很著急自己失蹤了的丈夫吧。
既然如此,那我也幫幫她吧,儘自己的力量幫幫這個丈夫失蹤了的女人。
我努力地將箱子從行李架上搬下來,並順利的交接到了女人的手裡。
“呼~”
這箱子可真是沉啊,就只是搬了一下,便讓我滿頭大汗。我鬆了口氣,正準(zhǔn)備擦一下頭上的汗。
卻是驚愕的發(fā)現(xiàn),我的手上沾滿了血液。
看這血液的未乾的程度,明顯就是新鮮血液啊。
“你先等等我啊,我去趟浴室。”女人放下箱子後便去了浴室。
目送著女人離開,我的心裡倒是有些懷疑了。
剛剛我就搬了這箱子而已,手上便沾染了血液。那就是說,這血液是從箱子裡滲出來的?
這麼沉的箱子裡,到底裝了什麼東西,居然還有血液在流?
看著眼前地面上的箱子,我忽然生出了一個念頭,想打開箱子查看究竟。
看了一眼進(jìn)入了浴室的女人,我蹲下了身子,嘗試著打開了箱子。令我沒想到是,箱子很容易就被我打開了。
而在掀開蓋子,看到裡面的東西后,我被震驚了。
箱子裡面裝著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雜物,亦或者很重的某些東西。
而是,碎屍。
確切來說,是一個被分屍的男人屍體。
看著那血淋淋的碎屍,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這箱子裡,居然裝著男人的碎屍?
忽然記起來,剛剛這個女人說,她的丈夫不見了,她要去找她的丈夫的。可是,這裡爲(wèi)何會有一個男人的屍體?
難道說……
我忽然意識到了,這個被分屍的男人,說不定就是那個女人口中的丈夫!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這個男人說不定就是這個女人殺了之後分屍的?
一個分屍自己丈夫的女人?這是有多麼變態(tài)啊。
我根本不敢多在這裡呆一會了,我起身就往門口跑去,我得儘快離開這裡。果然不該輕易相信這個女人的話啊。
看了一下浴室門,發(fā)現(xiàn)浴室門還是關(guān)著的,我便加快了步子,跑向了門口那邊。
“吱呀!”
然而,我還沒有走到門口,便是聽到了浴室的門被打開了。眼角的餘光瞥過去,發(fā)現(xiàn)女人已經(jīng)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