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爲一個現代社會的現現代女性,我怎麼能不成長呢?無論是那方面的,我肯定都要自己成長的。
是以我只是給了秦漠一個那當然的眼神,並沒有再多說什麼。
“好了,你去忙吧。準備一下下午兩點讓所有的公司副總級別的高層開會,你做記錄。”秦漠最後對我說道。
於是我走出秦漠的辦公室,首先就把下午要開會的事通知到各個部門的副總,最後又把會議要開的內容整理了一個大綱,拿給了秦漠,讓他參考或做備忘。
時間過得太快了,吃了個簡單的工作餐,很快就到了下午要開會的時間了。公司的各個副總都來到了這會議室,會議開得異常的激烈,秦漠主要是拋出問題讓大家各抒己見的放開討論,最後再得出結論!
會議的主題是探討公司的擴張方式問題,關於醫院,是要收購現有的醫院呢還是說再完全自己新見一個院區?
當然了,這兩種方式都各有利弊,新建院區,就好比將養一個小孩子,需要付出的心血自然是很大;而收購現有的醫院就好比是招個女婿進來,他到是馬上就能產生效益,但是他是一個獨立的成熟的個體,你能不能完全讓他同你一心一意?
討論了半天,結論卻還是一時無果,秦漠也最後道,讓各位回去再思考一下,把思考的結果以文字的形式給他報上來。
我自然是把各人發表的意見都仔細的記錄了下來,可是聽聽這個有道理,聽聽那也很中肯,該選那個,我卻是完全拿不準的。
會議終於結束了,但是邊走出會議室的門,有的副總還正在討論著呢。
我和秦漠回到了辦公室,剛剛坐定。我桌上的電話就鈴鈴的響了起來。
我接起一聽,卻是秦沛然打來的。
秦沛然道急速的說道:“顧言喜,快告訴秦漠,不好了。醫院的電梯出事了,死了好幾個,現在警察都在那裡呢!”
“什麼情況,你說清楚!”我一聽也緊張起來了。
“說是電梯故障,一個需要手術的病人剛推下去,就出事了。現在死了一個病人,還有一個護士。我已經通知二叔過去了。”秦沛然說完就掛了電話。
我掛了電話,就馬上去到了秦漠的房間,將這一情況告訴了他。
“他們又開始動手了。”秦漠的神情有些冷峻的說道。
“你是說那慕天和慕北辰他們嗎?”我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秦漠氣得竟是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最後又對我說道:“看來我們得出去一趟了。”
“去那裡?”我問道。
“去趙一鳴的家裡!”秦漠對我說道。
“走,現在就去。”秦漠說完就要向外走。
我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跟上,正遲疑間,秦漠轉過頭來:“你還愣著做啥?快走。”
於是我也趕緊抓起自己的包,就跟著秦漠向外走去。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地下停車場
,秦漠剛想去開車門,就見一個穿灰色長袍的人一閃而過。我一下子也拉開了車門,對秦漠道:“有個穿灰色長袍的在這裡,那是鬼,我見過他製造車禍!”
“哼,是慕天那個老東西。都找上門了,好呀,那就好好的幹一架。”秦漠卻是冷漠的說道。手下卻是掐了一個決就對著這車子四處來了一圈的猛擊。
只聽砰砰幾聲,還真的有打到東西的聲音傳來了。然後又用手夾起一張符紙來,對著車子的外面就丟了過去。外面卻是忽然像是著火了一般,噼哩叭啦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停了下來。
而聲音停了以後,四周卻是再無任何的響動。想必那穿灰色長袍的老鬼已經離去了吧。我睜開眼睛,四處看了看,卻是一片的平靜,沒有了任何異常。
“以後出門的時候小心點。剛纔我破掉的是追蹤陣。如果帶這陣法出行,就比如人被別人控制了,人讓去哪裡就去哪裡。”秦漠說道。
“啊,竟然有這種陣法。”我驚訝的說道。
“你不能回宿舍住了。必須每天同我在一起。”秦漠卻是這麼冷漠的說了一句。
然後就啓動了車子,飛快的開了出去。
我們很快就到了那個趙一鳴醫生的家。他的家是在一個城郊結合處,這裡人員複雜,大多是外來打工者,租住在這裡。環境是真的有點髒亂差的。
趙一鳴一個主任醫師,又沒有家室拖累,怎麼會對自己的生活水平要求這麼低呢?
我們很快來到了簡歷上那個趙一鳴登記的地址,一個老太太卻是走了出來,問道:“你們找誰啊?”
“請問一下趙一鳴是住在這裡的吧?”我對著那太太問道。
“趙一鳴?你們找她做什麼?她都死了幾年了。”這老太太卻是這樣說道。
我和秦漠聽了這話都大吃了一驚,這怎麼可能,他明明每天都還在醫院上班呢。
“好是不是死了五年了啊?”我看過趙一鳴的簡歷上說他五年前做的變性手術,於是就這樣問道。
“是呀。作孽啊,非要去做什麼變性手術,結果手術失敗就死在了手術臺上。”這老太太卻是突然紅了眼眶道。
“我們是她以前的朋友,不知道她發生了這樣的事。只是想來找一下她。請問您和她是什麼關係啊?”我編了瞎話說道。
“你們進來坐下說吧。”這老太太引我去到了樓下的一間房內。這是一個小院,是一個三層的小樓,住著不少的人呢。
顯然這老太太應該是房東或者是趙一鳴的親人。
老人還是很客氣的給我們倒了杯水,然後說道:“難得還有人來看我們一鳴啊!”
“老人家,你是?”見老人不肯再向下說,我只得問道。
“我是趙一鳴的姑姑,有兩個孩子,早就都出了國了,現在就我一個老太太在。以前一鳴在的時候還可以陪陪我,可是現在卻只剩下我一個了。”老人說著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
老人家,你別傷心,他們還會回來看你的。”我安慰那老人道,想要問的問題卻是一直不知該如何說出口了。
“你能我們講講趙一鳴的故事嗎?我們與她分開太久了,對她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都是一定都不知道呢?”沒有辦法,在秦漠讓我繼續問的眼神下,我還是這樣說出了口。
“趙一鳴早年間曾結過一次,後來那男人發跡後卻是變了心,從此她再也沒有嫁人,一直是自己一人與我相依爲命。幾年前,卻是同一個女人好上了,後來就一定要做什麼變性手術,結果手術失敗了。”這老太太說道。
“老人家,那個女的是誰呀?她現在可是常來看你?”我問道。
“哼,她倒是無情的很,一鳴死掉的第三天,就同這市裡的一個有錢的大老闆結了婚了。現在的日子過得好得很呢!”老太太卻是狠狠的說道。
“哦,這樣的啊。老人家您節哀順變啊。”我只得這樣安慰著老人道,然後又小心的說道:“你可以帶我們去趙一鳴的房間看一下嗎?”
“當然可以了。”於是老人家帶我們向裡走去。可是一走出來,我就覺得陰風陣陣的,後背直髮涼。而這院子裡的房間,及擺設也不像是有人住的樣子。感覺這個院子許久都沒有進來過了。
我們走到了三樓的一個拐角處,老人家卻是打開了房門,說道:“這就是一鳴的房間,她走後,就沒有出租過,一直是老樣子擺的。”
我剛想向裡走,秦漠卻是道:“等一下。”
我剛想問怎麼了,一個“怎”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那老太太猛推一把,如若不是秦漠拉住我,就進去了。
這老太太突然間就變了臉,一臉的兇樣,吐著老長的舌頭,流著血的眼珠子,張牙舞爪的就向秦漠撲過去。
“找死呢!”秦漠卻是一手馬上就掐了決對準那老鬼就打了過去。
只一下這老鬼一被打得不成形了,飄飄渺渺的存在著。
“說吧,怎麼回事,不然馬上讓你魂飛魄散!”秦漠一手拉我,一手掐著決對著這老鬼道。
“魂飛魄散又如何?沒有能傷得到你們,是我學藝不精,技不如人。但是你們欠我們的血債,早晚得還!”這老鬼卻是一點求饒的意思都沒有的說道。
“我們欠你什麼血債,你且說說清楚。”秦漠問道。他這人雖然冷酷無情,但是正義感還是存在的。
“我侄女的命,也是命。你們必須要償!”這個老鬼匍匐在地上,卻是如泣如訴的說道。
“誰害了你侄女的命?你說清楚了!”秦漠對著地上的老鬼道。
“就是那家醫院的老闆!”這老鬼卻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老鬼的話,讓秦漠大吃了一驚,難道他們秦家同這趙一鳴有什麼糾葛嗎?還是秦家的那個男人出了軌啥的?
我也在心底暗暗的猜想了無數種可能。
“他們怎麼害的她,你說出來,我爲你主持公道。”秦漠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