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飛和趙山石並沒有聊上多久就主動告辭了。
原因無他,雖然趙山石對白飛飛的情況瞭解的比較詳細(xì),可他口中的詳細(xì),也只是侷限在‘牀上’而己。
“有空一起去泡妞,人生啊,真是寂寞……”
回到山洞。
“小帥哥,要殺要放隨你,我只有一個請求,臨死前咱們要是能恩愛一下,我就算死,也滿足了。”
“現(xiàn)在還不能放你離開,你就先在這裡安心靜養(yǎng),等到什麼時候我覺得行了,你就可以走了。”
“還有……我就算自己用手解決,也絕不會和你恩愛一下,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不確定白飛飛是否安全,龍飛現(xiàn)在也只能先將她留在山洞,至於什麼時候放她出來,他倒還真的沒想過……
……
內(nèi)室。
龍飛仔細(xì)端詳著手中那塊四四方方巴掌大小的玉牌。
玉牌上面的無形氣罩,如何能破解,這個問題己經(jīng)困擾龍飛多時了。
雖然有無形氣罩阻隔,裡面又有云霧遮擋視線,但不知爲(wèi)何,只要龍飛將玉牌握在手中,拋開雜念靜下心的時候,玉牌蘭空間裡的一切,就可以被他盡收眼底。
玉蘭空間裡那個可愛又害羞的女孩,時而坐下,時而站立,時而愁眉思索,時而托腮哀嘆。
靜靜的觀察美麗女孩的一舉一動,倒也是一件樂事,只是……
怎麼做才能破解空間氣罩,轉(zhuǎn)而自由控制到她呢?
龍飛手中土黃色的鬥氣不停的向空間灌輸著,雖然他知道這是個笨方法,可眼下除了這個笨方法,他也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
笨方法就笨方法吧,自己的八卦爐,不也是這樣慢慢激活的嗎?
因爲(wèi)這些天被周圍事情困擾,導(dǎo)致龍飛己經(jīng)有數(shù)天沒有往空間裡灌輸鬥氣了,這次抽出機(jī)會,自然要痛痛快快的灌輸個夠了。
那個美麗女孩叫什麼名字,自己還不知道呢,最主要的,自己能不能把她從空間中救出來呢?
隨著龍飛鬥氣不斷的消耗,玉蘭空間裡,也開始產(chǎn)生了些許變化。
“噗噗噗”
原本光禿禿的的玉牌表面像雨後春筍一樣往外冒著綠色的小苗,有樹苗,有草,還有花,百綠齊,那情景美不盛收……
空間中的女孩傻呼呼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俯身揪下一朵白色的小花,放在鼻子下面用力一吸……
“哈啾——”
“哈哈哈哈……”
看著女孩一邊揉鼻子一邊皺眉吐舌的糗態(tài),龍飛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笑過之後,他的心思又活躍了起來。
自己的鬥氣屬性是土,往空間裡灌輸土鬥氣,結(jié)果產(chǎn)生了花草樹木等靠著土衍生出來的事物,如果往裡面灌輸其它屬性的鬥氣呢?那又會生什麼樣的事?如果灌輸了全部四大屬性元素,會不會就因此解開這個空間的秘密了呢?
尋找風(fēng)屬性沒什麼難度,小金就可以勝任了,可‘水’和‘火’屬性呢?
尋找適合的屬性倒是不難,可問題是,自己要找的人,必須要信得過才行,否則玉牌的秘密泄露出去,那纔是真的惹火上身呢。
仔細(xì)想想,龍玉兒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身兼‘水’‘火’雙屬,找了她就不用在找別人了,可問題是,以她的實力,能否達(dá)到空間的需求,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半個月過去了。
在這半個月裡,影王府那方面沒有傳出任何異動,顯然方邪影並沒有查覺到什麼。
對這件事,龍飛考慮再三,最後選擇保持沉默了。
如果他現(xiàn)在去和方邪影說明,那結(jié)果會怎麼樣?恐怕比現(xiàn)在還要糟,現(xiàn)在去說,都己經(jīng)晚了。
本來最好的時機(jī),就是二人還沒有入洞房的時候,可沒想到因爲(wèi)白飛飛的介入,讓龍飛根本沒機(jī)會在去阻止。
如果永遠(yuǎn)不能現(xiàn),對方邪影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可……哎,以後的事,誰知道呢?
星羅歷,385o年,星羅帝國西北邊境蒙星省,因連年大旱,爆瘟疫,流寇四起,整個蒙星省亂成一團(tuán)。
太子方邪影主動請命,前去平寇……
蒙星省的面積,比龍飛前世某島國的面積,還要大上兩倍有餘,方邪影請命前去平寇,沒有三年五載的,是不可能會回來了。
對這突如其來的事,龍飛是沒什麼想法,不過某些人,卻按奈不住,開始蠢蠢欲動了。
顏塵自從上次走後,就人間蒸了,沒人知道他的行蹤,他也沒有再回影王府,至於去了哪裡,恐怕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李府。
李言坐在椅子上咬牙切齒的聽著黃立堂帶來的消息。
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王八還要個鱉慶家,李言一肚子壞水,黃立堂也不是啥好貨色,可他們倆的關(guān)係,卻相當(dāng)親近,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友,尤其最近,李穆將黃立堂收爲(wèi)入室弟子,這樣一來,二人的關(guān)係更親近了。
他們倆現(xiàn)在談?wù)摰模怯嘘P(guān)龍飛的話題。
失蹤的六年,實力達(dá)到五級鬥師,龍城學(xué)院的十大天才人物,無數(shù)少女心目中的白馬王子……
先不說過節(jié),光是這些頭銜,這些名號,就足以讓李言和黃立堂對他心懷不滿了。
“言哥,那小子太囂張了,您看咱們是不是找個機(jī)會,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黃立堂咪著三角眼,在李言耳邊煽風(fēng)。
“教訓(xùn)他還用你說?”李言一翻眼睛,心有餘悸的摸著褲襠,道:“那一腳差點將老子踢成殘廢,如果不是我爹的藥厲害,恐怕我早就廢了,這樣的大仇不報?還算什麼男人?”
一聽李言的話,黃立堂也囂張了起來:“言哥,怎麼報仇你說話,兄弟全聽你的,你一聲令下,我現(xiàn)在就找人把那小子腿打斷。”
“打斷他的腿?那不是太便宜他了嗎?”李言冷哼了一聲。
“那怎麼做纔好?”
李言摸著褲襠嘿嘿一笑,道:“聽說他有個同族堂姐也在龍城學(xué)院,好像叫什麼龍玉兒?我看咱們先對她下手最好。”
“好,咱們?nèi)?*了她”黃立堂的那雙三角眼頓時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