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兒,該起來了”慕容清清亮的聲音和著溫柔的陽光撒進屋內(nèi)。
某紫正窩在暖暖的被窩裡,眼睛微瞇,像只貓一樣的說:“嗚~人家~還~再睡~”
水嫩嫩的小臉,似有似無的撒著嬌,任誰都無法抗拒的表情。
“快點起來,女皇有召?!蹦饺萸迤褪悄怯蚂独笔执呋ǖ闹?。捏著她的小臉,掀開她的被子。
“川兒,我的臉毀容了,沒臉見人了?!蹦匙暇饶樔缇然鸬膹哪饺萸迨盅e搶救回自己的絕世妙容。(梅,嘔…)然後淚水縱橫,一發(fā)不可收拾(梅,誇大其詞…)。的像門口的冥川求救。
冥川乾脆,剝光她的衣服(大人們不要亂想。)套上一華麗絳色套裙。沒反應(yīng)過來的凌紫又被推上了梳妝檯。(斷頭臺??)
“你們要幹…”凌紫尖銳的聲音戛然而止。被一隻肉包子封住了嘴。
慕容清熟練的挽了一個髻,插一根釵,又編了個細辮,束一個白綢繩。在挽個髻,再束個發(fā),在挽…最後盤頭,結(jié)束。
凌紫看著鏡子裡自己面目全非的頭髮。好一個,九曲十八“挽”。
凌紫努力嚥下包子,“我可不可以換…”她很乖的閉嘴了,因爲(wèi)慕容清現(xiàn)在的表情好像在說,留頭不留髮,留髮不留頭。還嚇人啊!“快去皇宮西門,女皇傳來秘旨讓你在那兒等她??禳c去,這可是個機會?!?
凌紫聽著聽著人就被推了出去。
哦!所以才這麼盛裝打扮啊!這個機會是很難得,又拿了一個肉包子。我走了,揮一揮衣袖,只帶走一隻包子。
“但願她今天好運吧!”
慕容清和冥川目送她離開。
女皇看見凌紫就熱情的像她打招呼,看她的裝束,雖然也是盛裝不過明顯沒有她那麼招搖。最神奇的是,她身邊居然一個侍衛(wèi)也沒有。
“看什麼看啊!又不是沒見過我!”女皇貌似生氣的說。
“凌紫不敢,不知女皇召凌紫來有何要是相商。”凌紫單膝跪地,恭敬的說。其實她很迷惘,不是要關(guān)於停戰(zhàn)關(guān)係相商的嗎?爲(wèi)什麼約在西門,那可是號稱皇宮的後門啊!而且還穿著民間的服飾,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不怕人行刺嗎?
“你聲音小一點,今天召你來是叫你陪朕…恩,我微服出巡的?!?
“什麼?”
事實證明天下女皇一般黑。什麼微服出巡,跟本就是去趕廟會,拉上一免費苦力凌紫。
“你說我這造的什麼孽啊!”凌紫抱著幾匹花布惆倀。
“你說什麼啊!”狐貍女皇,跟本就是聽到了還裝沒聽到的樣子。
“沒沒什麼…”忍字頭上一把刀。
“走快點,前面有家首飾點,我要去給漣兒買些禮物。”女皇的聲音己經(jīng)飄遠,分明就是沒等凌紫自己現(xiàn)過去了。凌紫大嘆!女皇都是沒人性啊!
“等…等。”咦!她是眼花了嗎?怎麼看見一個白色的身影很熟悉。絕對是他,飄渺的神秘美男——那笙。
“喂!你怎麼這麼磨蹭啊!快點?!绷枳仙襁[的時候,女皇又飄到她跟前,賞了一個暴慄。
凌紫隱忍著,嗚…大家都欺負我,表活了。
說起來,這個叫“古稀小點”的受飾倒還滿不錯的,一下子就激發(fā)了女人的購買慾。好精緻的銀飾,靈瓏的玉致,各色名貴的寶石。
“你說要是送給漣兒,哪個好一點?”女皇看著琳瑯滿目的飾品亂了陣腳,一看就是沒經(jīng)驗,很少哄人的那種,怪不得漣兒(美人大叔,全名蘇漣,某事發(fā)生後自稱忘兒,以後通一叫他漣兒。)叔叔到現(xiàn)在都不原諒她。
“漣兒叔叔天生一顆靈瓏心,自然是白玉更般配些,恩,你看這條玉鐲,幾塊玉致的藕被絲線連起來,還有一朵白玉雕琢的蓮花,不僅玉致好雕功佳,更有藕斷絲連的寓意。”凌紫的嘴巴最爲(wèi)能說會道,把此物吹的天花亂墜。正思量著回來找這家老闆要點提成。
“藕斷絲連…藕斷絲連…就是它了。”女皇喃喃自語,最後浮現(xiàn)出滿意的微笑。
最後女皇只買了這一個玉鐲,倒是凌紫大大采購一番,每位相公都有禮品,還有一套銀飾是送給自己的,剛好四種飾物,刻上了四位相公的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