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我不再是一個人,耳邊時不時傳來媳婦的聲音,因為媳婦雖然看上去年輕,其實已經(jīng)有七八十歲了,所以我習(xí)慣稱她為媳婦姐姐。
家里按照當(dāng)?shù)氐牧?xí)俗擺了酒宴,卻沒請任何的親戚,只請了王三婆和一些左鄰右舍,也沒有吧實情告訴這些鄰居,只是說在一起聚聚吃個飯,就這樣,我和媳婦姐姐李若水算是成親了。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我果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了起來,就連道行也是深了許多,很快就進(jìn)入了地階中期,在年輕一輩里,也算是精英了。
見識到了玉龍山的厲害,我是暫時不敢有什么心思了,只能等武大那老頭,或者昴日真君歸來,說不定有什么好辦法。
恰好金三順這幾天遇到了一些麻煩事,我準(zhǔn)備順帶去解決一下,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同時也是對天一公館的支持。
我見到金三順的時候,這小子皺著眉頭,一臉的驚恐和無奈。
這家伙一向都是很開朗的,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車丟了?飯碗砸了?到底怎么了?”我急切的問道。
這家伙這次確實異常堅定的搖頭。
“你讓我?guī)兔Γ偟酶嬖V我出了什么事情吧?”我焦急的問道,真怕這小子出什么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師弟,師傅已經(jīng)不在了,這是我門里最親的一個人了。
“大師兄,我就跟你說了吧。”金三順這時一搖頭,嘆了口氣,似乎豁出去了。
“曉曉出事了。”就這五個字,就沒了下文,可是我知道這五個字足夠了。
曉曉是新來的大一物理系校花,也是金三順的第一個女朋友,我上次臨走時這倆人就認(rèn)識了,至于確立關(guān)系那是等我去了玉龍山以后。
這個曉曉本來就是個好女孩子,學(xué)習(xí)好,家庭好,就是不會照顧自己,經(jīng)常大呼小叫的。
剛開始,大家都以為她有精神病什么的,可是人家平時又很正常,沒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就算是大呼小叫之后,仍然知道學(xué)習(xí)和戀愛。
只是這大呼小叫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了,甚至有一次上課的時候把代課的老師嚇壞了,還以為這孩子得了什么失心瘋,羊癲瘋一類的疾病,可是到醫(yī)院一檢查什么毛病都沒有,跟正常人一樣,除了心跳有些加速之外一切都很正常。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件事還是被金三順知道了,雖然這小子道行不高,但是眼力勁兒還是有的,這世上有沒有鬼神,別人不知道,可是金三順確實知道得一清二楚,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這歌剛認(rèn)識不久的女朋友一定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這金三順跟著我也是走南闖北,這幾年學(xué)到了一些皮毛,基本的驅(qū)邪避兇還是會的,于是就照著祖師爺?shù)罆厦娴姆錁幼樱嬃藥讖堯?qū)鬼符和五雷符,再拿上師傅留給他的桃木劍和鈴鐺,還有一面八卦鏡就把這歌李曉曉約在了天一公館里面。
李曉曉也知道這金胖子是個道士出身,不管真假,人家可是在這里有名的天一公館工作,聽說這歌地方可是紅火,總有許多有錢人舍棄萬金,就為了見上人家大師兄一面,解決一些一般人解決不了的問題。
甭管是真是假,那金胖子開的車就不一般,一輛三十萬頂配的東風(fēng)越野,花錢也是大方,學(xué)校里有名氣的美女幾乎都被這小子搭訕過,不過成功的幾率幾乎為零。
雖然李曉曉不算個美女,但是長相也是對得起爹媽,仍在一般的小地方也能叫上個小家碧玉,能看上金胖子,這小子幾乎就是燒高香了。
李曉曉本來性子就開朗,平時對金胖子吆五喝六的,金胖子難得有個女朋友,自然大氣都不敢喘,只要晚上能在一起逍遙自在,白天怎么著都行。
兩人也算投緣,雖然金胖子有點錢,還是師兄給的股份,可是李曉曉也不在乎,人家李曉曉她爹也不是一般人,身家千萬的資深企業(yè)家,所以金胖子也沒什么可以顯擺的。
能追上李曉曉,那是多虧了我的東風(fēng)越野,可是這回這個事情,金胖子還是格外小心的,布了四不像的法陣,在特定的時間,溝通陰陽,接觸到了糾纏李曉曉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