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肖忙到午夜,上牀睡覺前肖看了看一帆風順,最近因爲疏於照顧,一帆風順都有些萎靡不振。也許是太陽曬少了吧。這怎麼能行呢,他還需要她的幫助,他相信一帆風順有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他再重新見到她——那個跳舞的女孩 。
第二天一早,肖起來正常的洗涮,臨走前還來看了看一帆風順。
沒想到肖注意到她,卻是因爲另一個女孩,她心裡不是滋味。
“一帆風順你看你都憔悴了好多,要好好照顧自己。”肖突然親暱的語氣讓白鶴芋一陣不知所措。“我把你放在陽臺上,好好曬曬太陽,這樣你的精神也會好些,你要儘早開花,可一定要保佑我一帆風順。”
“不,不要。”白鶴芋急切的呼喊。
肖似乎沒聽見,打開窗戶,把她擺放在了窗臺上。便急匆匆的出門去了。
白鶴芋一陣心慌。她知道她在怕什麼。她看向天空,天空如微風他們說的,藍藍的天,白白的雲(yún),太陽在遠方高高的懸掛著。她並不覺得這些有多麼美好,反而聞道了危險的氣息
早晨的空氣非常清爽,照顧著早出的人們。白鶴芋卻無心感受這些,她一直在擔心。她看著地上一片溫暖的陽光,她知道,這光遲早會照射到這個窗臺上,就像第一次到肖家裡看到的一樣。
沒有人知道她是多麼的害怕陽光,如果一直讓她曝露在陽光下,最終的終果是她會枯死。
正午漸漸臨近,陽光越來越強,慢慢逼近白鶴芋,起初白鶴芋還能捲縮起葉子,試圖躲避,幻想著太陽能夠手下留情給她一小片陰影。然而並沒有,太陽的大公無私在此時顯得那麼不近人情。白鶴芋全力捲縮著自己的葉子,漸漸有些支撐不住了,她的花苞變得煞白,葉子整個微微抖動起來,這是體力即將耗盡的徵兆。但她還是在拼盡全力支撐著。
“拖鞋,幫幫我,拖鞋,請幫幫我”白鶴芋想求助於牀邊的拖鞋。
拖鞋打著哈欠,看看窗邊痛苦的白鶴芋,冷漠而又無精打采地說“對不起,我無能爲力,如果可以的話請你安靜些,我需要好好的再睡一覺。”
她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感覺葉子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了,一股刺痛傳來,陽光已經(jīng)開始爬上她的枝葉,避無可避的白鶴芋,彷彿獲救一般整個葉子放鬆下來。該來的總是躲不掉,她知道真正的痛苦馬上要來了。
陽光漫過她整個身子,本就極度缺水的她,現(xiàn)在更是口渴難耐了。刺痛瀰漫向全身,隨著日照時間的增長,刺痛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起初就像螞蟻噬咬,漸漸地開始像針扎一樣難受。慢慢的像全身要燒起來,疼痛難忍。
天知道這模樣有多可憐、多煎熬。
“呀!白鶴芋姐姐,你是怎麼了”微風們經(jīng)過,看見白鶴芋痛苦的樣子,手足無措。
“好……熱,好……痛”白鶴芋艱難的說著。聲音因爲痛苦而擅抖著。
微風圍著白鶴芋輕輕轉(zhuǎn)動起來,帶起了一陣涼意,然而白鶴芋的痛苦卻沒有停止,還在繼續(xù),忍不住**著“好……難……受,好……難……受。”
“怎麼辦,我們該怎麼幫她“紫著急的哭聲問。
微風們急的團團轉(zhuǎn),
“她可能跳一支舞就可以了,我不舒服的時候跳一跳舞就好了。”紅說
“不,她是累了,讓她好好睡一覺就好了。”黃說
“不,他是怕太陽,我們幫他擋著就可以了。”綠說
“我們是透明的,擋不住陽光,陽光會穿過我們的身體。”藍說
“也許她需要水”橙說
青風覺得與其自己亂想方法,不如直接問白鶴芋需要什麼“白鶴芋,我們怎麼樣纔可以幫到你。”
“我……我害怕太陽,……我……需要水。好渴。”白鶴芋虛弱極了,微風需要靠得很近才能聽清她說的話。
“可是我們怎麼樣才能擋住太陽呢?”,紫想破了小腦袋也想不出來。
青和藍也想不出好辦法。
白鶴芋已經(jīng)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了,視線也開始模糊。痛苦使她再也感受不到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