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在了酒吧後面的的一個巷子裡,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酒吧側邊的巷口就是上次在這裡抓住猴子的那個巷口,現在時間還不是太晚,不知道樊虎現在還在不在這裡,打開筆記本看著監控,看了一會,沒看到樊虎的蹤跡,倒是看到了秦風和趙詩慧,兩人進在六樓的一間總統套房,沒過多久趙詩慧就從房間裡出來了離開了,原來趙詩慧給秦風訂的酒店就在這裡,吃過飯後就送他回到了酒店。這下鍾元更對這個秦風有點有好奇了,看來和趙詩慧的關係不一般,而且還住在樊虎的酒店裡,估計可能都是一夥的,今天先處理完樊虎的事,再去調查這個秦風。
正想下去到酒吧裡面看看,從遠處的巷口起來一男一女,可是身材有著極大的反差,那女的身材高條,吊帶,短裙,濃妝豔抹的,那個男的瘦的都快沒有了,足足比那個女的矮了一頭,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爲是帶著的孩子呢,穿著並不是很合身的花T恤,鼻子上還貼著一塊創口貼。這不是那個猴子嗎,上次猴子傷的不輕,在醫院呆了幾天鼻子也做了整形手術,今天才出院,就來到酒吧裡見樊虎,樊虎見他挺可憐的,以前也幫自已辦了不少事,就讓他在賭場裡隨便玩,玩了整整一天,也累了,看到身邊漂亮的服務員夢瑤,也是樊虎的一個乾女兒,心中早就按捺不住了,猴子以前也經常來這裡,彼此也都認識,猴子長的不咋的,可是有一張好嘴,三言兩語,就哄得夢瑤分不清東西南北了,但最主要的還是錢,猴子今天贏了不少錢,夢瑤看那一堆錢早就兩眼放光了,原來是想在這裡隨便開一個房間就好了,可是他知道這事要是讓樊虎知道了,自已可沒什麼好果子吃,於是帶著她離開了酒吧,打算回自已住的地方好好的放鬆一下,剛走進巷口打算開車,就被鍾元看到了。
這小子肯定在裡面剛出來,問問他就可以了,於是鍾元帶好面罩,從車上悄悄的走了下來。猴子現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摟著的夢瑤身上,哪裡能注意到有人走向自已,後還在不停的在四下亂摸,兩人有說有笑的往前走,突然鍾元出現在他們面前,因爲帶著面罩,猴子沒認出來,黑色的骷髏頭面罩倒是把那個夢瑤嚇的一哆嗦,緊緊的抓著猴子,直往後躲,猴子畢竟見過點世面,而且在東海市誰也不給他點面子,出來混的人還沒幾個不認識自已的,所以並不害怕,笑了笑看著鍾元:”朋友,怎麼,你是剛出來混的嗎,連我你都不認識,是不是缺錢了,缺錢和我說一聲,咱們交個朋友。“鍾元心想,這個猴子個頭不大,口氣倒不小:”是嗎,我還真不認識你,也不想交你這個朋友。“這猴子耍耍嘴皮子還可以,真動手就差得多了,看眼前這個人比自已強壯的多,聽鍾元的口氣好像就是想找事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忙低三下四起來:“不認識沒關係,不交朋友也沒關係,我看你是缺錢了,這樣我沒帶那麼多錢,我讓她回去給你拿。”說完給夢瑤使了個眼色,讓她去酒吧找人,夢瑤當然明白,也想快點離開這裡,轉頭就要走,鍾元的喊了一聲:“站住,我說讓你們走了嗎“這句話就像有魔力一樣,夢瑤立刻停下了腳步,底下頭不敢看鐘元。
猴子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想幹什麼,也豁出去了,打不過就跑,氣勢上不能輸,反正酒吧就在旁邊,提高了嗓音:”那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也不是被嚇大的“還沒有等他說完,只感覺眼前一閃,臉上就像著了火一樣,被重重的扇了一把掌,剛整好了鼻樑骨好像又塌了下來,鼻子也熱乎乎的,鮮血順著流了下來。”廢話那麼多,你不是被嚇大的怎麼,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這一下猴子老實了,那個夢瑤也被這一幕嚇的一動也不動。”樊虎在裡面嗎“猴子又想去捂流血的鼻子,又有點不敢,聽鍾元這麼問,才用手邊捂鼻子邊點頭:”嗯在酒吧裡,你放了我吧,我把錢都給你”由於鼻子不通,說話的聲音都變了,將口袋裡的錢和卡都輕輕的放在了地上。“早這麼聽話不就不會挨湊了嗎,滾吧”猴子沒想到就這麼簡單就放了自已,連滾帶爬的跑到車上,也顧不得那個夢瑤了,開著車一溜煙的直奔醫院再去整鼻子。夢瑤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站在那裡看著鍾元:“大哥,我,我什麼都說,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鍾元看了看她:“你是這酒吧裡的人。”夢瑤點了點頭:“嗯是的,你剛說的樊虎,他是我的乾爹”。鍾元冷笑了一下:“是嗎,想不到她還有你這個乾女兒。”夢瑤聽鍾元的口氣以,看樣是和樊虎有仇,自已是他乾女兒還能好的了,忙解釋:“不,不止我一個,他還有好多幹女兒,他早就不拿我當回事了,說白了只是我們只是他的一個巴結人的工具,現在他又剛認了一個乾女兒,天天在一起,連正眼也不看我們一下。”鍾元點了點頭:“是這樣啊,你年紀輕輕的幹什麼不好,非得和他那樣的人在一起,還認他當乾爹。”夢瑤看了看鐘元:“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沒辦法,我也是被樊虎設計脅迫的,而且家裡還有生病父母,妹妹還要上學,要不誰願意出賣自已的身體。”說著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鍾元看了她一眼,也許真像她說的那樣,是被脅迫的,樊虎那樣的人能幹出這樣的事。“你走吧,不要說見過我“夢瑤轉身剛要走,鍾元又叫住了她,嚇得他不知道鍾元要幹什麼,身體都有一點發抖。“地上這些錢,你拿著吧。”夢瑤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地上剛纔猴子扔下的錢,也有幾萬,自已也是真的缺錢纔會跟著猴子出來的,這麼多錢這個人一點也不動心,就給自已了,她不由得再次看了看鐘元,原先還覺得恐怖的面罩,現在看也沒那麼恐怖:“你說這些都錢都給我了嗎”鍾元點了點頭:“拿去吧,你不是說家裡還有父母妹妹嗎,爲了他們,換一個活法。”還從沒沒人這麼對待過自已,越是像他這樣人,越需要尊嚴與尊重,不是說出賣了身體就出賣的尊嚴。在二戰的時候,蘇聯有一真神秘的內衛部隊,人們稱其爲”燕子“,所有的成員都是和夢瑤一樣出賣身體的人,1937年,蘇聯元帥圖哈切夫斯基被秘密處決,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在軍官俱樂部裡唱歌的德國妻子亨奇,蘇聯的情報機構指認亨奇爲希特勒的間諜。斯大林憤怒之餘卻也恍然大悟,亨奇是否是間諜,圖哈切夫斯基是否爲叛徒都無關緊要,他爲什麼不能像希特勒那樣也組建一個靠美色獲取情報的組織呢?於是,在內務人民民委員部(克格勃前身)的主持下,一所專門培養性間諜的學校誕生了,因爲國家對他們的尊重,他們爲國家奉獻了自已的一切。夢瑤因爲鍾元對自已的尊重一下跪到了地上,眼中流著淚:“謝謝,太謝謝你了,我記住你說的話了,一定換一個活法,有機會我一定報答你。你要找的樊虎,現在就在這棟樓了6樓一號總統套房和他新收的一個乾女兒在一起。“。”嗯我知道了,你去吧,最好別回這裡了。“夢瑤點了點頭,將地上的錢和卡撿了起來,給鍾元鞠一個躬,慢慢的往巷口退去,將鍾元的身影記在了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