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知道的絕對沒有這么多,但是卻知道的比較細致。
“隊長,你說這仙器是郝肆尋到的,那來君呢,他可是這次試煉最出色的弟子啊。”白石問道。
“哎,說來可惜,來君師兄用的時間稍稍有點長,才過了三道光幕,就被傳送出來了。所以啥也沒得到,不過這也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其實魂器來君師兄早有了,有一位宗門前輩,早就動了收來君師兄的念頭,早已賜下魂器,只要正式拜師,那么賜下靈器也未可知啊。”張青即遺憾有感慨的說道。
“天才就是不一般啊,人比人得死啊。”冬冬羨慕的說到。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要多陪陪大漢和石頭,這一次他們可都要離開宗門,前去邊疆,大漢是去補充東邊的邊界,主要是防守光明教廷的進攻,不過好處是與教廷的戰爭是不會有元嬰修士參戰的,而石頭要去的南邊可是防守暗黑議會的攻擊,就算只是運輸,可那里隨時有可能面前出現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盡管都說不朽不會參戰,但是這只是不成文的規定,萬一冒出一兩個,那就算以后有聯盟強者幫你報了仇,對你來說也是無濟于事的,所以石頭你要特別小心,”隊長絮絮叨叨的關心這二人。兩人都做了感謝,天色也不早了,隨之眾人就都散了。
在乾宇門現在面臨著三大戰線,第一是與光明教廷和正元帝國的邊境之爭,因為是聯盟內部爭斗,明文規定,不許有元嬰修士出現;再者就是聯盟和神兵聯軍之間的爭斗,應為是兩大聯盟之間的爭斗,所以戰爭規模有有所提升,但是神兵聯軍相對來說實力比較偏弱,又因為光明聯盟最主要的敵人是暗黑議會,所以在這條戰線上不會出現化神期的強者;最后就是南邊的暗黑議會爭奪,由于第一次圣戰造成眾多不朽隕落,更是直接造成暗黑議會中骨族勢力迅速衰敗,最終連議會的席位都無法確保,消失在眾人視線中了,之后就很少有不朽級前者出現在戰場中,而一旦有不朽強者出手,事后必定會遭到對方的瘋狂反擊。
這三大戰場對于乾宇門弟子來說是必定要經歷的,只不過不會向對待這些落選弟子一樣當炮灰處理的,一般正式弟子都是筑基期前往第一戰場;結丹期前去第二戰場,元嬰期前去第三戰場,每次都有時間限制,充分讓個弟子在戰爭中充當主力,得到鍛煉,而又不會成為這個戰場的最強者,失去鍛煉的意義。
白石回到住處天已經很晚了,不過白石盡管修為低下,職位更只是一個見習護衛,但白石姓白,不管多少代的旁系,那也是白氏子弟,白家在乾宇門五大家族中,頗顯勢危,有大帝做后盾的五大家族,都能在整個家族排名中占前百名。
第二天一早,白石等二十人被通知,跟隨商隊出發去南部的襄州,在這里休整的幾個商隊都是前往襄州的,只是出發早晚的分別,每個商隊間隔十天。
這次商隊出發白氏共有一位元嬰期執事負責,下面又加上二十人新手共百人護衛隊,其中白氏子弟除了新人以外,只有五位,一個就是負責的執事,還有兩個結丹后期的隊長,還有兩個結丹中期的小隊長,整支隊伍分為十個小隊,有一位結丹后期修為的外姓隊長,之后整個商隊有三位隊長管理,一般元嬰期執事只有危急時刻才會理會商隊的死活,平時是不會負責商隊具體事物的,因為只有五位白氏子弟,其余都是由外姓子弟填充,都是投靠白氏的各姓子弟。
別看由二十人的白氏子弟補入,可是經過十年的升遷淘汰死亡就留不下多少人了,不要看死了多少白氏子弟,可以說外姓子弟死亡的比率和白氏子弟一直保持在九比一,白氏子弟還算安全。
白氏商隊主要是護送任務,這里集結了十余家商戶的車馬,只有交取一定的費用,都可以跟著商隊,商隊會在必要時給于幫助,也可以捎帶一些人,路途遙遠,結伴出行才是正理。整只商隊出發時已經過五百人了。浩浩蕩蕩的向南而去。
自古行走商賣,是每一個家族,最根本的基石之一,所以白氏還是比較重視商隊的,由一位元嬰期的強者鎮守,一般情況下在乾宇境內是不會出現問題的,不過凡是都有例外。
這日商隊走到小連山附近,夜晚休息,白石也早早的入睡了,今晚他并不值夜。半夜,值班的隊長正在巡視營地,忽然看見崗哨位置有一個白衣人趴在另一人身上,隊長走過去,本要呵斥對方,不過剛準備開口就見那人起身轉了過來,看著隊長,此人,面部被涂成白色,眼中冒著精光。
隊長對這人的打扮很奇怪,不記得隊伍中有這么一個人,開口道,“你是什么人,在這里干什么。
對方沒有說好話,只是詭異的對著隊長笑,隊長瞥了一眼這人身后,看見一具全身呈現灰黃色的人,渾身干瘦,皮下的骨頭清晰可見,腦海中立刻得出干尸的結論,隨即驚恐的看著面前的人,嘴張得很大,卻緊張的發不出任何聲音。
面前的白衣人還是詭笑著,并且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突然隊長身體詭異的塌了下去,身后出現一個黑影,地上的隊長已經沒有人形了,只剩一堆血紅色肉麼,上面還有氣泡不斷的冒出來,最終出來一層血紅的印子啥都沒有了。
“鮮血的味道,真不錯啊,要是在那邊也能隨時吸食那就更美味了。”白衣笑臉人說道。
“那樣的話,你要主上很難做啊,我們現在的地盤可不多了。”黑衣冷臉人會。
“那還等什么。”說完,白影就一瞬不見了,冷臉人也緊隨其后。
營地不時就有守衛倒下,除了倒地的聲音,四周顯得非常的靜。
白石今晚誰的很踏實,由于這幾日趕路,對于他來也是有相當大的負擔。朦朦朧朧中感到一陣冰涼,甚至有些發冷,突然感覺胸口有力道壓迫,甚是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