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靜跟餛飩爹到府衙的時候門口早已擠滿了,難得白雲鎮出了這麼一次大事,基本上知道的都過來看熱鬧了。
好不容易擠到前面,也要準備開始受審了。
林澤剛被帶進府衙就用餘光掃著一旁的人羣,當他看到那一抹淡綠明顯的憔悴了不少。
“阿澤,我看到小靜跟餛飩老伯了”
明顯的白宇的語氣比較快。
白靜看著自家哥哥跟阿澤在一起,看著兩人都沒事,不由得送了一口氣,昨晚一閉上眼,都是兩人在牢獄裡面受刑一類的畫面,現在想起來,都不禁脊樑骨冒冷汗。
“下跪何人”
一開口的官腔,讓白靜不由得多注意了幾眼,以往電視裡放的當官,都是各種的貪官污吏,留戀美色,沒幾個好官,有當時官官相護,有冤也無處申,可眼前的人倒是沒有白靜想的那麼糟糕,一張國字臉,看著倒是憨厚,一雙靈活的眼睛,顯出他的精明。
開始審問,無非是一些自我介紹,白靜看著跪在地上的阿澤,挺直的腰板,不由得感到委屈。
“你可知所犯何罪”官腔繼續問起。
“乾爹,這人不是咱們白雲鎮人吧”
白靜小聲的湊著腦袋跟餛飩老爹說道。
“聽說是從京裡調過來的,大半年了,這也是第一次審案,難怪這麼多人來看,不過還真沒想到這官老爺還這麼年輕,應該跟阿澤差不多大”
餛飩老爹小聲的解釋道。
“草民,不知”
回答的是林澤。
“不知,來人啊,把人給我帶上來”
沒一會,就見兩位官差擡著昨天的死人放到公堂上。
“你可認識此人”
官老爺指著木板上正是昨天那在白靜店裡死去的人說道。
“不認識”
林澤盯著看了好一會才說道。
“不認識,那怎麼昨天在你們店裡出事死了”
官老爺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
白靜也發現了,昨天聽乾爹說過這人來白雲鎮才幾個月,每天也無所事事,淨幹些偷雞摸狗的事,可如今這麼一看穿的是綾羅綢緞,這哪像是需要幹那麼缺德的事。
“回大人,昨日草民不再店裡確實不知道,再者,這每個人來草民店裡,草民不可能都會記得住”
林澤的回話倒是把官老爺給噎了一口,不過也沒見那官老爺生氣。
問了大半天,也不見得問出個什麼事情,白靜見那官老爺都有點不耐煩了,特別是林澤的每次的回答都能讓他噎著。
“乾爹,你說這樣子申下去,這要申到什麼時候啊”
都說皇帝不急太監急,也看著都快兩個時辰了一點進展都沒有,能不著急嗎,就差著自己衝出去了。
“由於本案還有許多嫌疑的地方沒查清,先退堂,擇日再申”
聽到這句話,白靜總感覺反應不過來,這都什麼都還沒問,就這麼退堂了,什麼狀況啊。
“阿澤,阿澤”
眼看著林澤要被帶走,白靜不在乎外人的眼光大叫了起來。
看著林澤的眼神,白靜知道,那是叫自己放心,別急,可現在這狀況她能淡定的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