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你也看到了,就是大小姐脾氣。”傾暖輕笑著。
“小暖小暖,你怎麼會認識這樣的人吶?!真討厭真討厭。”羽幽噘著嘴,有些鬱悶。
“吶,是這樣的。”傾暖慢慢的說著。
夜深了,有點冷,傾暖穿著的還是短袖,走在空曠的城市,人跡稀少的大街上,牽著好友的手,手心的溫暖一直傳到心臟。深深的話我們淺淺的說,長長的路我們慢慢的走。因爲有你們陪著吶。
羽幽牽著傾暖的手,正聽她說著,突然聽見背後有個聲音幽幽地喊著,“幽~幽~”頓時她整個人都不好了!傾暖感到羽幽身子一頓,僵硬的轉過身去,傾暖也跟著回頭看,看見子衿也幽幽的站著,渾身散發著幾乎能凝成實質的怨氣,靜靜的、死死地盯著羽幽。
羽幽頓時就嗨不起來了,訕笑兩聲,“。嗨,真巧哦。”
“。”不說話,死盯著,巧個毛線!大晚上不回家,在外面跟別人濃情蜜意的,還手牽手逛大街!都沒有跟他這樣過!(傾暖:喂喂喂,我是女的!女的!子衿:女女授受不親!)
“嘿,你們家的找出來了,還不趕快跟人家回去?”傾暖戲謔的撞了撞羽幽的肩頭。還沒見誰把這個一天到晚跟打了雞血似得妮子收拾的一聲不吭呢,這子衿也是個人才來的。
羽幽一臉黑線的回頭,她敢保證,傾暖肯定已經在心裡斯巴達的狂笑起來了,一定在嘲笑她!她要重新嗨起來,不然傾暖肯定會拿這件事情大笑三天,一定會廣播出去的!
“你什麼表情吶,晚上出來逛街很正常的好吧。”羽幽看向某隻怨氣又愈發濃重趨勢的人類,本來想大吼一頓,重振夫綱,啊呸,什麼鬼。看見某張臉,頓時又改成了委婉的語氣,像說明又像解釋。
“。”就是不說話,死盯!看我眼睛!看我眼睛!
“。”傾暖快笑到地上去了,這一對太逗了。
“。說話!不說我走了!”羽幽額頭暴起十字路口,各種毛躁,拉起傾暖就要走,笑個毛線吶!
“回家。”子衿也不多說,意思很明確,回家去!大晚上的,兩女孩子還在大街上,被拐了怎麼辦?!(小顏:明明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來著。子衿:你管我?【傲嬌臉】)
“跟人家回去吧,都找到這來了。”傾暖努力憋住不笑,子衿這追妻之路漫漫其修遠兮~
“你不一起?”羽幽也受不了,就知道某隻每次這麼叫她就沒好事。
“我纔不當電燈泡~”傾暖沒忍住,脣角邊流露出幾絲笑意。
羽幽黑線,這絕對是她人生中黑線最多的一個晚上,“端正點。”打了打傾暖的肚子。
“好了好了,我再逛一會兒,有些事想明白點再回去。”傾暖說道,看了看夜空,沒有星星。
於是羽幽不情不願的跟著子衿回家了,子衿的臉瞬間晴空萬里,豔陽高照,鑼鼓喧天,鞭炮齊鳴。(子衿:什麼鬼?!作者你就會這幾個成語吧?!小顏:。你一定是‘不揭穿會死’星人QAQ)
傾暖往相反的方向繼續走去,害怕孤獨又厭惡喧鬧。其實,也不是很孤獨吶,有路燈,有綠樹,有夜空,都在陪著吶,而且,她還有笑聲,有月光。(小顏:還有超帥超帥的我!傾暖:【亮板磚】滾!)嗯自己走走也是好的。
擡起手看了看手錶,現在這個時間,去看看許清揚好了,那家酒吧還挺對她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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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暖推開門,一如既往的熱鬧,霓虹燈混亂的搖晃在人羣中,舞女在臺上跳著妖嬈撩人的舞,讓傾暖都要相信這與白天的那個酒吧不是同一個。吧檯那裡依然聚集著層層疊疊的人羣,偶爾能看見量杯被拋向空中,又落下,透明的杯子裡酒光瀲灩,被七彩的燈光照耀著,有些眼花繚亂。
服務生走過來,傾暖要了一杯藍色夏威夷(BlueHawaii),是雞尾酒十大經典款之一,白色朗姆酒爲基酒,輔以藍橙香甜酒、菠蘿汁、雪碧,簡單卻不失風味,香甜可口而又保留了朗姆酒的濃烈。傾暖想了想,又召回服務生道,“把朗姆酒改爲伏特加好了。”服務生有些詫異的看著她,一般沒有客人會這樣點單,先不說換了基酒會不會破壞整杯酒的口感,伏特加的度數可是四十到五十度之間,比朗姆酒後勁要更大。當然,伏特加在酒吧裡賣的是比較貴了,服務生只當傾暖是炫富,搖了搖頭,走開了。
傾暖看著舞女下了臺,一位男歌手站了上去,彈起了布魯斯(Blues),本適合彈奏民謠的布魯斯硬生生被彈出了搖滾風,人們瘋狂的扭動著,跳著舞。傾暖搖了搖頭,看著窗外。
安靜的街道像是另一個世界。
“嘿,終於有空來看我了?”熟悉的聲音讓傾暖回過神來,許清揚把她要的酒推到她面前,笑看著她。
傾暖也對他笑著,“看見我了?”
“聽到服務生說你要的酒就知道是你。”許清揚挑著眉頭說,“喝這麼烈的酒?挺久不見了。”
傾暖點的酒是少見的很,但伏特加與雪碧的搭配是再好不過了。不是內行人,也只能說傾暖不懂酒。
“還好吧。”傾暖有些失落的說,不知是說酒還是說人。
“怎麼了?情場失意?要不要給點安慰?”許清揚發覺她的不對勁,笑著說。
“你的懷抱都是這樣隨意敞開的?”傾暖搖搖頭,啜了一口酒,也拋開煩心的事笑著說。
“那可不是,”許清揚連忙擺擺手,表示否認,“只對你這麼說而已。”
“這樣騙過幾個女孩子了?”傾暖表示各種不信。
“等我算算。”許清揚還真掰著手指算起來,“就你一個誒~”
傾暖還想說什麼,口袋裡的手機震動起來,打開一看,是短信——“蘇櫻,我在找你。”落款是,蕭離寞!
她的臉色瞬間蒼白,不好的回憶都涌上了腦海,掀起波瀾。
“怎麼了?”許清揚看她臉色不對,問道。
傾暖卻是沒有聽到一般,喃喃道,“。蕭離寞,你走了爲什麼還要回來。還不夠嘛。到底要我怎樣。”
許清揚聽她念著,臉色也是一變,只是傾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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