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五人就進入了校長辦公室,但拉著窗簾,並沒有人,傾暖四人看向米蘭,米蘭也很驚訝,攤攤手錶示自己也不知道。
“喂,你不會是耍我們吧?”子卿看向米蘭,她帶她們來的,結果又沒人,果斷是陰謀。
“我真的不知道,相信我。”米蘭連忙擺手,一臉無辜,看似不經意的往後退了一步,腳步踩在了地面上一個不易被發現的突起上。
“你不知道?”淺兮也瞇了瞇眼看向米蘭,她居然不知道?那帶她們來做什麼?擺明了有鬼嘛!
米蘭一臉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真的不知道,父親大人說讓我九點之前帶你們來這裡,說有話問你們的,現在已經八點四十了,可能是因爲提早了吧。”
羽幽半信半疑的看向米蘭,她的眼神是和她們一樣的不解,但是.羽幽問,“九點來這裡,你八點就來接我們?”
米蘭低下頭捏著自己的裙角,解釋道,“早上路上我怕堵車嘛,所以就早了一點,結果今天沒有走那條經常走的路,所以.就提早了一點。”
“你有辦法聯繫校長嗎?”傾暖打量了校長室一番之後,問米蘭。這校長室她還從沒來過,可能是因爲她畢竟是好學生,又不是課代表之類的班幹部,連教師辦公室都很少去,更別提校長室了。
“這個.”米蘭從斜挎著垂在腰間的白色蕾絲包裡拿出一部手機,按了按,回答道,“有的,我這就去聯繫父親。”米蘭又向右前方踩了兩步,看著傾暖,“那我出去打個電話,這棟辦公樓裡是沒有信號的。”說罷,轉身輕點兩步就要開門。
“等等!”傾暖喊住她,“沒有信號?”傾暖的原意是想問,沒有信號的話,她們豈不是要乾等著,連手機也刷不了了?
可米蘭就有些做賊心虛了,轉過頭來,訕笑道,“是這樣的,難道姐姐不知道嗎?”
傾暖看著她有些躲閃的眼神,感覺有些不對,“那你出去吧,別關門,悶得慌。”
“好的。”米蘭笑了笑,轉身,鬆了一口氣,心裡想到:不關門又怎樣,這校長室的機關你們還逃得了嗎?呵呵,沒來過校長室那更好不過了。
傾暖看著她走出去,打開手機,四處搜了搜信號的樣子,然後纔開始撥號,似乎沒有撥通的樣子.傾暖不禁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淺兮拍了拍傾暖的肩膀,看著她一直盯著門外的米蘭,問道,“哪裡不對嗎?”
“沒有,”傾暖搖了搖頭,看了她一眼,“感覺有些怪怪的。”
“誒?!小暖也這麼覺得嗎?”羽幽聽見傾暖的話衝過來說。
話音剛落,天花板、地面、牆面,突然都響起了機械轉動聲,四人不禁屏住呼吸,靠攏來,沒有輕舉妄動。
“這是.”羽幽不解的問,這情況.
傾暖擡頭看向門外,大門仍然敞開著,米蘭卻不見了!
“糟了,中計了!”傾暖低咒一聲,該死的!
“嗖——”一面雪白的牆壁忽然打開,露出牆體中的激光槍來,傾暖連忙推開身邊的羽幽,自己一個旋身,躲開來,但還是遲鈍了一些,被劃過頭頂的機關削斷了髮帶。
“我想起來了!”子卿跳開來,喊道,“這個校長室裡是有機關的!”
傾暖皺眉,也對,校長室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沒有任何防禦呢?這裡這麼多重要的資料和檔案,她們剛剛進來的時候竟然連門也沒有鎖!本來還以爲是米蘭事先通知了校長,纔沒有鎖門,都怪當時想的太簡單了!
“唔——”羽幽第一個受傷,四面的佈置已經不再是原來的樣子了,書桌之類的擺設都隱入了地下或牆裡,大門也被封死,唯一的逃生路線就是原來書桌旁邊的窗戶,可窗戶附近是機關最多的、也是攻擊最頻繁的地方,就算拼了性命也不一定到得了那裡,唯一的可能就是從外部打破。
四人躲閃著,等待校長髮現,畢竟她們昨天和校長確認過實有此事,只是後悔沒有確定時間。
米蘭在窗外透過窗戶看著室內一片狼藉的樣子,扭曲的笑了,呵,難道想等待父親的救援嗎?她已經聯繫過了,父親大人,今天是怎麼樣也不會來的了,誰讓她說的是傾暖身體不適呢?父親大人對傾暖的關心真是嫉妒啊.想著,米蘭又不由得緊緊的捏了捏手裡的手機。呵,蘭若生傾暖,你難道以爲你會一直這麼幸運嗎?不會的,就算命中註定你以後會,今天,我也要你死在這裡。
“米蘭?”
身後忽然傳來她熟悉的聲音,米蘭的身子忽然有些僵硬,是蕭離寞!不行,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蘭若生傾暖在裡面!不然,這一切都會毀了的!她辛辛苦苦計劃的一切都會失去的!
“嗯?”米蘭收斂了情緒,裝作無事的轉頭應聲道。
“你在這做什麼呢?”蕭離寞看著她問,剛剛好像看到她背影有些僵硬?
“哦,父親讓我來拿存檔~”米蘭從包裡拿出一份文件,在蕭離寞眼前晃了晃,由於晃得太快,蕭離寞也沒有看清是什麼。
“那你.”
“現在好了,我們回去吧?”米蘭怕他呆的太久起疑心,窗戶再過五分鐘也會關上的,到時候,蘭若生傾暖就再也不能阻止她幸福了。
“嗯?”蕭離寞感覺有些怪怪的,似乎正要失去什麼似得。
“走吧。”米蘭拉起他,擡腳就要走。
蕭離寞仔細的感覺了一下那奇怪的感覺,來得快去得也快,好像並沒有什麼,也跟上了步伐。
走了兩步,不經意的一回頭,忽然感覺身後那棟建築物有些怪異,那窗戶正在慢慢關上!而且,屋裡有著金屬製物體反射的光!蕭離寞忽然就甩開了米蘭的手,回頭向教學樓跑去,看見了屋子裡的狼藉,由於窗戶關上漸漸縮小的視野,他漸漸只能看見躺在地上渾身負傷,無力避開又一次激光的攻擊的傾暖,他忽然就著了魔一般,後腦有著針刺般的痛。
大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總是能爆發非一般的力量,不然蕭離寞是怎麼做到一腳踹碎了鋼化玻璃,還用玻璃碎屑破壞了機關中樞?
他走到傾暖身邊,蹲下,有些顫抖的扶起她,彷彿竭盡了畢生溫柔。
他開口,撫著傾暖蒼白的臉,說,“我想.我們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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