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傷疤,你這裡可真的難找。”就在這時,只見山雞走了進來。
傷疤馬上走上前,“山雞哥,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這幾年生活的地方啊,順便看看你有沒有給我窩藏一個弟妹。”山雞淫.蕩的說道。
“草,這麼多年了,你還是那副脾氣,這次來了不會讓你白來,一會帶你去見識一下我們這片妹子的‘威力’”刀疤自然瞭解山雞,隨即調侃的說道。
“正不正啊?”山雞馬上來了興趣,口水都快流了出來。
六子和李雨微微笑了笑,隨即走上前來,“山雞哥。”
山雞笑著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兩人豎起大拇指,“你們兩個夠爺們!尤其是你。”最後那個當然是指李雨。
李雨摸了摸腦袋,嘿嘿的傻笑了起來。
山雞看著李雨的表現,馬上皺起眉頭,“這?”
傷疤大笑了起來,馬上回道:“上次都告訴你了,他失憶了。”
山雞故作打了一個冷顫,接著說道:“什麼都別說了,咱們趕快去找妞,好久沒有吃過野雞了。”
傷疤點了點頭,剛想走,山雞的手機卻突然響了。
山雞眉頭皺了起來,暗暗的罵了一聲,隨即看到是自己老大陳浩南的電話,馬上接通,“怎麼南哥,想我了啊?”
“你是不是和包.皮吵架了?”對面馬上傳來一個很附有磁性的聲音。
“沒有啦,小孩子過家家而已。”山雞叼了一支菸,打著馬虎說道。
“包.皮現在就在我這裡,你帶著他們幾個上我這裡來一趟吧。”說完那邊就掛掉了電話。
山雞鬱鬱不樂的把手機放在兜裡,低聲罵道:“草,這個四眼仔,還當自己是個小孩子,什麼事都去告狀。”
傷疤幾人都笑了笑,隨即跟著山雞出去了。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了,車子被開到了市區一個很熱鬧的街上,山雞活動了一下脖子,開口說道:“下車吧,放心啦,裡面我擺平。”
“哇,疤哥,這裡真的是黑社會住的地方?”李雨馬上驚訝的看著眼前的大廈,上面只掛了幾個大字‘紅星集團’。
山雞拍了拍李雨的肩膀,“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現在黑社會不好做,當然要想著辦法轉正嘍。”
李雨連忙點了點頭,他此時也不知道山雞具體的勢力有多少,他只知道反正他們都很厲害,自己老大搞不定的事,被他一句話就給解決了。
隨後衆人來到了十二樓的一個辦公室內。
“山雞,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依靠在老闆椅上,低聲問道。
“這就是咱們xg最大的老大,陳浩南。”傷疤小聲的對著李雨解釋道。
李雨這時才仔細的打量起來這人,只見他滿頭長髮飄逸的分散開來,面容剛毅,很有型,最主要的還是他的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還不時的散發著一股好像有魔力的精芒,全身充斥著一種上位者的氣息,讓人不知不覺中敬畏起來,也在心裡深深的記下了這個名字,“陳浩南!”
“南哥,沒有的事情啦,我和包.皮只是玩而已,沒想到他個四眼仔這麼開不起玩笑。”山雞聳了聳肩,淡淡的說道。
陳浩南微微笑了笑,隨即看向了旁邊的包.皮。
包.皮突然站了起來,開口說道:“山雞哥,沒有這麼玩的吧,在我手下的兄弟面前連個面子都不給,還派人殺死了他!”
“喂喂喂,包.皮,說話要注意哦,不是我派人殺的,是那個劉華把人家十幾個兄弟集體打進了醫院,然後還斷人家胳膊,用槍打爆人家的手,所以人家才忍不住幹掉了他。”山雞馬上回道。
陳浩南眉頭微微皺起,笑了笑,隨即掏出一支菸點燃了起來,對著傷疤淡淡的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他傷疤啊老大,以前跟我的。”山雞笑了笑,開口說道。
“哦?你是那個幾年前救過山雞的那個傷疤?”陳浩南彷彿想起了什麼,微笑著說道。
“嗯,沒想到老大竟然還記得我。”傷疤微微躬起身子,低聲說道。
“當然記得,當時我很看好你,但是你卻突然走了。”陳浩南輕輕吐了一口煙,悠悠的說道:“山雞說的都是真的嗎?”
“嗯,完全屬實。”
陳浩南聽完後,起身笑了笑,拍了拍包.皮的肩膀,“這樣不就行了,大家都是兄弟,鬧什麼脾氣,晚上在我這裡一塊喝兩杯,就過去吧。”很顯然陳浩南並沒有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
包.皮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狠狠的盯了山雞一眼。
“草,你個四眼仔,現在還有脾氣了。”山雞笑了笑,對著包.皮調侃的說道。
包.皮的臉頰瞬間變的通紅起來,隨即扶了扶眼鏡,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衆人也是看著包.皮的囧樣,強忍著笑意。
“對了,這爲小兄弟就是那天動手的嗎?”陳浩南微笑著喝了一口咖啡,淡淡的說道。
“嗯,是我。”李雨心裡一震,沒想到陳浩南竟然會注意到自己,連忙開口回道。
“草,快喊浩南哥,沒大沒小的。”傷疤看著李雨傻乎乎的,連忙低聲提示道。
“不用了,在這裡,大家都不要見外。”陳浩南迴了一聲,隨即又饒有興趣的看向了李雨。
李雨摸了摸腦袋,也是被陳浩南盯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小聲說道:“南哥,您不會怪我吧?其實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我也記得很模糊……”
“哈哈,小兄弟不用解釋,我沒有要怪罪你的意思,那人也是該殺,留著遲早是我們紅星的禍害。”陳浩南看著李雨緊張的神情,連忙開口說道。
“謝,謝謝南哥。”李雨暗自擦了一下眉頭上的冷汗,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陳浩南突然起身朝著李雨走了過來,仔細打量著他的身體,隨後皺著眉頭說道:“我看你很文弱的啊,不像他們口中說的力氣很大的那種人。”
“嘿嘿,我也不知道。”李雨還是傻笑著。
“南哥,那天的事情我可都是親眼所見啊,真的,這小子現在和那天好像是兩個人似的。”山雞也是凝重著說道。
“哦?”陳浩南疑惑著又依靠在了椅子上,大拇指掏著耳孔,隨即對著傷疤開口問道:“你是怎麼認識他的?”
“額,我在一次出海的時候,在海上救了他,他好像是失憶了,不過我敢說,他之前肯定不一般。”傷疤馬上回道。
“失憶?你怎麼知道他很不一般?”陳浩南顯然不相信傷疤的話,接著問道。
“沒錯,南哥,你看看雨身上的傷疤就知道了。”傷疤低聲說完,就把李雨的上衣給掀了起來。
“嘶~~~~~~~”衆人馬上倒吸了一口冷氣,都被李雨身上的傷疤給鎮住了。
陳浩南猛的站了起來,低聲說道道:“這得打過多少次架才留這麼多的疤呀。”
李雨沒有回答,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後陳浩南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纔對著李雨開口問道:“你想不想跟我?”
“跟你?”李雨撓了撓腦袋,接著說道:“可是疤哥纔是我的老大啊。”
“哈哈哈哈。”山雞大笑了起來,馬上高聲喊道:“草,你小子是真傻啊,還是裝傻啊!跟了浩南哥,你以後想出位也很簡單。”
李雨疑惑的皺了皺眉頭,隨後對著傷疤附耳問道:“老大,什麼是出位?”
“出位就是當老大。”
“哦。”李雨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浩南哥,我不想當老大,還是繼續跟著傷疤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