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臣繼續(xù)問:“那她父親近日突然的死亡你可知道?”
將臣這句話說完,便看向了‘毛’小芳,他很明顯的看到了‘毛’小芳打了一個寒顫,為了讓她知道騙自己的危害,于是將臣繼續(xù)說:“你要記得,我剛剛說過的話,說到必做到!”
‘毛’小芳自知僵尸的手段高明,不敢隱瞞,低著頭說:“知……知道!”
“那你可知她父親是被什么人害死的?”將臣繼續(xù)追問道。
“這……”‘毛’小芳猶豫了,臉上‘露’出了濃重思索的神‘色’,她表情飄忽不定,一時間也忘了回答了。
將臣見此又是大招全出,把‘毛’小芳給整的再一次死去活來的,而且疼痛的期間還昏厥了幾次。
每次她昏厥將臣便會用疼痛讓她醒過來,接著便接著是無休止的疼痛!這樣一直維持了四分鐘,‘毛’小芳趴在地上終于受不了,她嘶吼道:“啊!……前輩放過我吧!我說,我什么都說!”
“主人……主人!我錯了!我說我什么都說。”‘毛’小芳連連的叩頭,此時的她全身都腐爛了起來,一磕之下,膿液與血液黏粘在一塊‘亂’濺,可是‘毛’小芳也是一個忍受力極強的人,全然不顧疼痛,磕頭如搗蒜般不止。
“哼!”將臣又一次冷哼,就見‘毛’小芳身上的腐爛已經(jīng)停止,不過,本來雪白如畫的肌膚此時已經(jīng)坑坑點點,看上去極為恐怖……
“多謝主人救命之人,多謝主人救命之恩!”‘毛’小芳已經(jīng)顧不得身上的狀態(tài)了,恭恭敬敬的跪在將臣的身邊求謝!
“說!”將臣接著道……
迫于將臣的威壓,‘毛’小芳只好老實‘交’代。
“是!”‘毛’小芳說:“不瞞主人所說,霍米和我還是有著一段緣分的,但由于最終我得問題,我們之間得關系就徹底破壞了,這一次她父親的死,我…我知道是誰害得……”
說到這里,‘毛’小芳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將臣,生怕將臣會因此動怒,但這一次將臣并沒有動怒。
趁著這個時間,‘毛’小芳才敢繼續(xù)說:“霍米父親的死,是劉克干的,他一直貪戀于霍米的美‘色’,但霍米對他卻完全的沒有感覺,于是為了得到霍米他就開始大開殺戒!”
‘毛’小芳把話一口氣說完,然后立刻就低下了頭,不敢在與將臣對視。
“哦?”將臣一聲輕咦:“照你這么說是劉克殺死的霍米父親?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這……”‘毛’小芳不禁又猶豫了一下,但她這一次很明顯不敢再猶豫太長時間,因為怕將臣在動怒,于是她小心翼翼得道:“回主人的話,此人曾經(jīng)找過我,打算要我?guī)椭粔K去對付霍米,但我深知對不起霍米一家,所以就拒絕了,因此才知道的這個消息。”
“為什么不告訴霍米一家?”將臣又問。
‘毛’小芳說:“主人,不是小的不告訴霍米一家,是因為小的不敢啊!那劉克家大業(yè)大,黑白兩道通吃,我要是敢與他作對鐵定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毛’小芳這顛倒黑白,血口噴人的言論果然是一絕,將臣表情不變,但心里已經(jīng)對‘毛’小芳的謊話產生了濃烈的興趣。
“你確定霍米的父親是劉克害死的?如果被我查出來不是這樣的?你說該怎么辦?”
“小的愿用生命保證,所言不假!”
“好!”將臣一拍沙發(fā)站了起來,然后他突然沖著一間客廳內的房間喊道:“你可以出來了!”
話音剛落,緊接著“咔嚓”一聲開‘門’聲,一個男子走了出來,這男子怒火沖沖的盯著‘毛’小芳。拳頭也攥的嘎吱響,仿佛要把對方吃掉一般。
此人正是劉克。
劉克盯著‘毛’小芳,‘毛’小芳又何嘗沒有看到劉克呢?當她看到劉克的時候,眼睛都快掉下來了,一臉的不可思議,在她的心里劉克不是已經(jīng)走了嗎?出國躲風頭了?怎么…怎么他沒走?
“劉克,剛剛‘毛’小芳的話你可都聽到了?”將臣重新坐回了沙發(fā)上,半瞇著眼,一臉恍然的問道。
劉克把怒視的目光移開,轉而換成了恭敬的態(tài)度,他看著將臣卑躬屈膝的說:“她……她血口噴人,小咪的父親不是我殺的,是她殺的,我親眼看到她殺的!”
“不!主人你不要聽他的,是他殺的,跟我沒有關系的,沒有關系的!”‘毛’小芳雖然一時間看到劉克有點懵,霎那間后,她就想明白了這是‘陰’謀,一個大大的‘陰’謀,劉克給自己打電話說要出國,和警察就是為了把自己引來,從始至終她都被‘蒙’在鼓里,被算計了。
此時聽劉克還血口噴人,她終于要反擊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親自找到我,說要對付小咪一家的,而小咪的父親就是你用秘術嚇死的,然后尸體也被你前幾天給‘弄’走了!你還說毀尸滅跡,都是她干得和我無關啊!”
在利益面前,任何的敵人都有可能成為伙伴,任何的伙伴都有可能成為敵人,這句話一點也不假。
“主人!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是他殺的,都是他殺的,他殺完之后還去找過我,讓我?guī)退咽w給‘弄’走,我沒有答應,他還囚禁過我?guī)滋欤≈魅四闱f要相信我……”
“夠了!”將臣威顏一怒,‘毛’小芳和劉克立刻就閉上了嘴,哆嗦著誰都不敢在多說一句話,兩個人徑直得站在將臣的面前低著頭。
將臣這一次沒有動怒,而是說:“既然你們兩個都說此事是對方干的,那我問你們,霍米的父親是怎么死的?”
‘毛’小芳搶先道:“回主人的話,霍米的父親是被嚇死的,對,就是嚇死的,是劉克嚇死的。”
“你怎么知道?”
“他親口告訴我的,說那天晚上他故意去霍米家敲‘門’,然后拿了一個滿臉粉彩的木偶,把霍米的父親活活嚇死的,霍米的父親有心臟病不能太‘激’動,這一次顯然就是心臟病犯了。”
“劉克!”
劉克一臉‘迷’‘惑’的看著‘毛’小芳,嘴里喃喃道:“嚇死的?難道不是殺死的嗎?”然后又聽到了將臣的問話,他口口聲聲說:“回主人的話,我一開始并不知道小咪的父親是被嚇死的,我一直以為他是被殺害的,我對我說的話負責,并且拿生命保證!”
劉克的話說的很義正言辭,沒有一點卑亢,而且還果斷保證了,這次他倒是兇少吉多了。
反觀‘毛’小芳一張臉都低沉著,臉上盡是惶恐和不安的神‘色’,連看一眼將臣都不敢,明顯是心虛。
“哼!我說過我最恨的就是騙我的人!”將臣一聲冷哼。
“啊!”‘毛’小芳再一次痛叫一聲,趴倒在地身子還未倒下其全身已經(jīng)變成了綠‘色’。
那綠‘色’的膿包越鼓越大,當大到有一顆硬幣大小得時候,“嘭”的一聲崩開,流出了綠‘色’的膿液,綠‘色’的膿液立刻滲入外面的新皮膚。
皮膚被綠‘色’膿液感染,立即向上鼓起,再次變成膿包,膿包再次破解,新的皮膚繼續(xù)鼓起,就這樣,一層層的皮膚與‘肉’不斷的鼓起。不斷漲成膿包,不斷的破裂!
“啊!”‘毛’小芳一開始的時候還能喊出來,可隨著疼痛的加深,漸漸的她已經(jīng)喊不出來了,聲音變得沙啞無力。
“主人…饒命…主人饒命…”‘毛’小芳趴在地上,生不如死,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陣陣的悶聲。
反觀一旁的劉克,一點事情也沒有,他驚駭?shù)挠^察著‘毛’小芳身上所起的變化,在看向將臣的時候是一點也不敢有僥幸的心里了,現(xiàn)在的他就算將臣不問,他都會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的。
將臣一臉的冷漠,面無表情。
“主人……饒過我把,饒過我!”‘毛’小芳再次求饒道。
“哼!我說過騙我你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將臣僅僅說了這么一句話,便起身離開了。根本不在管‘毛’小芳的死活!
二十分鐘后,還是客廳,我,將臣,劉克,洛菲四個人齊聚,‘毛’小芳已經(jīng)痛的昏死過去了,全身更是一點人樣子都沒有了,活生生的一個怪物。
她全身的皮膚由于被膿液的包裹,發(fā)出了一股非常臭的味道,全身上下也全是感染的傷痕,完全已經(jīng)看不出好的皮膚了。
將臣兩次用針灸之法讓她蘇醒都以失敗告終,最后無奈才從口袋里拿出了一顆‘藥’丸,讓劉克喂了下去。
‘毛’小芳漸漸的有了知覺,當他睜開眼看到將臣的時候,眼睛里充滿了惶恐,她哆嗦著,一步一步的往旁邊的角落蹭,這一次她是對將臣徹底的恐懼了!
將臣再一次語氣不善的說:“我在給你一次機會,把你的所作所為都給我說清楚,不然這一次我直接會要你的命!”
‘毛’小芳此時哪里還有骨氣去強撐著,立刻就把自己的所作所為說出來了。
原來我父親的死的確是她干的,是她使用茅山禁術,控鬼術來實施的,父親那一天晚上聽到有人敲‘門’就去開‘門’,結果就見到了那‘陰’物,直接嚇死的。
父親死后的第二天她怕事情敗‘露’,所以又偷偷的去了一趟,看看我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而那一趟碰巧是監(jiān)控攝像拍攝到的那一天。
巧的是那一天是‘毛’小芳的生理期,本來她打算觀察完就離開的,但是‘毛’必求突然作法攻擊她讓她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之后便忍痛去找隱蔽的地方與‘毛’必求斗法了,結果在斗法的時候。就是老媽買的那只黑貓,把續(xù)魂香給撲滅了。
續(xù)魂香前邊已經(jīng)說過了,可以穩(wěn)神的,尤其對斗法有別樣的功效,因為她的靈魂之力還在和‘毛’必求斗,一時間也無法脫身,也沒法去看續(xù)魂香。
后來那黑貓便沒了影子,她使勁渾身解數(shù)才從‘毛’必求的手上脫身,要說人若是不順,怎么樣都不順,這才剛剛脫身生理期便來了,又由于著急沒帶姨媽巾,所以就有不少順著‘褲’子流到了地上。
因為是四五月份,已經(jīng)很熱,衣服都很薄,流出很正常,肚子的疼痛加上靈魂的無力,都使得‘毛’小芳昏昏‘欲’睡。
她很想去拿走續(xù)魂香和香爐,但由于實在是無力,才選擇放棄,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現(xiàn)場也沒有來得及打掃,結果后來‘毛’必求來到后,竟然真的猜到是一個‘女’人了。
這一次的傷讓‘毛’小芳休整了兩天,期間她也去過那個小巷查找香爐都沒有找到,血跡還有,不過已經(jīng)干涸。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這‘毛’小芳心里就一直不對勁,老是感覺那香爐是被我家的人拿走了。
為了銷毀證據(jù),后來她又用了一種“鬼行背”得秘術把父親得尸體給‘弄’走,火化埋葬了!
從此之后,她就一直沒敢‘露’面。
也是從那以后,她不知從哪得知了劉克和我家不對付,就又費勁心思找到了劉克,劉克一直對我癡心不忘,在聽到‘毛’小芳說可以幫他得到我時,這才算是兩個人產生了一種合作。
以這樣來看的話,父親的死以及父親尸體神秘得消失和劉克是沒有關系的,全都是‘毛’小芳一個人干的。……
兩個人的合作一直在持續(xù),可是讓‘毛’小芳沒有想到的是,前幾天‘毛’必求竟然找過她一次,說要找她幫忙破老爸的案子,與那‘女’人斗法。
‘毛’小芳本來自己做的事情就心虛,何況在去幫忙對付一個不存在的神秘‘女’人呢。所以她果斷的拒絕了,費了老大勁,好不容易才把‘毛’必求說死心。
誰知半路竟然又出來了個劉克,把她的計劃全搞‘亂’了,沒有辦法,她自己沒有理由拒絕了,只好硬著頭皮跟著‘毛’必求來我家了。
在我家一直等到剛剛沒多久,劉克打來電話,她才把老媽他們全都打暈,跑了回來。
在我得知她把母親打暈的時候,立刻有點怒火的問她,他們有沒有事?‘毛’小芳舉著手對著天發(fā)誓,只是打暈了,絕對沒有生命危險的。
我這才把抓著她的領子放了下來,至此,此次引發(fā)的命案才算是最終告了一段落。
將臣還有疑‘惑’,這個疑‘惑’是包括我在內的家里所有人都疑‘惑’的事情,他問:“是什么樣子的動機讓你對我家如此的念念不忘的。”
是的,我覺得沒有絕大的動機不會讓‘毛’小芳對我家產生那么大的興趣的,不惜一切代價的要搞我們家的。畢竟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毛’小芳此時早就心灰意冷,沒有了一點要隱瞞的意思了,她的回答很簡單,僅僅就是因為我的僵尸之體。
“僵尸之體?”我有些疑‘惑’,她為了我的僵尸之體害我家人,這之間好像并沒有什么聯(lián)系把?
可是將臣給了我一個明確的解釋:“你是想擁有我母親的僵尸之體?”
‘毛’小芳點了點頭,她淡淡的說:“是的,就是僵尸之體,因為僵尸之體堅固,且不會被摧毀,保存千年也不會折損。”
“我想要擁有僵尸之身,然后便可以挑戰(zhàn)任何的茅山派六代弟子了,也不怕被傷!我要勝,我要更強,我不要在基層一輩子,我想上位,上位!”
最后一句話是‘毛’小芳極盡嘶吼的喊出來的。
“所以?上一次你安排的冥婚也是為了得到我的僵尸之體?”我問道。
“不!”‘毛’小芳搖了搖頭,她說:“上一次并不是,上一次單單就是為了我?guī)熜郑f來也慚愧,如果我若是不去救我?guī)熜郑€不會發(fā)現(xiàn)可以奪舍僵尸之體的!”
“奪舍?什么奪舍?”
‘毛’小芳說:“是獲取你僵尸之體的重要一環(huán),說白了也就是靈魂之力,我用我的靈魂之力,讓你的靈魂從你的身體里擠出體外,使我的靈魂入駐你得身體,從而控制你得身體,這就是奪舍!”
“還可以這樣?”這一句我是問將臣的。
將臣點了點頭,他解釋說:“奪舍的確是獲得新實力,獲得重生最簡單的方法,不但不會太傷體,也不會太傷神。”
“不過弊端也是很大的,容易引起反噬,如果奪舍之人的靈魂反噬奪舍人那奪舍人的靈魂如果太軟散的話很容易就會煙消云散,從而落得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聽到這些我不禁打了一個冷顫,‘毛’小芳為了實力竟然愿意冒著魂飛魄散的危險來奪舍我的僵尸之體。
人類真的可以為了利益付出一切,這不禁讓我想起來了一句話是這么說的,眼睛是黑的,心是紅的,可眼睛一紅,心就黑了……
‘毛’小芳此時已經(jīng)絕望了,她冷冷的笑著,到后來越笑越尖銳,越笑越瘋狂,我問她笑什么。
她說:“我現(xiàn)在才終于明白什么是因果關系,什么是命運,原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像是我很多次都可以把你抓住,它是每次卻又都放棄,結果到了真正的想抓你了,又落地了一個如今的下場。”
”如今想想不是命運又會是什么?如果我第一次想抓你的時候,就動手了,那你指定活不到現(xiàn)在,但是命運就是如此!他不想讓我成功,哪怕我在努力也僅僅是原地踏步,可笑……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