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毛’必求也起‘床’了,他也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然后把晨研‘露’和賤男大叔叫醒,我再廚房聽的很清楚,他相當(dāng)詫異的說:“你們兩個的睡覺姿勢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的!”
晨研‘露’‘迷’‘迷’糊糊的哼哼了兩聲,就又沒了動靜,賤男大叔好像醒了,他非常驚訝的說:“挖槽,大哥,你!你…你竟然…我那么相信你,你竟然這么對我,你得對我負(fù)責(zé)!”
噗!
我剛剛喝的一口水瞬間噴了出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他抱著人家晨研‘露’,晨研‘露’小鳥依人的依靠再他得‘胸’膛的,這怎么成了人家要對他負(fù)責(zé)了?怎么說也是他對人家負(fù)責(zé)!
不一會兒晨研‘露’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丫的口水流我一頭,還讓我對你負(fù)責(zé),負(fù)你個榆木腦袋…”然后一切就安靜了,只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三十分鐘后,飯局之上,我,老媽,晨研‘露’,‘毛’必求和賤男大叔齊聚吃飯,想起今天打算帶她們?nèi)タ纯蠢习郑揖驮亠埦种戏愿懒讼聛怼?
老媽聽到后反應(yīng)明顯很大,本來她正在吃著飯,可是當(dāng)聽我這句話的時候,扒飯的動作戛然而止,有些心傷的看著我,詢問道:“你父親得墳還有嗎?”
我知道老媽得意思,可能在她的意識里面老爸既然是被害死的,就不可能會有墳,只會是拋尸荒野,目前因?yàn)檫€沒有確認(rèn)兇手就一定是宋松抓到的那個嫌疑人,老爸得尸體也就沒法詢問,只能等幾天,我這突然說有墳,她肯定是相當(dāng)詫異的。
我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這個兇手還算是有點(diǎn)良心的,她已經(jīng)主動‘交’代了,她想著毀尸滅跡,就把老爸給火葬了,但可能心里有些過意不去,就給老爸‘弄’了一座墳!這個墳的位置有些偏僻,再燕山東側(cè)‘玉’屋山附近,因?yàn)槟抢锶藷熛∩伲瑑词志桶牙习衷岬搅四牵 ?
我說完這些之后看了一眼‘毛’必求,發(fā)現(xiàn)他的臉‘色’果然變了,他也看向了我,估計(jì)他也沒有想到‘毛’小芳還給老爸‘弄’了一座墳的!
我朝著他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時,晨研‘露’也說話了,他一邊嚼著飯,一邊問我:“伯父既然有墳,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們,害得我們都再等著兇手主動‘交’代!”
我說道:“不是不告訴你們,是一直沒時間告訴你們,我這不才剛剛想起來嘛!”
‘毛’必求此時也說話了,他說:“老舅既然已經(jīng)入土為安了,那我們的確應(yīng)該去看看的,不過葬在那肯定不行的,他孤身一人葬在荒山野嶺的成何體統(tǒng),倒是顯得咱們不孝了,這在風(fēng)水‘陰’宅上面也是極其不利的,能影響好幾代人,還是想辦法把墳遷了吧!”
他想的比較多,但同樣也是我在想著的一個問題,讓老爸葬在荒山野嶺那是‘毛’小芳怕‘露’餡而做的,但不管怎么說也算是入土為安,落葉歸根了,可我們卻不能這么想,我們這些兒‘女’健全得,如果就把老爸扔在那不管不問我真的是做不出來的,所以必須得想辦法把墳遷了,可是究竟把老爸葬在哪最好呢我也在糾結(jié)!
‘毛’必求這時又說:“風(fēng)水學(xué)中講究納氣,氣活風(fēng)水佳,才算是首先的,好得風(fēng)水寶地要先看風(fēng),在看水,一個好的風(fēng)水寶地不能經(jīng)常刮大風(fēng)也不能不刮風(fēng),因?yàn)槿绻未箫L(fēng)氣被吹‘亂’了,不利,而不刮風(fēng)氣就沒法運(yùn)動,最好的是和煦的風(fēng),不大不小,刮再身上很舒服”
“還有就是水,俗言說山水燕中去,空山不造林,這話的意思是說一座山如果有水,就會顯得很靈動,動植物得種類和數(shù)量就會很大,整座山就如果活了一樣,但如果只有山?jīng)]有水,那就是我們口中所說的荒山野嶺,荒山野嶺不種樹,更不用提靈動了。”
“而燕山東側(cè)‘玉’屋山我以前也看過,雖然是有一道瀑布,山林內(nèi)動植物種類也繁多,但他得山林走勢太閉塞,整體就是一個橢圓形,中無明堂,前無案山,后又沒有靠山,這種再風(fēng)水格局中被稱為孤,是不行的,所以老舅得墳必須得挪,不然影響得不僅僅是小咪和研‘露’這一代,還有可能影響它們得下一代!…”
‘毛’必求學(xué)過道術(shù),對于風(fēng)水之學(xué)也是懂的得,這個我是知道的,自從那次再廚房開一個窗戶老媽再也沒有犯過胃疼,我們一家就已經(jīng)相信這些東西了,所以‘毛’必求這么一說,老媽立刻就著急了起來,他問:“那依你看,你舅得墳挪哪最好呢?”
‘毛’必求略一尋思,然后說:“這個,看舅媽您了,如果把老舅給葬在縣城也可以,葬回老家或者葬到外婆墳的旁邊也可以,但是縣城的墓地估計(jì)咱們是買不起得,我看倒不如跑一次農(nóng)村,去把老舅的墳給遷到那兒了,畢竟那里是老舅的根嘛,我是這個意思,不知你們怎么個意見了?”
老媽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我,顯然又在征求我的意見,老媽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以前老爸在的時候老媽就都是聽從他的意見的,而如今老爸去世了有什么事她就開始聽從我的意見,我如今明顯已經(jīng)是家里的決策層了。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晨研‘露’,然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他:“研‘露’,你覺得呢?是把老爸給葬在這兒,還是葬到‘奶’‘奶’老家?”
晨研‘露’是一個非常沒有主心骨的人,聽我把這問題的選擇權(quán)扔給他了立刻就不知所措了,他擺了擺手,然后說:“你是家里的決策層,什么樣的政策都聽你的,你決定吧!”
我不禁癟了癟嘴,鬧了半天又回到我手里了。
仔細(xì)這么一思考,‘毛’必求說的不假,以我家目前的經(jīng)濟(jì)情況來看想在縣城買一塊墓地是絕對不可能的,總不能讓老爸先在那不顯風(fēng)不‘露’水的燕山待一段時間,等我們掙夠錢再買墓地把,這純粹就是瞎扯。
我最終決定把老爸給遷至老家農(nóng)村,一來是歸根了,二來是老爸從小和‘奶’‘奶’的感情頗深,把他葬在‘奶’‘奶’的身邊也算是一種‘精’神和情感上的慰籍!
我的選擇,老媽和晨研‘露’都是無比支持的,‘毛’必求也欣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還給我們解釋說不要覺得葬在城市一些墓地就算是好的了,并不是這樣,有的墓地可能通風(fēng)納氣,葬在那里會為祖上逢‘陰’,但有的卻就不一樣了,很多人并不清楚開建墓地,毀壞的是自然環(huán)境,同樣的毀的也是靈根。
有時一個不小心,就會使一處絕佳的風(fēng)水寶地頃刻間變成一片沒用的廢地!所以這是馬虎不得的。
一個地區(qū)的格局就是那樣的,你非得在他的上面橫建一塊陵園,那么破壞的便是本地的氣,毀壞的少的話,可能會感覺不出,但如果毀壞的多,那直接就凸顯出來了。
‘毛’必求之所以愿意讓老爸的墳遷至老家,也有很大的一部分深意再這里。
一切‘交’代完畢,我們大家繼續(xù)吃飯。
這時,一直埋頭吃飯的賤男大叔突然說話了,他問我:“大嫂,你們今天去看叔叔作為家里的一份子,理應(yīng)來說我也應(yīng)該去的,可是我今天有點(diǎn)事,就不能去了!”
我聽完他得話那是相當(dāng)詫異,他有事他能有什么事?這貨在這里不一直都沒什么親戚朋友的嗎?咋可能會有啥事,由此,于是我問道:“你…你有什么事?”
賤男大叔扭扭捏捏了半天,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今天…今天倫家約了小李警察啦!羞羞!”
晨研‘露’一口把吃進(jìn)嘴里的飯,對著賤男大叔吐了出來,賤男大叔那張大臉全部接住,臉通紅,顯然是嗆住了,我真服了,吃個飯竟然都能嗆中,真是有賤男大叔的地方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晨研‘露’猛咳了幾聲,而且還從鼻子里咳出了幾顆米粒,他說:“你說就說,不要賣萌好不好,小李警察?我怎么聽的那么耳熟?難道是……”
‘毛’必求也驚訝道:“你不會說的是‘交’警大隊(duì)里面上次我們?nèi)”O(jiān)控錄像的那個美‘女’小李警察把?”
賤男大叔嬌羞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毛’必求的鼻涕瞬間流出,他又學(xué)著賤男大叔的樣子吸回去,然后說:“你在跟我開玩笑?你能把她約到?”
“我怎么不能把她約到了?”賤男大叔表示很不服。
‘毛’必求撇了撇嘴,然后說:“你要是能把她約過來,我就把你臉上的米粒全給吃了!”
“當(dāng)真?”賤男大叔說?
“當(dāng)真!”‘毛’必求說!
“好!”賤男大叔一臉邪笑,然后拿出了他那臺原價4999,打完折199的愛瘋六手機(jī),然后打開,撥‘弄’了幾下就遞給了‘毛’必求。
我出于好奇,果斷的探出脖子去看,就見到屏幕上顯示的是幾條短信,在看收信人,瞬間一個沒坐穩(wěn),趴下,尼瑪賤男大叔真是死不要臉啊,那備注打的也簡直是讓我全身起‘雞’皮疙瘩了,就見到收信人填的是,小燕子!
是的,絕對沒有錯的,因?yàn)樗脗渥⑸氯思也恢朗恰董h(huán)珠格格》還專‘門’批示了一段,尼瑪你以為你在拍《環(huán)珠格格》啊!還尼瑪小燕子,你以為你是五阿哥啊,你以為你爹是皇帝啊!
我忍不住在心里把賤男大叔好一頓臭罵,接著再次從地上爬起來,然后去看,就見短信的第一條就是:“你是瘋子有點(diǎn)傻,纏纏綿綿到天涯!”
在看小李警察回復(fù)的是:“五阿哥難道你真的是爾康嗎?”
賤男大叔又說:“晴格格,朕就是福爾泰!”
……
把這么多信息,看完,我的價值觀,人生觀,社會觀,五官全都凌‘亂’了,見過‘亂’的,就沒見過那么‘亂’的,這小李警察外表看起來很開朗,也很陽光,二十歲的年紀(jì),正是朝氣蓬勃的時候,再加上其修長的身材,和嬌媚的臉頰,完全配得上王校長那種富二代。
而在看賤男大叔,上身一身西裝,下身一個帶補(bǔ)丁的牛仔‘褲’,腳下一個锃光瓦亮的皮鞋,大平頭,一雙丹鳳眼,三十多歲的容貌,十五歲的打扮,地球哪怕是圓的,他們兩個也不應(yīng)該會碰面的,而今天……我真的想揚(yáng)聲長嘆,小李警察難道你缺少父愛嘛……
短信的最后一段寫的是:“紫薇,今天朕想去圈‘花’園賞太陽,不知你有沒有興趣一塊去啊!”
是的,就是圈‘花’園,估‘摸’著應(yīng)該是御‘花’園,但“御”字賤男大叔不會寫……他竟然不會寫…
小李警察回的是:“承‘蒙’皇上厚愛,奴家謹(jǐn)遵圣旨!”
看完這些,‘毛’必求和晨研‘露’徹底的傻眼了,兩個人緩緩的抬起頭就跟看到奧拓曼的怪獸一樣,盯著賤男大叔,賤男大叔非常得意的伸手,把手機(jī)從他倆的手上拿了過來,然后非常愛惜的用衣服這樣擦那樣蹭,恨不得能把手機(jī)蹭的沒有了漆!
然后“嘭”的一聲扔到了桌子上,就用舌頭‘舔’了‘舔’自己臉上還沒有掉的飯粒,我的重點(diǎn)不在他‘舔’飯粒,而是在他得手機(jī),我如果沒看錯的話前一秒他還跟寶貝一樣,擦的亮亮的,可后一秒竟然就直接扔了!
‘毛’必求咽了一口唾沫,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啊,賤男大叔竟然真的可以用這種極致不正常的方式勾搭到小李警察,在她的心里,這么一位‘女’神又果斷的被豬給拱了!
恨啊,恨自己竟然把話說的那么絕,竟然忘了賤男大叔是把所有不可能變成可能的岔啊,這一下可真是上天無路,下地?zé)o‘門’了,要真的吃了賤男大叔臉上的飯粒?可拉倒吧,雖然賤男大叔天天洗澡,倒也干凈,但也下不去口啊,在看賤男大叔那樣子,‘毛’必求寧愿死也不愿意吃他臉上的飯粒啊!
賤男大叔卻不依不饒的,他嘿嘿笑著看著‘毛’必求:“二哥,你看倫家的*都讓你看了,你是不是也該兌現(xiàn)你的承諾了,人家可還等著的!”
我”噗”的一聲又把一口米吐到了賤男大叔的臉上,我發(fā)誓我不是故意的,而是有意的,實(shí)在是這b貨賣萌的簡直令人發(fā)指。
賤男大叔一臉苦澀的扭到了我這,我抱歉的看向了他,賤男大叔沒說什么,而是突然轉(zhuǎn)變語氣,說:“二哥,你看看大嫂怕你不夠吃,又給你來點(diǎn)!”
‘毛’必求就跟傻b一樣的看著我,臉上盡是不敢相信,在他的心里肯定有一股聲音,再對著我詢問,為什么?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么做?為什么?
終究他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賤男大叔,求饒道:“賤男大叔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咱們都是一家人是吧,這不合適!”
“我們沒覺得有什么不合適的!”我和晨研‘露’在一旁看熱鬧不嫌事大,共同聲援道。
‘毛’必求氣道:“你們兩個到底是哪邊的人,還有沒有點(diǎn)底線了,拜托能不能給留條活路!”
我和晨研‘露’偷著樂了半天,也不說支持他,也不說否定他,任由賤男大叔一臉邪笑的看著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毛’必求一邊求饒一邊說好話,最后再賤男大叔已經(jīng)到了他的身邊,下一步就可以用武力‘逼’迫‘毛’必求的時候,他突然又停了下來。
說道:“二哥,這可是你說的滿足我一個條件,我楊劍男是個非常有節(jié)‘操’得人,別想再騙我!不然我就來強(qiáng)的了!”
‘毛’必求早就蜷縮成了一團(tuán),一動不敢動的,手臂把臉捂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得,那是打死都不會吃賤男大叔臉上的飯粒得,此時這么一聽,立刻像是抓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他伸著手,對著天發(fā)誓,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不過分,不違法,不損失尊嚴(yán)別的都可以!”
“好!”賤男大叔一拍即合,然后他咧嘴笑著說:“放輕松,這絕對是個你可以接受,且又不違法,不過分,又不損失尊嚴(yán)得條件!”
‘毛’必求有些納悶,他此時已經(jīng)放輕松了很多,也已經(jīng)從椅子上坐直了,這聽到賤男大叔如此正常的語氣,才詢問道:“究竟是什么條件?”
賤男大叔說:“我要做你兒子得干爸比并附帶著給他取名字!”
他這話一出,明顯是在拉仇恨,我和晨研‘露’立刻就不干了,你要說干爹他想做想做也就算了,但是取名字蓉蓉姐可是親自讓我和晨研‘露’幫他們?nèi)〉茫v男大叔又想壟斷,這我和晨研‘露’怎么可能接受呢?
于是晨研‘露’就頃刻間反對了:“憑什么,起名字是我們做的,憑什么你要搶我們的飯碗!”
賤男大叔嘿嘿一笑,對于晨研‘露’的反對他果斷是壓力全無的,他趴在晨研‘露’得耳朵里說了一大通,也不知道說的什么,不過晨研‘露’得臉‘色’‘陰’晴不定得,估計(jì)也不是啥好事,最后晨研‘露’像是吃屎了一樣,瞪著賤男大叔,惡狠狠的說:“算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