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入到了最后的那個房間里面,這個房間有著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氣,打開了燈燈,卻是粉‘色’的燈光,卡哇伊的粉‘色’‘床’,粉‘色’衣柜,所有的一切都是粉‘色’的,我嘆了口氣,這個才是一個正常‘女’人應(yīng)該有的房間。
忽然我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茶香,從客廳的位置傳來,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去,卻看見晨研‘露’正端著一個茶具,用心的澆灌著。
黑‘色’的瞳孔,因為隱形眼鏡帶來的黑‘色’瞳孔顯得格外的無神,我的喉嚨有些哽咽了,晨研‘露’是因為我,才變成這個模樣的,夏冰不知道什么時候從屋里出來,正靜靜的看著晨研‘露’泡茶,我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自顧的關(guān)閉了房‘門’。
坐在‘床’上,淡淡的幽香穿刺我的鼻翼,房間里的浴池說起是個池子,但是卻是一個巨大的木桶,我整個人進去,稍加蜷縮,水就能夠沒入頭頂,還有一扇巨大的鏡子,能夠?qū)⒄麄€人從頭到腳的照在其中。
我深吸了一口氣,放上了熱水,然后便開始洗澡。滾燙的水刺‘激’著皮膚煥發(fā)著活力,蒸汽‘迷’‘蒙’,我的眼也‘迷’‘蒙’了,眼角的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霧氣,中途好像晨研‘露’來叫我,然后夏冰也來叫過,我都沒有回答。
看著鏡子里面模糊的自己,我用手指輕輕的在站滿濕氣的玻璃上一劃,頓時里面的景象就清晰的出現(xiàn)在我的眼前。
一雙細長的柳葉眼,正微微的彎曲著,冷冷的看著我。
我的心底,頓時升起了一股極大的寒意,明明熱氣蒸騰的洗手間內(nèi),我竟然感覺身上就像是結(jié)成了冰塊一般。
我眼皮跳動的看著鏡子中那雙眼睛,一動不敢動,那個人,在我的背后?
背上的冷汗不停的滑落著,蒸汽再次彌漫,一直到那塊被擦出來的地方又再次被模糊,我整個人都像是脫力了一般。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霍米,你要死啊,都洗到三點了!”
我心中一驚,立刻回過神來,想要挪步,但是腳下卻是忽然一陣冰涼,然后就像是被人用力抓住了一樣,我驚恐的想要低頭,但是就在著一瞬間,我整個人身體竟然不受控制的向著旁邊的浴池倒去。
只聽嘭的一聲脆響,頭部傳來一陣劇痛,不知道是浴桶裂了,還是我的頭骨碎開。
意識模糊下去,腳踝的刺痛,卻一直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
醒來的時候,我躺在房間里的‘床’上,強忍著頭部的劇痛,我掙扎著爬起了身子,憑著本能的反應(yīng),在‘床’頭找到了燈光的開關(guān),淡淡的粉‘色’燈光照亮了屋子里的一切,我響起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猛的拉開被子,去看自己的腳踝,但是腳踝還沒有看到,卻看到一個四四方方的木框子。正靜靜的躺在我的身側(cè)的位置。
我瞳孔驟然間全部收縮起來,額頭上不住的冒著冷汗,整個人都快要變成了冰塊。我顫抖著手,想要去‘摸’那個木板,就在這個時候,吱呀一聲開‘門’聲。
我猛的抬起頭,卻看見夏冰一臉愁容的走了進來。
再低頭的時候,那個相框竟然不見了!
我驚恐的看著房間內(nèi)所有視線之內(nèi)的一切,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心臟砰砰的跳動聲,渾身十萬個‘毛’孔全部緊縮,無數(shù)汗‘毛’就像是小蟲子一樣立起,撓的我心窩里面都是麻癢難受。
“霍米,睡覺吧。”夏冰嘆了口氣,然后衣服也沒有脫的就直接躺倒了‘床’上。
我沒有聽清她說的話,神經(jīng)還是緊繃著。眼睛銳利的看著房間之中的所有東西。
一個相框,沒有那么容易就在眼皮之下消失了。
“為什么,難道我就那么賤?”夏冰呢喃著搗了搗我的肩膀,然后拉過被子,一下子蓋住了自己的頭,再也沒有說一句話。
我咬了咬‘唇’,屋子里再沒有其它任何發(fā)現(xiàn),難道是我剛才出現(xiàn)了幻覺?
不,不可能,我猛的板起自己的右腳,一個淡淡的青‘色’掐痕出現(xiàn)在腳踝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砰砰的敲‘門’聲。
“晨研‘露’?“我疑‘惑’道。
”霍米,你出來一下。“晨研‘露’的聲音傳了進來,我嘆了口氣,又看了一眼夏冰,下‘床’走打開了‘門’,晨研‘露’面無表情的看著我,一只手抓起了我的右手,拉著我向著沙發(fā)的位置快步的走去。
然后把我按在了沙發(fā)上,自己坐到了對面的位置。
我強笑的看著他,有些不自然的道:”怎么了你?現(xiàn)在還不睡覺。”
晨研‘露’面‘色’很難看的看著我的眼睛,銳利的目光,仿佛要將我的心上最后一層防護完全穿透了。
“你帶上隱形眼鏡吧,你這樣我好不習(xí)慣。”我皺眉看著晨研‘露’。
晨研‘露’搖了搖頭,道:“我?guī)狭搜坨R,你就看不到我的眼睛,也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我不想聽,我現(xiàn)在很累。”我有些無力的癱倒在沙發(fā)上。
“不行,有的事情,我一定要和你說清楚。”晨研‘露’沒有松口,我看到,他的眼睛,有些泛紅了,本來就是鮮紅的眼睛,現(xiàn)在卻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紅‘色’霧氣,就像是電視里那些變態(tài)殺人狂一樣。
我皺眉。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傳來了一陣篤篤篤的敲‘門’聲。
三更半夜誰會來敲‘門’?夏冰的朋友么?不可能,根本沒有聽說過夏冰還有比我更加要好的朋友。我皺眉看著晨研‘露’,示意他去開‘門’,晨研‘露’擰了擰眉‘毛’,看了看房間的位置。
“還是不要了,她心情不好,睡著了。”我嘆了口氣道。
站起身來,朝著‘門’的方向走去,篤篤篤的敲‘門’聲只是響了一次,很有禮貌的在等待,我倒是沒有怎么反感半夜敲‘門’了,說不定有些急事呢?
握住‘門’把,冰涼的觸感讓我打了個寒噤,打開房‘門’,外面卻空空‘蕩’‘蕩’的什么人也沒有,只有因為高層建筑的綠‘色’熒光燈,閃爍著點點的寒意,我額頭上了冷汗瞬間就滴落了下來。
外面沒有人,而且聲控?zé)艟谷灰矝]有亮,我聽錯了?
我關(guān)上了房‘門’,深吸了一口氣,回到了沙發(fā)上。
“是誰?”晨研‘露’道。
“沒有人。”我聲音有些生硬的說道。
但是話語還沒有落盡:”篤……篤……篤……“
三聲拉長的敲‘門’聲,就像是敲擊在我心底最薄弱的位置,我的瞳孔驟然就收縮了起來。
晨研‘露’猛的站起身體,血紅的眼睛中出現(xiàn)了一絲狂暴之意,一聲不吭的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猛的一把拉開房‘門’,外面空空‘蕩’‘蕩’的,依舊沒有任何東西。
但是聲控?zé)魠s是亮了,我眼皮狂跳,剛才聲控?zé)羰窃诔垦小丁蜷_‘門’的那一瞬間亮起的,說明外面還是什么人也沒有出現(xiàn)過。
不,不是她沒有出現(xiàn),而是她的腳步,輕的聲控?zé)魶]有辦法發(fā)覺。
晨研‘露’面‘色’鐵青的看著‘門’外,我能夠看到他的身體的顫抖,那是憤怒還是恐懼?
時間仿佛就這樣僵持了下去,一直到聲控?zé)粲株P(guān)閉,晨研‘露’在‘門’口整整的站了半個小時時間。然后才關(guān)閉上房‘門’,我松了口氣,沒想到晨研‘露’剛一轉(zhuǎn)身。
”篤……篤……篤……”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我和晨研‘露’誰都沒有動,也明白了外面肯定是有東西的,不過不知道他到底是人是鬼。
人不穿鞋,走在光滑的地板上沒有聲音,鬼干脆就是直接不用走路。
等了大概有三分鐘的時間,我們沒有去開‘門’,篤篤篤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我背上不停的冒著冷汗,示意晨研‘露’我們到底該怎么辦。
晨研‘露’向我做了個口型,道:“外面兩側(cè)都是樓道,說不定他敲‘門’之后,就躲在了兩邊。”
我心中一定,沒錯,夏冰這個房子,‘門’外有個大概一米左右的空‘蕩’位置,兩邊是墻壁。這個已經(jīng)是現(xiàn)在的高檔小區(qū)的必備建設(shè),但是這樣的話,如果有人敲‘門’了之后,立刻閃身到墻壁之后,是不會有人能夠看到的。
想到這里,我猛的一拍自己的額頭,竟然忘記了還有貓眼。
我立刻向著貓眼走去,這個時候,是敲‘門’聲剛響起的一瞬間。
眼睛剛剛放到貓眼之前,卻看見了一個白‘色’的影子,快速的向著墻壁后面躲去,聲控?zé)粢琅f沒有亮起。
果然有人在搞鬼!
我心中一怒,猛的就拉開了房‘門’,快步的走了出去,晨研‘露’跟在我的身后,我喊聲到:“有人在搞鬼,我看見了。”
晨研‘露’點了點頭,就在這個當(dāng)口,我下意識的往剛才她消失的左邊看去,那個地方是電梯的位置,電梯‘門’剛剛關(guān)閉,往下運行著,這里有兩個電梯,下去的,是其中一個,旁邊還有另外一個停在那里,真是天助我也,一定要抓到這個半夜三更裝鬼嚇人的‘混’蛋。
我拉著晨研‘露’,快步的向著電梯的位置走去,晨研‘露’的手依舊是那么的溫暖,略有些粗糙,進入電梯之后,我快速的按下了關(guān)‘門’,和1的按鈕。
晨研‘露’忽然道:“萬一她去的不是一樓怎么辦?”
我呼吸一滯,皺著眉頭道:“不是一樓,也一定要抓到她。“
晨研‘露’點了點頭,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的位置。
電梯‘門’打開了,外面卻是沒有任何人。
我和晨研‘露’走出了電梯,發(fā)現(xiàn)另外一個電梯,竟然還停在了19層的位置,我的眼皮狂跳,被她耍了。
晨研‘露’忽然面‘色’一變,寒聲道:”糟糕,我出來的時候沒有帶‘門’。”
我整顆心忽然全部沉了下去,拉著晨研‘露’快步的走進了電梯之中,按下了十九層的按鈕,夏冰一個人在家里,千萬不要出什么事情,我和晨研‘露’沒有鑰匙,萬一那個人進去之后,關(guān)上‘門’,我們就只能夠在外面看著了。
電梯下去的時候為什么那么快,上升的時候又那么緩慢?
我心焦無比,電梯卻才上到十四層的位置,而且還忽然停了下來。
電梯‘門’打開了,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低著頭,抱著一個相框,一聲不吭的走了進來,我吞咽了一口唾沫,整個人頓時感覺就不好了。
電梯里的溫度仿佛降低了好多度,晨研‘露’的面‘色’也是有些發(fā)白,在院子里面見鬼的時候,我都沒有看到晨研‘露’的臉,有這么白過。
這個穿著紅裙的‘女’人,一聲不吭,也不去按動電梯的關(guān)閉按鈕,更加沒有按下要去多少層。
我艱難的繞過她的身子,去按下了關(guān)閉,經(jīng)過她身體的一瞬間,卻是感覺到一股寒徹心底的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被冷電擊中了一般。
晨研‘露’凝重的站在她的背后,我有些發(fā)抖,電梯一層層的上升,特別的緩慢,慢道就像是在爬一樣。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開口道:“小姐,你去多少層?我?guī)湍惆矗俊?
這個‘女’人手上抱著的好像是個相框,但是正面卻貼在自己的身上,我們看不見里面是誰。我不想看見,現(xiàn)在只要看見相框一類的東西,我就忍不住心中恐懼。
“十九,謝謝。”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我松了口氣,道:“剛好,我們也是十九層,你住在隔壁?”
十九層只有三家住戶,夏冰在中間,兩邊的都是她的隔壁了。
‘女’人沒有回答,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沒有說話,晨研‘露’面‘色’不自然的推了推我,我們先走出了電梯,身后沒有腳步聲,她應(yīng)該還在那里站著。
大半夜的,穿著紅衣服,怪嚇人的,但是好在沒有白衣嚇人,剛才那個可惡的家伙,房間的燈光還是照‘射’了出來,我們松了口氣,‘門’沒有被關(guān)上,應(yīng)該是沒有事情的。
進屋之前,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電梯的‘門’,慢慢的關(guān)上了,但是,令我眼皮狂跳的卻是,那個紅衣‘女’人竟然不見了。
夏冰的房子兩邊還有住戶,難道她是距離電梯的‘門’最近的那一家?所以我們走動的這個時間點,她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家中,聲控?zé)袅疗穑恢朗潜晃覀兊哪_步聲‘弄’亮的,還是被她,總之現(xiàn)在一切安然無恙,總算是饒了剛才那個人吧。
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傳來一聲‘雞’鳴,悠長響亮,讓我身上的寒意一下子就全部被驅(qū)散了出去,晨研‘露’最先走了進去,我關(guān)上了‘門’,伸了個懶腰,嘟囔到:“本姑娘今天沒有睡覺,白天總沒有人搗鬼了吧?我要好好的睡一覺,晚上了再和他們好好的做斗爭。”
沒想到平時一向愛接我話的晨研‘露’,竟然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我立刻發(fā)現(xiàn)不對。
晨研‘露’很高,站在我的面前,我是看不到他前面有什么東西的,但是,我卻知道,他肯定是看見了什么東西,才會如此反應(yīng)。
我們上課的時候,最重要的一點,便是看見目標(biāo)之后,一定要能夠瞬間的平靜下來,一只猴子,要瞬間變成一顆野草,能夠隨風(fēng)飄動,但是千萬不能夠打草驚蛇,晨研‘露’不動,我亦不敢動。
站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的腳,都要完全酸麻的時候,房間的屋內(nèi),忽然出現(xiàn)了一縷陽光,穿過了窗簾,照‘射’到了我的臉上,我腦袋一晃,捂住了被光線刺痛的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晨研‘露’忽然動了,快步的向著茶幾的方向走去,我探頭過去,令我頭皮發(fā)麻的卻是,一個黑‘色’的相框,正靜靜的擺放在茶幾之上,相框之中,有一個穿著紅衣的‘女’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前方的位置。
但是令我恐懼的是,這個紅衣‘女’人的身影讓我無比的熟悉,就像是似曾相識一般。我的脊梁骨不停的冒著寒意,想到了剛才電梯之中的那個‘女’人,她抱著的,就是這個黑‘色’的相框,而且,衣服也是一模一樣,這個紅衣‘女’人的照片,竟然也是低著頭的。
我強忍著心中的恐懼,慢慢的走了過去,看清楚了相框之中的所有內(nèi)容,紅衣‘女’人,低著頭,抱著一個相框,相框?qū)χ覀兊姆较颍琅f是反面,我心中狂跳,顫聲道:“一定是有人故意搞鬼。”
晨研‘露’沉默了片刻,道:“我剛才感受到了恐懼,那個‘女’人給我的恐懼。”
恐懼?我緊緊的看著晨研‘露’的臉,道:“你說她是鬼?”
晨研‘露’皺眉,瞇著眼睛道:“是,也可能不是,最好是有人搞鬼。”
“絕對是有人搞鬼,剛才我看見的是一個白衣的身影,我們誤以為她下去一樓,但是實際上她還是在十九層,趁我們離開之后,快速的跑到了屋子里,放下了這個相框,然后又換上了一件衣服,到十四層等我們,再抱著另外一個相框,故意來嚇唬我們。”
我強硬的分析道,卻也不知道是在安慰晨研‘露’,還是在安慰著我自己,晨研‘露’快速的用沙發(fā)上的一條‘毛’巾將整個相框完全包裹了起來,我正疑‘惑’他為什么要這樣做得時候,忽然傳來了一聲吱呀的開‘門’聲。
夏冰一臉‘迷’‘蒙’的站在房間的‘門’口,嘟囔著聲音道:“你們一夜沒睡?我怎么老聽到有人敲‘門’?”
“沒有,沒有人敲‘門’。”我立刻答道,然后快步的向著她小跑了過去,一把將她推進了房‘門’之中,然后鉆進了被窩中。
溫暖的氣息加上一股‘誘’人的‘女’人香氣,一下子就將我體內(nèi)的寒意驅(qū)逐了出去,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最好不要讓夏冰知道,否則她的屋里鬧鬼,恐怕她會被嚇得不清。
晨研‘露’能解決好的,剛才那個東西沒有動手,只是嚇唬我們,之后一定就不會動手了。
夏冰‘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我的眼皮也有些發(fā)沉,模糊的睡著了。
起來的時候,卻是已經(jīng)到了下午兩點,夏冰就像是一個八爪魚一樣,一只爪子搭在我的‘腿’上,另外一只捂住我的臉,我就是被她抓的差點停止了呼吸,這才睜開了眼睛。
”起‘床’了夏冰!“我尖叫一聲,夏冰啊的一聲尖叫,猛的睜開了眼睛,道:”完了完了現(xiàn)在幾點,通告來不及了啊!“夏冰慌張的看著我,然后手忙腳‘亂’的開始穿衣服,我看著她的動作,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今天又不拍戲,你忘了海瞑說的話?”
啊?夏冰茫然了一下,然后長長的噢了一聲,又像是一只死豬一樣,摔進了‘床’鋪中最溫暖的地方。
”好了,起來啦懶豬?“我推動著夏冰的背,夏冰嘟囔著不肯起來,我嘆了口氣,自己要穿衣起來,昨天晚上的經(jīng)歷還歷歷在目,也不知道晨研‘露’之后睡覺了沒有,穿衣的時候,夏冰忽然低聲道:”霍米,你老實告訴我,晨研‘露’是不是喜歡你?“
我愣住了,一時之間沒有開口。不知道該怎么樣和夏冰說我和晨研‘露’的關(guān)系。
夏冰忽然抬起頭,死死的看著我的眼睛道:“霍米,不要看著你是我的好朋友,但是對于男人,我等了這么多年,肯定不會放過他的,我要和你公平競爭。”
我愣了一下,點了點頭,思索了片刻道:“可是,我不喜歡晨研‘露’。”
夏冰的面‘色’忽然一下子就燦爛了下來,看著我的臉,欣喜道:“真的?你該不會是讓我吧?”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怎么的,腦中忽然出現(xiàn)了沈重的模樣。
穿衣出‘門’。晨研‘露’卻不在客廳里面了。
那個相框,也失去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