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xué)后,煙花被老師叫到辦公室了。狐祭則一個人呆在班里看書。
“啪”狐祭的書被一個女子打掉了。
狐祭一看,是咋天給煙花找事的那個人,現(xiàn)在還帶了一幫人圍著他,頓時沒了好心情,本來想走的,卻被那女的一把抓住了胳膊,狐祭看了一眼抓在他胳膊上的手,閉上眼隱忍著怒火,只淡淡的說了句“滾”
那女的仍不松手,反而抓的更緊了:“經(jīng)過一上午的觀察,你和煙花那個賤人是朋友”
“怎么,有意見?”狐祭打了個哈欠,不急不緩的說著里面還夾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
那人松開了抓住狐祭的手,隨便找了個凳子坐上,翹著二郎腿,整一個二百五樣,涂著指甲油,趾高氣昂的說:“既然你是那個小賤人的朋友,那就等著成為學(xué)校公敵吧,念你有幾分姿色,把那個小賤人帶過來,讓你做我的小弟也不是不可以。”
眼前的確是一位帥鍋,但是她陪不上
“我對你沒興趣”狐祭掏掏耳朵,不耐煩的說。
“你……”那女的站起來,指著狐祭說,剛說了一個“你”字,門就被打開了,見人是煙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只見煙花臉上、胳膊上、腿上都有血,衣服已經(jīng)破的不像樣子了,嘴角還有一些血,右手拿著一個小瓶子,左手扶著門欄,本來應(yīng)該是個可憐巴巴的樣子,可此時的她猶如地獄里的惡魔。
“呵呵,就憑你那點小伎倆還想對付我?如果你想早點死的話或許我可以成全你!”起初只是淡淡的說,越往后越說冷。
“大姐,怎么辦…”那女的身后的一個小弟看到她手上拿的小瓶子害怕了起來,悄悄地對她說。
“你給我等著!”那女的在煙花開門的時候就看見那個小瓶子了,只好先走為妙了。
狐祭見她們走后,趕緊跑到煙花身邊,把她扶到凳子上,一臉擔(dān)心的問“去個辦公室怎么一回來還帶著上,老師打?qū)W生也不該這么打吧”
“你還好意思說,我一回來你就給我惹一攤子事”煙花憤怒的說。
狐祭楚楚可憐的看著煙花,要不是不想給煙花找事,他至于這么委屈嗎?如果是平常,他早就一把火把整個學(xué)校給燒了。
“你的傷哪個老師弄的,我去幫你打那個老師去”
煙花神情凝重的說“不是老師,是王柳雀的陷阱”“NND,還老師找我,找個屁啊,把我引到小巷子里就打,氣死我了”
本來凝重的表情一下變的異常憤怒,哎,女人翻臉真是比翻書還快啊。
“好了好了,不生氣,給我說說王柳雀是怎么回事吧”狐祭看著這張比翻書還快的臉,無奈的搖搖頭。
“哦”煙花鎮(zhèn)定下來了,為狐祭解說道:“她是這個學(xué)校的女老大,學(xué)校有三分之一的人都聽她的,男的、女的、人、妖都有”說到這個煙花苦著個臉,但還是繼續(xù)為狐祭解說:“上個星期我不小心把她推到水池里了,結(jié)果她一看見我就給我找事,天天畫個濃妝,真想把她丟河里喂鯊魚,真是太欺負(fù)人了”
“額,河里沒鯊魚”狐祭很細(xì)心的幫她補(bǔ)充了一句
“呃?我怎么不知道?”煙花一臉狐疑的看著狐祭。
狐祭實在想不到怎么跟她解釋,只好說“見識短淺”
于是煙花很憤恨回了一句“你才見識短淺,你全家見識都短淺”
狐祭一臉黑線的看著她,這該怎么回答呢,他現(xiàn)在住在她家,所以她就是他的家人,她這是變相的說自己見識短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