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方路你幹嘛?”夏曉妍嚇了一跳。
張楊的右嘴角被打出了血痕,夏曉妍急忙來到張楊身邊,看著張楊的嘴臉,心疼的擡起手要去摸摸張楊的臉,手舉到一半,夏曉妍又收了回來。回頭對方路喊到:“方路,你幹嘛呀?”說著走到方路身邊,推著方路,說:“走,回家。”
方路沒說話把夏曉妍推到一邊,又奔向張楊,朝張楊打去,張楊的左臉也被方路打了一拳,身體一歪,差點摔倒,但是依然沒有還手。
夏曉妍急忙衝過去,拉著方路的衣服,“方路,別再打了,回家吧。”
方路聽了,看了看夏曉妍“你,你心疼他?啊?”說著方路又奔向張楊,夏曉妍迅速擋在了方路和張楊中間,方路一把拉住夏曉妍往邊上一甩,“你起來。”
“啊!”夏曉妍沒站穩(wěn),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張楊迅速上前把夏曉妍扶了起來。
方路見夏曉妍被自己推倒了,愣了一下。
張楊放開站穩(wěn)的夏曉妍,擡起一腳踹在了方路的胸口上,方路後退幾步摔倒了。
“啊!方路!”夏曉妍趕緊拉著張楊的胳膊,“張楊你住手。”
方路剛站起來,張楊又一個高邊腿,把方路踢倒在地。
“張楊,快住手,你不可以打方路!”夏曉妍急忙過去扶起方路。
張楊指著方路說:“你打我可以,爲(wèi)了曉妍,我可以不還手。”張楊皺著眉頭,攥緊了拳頭,咬著牙,氣勢洶洶的說:“可是你敢動她!不行!”說著張楊又走向方路。
方路把夏曉妍拉到身後,“你起來。”
夏曉妍又走到方路前面,低聲喊到:“你倆不嫌丟人嗎?這麼多人看著呢!”
夏曉妍解釋道:“張楊,方路不是故意的。他是我老公。就算他打我。”夏曉妍低下頭,“那也是我們家自己的事,不用你這個外人管。”說完夏曉妍轉(zhuǎn)過身,拉著方路的手說:“走,咱們回家,有事回家說。”
方路沒說話,也沒反抗,被夏曉妍拉回到車裡。
“走,去小琴家抱孩子。”
方路沒說話,開車去了劉小琴家。“你等會兒吧,我馬上就下來。”
夏曉妍上樓了,劉小琴打開門,見夏曉妍拉著臉不高興,“咋了?你倆吵架啦?”
“別問了。”夏曉妍走到臥室抱起小優(yōu),背上雙肩包,對劉小琴說:“我先回去了,電話裡再說。”
劉小琴臉懵,“咋了這事?”
“電話再說吧。”
回到家,夏曉妍把小優(yōu)放在了嬰兒牀上。
方路到客廳躺在沙發(fā)上,閉著眼睛,似乎在等夏曉妍的解釋。
把小優(yōu)哄睡了,夏曉妍也來到客廳,坐在方路旁邊,“我知道我見他不對,可是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告訴他,以後別再來找我了。上次你說在小區(qū)門外看見他了,有些不高興。我就是怕他下次再來,我不想他來破壞咱倆的和睦,我也不知道他怎麼會知道我住這兒。”
方路沒說話。可能覺得夏曉妍的解釋遠遠不夠。
“方路你要相信我,我們分手以後,真的再也沒有再聯(lián)繫過!上次在公園、就是、巧合。不管怎麼樣,如果我心裡有他。我嫁給你幹嘛呢?如果我心裡有他,我之前就和他走好了。是不是。這次見面,是我讓小琴幫我聯(lián)繫的。我真的只是告訴他,讓他別再來了。”
方路做了個深呼吸,還是沒說話。
“還疼嗎?”夏曉妍伸手去摸方路的臉,方路向後一躲,“我看你更關(guān)心他纔對。”
夏曉妍笑了,“傻樣兒,你是我老公,我當(dāng)然關(guān)心你啦,他練跆拳道的,我是怕你捱打,才讓你住手的。”
方路聽了,心裡安慰許多,坐了起來,低著頭,擺弄著手指說:“我可以信你,但是、我不信他!要不咱們搬家吧。”
“啥,搬家?”夏曉妍被方路說笑了,“你可別瞎想啦!往哪裡搬啊?我心裡如果有他,我跟你回來幹嘛?我去見他真的就是去告訴他,以後別再來找我,你就放心吧,他也說了,他要回外地去了,也答應(yīng)我了,以後肯定不會再來了,你要相信我。”
“好……吧,我相信你。”方路擡起頭看了看夏曉妍的臉,“媳婦,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把你推倒的,我絕對不會跟你動手的。”
“我知道,沒事,以後咱倆都好好的,要相互信任。”
方路摟過夏曉妍,“嗯,但是以後你有事不準瞞著我。”
“你怎麼會在茶館門口呢?”
“把你送到劉小琴家,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總覺得你有事瞞我,我心裡不踏實,所以半路我又開車回去了,但是我又怕萬一你看見了生氣,就只好開車在這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正好就看見你倆在那門口了。”
夏曉妍笑了,或許這就叫天意弄人吧。
“媳婦,咱倆、可是好幾天沒開工啦!要不趁著咱閨女兒睡著呢,咱倆也抓緊辦點正事吧!”說著方路把夏曉妍放倒在沙發(fā)上。
夏曉妍噘著嘴說:“討厭!不行,剛纔摔倒了,我這渾身都疼著呢!”
方路把嘴湊近夏曉妍的臉說:“那我用嘴給你揉揉就不疼了。”
晚飯後,夏曉妍正和方路在客廳看電視,麗麗打來電話,夏曉妍剛一接起來,麗麗便抽泣著說問:“曉妍,現(xiàn)在說話方便嗎?”
“嗯嗯,小優(yōu)睡了,你說吧,怎麼了?”夏曉起身妍來到陽臺上。
“從醫(yī)院回來那天晚上,我就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我的牀下有一條女人的內(nèi)褲,我……我確定那不是我的。”說著麗麗哭了起來。夏曉妍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麗麗緩了緩又接著說:“昨天紅姐來看我,我覺得她、她看王超的眼神不對,然後我覺得王超也不對勁,我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不太對,我在臥室哄孩子,她倆在廚房做飯,我每天基本除了上廁所都不出臥室門的,但是昨晚我就是想去廚房看看,我奶完孩子,就下地了,我就看到、我看到王超在炒菜,而紅姐……她竟然在王超後面摟著王超的腰,”麗麗泣不成聲。
夏曉妍聽的目瞪口呆,不只如何安慰麗麗是好。
麗麗停頓了一會兒,穩(wěn)了穩(wěn)情緒,“我看到之後就回臥室了,沒有過去,我現(xiàn)在還在後悔,我應(yīng)該衝過去,把那個不要臉的李紅打出去。”
麗麗一邊訴說一邊哭泣著。“吃完飯紅姐,不,是李紅,她就走了,王超去送的,王超回來後我沒忍住就問他了,我問他什麼時候開始和李紅好的。”
“他承認了嗎?”夏曉妍問。
“他開始不說,我說我看見了。後來他就承認了,他說是在我懷孕後期,我回孃家住的那幾天,說紅姐來給我送防輻射服的,他說、他說李紅穿的吊帶短裙來的,他太久沒那個了,所以就沒忍住,就……就發(fā)生了。”麗麗又哭了起來。
“唉!怎麼會這樣呢?王超看著挺好的人呀。”夏曉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說我生完孩子,做月子這段時間他倆只有過兩次,說送李紅的時候,在樓下李紅還要求來著,他拒絕了,他說知道自己錯了,讓我原諒他。”
“那、你是怎麼想的?”夏曉妍問。
“我不知道,我就是覺得好傷心,我懷孕那麼不容易,生孩子差點疼死我,他居然有心思找別人做那事!我不也忍著呢嘛!他爲(wèi)什麼就不能忍呢?我倆這麼多年的感情,怎麼就抵不過他的性慾呢?生理需求誰都有,可是難道都要找別人解決嗎?他太對不起我了。”說著麗麗又哭了起來。
“那你婆婆呢,她不是來照顧你了嗎?”
“我回孃家那幾天,我婆婆也回家了,家裡還有個沒結(jié)婚的小姑子,她回去看看,那些天就王超自己在家。前天我婆婆又回家了,說我小姑子腳崴了,回去看看,好像明天帶小姑子一起來。”
夏曉妍坐在陽臺的藤椅上,“那你打算怎麼辦啊?”
“我也不知道,我想原諒他,我不想離婚,記得我和你說過的,從小我爸一喝酒就打我和我媽,我不想回去,可是、離了婚我能去哪呢?我不能扔下孩子,可是我自己帶著孩子怎麼活呀?我也不想孩子沒有爸爸。但是、不離婚我又覺得委屈。”
麗麗遭遇這樣的事情,夏曉妍心裡也很難過,也替麗麗叫屈,可是能說什麼呢?想說讓麗麗離開王超,可是麗麗說的難處怎麼解決呢?是呀!目前的情況,她自己帶著孩子能生活嗎?又不能回孃家。
夏曉妍安慰道:“嗯,那既然你選擇原諒他,就放寬心,把孩子和自己照顧好,至少他現(xiàn)只是身體出軌,你倆的感情基礎(chǔ)還是不錯的,勁量拉一拉他,多交流,讓他保證以後決不再犯。”
雖然夏曉妍嘴上這樣說,但是心裡明白,有一次就會有兩次,有三次、更多次!這根本就是本質(zhì)問題。
婚內(nèi)出軌是不忠,在媳婦懷孕期間出軌更是不能容忍,不能原諒,這已經(jīng)上升到道德品質(zhì)問題了。
掛了電話,夏曉妍心裡感慨萬千:女人是最柔弱的,但、決不可軟弱!無論到什麼時候,都不能失去自立的能力,否則你的人生便是被動的。有老公當(dāng)然就要過有老公的日子,如果沒有老公,就算你不能活的很精彩,最起碼也得能養(yǎng)的了自己。
如果麗麗能夠自立,可以不依靠父母,不依靠丈夫,不用依靠別人來過活,她絕對不會選擇委曲求全的原諒那個道德敗壞的王超。
‘女人,無論何時都不要放棄賺錢的本領(lǐng),要始終保持擁有自立的能力,自立纔是女人的後盾;女人的後路。 ’
“想啥呢?打完電話就睡覺去吧。”方路見夏曉妍遲遲沒回臥室,便出來找。
回到臥室,方路便拉起夏曉妍的衣服往下脫。
夏曉妍看著方路,想到自己孕期和方路的房事也很少,便問:“你慾望總這麼強烈,那我懷孕的時候,經(jīng)常不讓你碰,你不想嗎?”
方路邊脫夏曉的衣服邊說:“咋能不想呢?天天都想,那能有啥辦法兒,自己解決唄。”
“你自己解決,我咋不知道呢?”
方路把夏曉妍按在牀上,“這話說地,那能讓你知道嗎?那時候缺了,現(xiàn)在就正好給我補回來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