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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是個難以接受的事實,想著在見到這兩位炎家長老的時候,自始至終自己都是害怕膽戰(zhàn)的情緒,誰會想到這兩個看起來雖是都會捏死自己的兩個人會轉(zhuǎn)過頭來你幫自己這么大一個忙,而且說的還那么輕松,那北齊王宮可是這天底下防御范圍最廣,抵御能力最強的,怎么可能是他們兩個能夠輕易進(jìn)出,而且還是抱著不單純的目的進(jìn)出的。
白袍老者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不過是跑跑腿的事兒,丫頭你可千萬不要對我們兩個老頭子感激涕淋哦~”說著,白袍老者還裝作很是大方的一副不在意的模樣。
綠袍老者見此也默不作聲,對于李小九的猜測,他似乎也不打算否認(rèn)。
“二位長老為何要幫晚輩?”李小九很是不理解兩位炎家長老的此番作為,之前是疑惑跟防備,但是在剛剛接觸了兩位長老的氣場之后,若是李小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其實這兩個老頭子對自己其實早就沒有抵觸之意了,恐怕現(xiàn)在有的應(yīng)該只是稀罕的話,那么她這兩世可就是白為人了。
綠袍老者聽了李小九這番疑問,不屑一顧的模樣,挑挑眉說道:“我們兩個幫你難道還要有理由么?”
“是呀是呀!丫頭,你這么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和老綠怎么會不喜歡你呢!上次是因為擔(dān)心你接近咱們炎家公子和小姐有所圖謀,才不得不心生防備,畢竟這也是咱們此次出來的最主要任務(wù)不是?”白袍老者興沖沖的說道。
李小九似是聽的很懂的模樣,道:“能讓兩位前輩對我改觀,實在是在下的榮幸,只是這有一個疑惑倒是實在是讓晚輩想不明白。”
白袍老者一聽,擺做善解人意的模樣,頓時說道:“丫頭還有什么不明白盡管說出來便是。”
李小九聞言,左看看白袍老者右看看綠袍老者,像是對自己即將要問出口的問題認(rèn)真的拿捏著分量,過了一會兒才道:“在下自第一次見到二位前輩到現(xiàn)在也沒有見過面,我更是沒有做過什么能讓前輩對在下改觀的事情,不知前輩可否告知?”
其實,李小九說這番話也并不是她矯情謙虛,而是實在只是因為心中惡魔作祟,想要作弄瞎耍一下這個自第一次甚至是到了剛剛都一直讓自己隨時隨地膽戰(zhàn)心驚的待著的兩個老者。
因為知道了這兩位炎家長老對自己的態(tài)度,李小九自然是不用擔(dān)心這個小小的惡作劇會讓他們對自己又重新厭惡討嫌起來,畢竟,能夠成為一個大家族的權(quán)高位重的長老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想來他們的心胸絕對不會跟自己這般小女子計較的吧!
然而,這兩個人老家伙的歲數(shù)加起來都快要兩百歲了,怎么可能看不出來李小九說那番話里的心里的如意算盤呢!
“你想知道什么?”綠袍老者依舊嚴(yán)肅著臉,但是言語中對李小九的放縱卻是很明顯的,但是既便如此,綠袍老者也并不是打算順著李小九的話把問題回答出來,而是只抓住李小九說的前半句話做文章。
說到底,李小九的兩世為人的年紀(jì)加起來確實連五十歲都還沒有,但是在二十一世紀(jì)的時候,她多少也算是個人精了,所以在剛剛綠袍老者問完話之后,
李小九真的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罵著這兩個炎家長老都是老狐貍,如意算盤打的簡直比自己的不知道要響多少倍,竟然還裝作這么無知的模樣,李小九頓時覺得自己此時最好的還是裝作老實人不懂他們說的話的意思,早點兒回宮的好。
兩位老者和李小九六目對視,各自心里都明白對方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于是李小九很是大咧的呲嘴一笑,道:“時候也不早了,晚輩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知道,唯一在乎的就是能不能趕緊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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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老者見著李小九如此模樣,很是認(rèn)真的朝四方的天色,而后挑挑眉說道:“現(xiàn)在時候確實是不早了,咱們兩個老頭子還是不耽誤丫頭你了,趕緊回宮吧!”
說完,白袍老者還很是紳士的模樣伸手朝回宮的方向上指了指。
“告辭。”李小九見著眼前的情況,也不耽誤,倒是很果斷利落的道了聲告辭就頭也不回的回宮了。
今日,李小九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洗個澡,睡個好覺,然后明天根據(jù)京不易的進(jìn)出宮時間,把計劃中剩余的步驟全部完成。
一夜好眠,慕容子息照往常一樣,今夜還是睡在李小九的的舞陽宮內(nèi),反正這一段時間,李小九也是習(xí)慣了,只要自己不去慕容子息的寢宮找他,那么無疑他會很積極的前去李小九的寢宮找她。
說來也奇怪,一開始李小九對于慕容子息的感覺也只是跟面對一個跟自己從小唱反調(diào)到大,甚至于從小被自己整頓到大的人,而并沒有其他任何其他的別樣情感,但是成婚之后,或者是說赴先皇的約定,當(dāng)上出云的皇后之后,李小九竟是漸漸地對慕容子息有了別樣的情愫了。
“京不易可已經(jīng)進(jìn)宮了?”李小九坐在梳妝臺上自己梳著長發(fā)問著正在身后站著的慕容子息。
按理說,李小九是一朝皇后,自然是不缺乏貼身宮女伺候著的,但是因為她本人著實是不怎么喜歡別人擺弄自己的秀發(fā),畢竟這頭秀發(fā)也算得上是全身上下最值得她在乎的部分之一了,所以,在剛開始從別人那里學(xué)了幾種發(fā)髻的妝梳方法之后,便也沒有再讓別人在自己的腦袋上做事。
見著李小九在問自己,慕容子息下意識的上前站到離李小九后背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伸手打算幫她整理頭發(fā),道:“不易早在一刻鐘之前就已經(jīng)在朝堂上等著了的。”
對于突然被除了自己意外的人碰觸了自己的頭發(fā),其實李小九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在意識到其實是慕容子息之后,李小九有意識的壓制住自己心里對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對自己的頭發(fā)的碰觸,而且,李小九還很是配合的將自己手中的檀木紫梳遞給正在撥弄著秀發(fā)的慕容子息,道:“給,動作輕點兒,要是弄疼我了可有的你好看。”
像是威脅的語氣,但是仔細(xì)聽的話,到還是能夠聽得出幾分嬌嗔的意味。
“是,為夫定會好好愛護(hù)娘子的著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fā)的。”慕容子息顯然是很受用李小九剛剛說的那番話的,只見慕容子息很是興奮的從利息哦啊就手中接過梳子說道。
李小九聞言,長眉一挑,很是滿意的模樣,轉(zhuǎn)而又回到剛剛問道慕容子息有關(guān)于京不易的問題:“離上朝的時間還有多
久?”
“不急。”慕容子息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表現(xiàn)出當(dāng)前的事情似乎才是他更應(yīng)該做的事情。
于是,后果可想而知。
李小九猛的犯了一個白眼,一把將慕容子息手中的梳子搶了過來,有自顧的順起秀發(fā)來,愣是留在原地待了半晌,慕容子息腦袋里不停的想著難道自己剛剛說錯了什么話了么?
然而還沒等慕容子息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出來,就毫不留情的被李小九給訓(xùn)了一頓。
“慕容子息,你要知道你現(xiàn)在是出云國的皇帝,早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太子爺了,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什么時候該把什么事情放在第一位,而不是總是隨心所動!”說著,李小九很是氣呼呼的嘟起嘴巴,狠戾的冷瞪著慕容子息訓(xùn)斥道
原本被李小九這樣毫無預(yù)兆的一通怒罵之后的慕容子息是害怕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的,但是好巧不巧,他就這么不經(jīng)意間抬頭撇了一眼李小九此時生氣的模樣,慕容子息心中因為害怕而筑起的防御墻頓時就被攻陷的潰不成軍。
畢竟,李小九現(xiàn)在這番生氣起來的模樣是真的讓慕容子息難以抵抗,簡直太可愛了。
這樣的李小九簡直讓慕容子息忍不住想要不顧一切的沖上去在她的臉頰上猛親一下。
“你笑什么?我聽的話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李小九剛還想著繼續(xù)訓(xùn)斥一頓,但是轉(zhuǎn)過頭一看,竟是發(fā)現(xiàn)慕容子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著自己傻笑,頓時,李小九覺得自己頭頂一定瞬間飛過一群的烏鴉。
一聽見李小九霎時間提高的嗓音,還在傻笑著的慕容子息頓時嚇了個激靈。
“啊?!”慕容子息驚呼一聲,轉(zhuǎn)瞬間意識過來剛剛李小九在自己面前說了什么話,連忙否認(rèn)道,“沒有沒有,娘子剛剛的訓(xùn)話,為夫全都聽在耳朵里,記在心里了。”
“少油嘴滑舌的,現(xiàn)在時辰已經(jīng)不早了,趕緊出去。”李小九見著慕容子息這番嬉皮笑臉的模樣,頓時便下了逐客令。
其實,李小九是在擔(dān)心慕容子息若是因為留在后宮而耽誤了去前朝當(dāng)政的時稱多少都是會引起朝中大臣的一些閑言碎語的,即便眼下朝中多位先皇的能臣,但是也正因為這樣,慕容子息現(xiàn)在才剛登基沒多久,所以在很多方面都還是需要注意的,一面落人口舌,更何況先皇當(dāng)初臨終前下的條件也是讓眾朝臣對于慕容子息的稱帝的能力有所懷疑的,所以眼下慕容子息唯一能堵住悠悠之口的方法就是做一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稱職的君王。
如此一來,才能讓一些因為先帝的遺旨而對慕容子息產(chǎn)生成見的人死心。
“是,為夫遵命。”說著,慕容子息還很是恭敬的朝李小九抱拳拘了一禮,末了才轉(zhuǎn)身去向朝堂。
在慕容子息走后,李小九估摸著時間便是直接上宮門外守著了。
當(dāng)然,李小九并沒有現(xiàn)身,而是在暗地里觀察者宮門內(nèi)外所有進(jìn)進(jìn)出出的人的一舉一動。
一刻鐘之后,正是下朝的時間,想必京不易這會兒也該是同著所有朝臣一起下朝準(zhǔn)備出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