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乖乖讓我寵 只有她而已
暮暖只是淡淡的笑,也不說話,就靜靜靠在陸雋遲的肩頭,她眼神淡淡的飄渺迷離,好似沉浸在往事中,這一瞬間暮暖覺得自己被隔離在另一個世界里,周圍的一切全都不存在了,沒有光色沒有聲音,那個世界里只有她跟周慕白兩個人,他們都曾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倒影。
忽然,身上的手機(jī)響起,驀地將她拉到現(xiàn)實(shí)中,她接起電話,“一凡。”
“你跟周慕白怎么樣了?”。
一凡的聲音還是那樣婉轉(zhuǎn)好聽,暮暖卻不由蹙了下眉,這不像是一凡問話的方式,她應(yīng)該不會問周慕白的事情吧。
“還好,怎么了。”
電話那頭是短暫的沉默,“沒什么,就只是問問,你離開這么長時間了,就打電話問問。”一凡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明顯的輕快。
聯(lián)想著上次聞珊給她打電話,“一凡,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就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想你了。”
“是不是劭陽出了什么事?”暮暖猜測著,一定是顧劭陽出了什么事情,如若不是,一凡跟聞珊不會那樣欲言又止。
“沒什么事情。”
暮暖只覺得自己的心跳聲,那樣的急促緊然,噗通噗通,有那么幾瞬間就要從胸口蹦出來了。
她微微喘著氣,有點(diǎn)緊張地收緊了手指,一凡跟聞珊是她最好的朋友,不是怕她為難怎可能這樣欲言又止呢。
她沒再逼問,只是靜靜的掛了電話。
陸雋遲淡蹙了下眉,“怎么了?”
暮暖搖了搖頭,“沒什么……我覺得,好像有什么事情發(fā)生,而我是不知道的,你知道嗎?”
陸雋遲搖了搖頭,“你們的事兒我不摻和。”
暮暖只是站起身,朝外走,陸雋遲銳眸透出微弱的光芒,“周慕白已經(jīng)買下顧遠(yuǎn)集團(tuán)的四成債權(quán),又在股市買進(jìn)了百分之四的股票。”
暮暖的身子僵住,有一瞬間,身子在不停的顫抖,她定了定神,聲音出乎意料的鎮(zhèn)定,“什么時候的事情?”
“一個月以前。”
她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一凡給她打電話欲言又止,一定是顧劭陽在傾國傾城請銀行的人吃飯被卓一航給碰見了,他們夾在兩頭為難,說了,對周慕白不好,不說又覺得對不起顧劭陽。
聞珊也是,一個是她親哥,一個是她十多年的好姐妹,這事兒都這么久了,她也不知道。
“為什么不告訴我?”
陸雋遲的臉色很平靜,“那是男人間的事情,你知道了,只會讓事情惡化,對他們絲毫沒有幫助。”
暮暖有些生氣,周慕白這個男人真是小氣的可以,而且報復(fù)起來簡直就是變本加厲。
她跟顧劭陽又沒什么,要真有什么,跟他不早就離了婚嗎,更甭提搭理他了。
一時間,暮暖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覺,進(jìn)了臥室,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發(fā)起呆來,若是以往,她一定會拿起電話對著周慕白一通臭罵,經(jīng)過了以前,她吵鬧是最幼稚最無效的方式,反而會更加激怒他。
想了好長時間,她才慢吞吞的拿起電話,撥號,手機(jī)響了好一會兒,才遲遲接起,只是沒想到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
女人的聲音不陌生,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周慕白呢?”
“睡了。”淡淡的一句話,無喜無怒,暮暖微微一笑,的確,舒晴從未將她這個正牌的老婆放在眼里。
“我知道了。”收了線,她坐在沙發(fā)上,發(fā)了一分鐘的呆,陸雋遲站在水晶燈下,背對著燈光,神色莫測。“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他為什么要牽扯上第三者呢?”
她深深嘆了口氣,走至陽臺前的落地窗前,夜涼如水,時間分秒在流逝,暮暖有些疲憊的將額頭抵在玻璃窗上,怔怔的望著蒼白路燈下,空曠的讓人有些寂寞的后花園,風(fēng)淡淡的吹來,溫?zé)岬念~頭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涼下去,隨即蔓延全身。
周慕白躺在沙發(fā)上,不知睡了多久,便在猝然的心悸中醒過來,漆黑的客廳里沒有一絲光,窗簾被拉得密密實(shí)實(shí),簾布與木質(zhì)地板交合處也是烏黑一片。
他一時躺著沒動,因?yàn)樾呐K仍舊跳的厲很厲害,一下一下猛烈地毫不留情地撞擊著胸膛,隱隱生疼。
他似乎忘了剛才做了什么噩夢才導(dǎo)致這樣難受的感覺,又或許根本什么夢都沒做,他皺起眉頭努力回想了半天,卻仍舊一無所獲。
過了幾分鐘,心口的悸疼緩了過來,他慢慢的起身,才想起此時是在舒晴的別墅里。
扭開臺燈,沙發(fā)上端坐著的人,嚇了他一笑,周慕白斂了下眉,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暮暖給你打過電話了。”她輕輕開口,抬手捏了捏眉心。
“說什么?”他問,倒了杯水給自己,淡淡的問,眉眼間透著是無盡的疲憊。
“就問你在不在,然后我說,你睡了。”
“然后呢?”他慢條斯理的喝水,聲音極淡。
舒晴沉吟了半晌,“然后就掛了電話了。”
兩人彼此沉默了一會兒,舒晴才緩緩抬起頭,“報紙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辦?”
周慕白的重心后移,從茶幾上拿起手機(jī),翻閱著通話記錄,神色漠然。
他不說話,舒晴倒是有幾分焦急,“周慕白,你說話呀,你想做什么啊?把事情鬧得不可收拾,讓媒體無限的猜測,到時候再公布湛暮暖早已是周太太的事實(shí)?”
周慕白唇角含笑,淡淡道:“真聰明。”
他的確是這么想的,任由媒體無端的猜測,最好是把事情宣揚(yáng)的全城皆知,他父親不是要他的決定嗎,他給……
把大大小小的事情全扯出來,不過是讓想讓暮暖無法見人,好,那么,他也跟著身敗名裂。
他四年前已經(jīng)結(jié)婚,現(xiàn)在依然在大肆鋪張,準(zhǔn)備婚禮,周家太子爺明目張膽的“重婚”,是不是會再掀起一片風(fēng)暴呢?
舒晴閉上眼,“真是瘋子,你讓我們舒家顏面何存啊。”
周慕白不言,眉眼極淡,唇角揚(yáng)起的弧度也格外冰寒,“是嗎?這就顏面無存,你們家加注我身上的呢?”
舒晴一噎,瞬間蒼白了臉。
周慕白起了身,拿起西裝外套,從口袋里掏出機(jī)票,“待在家里,別出門,誰的電話都不準(zhǔn)接,不接受任何媒體的采訪,半個月以后,楊一會送你到機(jī)場,去美國,找慕謙吧。”
舒晴身子一軟,“都鬧得這份上了,你以為他還要我啊?”
周慕白修長好看的指,懶懶的抵在額際,撇了她的肚子一眼,冷冷道:“不要你,肯定還要他兒子啊……”
舒晴張張嘴,似要說什么,看著周慕白的表情頓住,他彎了彎唇,那笑只是象征性的挑了挑,這是除湛暮暖意外的一貫表情,仿若那只是一個彎唇的動作,不叫笑。
許久,他依舊用薄涼的口氣道,“他要不信,你可以把孩子做了,讓他后悔去吧!”
舒晴閉眸,冷笑一聲,真是個無情的男人!
他彎身靜靜的喝著水,眼睛沒有焦點(diǎn)的落在某一處,舒晴知道,憑著周慕白薄涼的性子,對她,他真的是仁至義盡了,不是看她的面子,也不是看在慕謙的面子,是看在肚子里孩子的面上兒,他送她走,讓她免于這場風(fēng).暴的波及。
“除了她,再沒什么值得你上心的了嗎?”
周慕白臉色一黯,自嘲的一笑,“你錯了,不是沒什么值得我上心的,是我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沒有心,就算在確定舒婉死亡的那一刻,我都不會心痛,我只覺得累……”
“后來,我有了她,活了那么多年了,遇到她,我才知道,我只有她而已,只有她……”他愿意用他的一切一切換一個她而已,為什么,就是不能如愿呢?
?還有六千字的更新撒!那個……你們懂得呵,那個明叫周慕謙的人,快要出現(xiàn)了撒,這個小叔子可能要跟他大嫂相次親,暖暖以陸家孫女兒的身份出現(xiàn)在相親宴上,那個叫周華滴,是何種表情捏!期待呵,期待……送花,送月票嘍……】